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卷：灯红酒绿]

    第18节  第18章，她选择当婊子

    “小丽，你怎么晕倒了？”张怜儿望着初醒的刘小丽，问道。

    徐经理也跟进了女服务员的宿舍，她望着刘小丽，目光很毒的，盯着她，道：“小丽，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晕倒了？”

    “徐经理，我……我来上班的时候没有吃饭……”刘小姐结结巴巴地说。

    “你怎么照顾自己的？上夜班还不吃饭？你这是想找死吗？”徐经理道，“谁跟刘小丽一起住？”

    “我！”一个女服务员举手道，“她是我老乡，她最近一直说胃疼……”

    “你胃疼？”徐经理问道。

    刘小丽紧咬着嘴唇，点点头，说：“嗯。”

    “吃药了吗？”

    “没有……”

    “你怎么照顾自己的？”徐经理蹙着眉头，走过去，坐在床边，拉住了刘小丽的手，她抬起头对众人使了个眼神，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当宿舍里的人都离去，只剩下房间里的刘小丽和徐经理的时候，徐经理冷冷道：“钱是不是你拿的？看着我的眼睛！”

    徐经理犀利的目光，望着躺在床畔的刘小丽。

    她感觉得到，她的手一颤，嘴唇翕动着，终于嚎啕大哭了起来。

    “徐经理……我……”刘小丽抽出自己的手，抹着眼泪道，“我真的不想这样的，不是的，我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你拿的？”

    “不是！”她试图掩饰。

    “不是的话，你为什么会晕倒？”

    “我……我只是没有吃饭，饿晕的……”刘小丽的眼神躲闪，不敢看徐经理的眼睛，徐丽珍向来狠辣，她来了十几天，就已经见识到她的狠了。

    “我让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的目光却在躲闪，你的手，在颤抖，为什么？”

    刘小姐不再狡辩，她伤心地痛哭起来，哭了半天，终于说：“徐经理，我男朋友，他吸毒，每天花好多的钱，我换了好几份工作，都不能养活他……”

    “这样的男人要他做什么？”徐经理诧异道，“蠢！”

    “我知道我蠢，可是我已经离不开他了，我一想到要和他分手，以后再也见不到他，就会觉得生活好没意思，世界末日都要来了……”

    “那你就去偷？”徐经理冷冷道，“这种事情，在店里决不能容忍，如果这样放任下去，你偷别人的钱，他偷别人的手机，乱成什么样子？谁还敢在这里上班？”

    “呜呜……”刘小丽羞愧难当，哭得满脸通红，“怎么办……怎么办……徐经理，不要打我，也不要送我去派出所，如果我进去了，他该怎么办？没有人照顾他，他该怎么办……”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想着他！”徐经理白了刘小丽一眼，道，“如果你不想让我扭送你进派出所，也不想被打，只有一个解决方案！”

    “什么方案？”刘小丽急切地问道。

    “并且，你偷的钱，不用你交出来，我帮你出。”徐经理接着道，“你考虑下，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考虑时间！”

    “什么方案？”刘小丽再次追问。

    “这里是夜总会，你也知道，最主要的经济收入是什么，你明白？”

    刘小丽虽然性格内向，但是也清楚，夜总会是欢乐场，靠什么赚钱的，自然更为清楚。

    “徐经理的意思……难道是让我做鸡？”刘小丽眼睛里的泪蓄满了，她哭得更厉害了，好半天，她哽咽着，摇着头，道：“不可以的，我不能做那个……我不会的……”

    “不会可以培训，店里有专门培训的大项技师！”

    这些都是专业术语，大项技师指的是小姐，中项技师指的是可以打飞机的技师，小项技师，指的是专业按摩的技师。

    刘小丽的脸色煞白，身子剧烈地抖着。

    “你也吸毒？”徐丽珍问道。

    刘小丽摇摇头，说：“我只是没有吃饭。”

    “真傻。”徐丽珍轻笑道。

    不过，店里做小姐的女人，很多这样傻的，有些是自愿做小姐的，有些是被人骗了，沦落至此的，也有些，是为了不争气的男人，做这个赚钱的，更有些，是被所谓的男朋友“劝说”来做小姐的。

    那些小姐的男朋友，都是靠这个吃饭的，他们心底，是没有把那些傻女人当成自己的老婆的，只是那些女人太死心眼，太听话。

    徐丽珍的姐妹中，就有一个，当初是良人，后来被男人撺掇，做了小姐，她的男朋友当初说赚了钱，买房子买车，去另外的城市过好日子，可是后来呢，那小姐赚的钱，都给了自己的男朋友，男朋友却用她卖肉赚来的钱包养了更年轻更纯洁的女人，最后还用那女人卖肉赚来的钱跟别人结婚了。

    徐丽珍不相信爱情，她宁愿被人包养，随心所欲地挥霍青春，至少，她觉得自己比自己的那个姐妹强多了，她的那个姐妹，不但被人骗了青春，骗了钱财，自己沦落风尘，最后还一无所有。

    一个小时后，徐经理再次回到女生宿舍，问刘小丽，考虑好了没有，到底选择哪个？是被扭送至公安局呢，还是砍掉两根手指？亦或者，是在店里做台。

    刘小丽哭得眼睛都肿了，她求徐经理，放过她好不好。

    徐丽珍冷冷甩开了她的手，道：“只剩下一分钟了，如果你还没有考虑好，我就叫人拿刀进来，你不要想什么王法不王法的，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刘小丽身子筛糠一样的抖着，她这种内向的性格，被这么一吓，更是招架不住了，心都要跳出喉咙了，她的手指交缠在一起，纠结着。

    终于，在徐经理转身，想要叫人拿刀的时候，刘小丽喊道：“等等——”

    “你选择好了？”徐经理问道。

    刘小丽点点头，道：“嗯，就做台吧……不要砍我的手指，我也不想蹲监狱，我进去了，谁照顾他，他好可怜的……”

    “你还是可怜可怜你自己吧！”徐经理淡淡道，“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小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是伺候人的活儿，马上就会有人培训你！”

    “培训什么？”刘小丽懵懂地道。

    “你有男朋友，应该上过床吧？”徐丽珍很无情地道，“做小姐要和男人上床的，不只是躺在床上叉开两腿就行了，要活儿好才行，活儿不好，谁会点你的钟？没有人点你的钟，只有排号，只是排号，你以为你能赚多少钱？”

    刘小丽满目的惊恐：“这个也能培训？”

    “不培训怎么上岗？真是笑话！”徐经理道，“你做好心理准备，明天开始培训。”

    刘小丽点点头，她来店里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也见过新来的小姐，都会培训，培训呢，自然是大项技师长，也就是妈妈桑培训，但是培训不止是女人在，要有一个靶子，那个靶子，就是男人，自然不可以让客人当靶子，大部分是让店里的服务员充当靶子。

    有些服务员开过荤，很愿意当靶子，免费舒服一次谁不干？但是有些服务员觉得那个很脏，并且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所以不愿意去当那个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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