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就算现在也感慨（4）

    当他爱你的时候，你凶悍任性是可爱，你随便发疯是个性，反正你就是最好的那个！爱你，宠你，甚至宠坏你，他心甘情愿一往无前。如果遇到这样的男人，令你有做野丫头的土壤，请千万别放弃他。

    《我的野蛮女友》里，当牵牛对另外一个男人说起好男友的守则时，那一字一句都是爱着的证明。《十天恋爱有限期》里，那个搞怪的金发女郎，百般刁难之后，终于明白真爱就在眼前。没错，一个又一个的傻小子，鼓励着女人们的信心。做一个野丫头吧，有人宠，有人爱，女人的青春不过短短几年，过去了，也就只剩下回忆的份了！为什么一定去犯贱，一定要去为他风雨无阻，反而生生招人厌烦呢？

    即使不小心将你的傻小子丢了，也没有关系。就像拼了命去维护爱情的赤名莉香，尽管败走天涯，但是当我们想起她仰起笑脸喊出完治的甜蜜，还是会为那段故事感动得流泪。结局未必是最重要的，恋爱的珍贵在于那令人怦然心动的过程。

    世间完美的东西太少，除了在童话里，就是在传说中，所以，电视电影书籍还有音乐，一切一切可以传播希望的媒体，都充当了梦想国的载体。就让我们闭上警觉的眼睛，去沉浸在单纯的傻瓜与野丫头的快乐里吧，快乐总是令人感动的。

    特别的女人最美丽

    有一种女人，一开始不觉得美。经过世事历练之后，再回头看她们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亮，惊艳异常。

    就像三毛。

    李敖曾经说过，三毛不是美丽的女人，她承担不了那么多美丽的传奇。

    为此一句评论，这位素以嬉笑怒骂为己任的大作家竟被三毛的粉丝痛斥多年。在他们的心目中，三毛是无法替代的，是最美的女子。

    多年之后，我也发现了三毛的美，包括三毛曾经极力推荐过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越来越像天使的齐豫，一个是越来越像埃及艳后的潘越云。

    在1985年，她们三个曾经合作出过一张迄今为止华语歌坛上最文艺的专辑。因为三毛的加入，文学和音乐联姻，我们也看到了三个最华丽的女人。

    那是二十多年前，齐豫和潘越云都烫了华丽的卷发，穿着很波西米亚的裙子，在一场一场惆怅里演绎着传奇女人的悲壮。从幼小的迷惑到恋爱的紧张，再到流浪的日子，最后是难以言说的生活。现在想起来，除了那两个女人，我国台湾再找不出任何人能够将她的沧桑和纯真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

    她们真的很美，尤其是多年以后再来审视她们，仍旧那样地丰富，那样地风情无限。

    后来觉得张艾嘉也美，当她终于蜕变成一位出色的导演，当她微笑着唱起：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一朵不凋零的花……那种经历岁月后沉淀的内涵，让她原本平淡的眉眼，多了无可抵挡的魅力。

    我们又怎么可以忘记轻唱民歌的蔡琴？她真的很自信：“我不但歌唱得很好，还很会讲故事。”当她坐在那里，用她浑厚的中音那样讲述人生的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那唇边的一颗痣，都流露着她饱满的美好。

    在一个访谈节目里，某导演充满赞美地评价过丁薇：“那个女孩子真的很特别，站在那里，不用很多的肢体语言，就能够令全场安静地听，这是音乐的魅力，也是她自己的魅力。”

    丁薇的气质，有点偏文艺范儿，有点摇滚，却比之高贵。当她站在隆重的春晚舞台唱出“春天来了”的时候，所有人都忘记了她长发后面躲藏着的五官，只是感慨，这个女人真的很美。

    包括风靡了多少年的王菲，也是一样的特别气质作祟，才会令她在简单的美丽之外有了一些无法解释的魅力，才会令人仰视。这一类的女人，天生隆重，是注定被很多人追逐和仰视的。

    我国香港产生过很多美女，不过，我最喜欢的一个女人，是吴家丽。看过她出演的很多角色，都是风尘女子。一直觉得，女人身上带一点风尘味，是美不胜收的，尤其是自然流露出来的狂野，不会很乖，却那样无辜。

    《非诚勿扰》里被大家公开赞美的舒淇，当年的亮相曾引起一片喧哗——她怎么可以那样丑？可是当我们看到《千禧曼波》里迷乱的女人，看到《玻璃樽》里那个乡下少女，看到那纯真与狂野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的复合气质，我们开始慢慢宽容，开始发现，这样女子的美，难怪黄舒骏曾经唱过：“老外告诉我台湾的女孩舒淇最美。”

    漂亮可以是简单的五官协调，惊为天人；也可以是脂粉的功劳，艳若桃李。但有一种美丽，是岁月所赐，是经历给予，是什么样的财宝都换不来的。岁月也许给了这些女子很多坎坷和磨难，同时也留下了特别的气质给她们。又突然想起越来越美的张曼玉，奔走异乡，红尘颠簸，终于化成妖精，这样的女人，是连女人都会艳羡的——她真的很美！

    爱情是有永恒可盼望的

    当然有永恒的爱情，如果没有，我们兢兢业业，上下求索的是什么呢？

    爱情可能发生在任何时候，当你看到一个人，心跳加速，头昏脑涨，站立不稳，说话都开始跑调的时候，爱情来了；当你跟某一个人交往了很久，每当看到对方的身影都会觉得安稳和愉快时，那就是爱情；当你孤独无奈，一个人暗暗抽泣，迎面是一张充满鼓励的脸，你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温暖，这时候爱情也在靠近……

    爱情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当它在的时候，你往往感觉被一种莫名其妙的魔力牵引着，给你带来无限疯狂的，但是很快，爱情就换了别的频道。所以说，爱情似乎只有以悲剧收场，才会变成永恒。梁祝如果不是化了蝴蝶，谁会记得那种悲壮？白娘子如果不是被压在了塔下，谁会感慨真情可贵？戛然而止的爱情令人羡慕，接着往下走就只能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不过，生活中难道没有永恒的爱情存在吗？你一句笑语一声叹息，都会有一个人为你倾诉，你的辛苦你的甜蜜都会有人与你分享，爱情弥漫在生活中，变成了日常琐事abcde，难道不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永恒？正因如此，才出现了婚姻这件事。世世代代的爱人都在生命中写下了属于两个人的永恒。

    爱情不可触摸，它只存在于我们心里，是一种灵魂的悸动，一种超越想象的追逐。只要心中有爱，即使不说出口，彼此也都懂得。所以，爱情是否永恒在于我们如何看待。分别多年的爱人，度过了大半的人生之后，老来相逢，发现爱竟然还在，然而只能带着悲欢回归各自的生活，成就另一种永恒。

    如果你的心只愿为一个人绽放，像结婚誓言里所说，无论疾病、贫穷甚至死亡都不离不弃，这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愿景！它会让我们躁动的灵魂得到一丝淡定，也会让脆弱的爱情在考验中有所依靠。

    我们不要去羡慕或者怀疑传说的美好，悲剧中的爱情永恒于遗憾，现实里的爱情永恒于平淡。有了爱，我们互相扶持，互相体谅，互相尊重，有时也会记起一些遗憾的过往，但是眼前更值得珍惜。那就是我们所盼望的永恒能够带来的快乐吧！

    不要总对爱情太过苛刻，爱情其实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需要多大的缘分，才可以成就两个人共同的梦想？永恒需要付出，而不是无止境地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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