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奇一愣，看向向霁衍，“到处都是？”

    辛奇惊讶是因为她并没有感觉到鬼气，急诊室人来人往，非常吵也非常闹，但这些并不会影响到辛奇，既然到处都是鬼气，她应该感觉得到才对。

    “你感觉不到？”向霁衍也惊讶。

    辛奇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拉着向霁衍来到了医院外面的花园，晚上花园里人很少，很安静。

    “刚才急诊室里鬼气都在什么地方？”辛奇拉着向霁衍坐到长凳上，一会儿她想让向霁衍去太平间看看。

    向霁衍皱眉，现在还没开春，外面还很冷，凳子更是冷冰冰……向霁衍把辛奇拎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跟你说多少次了，在外面不要坐冷的地方。”

    辛奇嘟嘟嘴，倒也没反抗。这里没人，这样搂着向霁衍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辛奇心里甜甜的。

    “跟我说说啊。”辛奇催促。

    向霁衍见辛奇乖乖的，开口道：“急救室里的走廊、接待处，医生和护士的身上都有鬼气，范围很广，但量很少，应该是长期接触了厉鬼，但不是直接被上身。”

    辛奇不解，“那我怎么没感觉到啊，奇怪了。”

    向霁衍低头看向辛奇，想了想，说：“会不会是鬼气量太少了，加上医院里药味太重，影响了你的能力。”

    “或许吧，我还是第一次出现感觉不到鬼气的情况。”辛奇觉得新鲜，这种事还真是从没发生过。

    又聊了一会儿，辛奇拉着向霁衍起身，说：“我们再去太平间看看吧，你看那里是不是也有鬼气。”

    太平间里有值班的工作人员，何主任今天不是当班，没在医院。

    辛奇带着向霁衍转了一圈，向霁衍在太平间并没有发现急诊室那样的鬼气，之后两人就回了书屋。

    书屋里，楚杰还没睡。

    辛奇和楚杰聊起案情，楚杰说道：“器官失踪的受害者都曾在这家医院做过体检，像陈晓美之前因为生病还住过院，想要拿到他们的血液样本并不难。

    孙伟成失踪后，没有使用过他名下的任何银行卡，但孙伟成妹妹的银行卡在泰国有几次取款的记录，而孙伟成妹妹那个时间点人在国内，孙伟成应该跟家里有联系。

    被孙伟成伤的医生和护士，后来都辞职了，也没有向孙伟成家人提民事赔偿。两人是之前陈晓美住院时的主治医生和护士，当时陈晓美是发烧住院检查，但并没有查到病因，在医院治疗了三周后，病愈出院了。”

    楚杰把查到的线索告诉辛奇，说道：“这些事都透着诡异，应该不简单。”

    综合各种情况，辛奇分析，“器官失踪要是经过预谋，其中的操作一个人不可能完成，必定是个团队。

    从受害者的挑选到摘取器官，再到移植，这一系列的事情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进行，哪怕一个环节出错，都有可能失败。

    而触发这一切的开始是订单，有人下了订单，这些人才能行动，又或者在完成已经有了的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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