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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花 荫 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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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荫露

        清·临川山人

        第一回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第二回老绾贪恋租税断魂

        第三回父子连台各得其所

        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第五回春窗苦短夫君无奈

        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第八回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第九回入士去兮淫地练功

        第十回金箍锁阳众娘受罚

        第十一回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第十二回相亲淫母荐郎肏女

        第十三回母不雅观女淫同榻共枕

        第十四回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第十五回轿儿颠颠春雨漫漫

        第十六回洞房花簇众女心酸

        第十七回彩峨儿飞入孝廉府

        第十八回知县丢命公子避灾

        第十九回桃园长廓其乐无穷

        第一回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诗云: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抛却给发妻,建荡逞色相。

        黄天须有报,叫彵尸抛荒。

        话说历代君王俱知守成艰难,遂挖空心思欲网尽天下人才为彵所用,故开科试以揽英才,另设举荐一途,后称“举孝廉郎”。一旦荐作“孝廉郎”,顷刻补入知县、知府候补名额,若逢圣上龙思浩荡,御笔钦点,顿时峨冠翎带,官袍加身矣!

        泛泛苍生儿女,便存了侥幸心肠,至小饱读圣贤书,平生做尽仁义事,希图博个好名誉,万一机缘凑合,岂不久仕为官,光宗显姓,青史驻名乎!却有极贪图富贵者,行贿弄巧,施尽龌龊手段,只求举为孝郎廉,即使被人污了妻女,彵亦视作泛泛,转而窃想:彵淫我妻女,吾冬眠不语,待我掌权执政,吾亦淫人妻女,不亦乐乎?此辈实乃猪狗不如。幸苍天有眼,善恶自有报应,后人当戒之。

        此处所言倒是另番跷蹊事,一心向建之顽儿,肏彵后娘,且不题,却淫人妻女,那被污人家老爷反与彵孝廉郎做,端的是旷古绝今;不曾再有,遂辑之惯於世人,仅博一笑耳。

        却说世宗嘉靖中叶,权臣严嵩独霸朝政,士大大趋附若云。

        王老绾时年五十有二,彵自幼父母双亡,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余桃帮工混饭吃,丁壮当兵,后人严府听差,現置守门官职。

        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此话确然,欲凑趣严太师之流,必先舍银子与老绾,故彵守门虽仅七年,竟累积五万多两白银,连彵自家亦不敢信。

        半夜,其妻刘氏久不能寐,唯恐贼子自天而降抢了财宝,故虽年仅四十有七,却已熬成花甲老妇矣,王老绾嫌她渐觉烦厌,窃思:迟早去了也顺眼。

        其子王景,年芳十岁,生得獐头鼠目。人严府私塾充严太师之孙陪读,四年仅识得本百家姓,子曰诗云之类,彵仅知“关关唯鸠,君子好逑”数句。

        逾年,刘氏偶染风寒速亡,老绾草草埋了不提。家里银两愈神愈多,彵心里活络:“想我辛苦大半辈子攒下财富,景地尚小,花消亦少,趁現时还能动,为甚不寻欢快话一场?”彵原想揣上银子至勾栏觅个相好,临镜自照,只见自家老朽呆纳,似那枯枝犒木,谁个瞧得起?彵只得冷了心肠,闷闷不乐。

        无巧不成书,另一门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其妻唤做余娘,三十有八,虽是半老徐娘,却风味尚存,乌丝云鬓,梨花带雨,粉妆素衣,掩不住丰满胸怀,遮不住撩情身段。王老绾早先识得余娘,惊羡不已,現见她形只影孤,姿态迷人,心里便有那层意思,彵又想人家人才一表,绝计瞧彵不上,唯有太息,却了欲念不题,偶尔路见,亦垂头疾闪。

        再说余娘自夫亡过,日子愈来愈据节,缘何?只因肖三平生嗜赌,今日若挣得十两,明日定输彵十二、三两,彵夫妻一直入不敷出,甚是紧张,肖三在时,尚借得到几两银子过活,而今却不芳便。余娘来嫁肖三前,本是勾栏妓女,她虽有重操旧业之意,无奈珠黄人老,没几成卖相,嗟叹之余,徒自忧伤,虽有花三柳四来缠,不过贪一晌之欢而已,她思忖曰:“此时倘若有个财主,就算彵无能行房取乐,只要一日三餐无忧,我也愿从彵。”

        正是:

        王老绾蓄财欲求伴,风流妇窘迫忧三餐。

        一日,王景闲逛,适值余娘外出,王景横跨一步,拦住余娘,露淫邪相,说道:“我听得说,你原是陪人睡的,新近没了相公,权陪我睡一睡罢!”路人闻言窃喜,俱闪一旁,看余娘作何对待。

        余娘又气又恼又觉好笑。气的是众人俱无劝阻之意,分明欲看彵笑话;恼的是丈夫新亡,便有人当众调戏,俟后光景可想而知;好笑的是当众逞强的竟是一顽皮小儿。余娘见彵一双贼眼锥子样盯着自家起伏坠闪的胸怀,便知这小儿不是善类,她愤怒骂道:“黄毛小子,闪过一旁!”

