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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太后的看戏生涯 (简体版): 第二十二章 古剎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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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古剎悠然

        「阿弥陀佛,老衲灵慧给太后见礼了。」

        作为大然寺代表的灵慧方丈,求见的目地纯粹只是礼貌性拜访,毕竟身为大齐最尊贵的太后,是必须被好好看顾的,寺方只希望这一个月,太后在此平平安安,不要有任何意外,就是佛祖最大保佑了。

        「如此便是有劳方丈了。」

        蔚蔚端着太后的威仪,矜持又不会过于盛气凌人的语气,与方丈询问了一些大然似的周遭情况,态度自然平常,便得到不少的信息。

        大然寺位于京城近郊,依山傍水,环境十分养人,因为半隶属于皇家寺庙,占地极广,佛寺修得法相庄严,大气磅礡。

        拥有许多田产的大然寺,将大片的农田租给佃农,只有少部分的是寺内僧人自行耕种,因此附近尽是农村,环境单纯。

        毕竟是打着为先皇祈福的名号才出宫的,蔚蔚也真的吃斋念佛了好些天,样子坐得足足的,然后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几日再也没有妃嫔的请安,她乐得多睡一个时辰,悠闲地用过素斋,接着在佛堂象征性地祈福,然后在玉舒的陪同下在院内散步,寺院很大,光是熟悉地形就花了好些天。

        下午则让院内的御斋房特别准备些素点,让紫荆提着篮子,到附近的溪边打着冥想感悟的旗号,实则是野餐。

        这段日子让她过得好像带薪休假一样愉悦舒适,每天平心静气,暂时远离后宫那些纷争,从大自然中得到了饱足的元气。

        而被皇帝派来守卫她安全的沈将军,想来是觉得佛寺范围内安全无虞,这段日子并没有见到人,让蔚蔚好生惆怅,本来想看看男色保养一下眼睛的,不过他们双方井水不犯河水,这样蔚蔚做起坏事来也理直气壮些。

        这一日,蔚蔚午觉后,悠闲地在沿着寺内的大觉池畔散步,欣赏这难得的湖光上山色,碧水泱泱。

        途中见乌云蔽日,蔚蔚便打发玉舒回去拿伞,她一个人就在湖畔走走,没事,这四周安静得很,偶有几个小沙弥经过,也只是道声佛号,快步离去。

        因为来礼佛,蔚蔚穿的很是素净,上身是青白色底并着梅纹绕枝绣,湖绿色腰带和同色系繻裙,头上只简单的插上一枚木簪,便再无其他发饰。

        脸蛋没有扑粉,素着一张脸,气色极好,年轻鲜活的岁月却盘上了妇人簪,且是大齐最高等寡妇,这身分让蔚蔚注定只能从湖光山色寻找快乐。

        远处似是有人在抚琴,她对古典乐器没有研究,但前身似乎从小有学,身体的记忆还在,感受到乐音清缓,平和静心,一个恍神,她不由自主地朝着琴声根源走去。

        贪看着湖中的游鱼,不知不觉竟是越往深处走,景色也越来越偏僻,最后她在一处水榭停了下来。

        明明是门禁森严,只给她独自居处的别院,大觉池周边也在别院腹地,怎幺会有人在此抚琴?

        难道是刺客?还是什幺大阴谋?

        大然寺的周围让层层山峦包拢,烟气袅袅,乳白色,飘渺无极的山岚云雾长年不散,和着佛音笃然,很有隐世的意境。

        若是天光好,身处在这样的远山近林,闻着淡淡的香烟,和平静的诵经之声,惊滔骇浪也能转为为风平浪静,很适合蔚蔚现在的心境。

        才刚结束一场阿谀我诈的宫斗,即使蔚蔚面上不显,但内心也饱受压力,她觉得自己就如同王熙凤一般,表面上风光无限,势力极大,倚靠的却只有看似坚固的冰山,太阳一出,马上就消融。

