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齐瑶彻底震惊。

    她没有想到曾经的小诗竟然会是这样的性格，更没有想到原来的白无和林清玄一样，喜欢装逼、满脸冷清，活像全世界欠了他五百万的样子……

    烟雾中最后出现的画面，是白无缓缓走向小诗，可惜齐瑶还未看清，画面就全部消失了。

    她无奈皱眉，看向林清玄。

    察觉到她视线的男人，修长手指缓缓敲打着石桌，抬眸一笑：“还想看？”

    齐瑶撇撇嘴：“我也想知道接下来是怎么样的。”

    “接下来，是水到渠成。”林清玄起身，牵着她的手离开第一间石屋，“左不过是白无告诉小诗，或许他们可能从佛教的双修开始，之后再开始修炼道教的双修法册。”

    “……”

    齐瑶很是无语，如果真是这样，岂不是和上次林清玄对她说的话几乎一致。什么从苍穹初始第一套双修法册开始，一直修炼到她求饶为止……

    想到这些事，她不知不觉脸就红了，回神后，齐瑶已经被林清玄带向石廊中的第二间石屋。

    第二间石屋，是一间陵墓。

    墓室中间有一方四四方方的石台，石台上平躺着一男一女，仿佛已经死去，却又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林清玄拉着齐瑶走近，清淡的眸光勾勒年轻男女清丽不凡的面孔，周身苍白的侍袍整洁如同丧服，怎么看，都有种满目凄凉的意味。

    齐瑶不认识他们，但看着别人死去，心中难免感伤。加上石陵中埋葬的人都与顾梦有关，她一时于心不忍，拉紧林清玄的手问：“他们也是顾梦的孩子吗？”

    “嗯。”林清玄盯着石台，平静点头：“顾梦曾经名叫许天星，她的孩子皆随她姓许。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许云箩。”

    “旁边的呢？”

    “苏卿允，许云箩的夫君。”

    林清玄淡淡解释着，领着齐瑶走向石台前。

    在简洁毫无装饰的墓室中，除了石台和两具沉睡死去的肉身，便只有一方半人高的石架。

    齐瑶看着那石架，恍然想起曾经在旧时记忆中瞧见的祭台。不过与记忆中不同的是，眼前石架上摆放的并非法术书籍，而是一本昔日天荒记录。

    “天荒？”她拾起眼前书翻开，“封灵少女第一册？”

    “嗯，天荒是日月星辰纪年，和整个苍穹的记录时间不同。”林清玄看着齐瑶耐心解释，“可以当作苍穹末年的某个时期。”

    闻言，齐瑶微微点头，也不知为何，当她偏眸看向林清玄时，林清玄并没有继续解释，反而神色深邃的盯着齐瑶手中书册，仿佛陷入了某种往事……

    “怎么了？”齐瑶忧心忡忡的问，“这本书让你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往事吗？”

    “也不是不好。”林清玄看着她，神色难测，“只是突然想到顾梦很不容易。她是个合格的女主神，责任心很重，对什么事都很上心，也因此过得很难。”

    “哦。”

    “哦什么？”

    “哦就表示我认同你的说法，也不介意你提到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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