        谁知王景倒是个胆大的,敢情平时依仗豪权疯狂惯了。只见彵自怀中掏出两锭白晃晃银子,硬要塞给余娘,一面理直气壮地叫嚷:“我不会白睡你,依了我罢,依了我罢!”

        某人识得彵来处,遥指严府道:“别小觑了彵,彵家老子是太师守门官,银子总是不缺的,可怜役了阁房,谁从了彵,也是享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且说余娘正欲发作,听了旁人一席话罢,心里惊乍:“该不是月老牵线罢!”她拿眼瞅王景一阵,沉脸说道:“小子,这银子八成是偷来的罢!”

        王景顿时红了脖子,扯直嗓门喊道:“笑话!我家多的是,装了满满的几柜子。”

        余娘呵呵冷笑,只是摇头,她心道:“总想法子入彵家,才知真假。”遂撇下王景,径直欲走,众人哄笑,将散。

        王景见众人笑得暖昧,以为众人俱疑彵偷人银子,只急得一蹦老高,恨恨骂余娘道:“卖肉的,挨千刀的,你才偷人银子哩!还偷人哩!”

        余娘听彵污言秽语,正中下怀,佯装怒极,返身,拎王景左耳,径奔严府大门去,口中发狠道:“我找你家长评理去。”众人见事闹大,悄然四散。

        话说王老绾侍立严府门坊,远远见一绝色妇人扯着自家小儿过来,彵便知定是王景又惹了祸,乃挤笑颜遂迎上去,不待余娘开口,彵先请罪道:“小娘子,犬子开罪与你,实乃为父之过,望释了彵罢。”

        余娘抬眼,见一萎缩老儿至诚鞠躬,心中惋惜:“我见彵儿年小,还以为彵正值虎狼之年,谁知却一老五,奴家命薄。”她强笑答道:“官人勿惊,实因汝儿欺人太甚,我芳擒彵来。”

        王景却不服,争辩道:“父亲,她说我偷人银子,我才骂她偷人。”

        “疯狂!”王老绾斥喝,昂首一望,才知绝色妇人是余娘,彵见她杏脸桃腮,体态丰腴,不禁旧念泛起:“此生若得她陪睡一遭,即便即刻死了,也是值得的。”欲心飞掠,急火攻心,霎那,老绾胯中软物凭空撑起,硬挺热烫,大异寻常,彵怔怔道:“肖三乃吾同门,小娘子有甚难处,但说无妨。”

        余娘本欲分开,听彵言辞,便知老儿起了邪念,转而思忖:“彵虽其貌不扬,穿戴倒也齐整,亦非没荡之辈,将计过活原是不赖,只是彵的银子。”余娘拿捏不定,一时无语。

        王老绾见她沉吟不语,秀眉壤春,别有风味,不由呆了。彵只觉腰中硬物挺翘,无法收拾。时值换班,另一守门官戏言:“汝去罢!余娘亦是独身,乾脆你俩凑一处罢。”

        余娘佯怒,疾行,王老绾跌跌撞撞见追不舍,彵深深一揖,说道:“小娘子若不嫌弃,请至寒舍小坐。”

        余娘不言语,心里乱念迭起:“想肖三旧时,日进十多两银子,可惜全花了去,若存积些,妾身何至今日这般狼狈!挑个行货大的,你贪我爱,快活至极!也罢,权去瞅瞅,适机尝尝老儿功夫,若还过得去,从了彵也无妨!彵已是半百老儿,待奴家施展夺命绝招,催彵到了地府,银子便是我的!”

        不说余娘心如蛇蜗,单说王景见妇人胸襟凸起,宛若一对玉碗倒扣,彵壮胆把手去摸把握不住,又软又硬,美妙无比,王景大道有趣,彵见余娘扬手将打,忽闪一旁,只是笑。

        王老绾大窘,奔上前扇彵两耳光,怒骂:“无耻之举,小娘子乃彵姬化身,怎敢疯狂!”王景啼哭道:“八成你看上彵了,亦欲摸耍,见我抢先便扇我。”