        等到新帝权力稳固,中宫即位,她这个太后,就真的只剩下供在神桌的功用了,蔚蔚望着自己不远的未来,心中只有不安。

        因为不安,才会任性,一下子微服出宫,一下子闹着礼佛,她其实也在一点点试探着韩兆熙底线,目前看来似乎不去触动他的帝王权柄,韩兆熙的容忍范围并不狭窄。

        这让她在重重的迷雾之中,看到一丝丝的亮光。

        在如此能够安心定气的环境,蔚蔚总算找回了继续努力的勇气,她也更为小心,尽量避免节外生枝。

        蔚蔚平时喜静,最烦身前身后跟了呼拉拉一堆人,难得在佛寺静养,太后出行的仪仗必不可少,但她与沈将军谈过,既然大然寺全寺皆已禁军接管,全面清场,封寺完全不再开放,那她在院内的行动也就自由许多。

        慈宁宫规矩最大,宫女内侍被玉舒和紫荆梳理地谨慎低调,这次带出来的人更是心腹之重。佛寺其他区域依然人手充足,五步一岗,但在单独为她划分的别院内,侍卫几乎转成隐卫,不知猫在哪棵树上执勤。

        就连宫女内侍都让蔚蔚使玉舒派去把手各门口,院内则是一片清静空寂,是太后要求的氛围。

        如今在佛寺内散步,方丈划分出专供她使用的别院,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究竟是巧合,又或是新的阴谋?

        不是她多想,看太多连续剧都这样演,女主角甩开宫女,偏要自己散步,不是遇到刺客,就是见到不可告人的肮脏事。

        脑洞一开再也收不回来,蔚蔚自诩是聪明人,她立刻止步,不再前进,甚至想要回身避开。

        「萋萋春草秋绿,落落长松夏寒,既是故人来,何不秉茶一叙?」没想亭中,抚琴之人出声,似是在吟诗,声音温和醇厚,光是听见这样迷人的声调,就勾的蔚蔚心痒但又莫名的耳熟。

        这个是...王维的诗?这个世界有有王维的诗吗?那还好她之前抄写的登黄鹤楼,没当成是自己的作品,不然就真闹笑话了。

        故人?是原身的故人吗?虽然有种麻烦上身的直觉,不过蔚蔚心中迟疑,犹豫再三后,还是转过身,看向声音来处。

        长亭间,紫檀雕龙木桌横中而卧,一名青衣男子坐于前,眉目低垂,双手抚着琴,即便说话之时,乐音也不曾间歇。

        青衣男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姿态优雅,举手投足间带着难言的贵气,明明仅处于佛寺凉亭中,气势却恍如立于皇族太庙之前,严谨肃然,但又作闲云野鹤之态,极度违和。

        人家既已出言挑衅,蔚蔚若再退走不免有失风度,于是她索性大大方方地踏上凉亭台阶,距离拉近,更加能看清对方的模样。

        如果玉舒在,她就能帮自己开口说:「什幺人?竟敢擅闯禁地!」然后她就只要凛然站在一旁,等候回应即可。

        却叹马前卒被她遣去拿食物了,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自己开口了,但怎幺觉得很掉价呢?

        「公子是谁?怎在此抚琴?」果然一开口就弱掉了。

        为什幺称呼为公子?照理说蔚蔚身分尊贵,即使拿出太后的威严痛斥或威吓都不算太过。

        其实是因为当蔚蔚逐渐走近,男子的轮廓看得越清晰,她心中的熟悉感就越浓厚,抚琴之人面如冠玉且衣着矜贵,仪表堂堂,通身气势贵不可言,十有八九是皇室成员,但究竟是哪一位王爷?

        青衣男子外表约莫三十左右,细数在京城的皇室宗亲,年岁差不多的,只能往韩兆熙的父执辈上找了。

        先皇齐德帝当年以七皇子的庶子的尴尬身分即位,其中蕴藏了不少腥风血雨,当时中宫嫡长子十三岁时被立为太子,但与宠妃所出的四子平王互相明争暗斗多年,庙堂也饱经权力倾轧。

        在太祖缠绵病塌之际,太子受到小人鼓舞,与行三的胞弟合谋宫变,却被平王阻挠而功败垂成,没想太祖病弱只是假象,重回朝廷的太祖忍痛下了罢黜太子,与三皇子一同贬为庶人,皇后因一连痛失双子,留下血书,字字泣泪,自尽于昭泰殿。

        此次谋逆,被肃清的党羽还有与驸马一同招集兵力,包围皇宫的五皇女明阳公主。

        而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平王却遭到庶人的残党刺杀,伤重不治而亡,太祖哀恸之余,追封为平亲王。

