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八卷付银环风情万种

    第7节第七章女人残留气味

    第七章女人残留气味

    刘娟随丁南星到了一个小院子，领刘娟进去，说，就这间，后排，第四户，那边是后勤老海家，这边是会计室，朱会计家，下次就该记住了，不能记不住家唷。

    刘娟说，我不想记住，跟贼似，下次不来了！

    母亲见到刘娟来，很高兴，儿子丁正东也哗啦推开文具盒，扑过来。

    丁南星说，我怕你找不着，现我到前面办公室去了，你自己去坐会吧，累了就先休息，我到九点半下自习，还要到各个宿舍看看，十点回来。

    丁南星把刘娟带到卧室里，吻了一下，说，今晚就这床上睡，等我啊，等我回来？

    刘娟说，你去吧，我看会电视，就先睡，对了，东儿哪睡？

    丁南星小声说，有时跟我睡，有时跟他奶奶睡，今晚当然跟奶奶另一间屋子睡了，他又吻了吻刘娟说，先去洗个澡吧，等我回来……

    丁南星走了，刘娟出来，先查看了丁正东作业，然后陪母亲说话。

    母亲近六十岁了，却手不闲，高红霞时候，多半乡下家里住，一个人还能管理着田间杂活，收割栽种时，丁南星回去，帮她一把，闲时就到中学来带丁顶天和丁正东，现正常都住中学里，给丁南星和丁正东做饭，就把一些家里活带到学样来做，为一斗不干净粮食，拈沙拈土半天做不完。

    刘娟和母亲坐矮凳上，滚黄豆，豆子一块木板上沙沙地滚过去，泥土便留木板上，母亲滚，刘娟滚下去豆子里拈草节。

    母亲说，豆子比花生米好，丁南星爱吃盐水煮豆子，以后你们一起过日子了，妈就不操心了，娟儿，什么时候和南星正式并到一起过日子？

    刘娟说，妈，处两天看吧，早早定下来，说不定他挑三拣四。

    母亲说，也好。这回你看得严一些，正常过来住，别和他再分开来，男人就得天天跟着。

    刘娟说，妈，这人想不想做人，全看他自己，如果是泛骚，你看也看不住。

    母亲说，我看这次不会了，上次是高红霞勾引了他，不过也怪他脚跟站不稳。现倒好，又一个孙子，让她带走了，现想想，妈又觉得他们娘俩又怪舍不得……母亲看了刘娟一眼说，妈就这样不好，南星和你分开，妈想你，现和红霞分了，妈又想顶天儿，妈这是什么人了？

    刘娟说，妈，您这是心善，十个指头咬哪个都疼，正东是您孙子，顶天也是您孙子，这个我能理解。

    母亲说，妈就爱说直话，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红霞那会，妈常常随口无意说你好，红霞就不高兴，妈现又想起红霞好，你该不会生气吧？

    刘娟说，妈，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不计较！

    说了一会话，丁正东作业做好了，要看一会电视，刘娟调了几个频道，少儿节目都是做游戏，没有知识性内容，她便不让他看，要哄丁正东去睡觉，丁正东跟刘娟便带到了丁南星房里，奶奶过来说，东儿，今天晚上还跟奶奶睡。

    丁正东说，我要跟妈妈睡觉，听妈讲故事。

    奶奶说，奶奶也给你讲故事。

    丁正东说，奶奶故事就那几个，童媳妇捡了一窝小银鸡，要不就是花花小爷郎，我不听。

    刘娟说，妈就让东儿跟我睡嘛？

    母亲说，不，让你和南星好好说说话，啊，东儿，听奶奶话，星期天奶奶带你回乡下老家，树上画眉鸟出窝了。

    母亲把丁正东抱走，刘娟羞涩地叫一声妈……她脸有些发烫。

    母亲说，你也去房里洗洗先睡吧，南星每天晚上总要比人家迟一点，妈给你用水盆准备了，放床下面，还有拖鞋，就用南星，明天妈给你买，再给你买个痰盂子，天冷晚上出去不方便，红霞也用痰盂子，她那妈拿走了。

    刘娟说，妈，这些我自己会管，不要您操心。

    母亲说，要是过去娶亲，哪能这样随便，都是长辈一手操办，房里什么都办齐备了，现你们不讲究，要什么自己办，等办好了，放挂鞭，就算圆房了，现先将就一起住，说说话方便，好了，你先去睡吧，妈也去睡了。

    刘娟去到房中，屋子很简陋。中学这些职工住宅，都是上世纪建房时学生教室和学生宿舍，一律平房，现上课进了教学楼，学生也住进了宿舍楼，空下来教室和学生宿舍，改成职工住宅，职工虽然住宅条件不算好，但都还是住公房，只有电费是自己出。

    房间不大，收拾得还算干净，刘娟屋里仔细看看，总想找寻到什么，却又找不着什么。但她总觉得这房子里不像是一个男人单身卧室，总还有一股女人气味，可她又找不到那里有女人留下痕迹。

    床是一张席梦思大床，床上只有两个枕头，一大一小，那小就是丁正东，她到床头拉了一把，却是丁南星和丁正东一些内衣，干干净净，她又去看四壁，四壁上除了窗口桌子上方，有一张日授课表，是丁南星周课分工，再就是墙上挂着一把二胡，丁南星许圩时就有闲时拉二胡爱好，她取下二胡，摸了一把，二胡上已经沾了一层浮灰。

    她又去拉一拉那三抽屉桌子，里面除了一些书藉，还有一些电器小零件，另有一些剪子钳子锤子之类家庭小工具，没有别东西。

    那么，哪里总有些女人味呢？

    刘娟注意到床上对面墙壁上，有一块长方形地方，很明显那个地方原来悬挂过东西，那一定是一块匾，一定是他们结婚照，丁南星还算细心，他知道她要来，给拿下拿走了，或者不是她要来时候，而是她们分手时候，就取下了，或者不是他取下，而是高红霞给取下，这个刘娟不知道。

    刘娟坐床上，她一下子明白了，这张床，管收拾得一点痕迹也没有，但不是他们当年结婚床，而是他和那个他们结婚床。这张床上，他们一定没少**，对，这女人气息就是这床上！

    刘娟突然对这张床有了情绪，她甚至有些后悔，她不该到中学来过夜，她不想同一张床上和丁南星**，因为她身下同样躺过另一个赤身祼体女人，那个女人也一定这张床上呻吟过，叫喊过，并且床上四处流滴过他们**……

    刘娟想起过去时候，他们乡下，许圩那泥土墙草屋顶房子里，他们结婚时，也有一张爱床，她和丁南星结婚五年多，有四年他们每天晚上都躺那床上，这床呀，真是男人和女人爱窝！

    干嘛都要床上行好事，做乐趣呢？谁家都一样，谁对男人和女人作爱床都很有情感，看了床就知道哪家男人和女人爱昧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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