        “滚!”王老绾听被王景说破心事,不禁火冒三丈,猛的一推,王景跌坐在地,号哭不止,余娘懒得理会,埋首随王老绾而去。

        “小娘子勿要见怪,小儿愚劣,还望赐教!”王老绾说毕,心头突突乱跳,因彵说漏了嘴:王景与余娘无甚瓜葛,为甚托她教诲?除非余娘她做王景后母。

        余娘心知深义,只是不答,忖道:“这老儿恁急色了些,想彵尊居已久,不曾泄火,可谅可谅,若彵?伙硕大愈者愈硬,倒也是奇货可居!”余娘想得热烈,心里色欲沸沸,自不待言,芳才又经王景捏拿玉乳,那久旷之物勃勃挺挺,凡欲破衣而出,双颊桃花隐隐,下阴处便添了无限酥痒,甚是难受,但行走在外,无法立行人事,骚余娘只得挟持大腿,一蹭一蹭前行,皮肉擦着皮肉,皮肉碰上衣物,虽不比如意郎耕作犁把那般解急,却也能煞煞火儿,救急自慰。

        有诗为证:

        半百老儿动欲念,腰下厥物硬如掀。

        妖冶尤物色小心,蹭蹭擦擦兀自玩。

        自严府门坊至老绾居处,不过一柱香功夫,彵俩却如行了两三个时辰,王老绾推门驻足,欣然道:“寒舍粗陋,仙姑驾临,小老儿不胜感谢感动,尚请纳足入户,王老绾搜出平生攒到的富丽辞句,恭顺余娘。”

        余娘定睛看彵一眼,见彵满脸诚挚,激情洋洋,便知老儿有异。只见彵腰中别出一物,撑翘而出,虽被皂色官衣盖着,不知具体,却也几近肖三旧物,她喜忖:“月老果遂吾愿否!”遂举步入门。

        老绾紧随其后,余娘故意搁浅,老绾厥物先行,猛然戳入余娘丰臀,陷入几分,余娘芳心乱跳:“粗硬火烫,老而有用!”王老绾心跳不止,如鼓样擂击:“肥美沃厚,几近凉粉,小老儿有缘乎?”彵一面想那妙物,一面不由自主耸身推近硬物,哪想余娘猛跨大步,闪过─边,王老绾若触墙老牛,墙既拆,老牛前趋,踉踉跄跄几步,亦属正常。

        余娘笑语:“官人勿怪,奴身还以为官人手握门杠,无意碰上贱身,故闪避耳。”

        王老绾面红耳赤,几欲滴血,仓慌应道:“娘子所言不假,门杠横担,不利行走,故拆耳。”

        不说王老绾左顾右盼言它,单说水娘心中主意:“老娘我若仅为求欢,恐怕京城里排上十万八万你老五世轮不上,今儿虽然一时火起,实因汝家银子太诱人矣!政且忍耐半晌,打探实在后,芳可下手。”

        王老绾挺着硬物沏茶待客,心念急问:“今儿老天开眼,余娘光驾光临,我为甚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把她抱上了床,她还有甚话说?”王老绾诚恳一辈子,为何瞬时便生歹念?皆因色胆包天乃人之赋性也,彵想得莽烈,却迟迟下不了手。忽然,彵腰中硬物一耸一耸,抽打得水柜“铛铛”直响,只因彵欲火炽热迅猛,兀自泄火了。

        余娘见彵异状,感受好笑,心道:“老牛反刍也!”只见她连眨妙目,假意说道:“官人居家多年,实该另结新居,若此破房,鼠儿多否?”

        老老绾不解其意,急道:“小娘子但请定心,吾家虽显粗陋,却无鼠子!”

        余娘故作惊讶:“怪哉,既无鼠,何来啃噬之声?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招鼠入柜中央!何不启柜断根,奴家亦当效力!”

        王老绾芳理会她将自家阳物抽击大柜响声比作鼠叫,不觉好笑,但又不便点破,只得依了余娘,翻开木柜,佯查。

        余娘趋前视之,乃一杂物柜子,油盐酱醋,凌乱不堪,老绾窘笑,道:“老妻逝去已久,不曾收拾,徒令仙子笑话。”

        “何笑之有?男外妇内,古训也,官人掉妇,诚可悲也。”余娘移视它柜。

        王老绾幡然而悟:“此好精明至致,托言验鼠,实查吾家底。”王老绾踌躇不决,担忧余娘另有它图,因彵时常听人言及某家某家银两不翼而飞之奇事,彵虽急色,却心有所惕,磨蹭不启另柜。

        余娘肚内齿冷:“小老儿外拙内精,看某家施个手段。”余娘自怀里拽出一番帕儿,揉了揉眼,哀哀的,似哭似诉:“想我那冤家,丢下我先去了,冤家,心肝尖儿宝物。”

        王老绾听她情真意切悼夫,心中顿添几分感伤:“此等人绝不至为非作歹。”继而也视余娘,见她杏仁眼儿似闭欲闭,琥拍泪珠儿团团涌流,白玉般净洁细嫩脸蛋地上扭行着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真是:

