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学校(3)

    我进家门后，看到林沛弘站在玄关等我很久，手中也拿出等着被它抽打的藤条。

    他劈头的第一句话告诉我，「林毓缇，妳给我去房间放好书包，之后马上到客厅。」

    我听到这句话，就知道我準备要被哥哥打了，我低头的说：「我知道了，哥。」

    我把鞋子放好在鞋柜里，拿着书包跑到房间并放好，很快地走回客厅。

    而林沛弘看到我到了客厅后，就说：「林毓缇，妳告诉我，妳的课业跟考试最近怎样了？」

    「我的课业还不错，而且考试也还不错。」

    「都还不错？」他严厉且大声的说。

    我听到哥哥这幺大声且严厉的问我，我吓的改口说：「其、其实都、、都很烂。」

    「那妳告诉我，为什幺妳的课业退步，而且考试也不理想呢？」

    「我、我、、最近都没、没很努力的、、读书。」

    这时，哥哥听到答案后，便狠狠地往我的小腿抽了几下，当下的我被第一下抽得很痛，而闪了之后的几下。

    而哥哥严厉地对我说：「林毓缇妳给我站好。」

    我摸着灼热的条痕，哀求的说：「不要，哥。」

    「那妳说，妳有顾好妳的课业呢？」

    「我有啊！」我慢慢地往旁边移动，试着躲避哥哥的抽打。

    「妳还敢说有。」

    沛弘上前的抓住我的手臂，狂抽了好几次藤条，而我被哥哥打到泪如雨下。

    而且哥哥边打我边生气告诉我，「林毓缇妳就是成天想着妳要跟男生怎样怎样，想到妳的心思都不在课业上。」

    「我没有。」我哭着说。

    「如果没有的话，妳的课业就不会退步了。」

    「哥，别打我，好不好？」我哭着哀求哥哥别打我。

    「哼，我看妳国中被我打到忘了，是不是？」

    「没有、、、。」

    而接下来的七、八分钟里，我就像是做出一堆坏事的人一样，一直被警察没日没夜的审问着。

    直到在书房的二妈听到二楼吵杂声，从二楼书房走到客厅，而我才得到暂时的解脱。

    而二妈看到我被沛弘打时，上前制止沛弘的抽打，说：「沛弘，好了，别再打毓缇了。」

    「二妈，我在管教毓缇、、、。」

    「我知道，沛弘。」二妈从沛弘手中抽走藤条。「毓缇的小腿被你打到都红了，而且你也知道这样的伤，去了学校该怎幺办呢？」

    「二妈，我就是让她在学校站不住，让她知道以后要好好的顾好课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这时，我无意间说出不该说的话，哭腔的说：「你才不会呢。」

    而哥哥听到这句话更生气，从二妈的手中拿走藤条，再一次狠狠地抽打我的小腿，对我大声的骂道，「林毓缇，妳还给我顶嘴，如果今天不好好打妳，我就不是妳哥！」

    二妈来不及阻止沛弘的抽打，看着沛弘一直拉着毓缇手臂，打着快要皮开肉绽的小腿。

    而二妈花了好十几分钟才阻止沛弘的抽打，同时挡在毓缇和沛弘之间，对沛弘说：「好了，沛弘，别再打毓缇了，毓缇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沛弘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说：「毓缇，我跟妳讲要是之后让我知道妳的课业不好，不管是老师打电话给我，或是我看到成绩单，我还是会打妳，而且我会打到妳怕为止。」

    我哭着点点头答应哥哥的话，而二妈跟沛宏说：「那毓缇的成绩单送过来后，沛弘你就别再打毓缇，好吗？」

    「二妈，我知道。」沛弘答应二妈的话，并告诉我。「毓缇，妳先去洗澡，晚一点我会去妳房间替妳擦药的。」

    「我才不要让你擦药勒，你这个大坏蛋。」我哭着说。

    「妳还想被打吗，毓缇？」

    「好了，沛弘。」二妈大声的说。「毓缇，妳能不能听妳哥的话，别再顶嘴了？」

    沛弘看着我几秒钟，而我用怨念的眼神回瞪了哥哥好几秒，且做了鬼脸给了哥哥。

    哥哥看到我这样，也没多做什幺回应，直接转身走进厨房里。

    等哥哥离开后，二妈转身看着我，并对我说：「毓缇，妳洗完澡后，二妈替妳擦药，好不好？」

    我看了二妈一会儿，只点点头的答应二妈。

    然而那几个字在我心里难以开口；可是，二妈不会因为我是大房的孩子，或是以前不尊重二妈他们，而不挺身阻止哥哥打我。

    我看着二妈在杂物柜那找着急救箱的背影，我顿时疙瘩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开口说：「谢、谢谢，二妈。」

    二妈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我这幺讲，回头看着我一会儿，且莞尔而笑的跟我说：「毓缇，妳真的如同沛弘所讲的一样。」

    「什幺一样？」我哭腔的问。

    「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恩、、、，我要去洗澡，晚安、、、二妈。」我擦乾两行眼泪后，转身上了二楼。

    「晚安，毓缇。」

    二妈看着我上二楼后，回头继续找着急救箱。

    现在的我感觉就像是被送到教会或是佛堂待好几个礼拜，且回到家里后，会在之后几个月里会变得很乖的人一样。

    我真的好怕哥哥因为课业、品行等等原因，而把我打到皮开肉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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