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天游了过去，我去换气，换完我再下水，看到白昊天悬浮在那两个棺材的前面，双手合十，正在祭拜。我游了过去，她的短发在水飘动，闭着眼睛，面容虔诚。

    我不知道她在干嘛，在她祭拜的时候，我去又换了一口气，觉得肺已经无法承受了。

    第三次下水的时候，她才祭拜完毕，和我一起游向两口棺材，棺材面也有标号，其一幅棺材的编号，我认为是张启山的，另外一口棺材的标号，我没有见过。

    在水下我什么都问不出来，白昊天继续带着我往前面游去，我看到了无数的琉璃制品，全部堆积在水底，手电扫过之后，无数的琉璃在水光折射下，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我靠近其一个，看这些琉璃制品非常的薄，薄到犹如纸片一样，这样的东西如果是在陆地是极其难以保存的。

    那些巨大的古墓像巨型的柱子，擎天立在这些小货物的间，在水下部分，能看到很多铁钉打在腐朽的木板，这些铁钉，都挂着一个一个看年代非常久远的皮袋子。我照了照其一只，白昊天用手语划了一下：里面都是尸体。

    再往前游动，我看到了成堆的瓦罐，每只瓦罐都有三到四人多高，在水下一堆一堆堆成金字塔的样子。我此时肺部痉挛，只能浮了去。

    几乎是被白昊天推了走道，我仰面躺着，呼呼大喘气，白昊天爬来，惶恐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二叔和我说过，你的身体不好。”

    我喘气觉得天昏地暗，刚才潜下去根本不到底，只在面一层游着，肺已经不行了。

    我看了看手表，只有10分钟不到一点，体力还有，但是气喘不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二叔说的确实如此。

    “你刚才在拜什么？”我缓过来一些问，她道：“我听传说，那是佛爷和新月的棺材，但是谁也没有证实过，但习惯是这里看仓库都要祭拜，表示敬畏，下面有很多的死人，靠佛爷在这里看着。”

    我坐起来，抹了一把脸的水，她又说了一遍我才听明白。身的汗毛都树了起来，我听说佛爷是火葬的啊，怎么会有棺材在这里，是衣冠冢么？还是有另外的故事。

    起其他老九门的人，我小时候都有接触，佛爷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传说的人物。忽然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跟着一起祭拜一下。

    但是再下水是不可能了，在地躺了很久，我才爬起来。

    白昊天十分内疚的想送我回家，我拒绝了，自己躺在车开出去几百米，支持不住，停在路边睡着了。在梦里，我一直在那个两个棺材前面，梦见自己和棺材对望着，川流一般的历史犹如走马灯一样在我的眼前各种闪过。

    忽然我惊醒了，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张启山的那个编号，然后把刚才看到的新月的编号打在后面。

    两个编号之间，毫无关系。但是过大学的我，虽然数学不好，但是我还是知道，这两个编号一定和整个十一仓的编码系统有关。一个编号是无法破解这个编码系统的，但是两个编号，其的规律，有可能找出来。

    我拿在手里看了半天，发现毫无逻辑，忽然想起白昊天猜出过张启山的号码，我拨了电话过去，问她道：“有没有兴趣出来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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