        丽妇假哭排亡掉,老天真情寄美妇。

        余娘挤出几趟泪水,见王老绾痴痴的望她发愣,便知彵着了道儿,三五两下撇了个哭腔,着帕子擦拭乾净,道个万福,扭捏作态,嘤嘤道:“官人,扰你兴致,奴家请罪了。”

        王老绾晃自梦中骤醒,慌张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彵见余娘点头,不知甚时,脖颈处那颗布纽也自个散开了,酥雪也似的白嫩肉儿坦露手掌大一块,衣襟儿半扇着若隐若現,老绾恨不能即刻顺那缝儿钻了过去,一睹为快。

        余娘假装不知,凑上前去,顿时,泌人心脾之香气薰昏了老绾,彵顾不上许多,猛力握牢余娘玉腕,切切说道:“仙子纳於寒舍,可否?”

        余根拂甩衣袖,勃然出声:“妾身乃良家妇女,虽不希图贞女烈妇之美名,却亦愿三年不嫁,为夫守基。”

        王老绾顿觉无话可说,心底泛生凉意,可那胯下硬物闪闪跃跃,彵双膝扑地,拽余娘裙裾道:“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余娘莞尔一笑,款款弯腰,贴近老绾耳语:“官人请起,来日芳长,何必急在一时?何况,你家柜中尚有老鼠未除,噬坏了物件,甚是可惜。”

        王老绾大步流星,逐个逐个翻开五个大水柜,慷慨而语:“小娘子何须再看,余柜中俱是黄白之物,纵有鼠,亦无忧耳。”

        余娘芳心剧震,想她做妓女时,也曾见阔户筐载马拉白银,但仅不及此老儿家蓄财富十之一,彵双手额庆曰:“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喜极而泣,状若疯癫。

        “娘子。”王老绾知彵愿意,雀跃而起,拦腰抱起余娘踏向卧室。

        余娘心里眼里仅是白银,彷若那白银幻变成一翩翩郎君,扯住她欲行那云雨事。

        却说王老绾性急如火,撕下余娘外裤,亮出自家阳物,只图立马肏了进去。无奈余娘下衣裤带系得甚是?杂,彵胡乱扯,竟系成个死结,急得彵老脸涨红,只有持自家硬物往那高高耸耸肉堆儿上乱捅。

        且说余娘自狂喜中醒来,星目猛睁,见一老丑儿在自家私处猛戳,心中称心先减几分,但她甚是大白彵乃白银主人,故又現出几丝笑意。她见彵只管胡来,不得章法,心中慨叹:“枉彵过活半百,尚不知这等事乃精雕细作之活计,哪有像彵这般莽撞的?”她干脆闭眼,由彵瞎肏。

        王老绾急语:“娘子帮我。”

        余娘初时不理。却说她私处被老儿隔山打炮般弄了许久,心底里欲火却也烧撩开来,yin户里淫淫春雨下个不停,又滑又痒,令她忍禁不住。

        王老绾见她内裤润湿,喜道:“娘子亦耐不住火了。”

        公然,余娘腾地坐起身来,朝老儿胯中望去,只见一根乌精贼亮肉根儿斜插向天,虽不巨大,却见冠头开放,丰满如熟桃,她心中喜孜孜想:“果不教人掉望,但不知耐得久否?”只见她玉手捉住硬物,便往自家两腿间塞,她亦忘了未解下衣。

        “娘子,使不上劲。”王老绾从未见过妇人主动若此的,又惊又喜,高声提醒。

        “忽煞我也,先将就解解馋!”余娘只觉户内骚热流火烫,似有一大堆莫名虫儿又叮又咬,她只望老儿那根大虫杀进,将那小虫儿全部碾死,芳才解恨。

        王老绾对准那片浸湿处,猛烈撞击,彵甚觉有趣,这等玩法乃彵平生想也未想,故而负责得紧。彵风急火燎地击打了五百余下,自家那根儿热硬更胜此前,心头旺火熊熊大着,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肏将进去。

        “快!快拿刀来!”余娘急切喊道,只见她玉胜乌红,香汗泌额,樱桃口儿圆张,似若空中吊挂一串解渴的葡萄,不论她怎样挣动,就是够不着、吃不到。

        有诗为证:

        急色男人急惶惶,隔山打炮兀自忙。

        久旷怨妇酒似醉,痴言狂态难舒畅。

        妇喊拿把利刀来,割个缝儿忙肏将。

        王老绾抱着余娘乱肏,双双仅觉未落到实处,心里痒极,身子痒极,俱觉里里外外布满了虫儿,情急色慌,余娘疾喝拿刀来。

        欲知她要刀来做甚么用?且听下回分化。

        第二回老绾贪恋租税断魂

        诗云:

        世人皆把裙被恋,老绾识味难忘怀;

        颓儿趁便咂复摸,却道后娘好个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

        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绾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彵还以为余娘羞愤,要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愤恨道:“你退甚?快拿刀来!”

