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飞鸟一样的天空 第五章（1）

    选择

    一个朦胧的早晨，雾气遮了半边天，我急匆匆地买了早餐准备去上课外班。灰蒙蒙的天让人的心情也为之沮丧，给人一种湿湿的寒气。

    挤上公交车后，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站定，心想：这样的天气真让人犯困，好心情都跑掉了。这时一个刺耳的声音传入耳朵“这是谁扔的啊？！”只见一个涂着艳丽的唇红，抹着厚粉底，画着又黑又粗的眉线、眼线的售票员指着地上，大声喊道：“真没素质！是谁啊，快捡起来！”

    扔在地上的是一个油汪汪的塑料袋。那刺耳的嗓音刺激了我一下，我盯着售票员，看着她的鲜艳的红嘴唇，刚才从那里吐出的一字一句的唇形在我脑海里回放，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厌恶。刚想扭头，这位穿大红衣服的售票员忽然指着我说，“是不是你啊？刚才还吃油条呢！”我大声的抗议，“我的在这呢！”我从外衣兜里掏出塑料袋举了举。

    看她表情有些尴尬，我有些幸灾乐祸。望望窗外，太阳隔着云雾不出来，像在逃避。见不到太阳，环境阴湿，刺耳的高声埋怨声让我的心情更烦躁了。太阳公公，你快出来吧，温暖、温暖这里，你出来，一切烦心事都会跑掉的。我在心中暗想。

    售票员的艳红口唇还在一张一合地骂人，并且四处搜寻找肇事者，车厢一阵沉默。我想如果没有人承认自己扔了这个烦人的塑料垃圾，满车厢的人还得在这个阴湿的早晨忍受红唇女人蹂躏自己的耳朵。

    这是，一个人高高帅帅的像大学生的男孩举起了手说：“是我是我，我错了。”说着快速挤过来弯腰捡起了塑料袋。车厢里一片嘘声。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他扔的。果然他旁边的那个漂亮的美眉说：“你疯啦？！又不是你扔的，有你这么认赃的吗？”

    车厢里又静了静，很多人在朝那个男孩在看，有许多眼光是赞赏，是钦佩。红嘴唇也闭了嘴巴。

    空气好像不难么阴冷了。太阳也出来了。

    我低头想了想，我自己能像他那样坦然选择承认莫须有错误吗？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受过。

    我充满敬意的仔细看了看他。觉得他是那么阳光，那么帅气、可亲可敬。我决定以后也像这个大哥哥那样做人做事。

    小纸条

    曾经将一个黑色纸页的本和一支白色水笔经常带在身上，记一些随感心情。后来又喜欢把它撕成大小正好的纸条和朋友传写，回来后贴在书桌上方的小玻璃上珍藏。就是那小小的纸条，让我无数次地想起你——我最好的朋友。

    “要好好睡觉，身体好。”

    “小时候希望有时间银行，可以存时间……”

    “记得一起去武夷山的约定阿……”

    温馨的字眼，只要一抬起头就会映入眼帘，写每句话有趣的表情记忆犹新。

    一张小纸条上的“可怜”让我想起了你。曾经每看到路旁乞求的老人、小孩都会激起你的同情怜悯之心，掏出钱包然后善良的给与帮助是我跟你出去玩时已经见怪不怪的风景了。自从和你做朋友，我似乎也有了这个习惯，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帮助那些可怜的人。

    看见“微笑”让我想起了你。你的笑容是最动人的，总是影响着身边的人：自己遇到困难，你会对自己微笑；别人遇到困难，你会对他人微笑；遇到陌生人，你会微笑；面对老师、同学、父母，你会微笑；久而久之，你总是微笑的神情成为你阳光的形象，影响了我暗淡的生活。

    以前的我害怕面对困难，面对陌生，胆怯让我根本笑不出来。或许看见你笑对人生的样子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我变得爱笑——迎着困难也要对自己微笑，为自己加油。自从碰见你，我学会了微笑，阳光因此也进驻了我的心房。

    看到钢琴我想起了你。我和你都有同样的爱好——弹钢琴，只是我没有坚持下来，而你坚持弹到今天。每次听到你悠扬的琴声我就很怀念。第一次听你弹琴，我录下一段每次听，回家后我又开始摸琴了，希望能再恢复以前的水平，只是手生得连曲子都弹不连贯。最后一次见你，我和你一起弹了很简单的一首曲子，《快乐和温暖驻我心间》。后来我坚持弹琴，拾起了由于学业繁忙而放弃的爱好。

    小纸条重重叠叠地贴在玻璃上，我抬头就能看到。只是只能给你发e-mail问好了，用e-mail传递我们的“小纸条”了，你在外国过得可好？学业如何？你还是那样助人、微笑、坚持么？

    我的好朋友……

    姥姥

    从小由于姥姥的家离我所在的城市比较远，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所以和她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再加上姥姥说着比较难懂的方言，语言上也不好沟通，因而我和姥姥说话的次数并不多，对姥姥的印象只是觉得是一个啰嗦的80岁老太太。

    一个冬天的晚上，我伏在桌前做着繁杂的作业，窗外是一片萧飒，寒风“嗖嗖”的刮着，越刮越大，那声音像在咆哮。唉，心情真是糟透了！加上不会做的作业，头都大了。

    听见姥姥叫我出去吃饭的喊声，我懒洋洋的站起来走了出去。厨房中的姥姥又在拿餐布擦碗，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妈妈多次提醒她要拿水冲，这样不卫生，可姥姥总是记不住。我没说什么，叹了口气，坐在餐桌旁。

    曾经很不爱吃姥姥做的家乡饭，觉得不合自己的口味。后来时间久了，发现她做的家乡大烩菜还不错，每次只吃这一样。今天依然又这道菜。我心想：怎么不换换样子，顿顿都吃这个，就算爱吃，常吃也会腻啊。这时姥姥慈祥而巴结地说：“宝贝，爱吃什么就挑点什么。”不习惯和姥姥聊天，我只点点头。姥姥笑笑，又说：“我特意把这土豆块切大了点，你刚好吃。”我似乎有点没听清楚，抬眼看了看姥姥，她用筷子敲敲盘子笑着说：“吃，土豆！上次那个烩的太烀了，挑不出来，见你把土豆都挑着吃了。这回把块切大点，正好你吃！”姥姥笑着，眼神里充满溺爱。其实前一秒我还在想土豆块这么大，一点儿味道都没有。姥姥牙口不好，却把土豆切这么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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