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看干什么呐？”看见何素素拿着一坛‘桃花落’不停的端详，方小茹也不由得把小脑袋凑了过来，略显好奇的问道。

    何素素：“我想看看这坛酒，为什么这么贵！”

    秦穆瑶：“灵酒的话，一百块灵石一坛，并不算贵！不要那么小家子气嘛！”

    何素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知道一百块灵石能买多少东西吗？”

    “好了，素素！都已经买了，就不要想这些啦！就当……从来没有过那笔灵石好啦！”方小茹安慰着说道。

    何素素：“我倒不是在意那几百灵石。虽然我现在比较穷，但几百灵石我还是出的起的。我真正在意的是‘买回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方小茹：“这……这难道不是灵酒吗？”

    “你觉得呐？”何素素并没有回答，而是把问题抛给了秦穆瑶。

    秦穆瑶：“嗛！懒得跟你玩这种猜来猜去的幼稚游戏！直接打开看看不就好了吗、”

    “你以为我不敢？”何素素把手方在符简之上，赌气似的说道。

    “那你打开呀？”秦穆瑶怂恿到。

    “素素，别激动！那人不是说‘不能打开的嘛’？虽然一百灵石不多，但也不能这样浪费啊！”看见何素素想要撕开符简，方小茹赶紧出声阻止道。

    何素素：“呼呼！我是那么容易激动的人嘛！刚刚我只是看到符简有些松动，所以想要把它贴好而已！”

    方小茹：“哼！下次再劝你，就是我傻！”

    何素素：“你不是傻，你是贤惠！去，贤惠的小茹，给你家公子拿只杯子！”

    “你……哼”方小茹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拿了一只杯子，递到了何素素面前说道：“你要杯子什么？”

    何素素：“当然是用来装这坛子里面的东西啦！”

    方小茹：“你还是决定浪费这一百灵石？”

    何素素：“怎么会？那人只说是‘不能破坏这符简，又没说不能破坏这坛子！”

    秦穆瑶：“哈！那你是准备在坛身上打两个洞吗？”

    （素素酱：知道为什么是打两个洞吗？因为……打一个洞，水是流不出来滴！）

    何素素：“在坛身上打洞？那傻子才看不出来吧？”

    方小茹：“那素素想用什么办法呐？”

    “我当然是会用高级一点的办法了！”何素素说完，手中便伸出了一根丝线。然后丝线在空中分叉开来，一头沿着坛口缝隙，慢慢的挤进了坛子内部；一头则轻轻的搭在了那只空杯子之上。

    过了一会，杯子当中开始出现水迹。水迹越来越多，最后成了一小杯。

    “居然拿那怪物的触丝来做这种事，还真是有创意呐！”秦穆瑶一副很是看不上的样子。

    何素素：“嗛！我这叫物尽其用！你懂吗你？”

    “呵！懒得理你！”秦穆瑶说完，就拿起那只装满‘不明液体’的杯子研究了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

    “怎么样？知道是什么东西吗？”何素素一脸好奇的问道。

    秦穆瑶：“桃枝宿冬霜。”

    何素素：“额……桃花枝上的雪水而已，也用的着看这么久？”

    秦穆瑶：“我刚刚不是在看这雪水，而是在思考问题！”

    方小茹：“那穆瑶在思考什么呐？”

    何素素：“别问！肯定没想什么好事！”

    秦穆瑶：“我刚刚是在想‘某个笨蛋居然用了二百灵石，买了两坛雪水’，这对于某些人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呐！”

    何素素：“呼呼！是吗？我怎么觉得这是件好事呐？”

    “额……为什么？”方小茹十分不解的问道。

    秦穆瑶：“当然是为了和我抬杠呗！”

    何素素：“嗛！谁有那功夫和你抬杠啊？我说的可是真的！”

    方小茹：“那素素为什么要这样说呐？我明明应该是上当了才对吧？”

    何素素：“不不不，就是因为里面的东西太过普通，所以才证明我们没有上当。”

    听到何素素的话后，方小茹依旧满脑袋问号，而秦穆瑶却低着头，若有所思。

    过来一会，秦穆瑶忽然抬头说道：“你是说‘这是某种不正当利益的合法转换形式？”

    何素素：“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呀？”方小茹一脸茫然的问道。

    秦穆瑶：“她的意思是说‘这家店和那位刘长老有关系’，所以我们看似是在这里买了两坛水，实际上是等于把钱间接的交给了那位刘长老。”

    方小茹：“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如果那位刘长老想要灵石的话，直接开口要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呐？”

    秦穆瑶：“这个……应该是脸面问题吧？毕竟让一位门派长老，直接向新进弟子要好处，多少会有些丢面子吧？”

    方小茹：“哦……也是呐！”

    何素素：“其实面子问题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安全问题。作为一个势力，尤其是大型势力，是绝对不会有人用制度本身，为自己谋利的。因为这样一来，很可能造成势力本身的运转瘫痪。

    “刘长老如果直接向新进弟子索要好处的话，这往小了说算是‘以权谋私’，往大了说‘称之为动摇门派根基也不为过’。所以这事一旦被有心人利用，足可以让刘长老这个人身败名裂。

    “而他绕了这么一个圈子之后，结果就完全不同了！第一，喜欢‘桃花落’这东西并不是他直接说的，而是我们自己打听到的，从根源上和人家无关；第二，东西是我们自己去买的，贵了贱了是我们和商家之间的事情，完全怪不到他的身上。第三，‘所谓做贼拿脏’，但这水就是普通的桃花雪水，哪怕是‘当场’来个人赃并获，也完全无法以此为依据进行定罪。毕竟，就收了几坛水而已，要怎么定罪？”

    方小茹：“果然是好复杂呐！”

    何素素：“是啊！你以为在大势力中，想要安安生生的捞点好处那么容易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呐！”

    方小茹：“嗯，的确如此！其实仔细想来，我原来待的那处地方，似乎也差不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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