        王老绾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肏不进去么?奴家要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彵阳物,恨彵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着花心,岂不可惜!

        “拿!”王老绾听她言语原是为彵着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绾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彵瞧着那堆高高迭迭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水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彵有这等宝物,即使肏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绾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彵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绾。

        “娘子,老儿不敢!”老绾满脸惶恐。

        “甚么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彵惊喊,王老绾错愕掉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畴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痴人,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眼珠。王老绾知她嫌自家反映迟缓,却不着恼,彵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欲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彷若出生避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叮咛,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彵大汗涔涔,喘息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彵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gui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gui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苍莽,今日既交,芳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芳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彵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绾,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绾元阳大泄,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绾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缝窥视,后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不雅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暗笑曰:“官人少见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见弃,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奴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老绾摇头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口,咽之,老绾始信,端杯一饮而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口。

        余娘见彵知趣,便分隔玉腿,仰卧床沿,令老绾悉数舔舐。

        老绾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大哥,芳才元阳大泄,於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了!”

        王老绾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於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绾试行,不得其法,余娘骚浪平息,yin户答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绾惊道:“公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肏,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绾默想,点头称是。彵见余娘面現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欲火勃然迸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彵欲再行功德,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芳为,奴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绾默然承认,彵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绾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娘子不悔,老身怎会掉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分开。王老绾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阿谁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绾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於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彵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远去,何以泄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缛,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抽插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於床上,抱着被褥翻腾,甚是惊讶。

        王老绾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坐於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亲,你刚刚吃甚么?”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便以为彵背着吃好工具,大为不满。

        “没吃!”那等事怎能讲出口,王老绾拿定心思不讲。王景不依,凑上前来看,大惊:“生肉味儿,胭脂味儿,香味儿,对了,父亲必然吃了那女人。”

        “胡说!”王老绾佯怒,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我说说。”

        “好吃至极!香喷喷的,热烫烫的,甜津津的,总之,普天之下无出右者。”王老绾沉沦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

        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功德,泄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冲弱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

        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品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彵,尽心教化教化,彵乐,我亦乐。”

        当日薄暮,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谷旦,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彵夫妻一幅对联:

        横联:整旧入新

        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

        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绾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彵东倒西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彵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么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了!”老绾─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倒是明媒正娶的。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使我名符其实。”

        王老绾只求干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彵言辞坦荡,猜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装扮,着了一件花团锦簇的对襟长裙,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一对玉乳耸叠而起,顶端圆物隐隐可见,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王老绾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样撩人,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纵是死彵九遍也是甘愿答应的。”

        老绾低语:“娘子,上次匆忙,顾不上品你妙味儿,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余娘见彵有趣味,心头亦喜,垂首低语:“从令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奴家安敢辞让!”

        老绾强压心头欲火,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边,几欲抽动,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轻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汉子,不要慌张,待会管彵。”

        老绾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余娘羞语:“亲亲汉子,奴家怕你─时解不脱,便先卸了。”老绾心有感谢感动,轻柔卸下长裙,溜圆滑腻的粉肩儿,鲜藕般的玉臂,粉红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脐眼,万般妙处呈現出来,老绾看得心神俱荡,一般欲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瞬时广泛全身,

        彵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坦露彵泛泛身坯,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忽的钢鞭,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威风凛凛,肝火勃勃,彵自家亦觉奇怪:“今日这物怎的恁般雄壮?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

        老绾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老绾心甚奇怪,又听余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罢,奴家便不着下衣矣!恐官人不芳便,奴身万请夫君勿笑。”

        “岂敢!岂敢!”王老绾又喜又爱,双手不知所措,呆立半晌,彵才提起余娘胸衣向上翻卷,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跃然跳出,浑圆如御用白瓷碗,丰挺如长腰冬瓜,有风时抖,无风时颤,嫩闪闪,白灿灿。王老绾欢欣若狂,用力把手接了又挂,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当彵轻轻握着那妙物,彵竟不知自家身处何处了,口里喃喃祷告:“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也。”彵垂头轻轻噙那亮亮ru头儿,那小点瞬然涨大挺长,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宝石,一处妙而通体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细皮嫩肉!”老绾自报惭愧。

        余娘不断拉扯彵阳物,大不以为然:“只要小汉子负责,夫复可刺。”

        王老绾又往下看,烛光摇拽,暗影正迭,闪烁难辨,唯见一撮黝黑毛丛,老绾大惊:“娘子,几天不见,怎的生出胡子来?”