        自此齐德帝之上只剩下自幼体弱多病的六皇子祥王,而他最终也没能熬过太祖,等齐德帝上位后被追封为祥亲王。

        太祖驾崩,七皇子之后只剩年岁尚幼的九皇子与十皇子,竞争压力顿时减轻,接着齐德帝得到兵部尚书拥立,九皇子与十皇子也分别被加封为荣郡王与宝郡王,并在齐明帝即位时加恩两位叔王为亲王。

        如今应该是二十八与二十的年纪,这两位叔王在齐德帝时被压制,其母妃皆已病逝,是京城有名的富贵闲王,后来韩兆熙登基,也没听说他们有什幺异动。

        以年岁看,此人应该是二十有八的荣亲王,其实原身的记忆非常淡薄,只有家宴中远远见过两三次面,也认不得他的长相。

        不过若真是荣亲王,依辈分还需称太后为皇嫂,怎幺也轮不到他在佛寺中摆谱,除非有谋逆之心想要挟持于她?

        还真不是蔚蔚有被害妄想症,为了坐上那把椅子,多少人丧尽天良?

        彷佛查觉到蔚蔚的堤防和迟疑,青衣男子发出一声轻笑,音质醇厚悦耳,他抬首,以一种慵懒写意的姿态,与蔚蔚面对面两相凝望,丝毫不因她的身分而有所畏惧。

        蔚蔚这才见到他的全貌,青衣男子眉若远山,目如皎星,高挺的鼻梁与粉色的薄唇,衬上白皙病态的肌肤,温雅俊秀,眼眸中彷佛蕴含着揉碎的星光,加上似笑非笑的气韵,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无比尊贵的风华,就连韩兆熙在此,恐怕都得退避。

        怎幺长得这幺面熟?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到底在哪里呢?蔚蔚直觉这点非常重要,一定要想起来。

        蔚蔚一边绞尽脑汁,想要找出原身记忆中的任何片段,去拼凑此人的身分,可是脑袋实在不给力,结果就变成望着对方发呆的窘况,但她却丝毫没有自觉。

        「数月不见,梓童已经忘记朕了吗?」

        「数月不见,梓童已经忘记朕了吗?」

        这句话包含了两着重要的关键词,梓童,是皇帝对皇后的爱称,而能够自称朕的,普天之下,当然只有皇帝一人。

        既然她还没有老年痴呆到忘记便宜继子韩兆熙的脸孔,所以青衣男子就只可能有一种身分,那就是先帝,也就是她的死鬼丈夫啊!

        尼麻,还让不让人活了?说好了悠闲太后生活呢?太上皇还在世是要闹哪样,嫌她心脏太强壮吗?

        呜,莫非齐德帝是假死?她知道这个惊天秘密会不会被灭口?不要啊,娃娃还那幺小,失去母亲就太可怜了!其实是她自己不想死啊。

        蔚蔚的表情如同打翻五味瓶般,十分精采,这似乎取悦了齐德帝,他朝着她伸出手,做出了邀请的动作。

        在原身的记忆中,齐德帝一直是苍白瘦削的模样,除了大婚初时的一个月外,再见面就是在病塌中,断断续续地托付太子。

        眼前的温文俊秀的男人的脸,渐渐与记忆中的脸孔重合,除了气色外,几乎就是同一人的样貌,没想到她竟会摊上死而复生这种事,这还让不让人好好地当太后玩耍了?

        难怪她日前说做梦梦到先帝,韩兆熙那个杀千刀的会笑得这幺古怪,怕是早就在这等着她出糗吧!

        蔚蔚开始努力回想这几个月有没有什幺出轨的纪录会被斥责,整个人陷入紧张又心绪的情绪当中,完全忽略了他举在空中的手。

        韩子靖微微一晒,索性站起来,牵住她的手,让她在身边坐了下来。他担心她在这幺胡思乱想下去,可能会自己吓到晕倒,这可不是他的本意。

        「梓童这些日子,玩得可开心?」韩子靖语气温和,可话里的意思可就不这幺美好了,似是有秋后算账之意。

        之前微服偷溜出城,韩兆熙雷声大雨点小的揭过不提,原来是不是没事,而是等在这里。

        现在是要下跪说臣妾罪该万死,还是要哭得泪如雨下,说臣妾知罪,请皇上开恩?迟蔚蔚,快上啊!不管选择哪一个,都能打破现在的僵局,总比一直跟他大眼瞪小眼来得好吧!

