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天‘鬼牙’就从其他网友口中得知了笔仙的真实性，不敢去赴约的他只能一直在微信上以各种理由搪塞刘晶，始终没有提供照片，只说到6月26日那天晚上见面时，就能见到他。”

    “所以，有人冒充了他？”

    白无再次点头：“是，不过冒充他的人并不是坏人，那天晚上，甚至救了刘晶她们。”

    说到此处，白无已显为难，一双墨染锋眉微微蹙紧，在眉心处形容一道浅浅的川字：“你有怀疑过我吗？”

    我愣了一下，盯着他那张英俊干净的侧颜，想了好一会儿，才实话实说：“如果不是赵天奇那么问，我从来没有想过是你。”

    回忆起缘来水吧老板秦璐的说法，一切显得不切实际：“秦老板告诉我，赵天奇去找她时，说冒充‘鬼牙’赴约的男人身材高大，长相雌雄莫辩……”

    再次将注意力转向白无的脸，我径自摇头：“你的身高符合，但是长相……并没有到雌雄莫辩的程度。”

    他笑了笑，没了先前的顾虑，语气轻快的反问：“那我该说好还是不好？雌雄莫辩可是个很高的评价，毕竟这是个看脸的社会啊。”

    “得了吧，你的长相已经很不错了，反正都是帅哥，有什么可比性？”我靠在椅背上，回想白无说的每一句话，还是忍不住问，“既然你当时也在缘来水吧附近，为什么没有阻止请仙？真实的请仙地点，又是怎么通过障眼法隐藏起来的？”

    “缘来水吧和灵友网站有关。”我浑身一怔，白无毫不犹豫的皱眉说道，“整个灵友论坛的最高层都在瑞城，缘来水吧是其中一个根据地。当天晚上冒充‘鬼牙’和刘晶她们接触的人，是我……一个朋友。一来是想保护吴琳的安全，二来是想去给‘木已成舟’提个醒。”

    说完这话，白无再度偏眸，很在意我感受似的，欲言又止：“笔仙是在追杀你……它们，恨不得立即杀了吴琳，引起你的注意。”

    “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吴琳就已经遇到生命危险？”

    白无点头，很肯定的告诉我：“赵天奇的分析并不准确，但简命师的猜测却没有出错。在这七天时间内，吴琳不止遇到一次袭击，我们所有人加起来救她的次数超过百次，如果不让吴琳暂时死去，我们极有可能没时间回防。”

    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暂时”两个字，让我想到了很多种可能。

    “你的父母会有危险。”白无简明扼要的提到，“我必须抽身保护齐教授和季女士的安全。”

    听到这样的说法，之前他为吴琳做过什么，没有做过什么，对我而言已经不再重要，我也慢慢回想起之前吴琳告诉我有关请仙的场景。

    她说笔仙出现时，好像也注意到了“鬼牙”，而“鬼牙”吓得立即闭上了双眼，自言自语念着什么……

    或许，当时冒充“鬼牙”前去赴约的人并不是因为害怕闭上了双眼，而是正在念咒，企图将笔仙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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