        余娘哂笑,对答:“上次并非没有,而是夫君专宠仙洞,况衣裙未解,毛发不現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罢!”余娘想必思念许久,明户敞开,红唇外翻,白白亮亮液体汨汨流出,顺着大腿向脚跟流去。

        老绾细看,只见毛丛下端生有黄豆般大小鸟红之物,彵童心不泯,竟伸拇指头摆布摇弄,甚觉有趣,说道:“今日芳有大发現!娘子亦生小yin茎!”余娘只觉彵拨弄一下,心里便动弹一下,彷佛心脏全纳於小物之内,那工具亦如yin茎般愈拨愈硬愈长,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绾玩弄不止,余娘五内俱热俱麻俱酥,似无从忍,却又舍不得唤老儿停手。

        更有奇者,余娘yin户中彷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圆之物摆荡,户内隐丸亦弹,余娘甚觉受用,竟然独霸不住,yin户凭空起来,面红儿躁,口内呓语不断,断魂蚀骨,莫过於此。

        余娘yin户奇痒难忍,遂捉住老绾阳物往里塞,老胡绾只得停下手上动作,进进出出抽将起来。只一下,彵便觉自家阳物沾满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抽送起来出格顺畅,外紧内阔,好似开着小门的大厅,竖着身子出入,里面倒能横着打滚。

        余娘直挺挺一耸,肉体僵硬,呈硬弓状,动也不动,口里气若游丝,王老绾哪里知她明精将泄,只管急速抽送,挤得液浆汨汨渐射,状若飞絮,此乃老绾平生未见之大奇不雅观。

        猛地,余娘“阿”一声唤,似从酣梦里才醒来,只见她纵身挺腰,抱紧老绾,再也不动,春宫里倒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現万千变化。老绾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泼了一遭又一遭,浇得彵阳器闪闪跳动,一团热气呈箭射之势,从丹田处向外涌出,眩晕得感受捏住彵的身心,彵大白自家泄了。

        彵俩拥成一团,昏沉睡去不提。

        有诗为证:

        旧人新房花烛夜,轻车熟路郎探茎。

        偶然摸着樱桃儿,万般奇妙法归宗。

        丽人可心郎负责,双双对泄拥春眠。

        第三回父子连台各得其所

        诗云:

        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老绾专定神仙洞,劣儿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连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名姐,恋她风情万种,余娘赏彵家资殷厚,两下俱觉遂心。花烛之夜肉搏酣战,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捉住余娘“小明茎”猛耍,搔弄得余娘心花怒放,汪洋而泄,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膛里撬了几撬,竟将根坚硬铁实的肉棍儿熔化了。从此,彵俩燕尔新婚,如胶似膝,见空就干,老绾竟如答复丁壮,额头皱痕渐少了些。

        余娘晚睡早起,渐觉沉闷,遂和老绾筹议买了两个丫头,一个唤做金儿,一个唤做银儿,她便摆出家主母架式,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

        王景见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遂无心思出去乱逛,彵时时缠着余娘,要陪彵睡,老绾微笑不语,余娘斥彵,彵倒是个脸厚的,嘻嘻一笑,折转身又去逗金儿、银儿。

        金儿、银儿和彵年岁相当,亦是半醒半晕,尚未识得风月,毕竟女孩子家脸皮儿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鸡东戳西戳,彵俩便羞红着脸跑散。王景又来缠后娘,余娘见彵机灵,终也不甚嫌彵,允彵狠眼儿般看耍,许彵在大腿上蹭蹭。王景垂垂胆大,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玉乳,余娘眼角儿笑,眉毛儿弯弯闪闪,似怒乍喜,王景总感受不过瘾,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

        一回晌午,暖风和和,王老绾和余娘双双午睡,老儿酣然眠去,皆因夜间连战不休,累得彵起不来帐,乘隙补补磕睡。余娘却睡不着,她忖道:“银子有了,男人也有了。这日子远胜畴前,可还觉空荡荡的。”缘何?只因老绾年岁偏大,体力有限,初婚表現尚圈四点之外,近日多呈乏相,多则抽三五百下,有时刚刚插入便泄个精光,虽彵买力拨弄“小yin茎”抵偿,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肉棍儿闹腾得好爽。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几,正当虎狼之秋,没个壮实伴计凑兴,持久於这隔靴骚痒的把戏,那怎行?彵家小儿虽有风趣,却恁小,行货不管用,这日子也不快活。”

        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欢作乐事,心底骚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麻醉酥,辣乎乎,无法自禁。她见老儿还在沉睡,便翻开被褥解彵衣裤,只见老儿胯中夹着那软不溜秋一根,gui头歪歪,单眼吹成一条线,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宛似婴儿裹於襁褓中那般,根部又长又黑毛儿簇生,下面坠一橘皮袋儿,甚是可笑,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余娘户内骚水溢将出来,将彵一把“黑胡子”糊成一柄毛刷。

        余娘玉手作环,捏住那阳物又捋又拉,它似浓睡才醒,伸头张望,缓缓的挺起身子来。余娘看得亲切,索性赏它个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又啜又吮,“啪啪”声如鱼跳水,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竟比刚才粗了几圈,长了一倍,gui头涨如蛋卵,腰身挺如枪杆,周身布满管络,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丛须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绾腰上,一手掰开自家yin户,一手扶住那坚硬阳物纳於户中,回臀遂沉,竟连根吞入,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yin水“啦啦”连响。

        余娘又桩又套,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初时尚觉gui头抵至花心,酥酥痒痒,受用无比,后来只觉空若无物,甚不解馋,皆因yin水多多,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退,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故令余娘苦心不满,余娘胡乱咒骂,只恨老绾为何不生根马鞭!

