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位天女，白书很有些钦佩。按照冥典的记载，这位女神原本只是人间界很普通的一个少女，看到周围的百姓们耽于病痛诸多困苦磨难，便立志习医以救疾病。她家道虽清贫，却心地善良，又肯刻苦学习，不畏强权艰辛，寿终之时因救治无数民众而被仙界收录成为一名医仙。她成仙之后仍不忘下界疾苦，无偿救治众生。后在上古七界大战之时，为救助下界凡人牺牲了自己，正道成神。之后神界回归，被太虚神尊封为天女，又因其在为仙时在人间界的道场叫做虹云山，而被后来的诸神尊称为虹云天女。她虽然不是天地之初就有的神，却是曾参加过上古七界大战后仅存的唯二女神，另一个是九天玄女。尤其是在这末法时代，玄女和天女就是目前神界仅有的两个女性神祇了。七界大战之时，天女一脉因天女陨落而逐渐凋零，之后七界冰封灵力逐渐减少，嫡系想发展信众也变得越发坚难，因此即使后来升上来很多人神，也少有天女一脉。但即便如此，在如今这漫天人神中，任谁也不敢对其不敬，包括现今的天帝在内。

    如此舍身为民的一位神祇，怎么可能跟这种事扯上关系！

    “除了这两位以外，还有别人会这法术吗？”

    “呃。。。反正我是没见到其它记载。”

    闻言白书不再问了，不过他并不赞同明北的想法。明北显然认为冥典里没有的就是真得没有了，但记载里没有的不代表真的没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官方记载的多数是假，民间传说的大多是真。

    此事和天女可能无关，但与法魔却极有可能有关。法魔当年可是叱诧天下的大魔，信奉他的愚昧信众据说有万万计。这么多的信众，他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地管的好过来，自然是要找些与其比较亲近，甚至是极为亲近的忠实信徒来处理。要想令其脑残到底，单纯施恩或是仅仅恐吓肯定都力有未逮，一些小来小去的法术却能有效地让别有用心的凡人们为之疯狂。这样的话，现在人间界存在着某种稀释很多倍后的画魂术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平海年不知深浅，自然引以为傲。

    想到这里白书反倒平静了，现在还真没必要立刻知道这个教主是怎么会这画魂术的，反正天女犹在，即使法魔再生都不怕。平海年还在这蹦哒，他那牛叉的教主还没现身，他们敢出来作死，怎么着也得先收拾一顿才能抹除啊，否则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平海年刚才说他被抹除后那个教主会施法让其重生，他说的时候那语气是非常肯定的，可见他对自己在这教中的地位很自信，这说明他是被那个教主看重的。如果白书把他扣下，那个教主会不会出来？白书觉得可以试一试。

    “好吧，看来你是有让你有恃无恐的资本啊。左膀右臂吗？”白书不再声严厉色，而且恢复了其懒散的休闲模样，出言调侃着。

    “小打小闹而已，自然不如你特使的风光。”平海年一晒，反唇相讥。

    “再卖我个面子如何？”被讥讽了一句，白书也不气恼，反而悠闲地走进房间，把自己往茶几旁的皮椅中一摊，呵呵笑着道：“你不一直说当年沾了我的光吗？今天先还点利息如何？”

    “呵呵，你倒是光棍。”平海年也是个精明的，他虽然不知道白书跟后面那个手下说了什么，但从白书的反应来看，他也知道教主不是现在的他轻易搞得定的对象了。看着白书那吃瘪的样，他就很畅快。“你是想要我把那些实验品给丢了？”

    “跟聪明的人说话就是轻松。”

    “那些人我都用了一阵子了，即使丢了也活不了多久，何必多此一举？”

    “好歹我也是个官，我都到这儿了连人都救不回去，太丢脸了吧。”

    “你丢脸与否与我有关吗？”

    “你不是要还我人情吗？”

    “这么大个人情就用这点小事给顶了？太不划算了！”

    “划算与否那是我的问题，你只要说肯不肯就好。”

    “好吧。既然你都不觉得亏，我当然更没问题了。”平海年看着越来越悠闲地白书，越来越觉得碍眼，心里有种想骂娘的感觉。“只是这一次之后，我们可就彻底没关系了，下次见面就没这么简单了！”

    “完全没问题，你大可下手就是。”平海年的纠结白书看在眼里，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恶心得要死。

    对方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他竟然把当年没对白书下手认为是他对白书的恩德！现在看到白书用这份“大恩”换几个凡人的生命，他就觉得白书太不识好歹了！这种想法真是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各为其主嘛，可以理解。”白书懒得理他。

    “哦？你也有主的吗？是谁？冥王吗？”没想到白书会这样说，平海年一时便起了心思。“你也知道炎云不过是那家伙的替身，他不过是个影子，它用不起也给不起你应有的地位。你如今的能力，效忠于他未免太屈材了吧。不如考虑下换个地方怎么样？”若这是白书刚刚做冥使的时候，他自然是不会说的，但现在不同，白书得了关沧海的传承，或许别的势力还不知道，但教中几个分量高的管事可是都知道的，更别说还有那个女的关注，让他想装着不知道都不行。别看白书没怎么露出身手，但其有那两个师父的真传，若他不愿意，单凭炎云一人之力，冥界想拘住他都没有胜算。

    “换哪？你可别说是你家教主，嘿嘿我对他可没兴趣。”

    “你都没见过怎么就说没兴趣呢？”

    “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

    “我喜欢女的。”

    ……

    “我有老婆。”

    平海年瞅着白书很无语，这人还是当初那个小书生吗？怎的这么无赖！这话怎么说着说着就下坡了？！“教主也很正常，你大可放心。”

    “什么意思？”这回轮到白书惊讶了。他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家教主尚待字闺中，若白兄有意，好事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纳尼？！鱼八暗恋的人居然是个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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