        「哀...臣妾...嗯...臣妾...」明明理智催促着她赶快反应,偏偏身体却一点都使不上力,全身发寒,想要跪下都没有力气。

        韩子靖似笑非笑,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抓住她明明六月盛夏,却异常冰凉的小手,温柔地包在自己手心,很有耐心地没有打断她的话。

        手上传来的温暖,却一点都进不了蔚蔚早已吓得冰凉的心,过了好半倘,她才艰难的开口,字字都像是挤出来似地:「臣妾知罪,有违先...有违圣上遗命,臣妾死罪。」

        他干燥温暖的大长密密实实地将她冰凉的小手把玩在掌心,完全不给她挣脱的空间,蔚蔚被迫贴着他的身体,说出口的求饶话语,微弱不安,与平时冷凝自持的太后腔调截然不同。

        「梓童何罪之有?熙儿的后宫平静祥和,太妃宫也安静得很呢!」

        所以死鬼丈夫死而复生,是要来跟她算账的吗?

        清幽的池畔旁,简朴古拙的凉亭悠然而立,山风徐徐,苍天渺渺,院落空旷,再无人烟,彷佛刻意为两人的见面划出一片独立的空间。

        「皇上...」蔚蔚觉得她委屈极了,人家太妃跟宠妃都欺到她头上了,难道还不许她反击吗?如果让那些阴毒的计谋得逞,那这大齐朝还有她站的地吗?

        这幺一想,面上不由得便透出了一些情绪,韩子靖侧过头瞅着她,微微一叹,心道她还是太年轻了,什幺想法都写在脸上,跟明镜似地。

        本来已经决心除了儿子以外,再不跟从前的妃嫔们相见了,但那日在悦来客栈见她吃得如此欢快的模样,似乎有什幺东西在心底萌芽,有种道不明的感觉。

        此次听熙儿说他的皇后似乎被后宫的琐事给憋坏了,又被屡次冲着她而去的暗箭给恶心到了,这次说什幺都要出来礼佛静心,他是晚辈阻止不了太后的任性,干脆又把烂摊子丢回给他。

        在民间悠闲地作隐藏版太上皇的韩子靖,身体调养好之后,闲着没事便来探探这个据说性情大变,越长越小的太后。

        大然寺自古都属于大齐皇族掌控,她的院落自是与他相同,而沈将军一直都是他的心腹,自然也是专门来拜见的,护送太后只是顺便,不然熙儿又怎能调得动这个昔日骁勇沙场的大将军。

        「怎幺,见到朕,不开心?」韩子靖摩搓着她细嫩的手,语气温柔,不似刚刚那般一语双关。

        本来她都打算走混吃等死的太后路线了,结果计划还没狂野的展开,前夫就杀出来,硬生生要把她扭回宠后培养路线,这简直不能忍,蔚蔚觉得她的世界都崩塌了,为了活下只得一块块再拼凑回来。

        如果她现在大喊,大胆歹人,竟敢假冒先帝,还不束手就擒!这样的台词会不会太瞎?

        「皇上的身体,都大好了吗?」她偏头过去瞧他,似乎想将他的面容细细瞧清,这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奇事,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啊。

        这几个月下来,孤高的太后日子已经让她渐渐习惯了,但手心透出的温暖,让她心慌无所适从。

        努力回想前身对先帝的记忆,大婚之时很忐忑,也很痛,新婚的一个月,害羞甜蜜,但端着皇后严肃的架子,与大她十二三岁的他,磨合间仍是有些别扭。

        蜜月期过后他忙于政事,她乐于收拢势力,两人间的交流只剩初一十五专属皇后的日子,来不及培养更深刻的感情,他就溘然长逝,初见面清俊秀雅的模样,也被缠绵病塌的病容给取代。

        如今看他,眉清目朗,笑容徐徐,似是又回到大婚之夜,烛光下温润如玉的俊美帝姿,这是她的夫君,也是她从前的天,不可能是别人假冒,他盈于全身的帝王威仪是模仿不来的。

        难怪方才初见时,她竟端不出太后的架子,莫非是身体比大脑更敏感?只庆幸她趋吉避凶这个技能一向刷得最高,才让她没有继续出大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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