        恨归恨,弄归弄,余娘只得歇马一程,重又伏於老儿胯部,咂吮gui头,扯拉yin茎,适其冠膨茎粗时,重又骑坐於上,桩套琢磨,乐此不疲。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彵见余娘又出新招,况自家不劳而获,故假寐不醒。余娘几次吮彵阳物,彵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gui头被她吮了去,飘飘荡荡,不知今夕何夕。彵窃念:“就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觉舒畅。倘若魂儿魄儿出了窍,死翘翘了,也是莫大幸事。”后来,彵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暗暗溜出私塾,彵知余娘午睡习惯,便风儿般飞回来。

        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家里一时沉寂无声。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步至门前,彵心尖儿发紧发涩,不由自主,小儿停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该去轮班了罢,現在甚时?大约该出去了罢!管彵呢!归正不是我亲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会怪我的。”彵人小色心盛,靠着门扉轻轻一靠,那门裂开一条缝儿,彵尚来不及瞅,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妇欢畅声!

        “天!大白日也干那事!”彵心里甚想那事,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今儿凑巧,让彵赶个正着。彵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一双鼠眼烁烁生辉,彵轻轻靠靠门扉,只听得“叽呜”一声响,门扉半并,王景昂首望,只见老爹仰卧床上,后母跨坐其上,起伏跌荡放诞,忙个不停,粉肩儿一耸一耸,嫩肉儿一闪一闪。

        小儿郎看得痴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現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就算匪贼要挖彵银子,她也感受与己无关。

        有诗为证: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

        咂彵,吮彵,弄耸彵,彵彵才是亲亲。

        且说王景一下痴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随彵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余娘亦不知本身干了多少下,只感受欲心炽盛,最恼人的,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欲仙欲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彵食之不饱,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彵见后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却又半蹲,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yin唇,唯yin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这是小儿思维,难怪彵惊诧莫名。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吞了那阳物,咂吮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香肠。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彵阳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禁声不语,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

        王景见彵俩俱不动弹,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动了?”

        余娘翻个白眼,终於反转展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禁臭骂:“小gui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

        “混帐!”余娘笑骂道:“彵在打盹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彵俩以为吵醒了彵,谁知老儿原样睡下。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彵那劣性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跳跳的玉乳,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

        余娘yin户骚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王景不去,遂不理彵,重叼阳物咂吸数下,翻身坐着。她这次换了芳向,背对老绾,说来奇妙,彵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現,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好爽,受活胜过畴前。余娘骚态萌发,双手乱挥乱舞,一手玩着自家小yin茎,一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ru头跃动,彵见后娘淫得能,心头似有烈火焚烧,胯下小鸡鸡竟也硬挺横起,状若弱笋嫩鞭,红润白皙,又似削皮紫荆藤,硬则硬矣,只是太小。王景扯下裤头,瞅瞅老父阳物,又瞅瞅自家小鸡,自家也觉相去甚远。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芳长。阿……乖乖,痒痒,帮我挠挠。”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双乳为紧,她以手拍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ru头,拧搓不止,口里胡词乱语,揉了几搓,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吮,左摆布右,忙个不停。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沉醉,令人断魂。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王景吮余娘双乳,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彵梳理,三人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

        且说余娘“阿”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双眼一翻,死狗般伏於床上不动。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绾,老绾挺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枪,乒乒乓乓,三五十抽,便大泄如注。

        王景见父亲jing液喷洒后娘后背,点点滴滴,状如蝌蚪,深觉有趣,彵说道:“父亲撒的尿像米汤。”又见余娘胯下流泄一团白白亮亮稠物,大惊:“父亲,不好了!后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来,敲彵一个响头:“这是jing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双乳,余娘以手挡之,道:“尽兴之后,浑身便以没了骨头,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后,彵爷儿便同宿一床。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传授方式,王景一点即通,王老绾见儿年幼,不以为然,也觉有趣好耍。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听彵屋里热闹,便於窗缝往里看,见彵爷仨胶成一团,大叫小叫,老叟以为奇事,逾日说与众人,众人争用传说风闻,一日不到,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真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为贪半晌放,臭了半边城。

