把昨天都当作黑暗，明天就都是白天。

    秋秋问她，怕不怕被人笑做极端。

    她莞尔。

    不疯不颠不成魔，她写仙却不想成仙，她笔下的魔更潇洒，但凡魔，都有执念。

    她喜欢魔。

    逍遥自在，以执念为心结，肆意妄为，随心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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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安的两天对于秋秋来说简直是旅游，逛完了秦始皇兵马俑逛大雁塔，秋秋都是标准的游客照，开心的连吃带喝。

    “我说姑，要是那编不接，咱怎么办？”

    “打道回府。”

    “打道回府！真的？”

    “假的。”

    “我就知道。”

    “那你怎么打算？”

    “吃你的吧。”

    秋秋对包子，不知道是不是偏，在西安两天，他的手里每天都有包子。

    “我头上有犄角，我后有尾巴？”

    “嗯？”孟繁花一脸问号。

    “诶，你不懂吗？”

    “什么？”

    “我有许多的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孟繁花真的是一脸无语。

    “别唱了，暴露年龄。”

    “这歌多好听！”

    孟繁花继续在前面走，秋秋接着唱，头上有犄角。。。

    第三天，孟繁花继续换成呢子大衣，口红也换成了锋芒毕露666款，红心雕龙。

    “哇哦，霸气呀。”

    “走，我们去会会那编。”

    第二次来这个小区，孟繁花还徘徊了下，秋秋直接带着她往前走。

    几年的助理，秋秋认路倒是一流。

    哼着他的洗脑歌曲，头上有犄角，走着他的路。

    那如汗也如约在家里等着她俩。

    “这两天在这边玩的怎么样？”

    “好，不过就是时间太短了，如果可以的话，打算再玩两天，是吧？秋秋。”

    “呃？对对。关键是没吃够。太好吃了。”

    “呵呵。”

    接下来就是沉默，尴尬的沉默，光从窗户照进来，斜照着空气中的灰尘，秋秋觉得他已经清晰的看到了光在灰尘上的浮影，他以前从没在现实里见过，只有老电视的电视剧来才有的浮光掠影。

    忍不住皱眉伸手去捏微尘，去拽阳光。

    一场空，手心里什么都没有。

    孟繁花和那如汗都看着他，狭小空间里尘埃落定的静谧。

    “你觉得是一场空还是尘埃落定？”

    听到那如汗说话，秋秋赶紧收回了手，余光撇到了孟繁花嘴角一丝浅笑，真的很浅，若不是天天跟着她，真的发现不了。

    终于让那编先开口了，看来姑的胜算大了一些。

    “不好说，看那编您。”

    您字怎么用出来了？

    孟繁花在酒店的时候站在落地窗前，详细预演了今天的谈话，如果那编能先说话，她就离成功近了一点，而所有客气的话都是因为尊重那如汗金牌编剧的头衔，正视那如汗的能耐，而不是通过人。

    “繁花，我第一次看见你笔名的时候，总觉得是个温柔恬静的姑娘，直到远儿告诉我，你是虞老板的女儿，我才发现我看错了你。见到你之后只觉得寡淡和干练，直到后来和你的沟通越来越多，我才发现，你骨子里的盛气凌人和谋诡计和你老板如出一辙，不管你听还是不听，我都必须要告诉你，你爸和你，这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耳濡目染学会了。人家不都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好的未必学的会，这坏的品质，学的可特别快。”

    “娱乐圈的谋诡计，也不算是坏的品质。如果不是你爸，虞姬到不了今天的高度。”

    “我知道，所以你是质疑我？”

    “我质疑你的笔名和你的内核不符。”

    “温柔的姑娘招人怜悯，我不是可怜的嘛，这样，不是能第一时间赚到你们的同。不是吗？”

    孟繁花笑了，笑的很开心，这回秋秋看的真切，可是她俩说这个，到底这事能成不能成？秋秋来回看着尘埃里的这两位，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这会儿子，秋秋开始咬手指甲了，完全不明白这两位要表达个啥。

    可是，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原名都是父母给的，笔名都是自己起的，我以为你会起个跟你趁的名字，比较有辨识度的，没想到这么普通。”

    “梦里研墨，醒来蹉跎。这样解释，您能释怀一点吗？”

    “好像心里的确好了点。反应倒是快。不过呢，话说回来，你这个名字倒是跟这个小说很趁。我记得我说过我佩服你的脑洞，你这丫头，我能问问你这灵感是从哪里来的吗？”

    “从林似桦和崔渐鸿拍的杂志里。从网络文学渐兴盛的行文里，还有我边的人。我的所知所看所想。满意吗？”

    “行，不错。好。”

    秋秋越看越纳闷，到底行不行呢。

    他的心被调到了嗓子眼，因为害怕。

    秋秋亲眼看到了孟繁花的心机，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在这些老狐狸之间游dàng)来游dàng)去，还要将他们一网打尽，勇气和胆识的确是他从未见过的。

    怪不得他家赫赫这么担心，这丫头心思缜密，一旦实施了的计划不可能撤回。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那编，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或者需要我解释什么吗？”

    “有，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剧本你来改，我授权。投资方我来找，导演你搞定。”

    “演员呢？”

    “主角我来，其他的你和陈伯伯来。”

    “好，最后一个问题，不管你是孟繁花还是虞繁华，我要知道你想干嘛？不觉得自己很极端吗？不觉得有点过分吗？我和你很熟吗？你不觉得我被你戏虐了吗？”

    完了。

    秋秋当时就愣住了，手指也不咬了。

    “那编，你先别生气。您看哈繁花她肯定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我生气了吗？”

    “那您这是？”

    孟繁花一直没说话，她在反应，秋秋跟那如汗对话的时间里，她的脑子在高速运转。

    最后她的这句话，让秋秋措手不及，可能姐姐真的疯了！

    “所以，你决定好了吧，陪我？这一程？”

    秋秋和那如汗都愣了，这家伙，迷之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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