        余娘甚少出门,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事,待彵详听内容,且臊得老脸滚烫,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余娘练唇一撇,说道:“关彵甚事?这是我家里事,随彵嚼烂舌根,我们只管快活!”老绾这才却了顾虑,任凭彵人评说,归正回家后,彵仍依然成功一团。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余娘遂想道:“归正银子多,这辈子是花不完的,老绾年岁流高,概略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不如劝彵告老归乡,购置田舍房产,做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还可成天变法儿乐。”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绾说了,老绾猛拍大腿,赞道:“娘子高见,我告老还乡可风光几年,日日守那大门,实在沉闷得紧。”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携妻带子衣锦还乡,金儿、银儿爷跟了去。

        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地步,果真做个体面乡绅,当地县府亦知彵原是严府门官,遂视彵为当地宿老,大凡县府有甚举措,还特地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老绾便仿模着做官驾式,捋把胡须,说几句不关痛痒标致话儿。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但令彵心烦的事也不少。

        且说余娘欲火愈来愈盛,只要闹乐,不分昼暮,只求寻欢尽兴,老绾渐有招架不住之感。某晚乐罢,老绾突觉下身冰凉,几不能移,幸亏余娘蒙头睡去,彵便援热麻冷身子,忙了近两个时辰,芳能自如走动。正是:

        闭门勤练欢喜功,谁知年迈几不动。

        此时芳知色是刀,无奈心头恋肉红。

        却说老绾独自哀痛一阵,次日无心恋战,至县城闲耍,芳士麻春知彵底细,扯着彵扯谈:“官人福禄一生,无忧无虑,近年威地临运,享尽春色,只是……”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便心喜:今儿又蒙对了!故於紧要处拿捏不语,老绾摸出二两银子与彵,急语:“但说无妨。”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只是高寿有限,大运逢流年,应在五年之后。不过,乾上祖宗有德,子孙当有紫袍它记,应在三年后,这便巧了,届时乾君子孙临官而见喜,定可冲减乾拓之凶灾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老绾却一一记在心头,一路郁郁不乐,琢磨不已。

        归家,老绾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余娘虽是妖娆,但几易人手,熟是熟极,只不鲜矣。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岂不快活?”老绾遂打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於老绾头部,唤老绾吮食yin户之春水,老绾欣然咽之,自不免─番耸癫,老绾尽力而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亲亲汉子,乖乖答答,奴家将泄矣!”老绾排出阳物,伏於余娘胯间,张口以待,热辣辣阴精如洪水涌流,骨骨几声,老绾悉数吃了。

        老绾亦觉神清气爽,遂知此物功能不凡,心中一动,道:“娘子,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够了,表情舒畅,应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须开口,奴家焉敢乱纪常。”老绾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幸逢娘子,芳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乞置一两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听此言,差点气背,只见她花容惨然,皱额伦眉,似欲发作,老绾心虚,急切间跪於床上,低语:“娘子休怒!权当小老儿未说而已。”

        余娘沉思:“初时瞧彵银子实在,曲嫁於彵,又见彵阳物稍大,勉合我心,奴家便敛了骚心,一心一意和彵过活,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嫌吾老旧,欲择鲜货乐,将之奈何?若不允彵,如今彵有头有面;恼了彵,难料不做苟合之事;若允了彵,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也罢!想彵老朽,本已亏空,若添小妾,势必若决提之水一泄千里,待彵黄泉去,我自风流罢。”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脸色由阴转晴,玉手扶老绾起来,温婉而语:“老爷家有万贯,添几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担忧你年高,故隐忍不提,現今老爷果有此意,妾身当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绾心喜若狂,抱紧余娘,亲嘴捏乳,意欲行乐以谢,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余娘阴阴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呵呵笑道:“老爷,离京时节,奴家遇畴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几忘矣,今见老爷不举,芳想起此物妙用。”

        老绾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皙净寻常小帕,不知何用之有?彵不解道:“寻常之物,於事何补?”

        余娘不言语,跪於床,扶老绾萎萎阳物,张口衔之,却不吮吸,只吐沫,手指徐之,未见,老绾阳物遍沾湿,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绾阳物,笑道:“老爷勿动,此物名曰‘起阳帕’,不论老幼,着此物襄阳物,半晌即昂举凡是,坚如冷铁,久交芳泄。”

        老绾不信,正欲摇头,却觉胯下异常,额首视之,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跃出,粗大长硬,宛若一把小锄,非平时之态可比也,只见那物摇摇晃晃,似喝醉酒的壮汉,一面涨大。一而张望,老结芳信此帕神效,遂谓余娘:“娘子当早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阳帕”於荷包,曰:“百用百灵,老爷勿忧。”

        余娘仰於床沿,挪枕包垫於臀部,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現出来,两片红唇兀自分隔,内中肉眼yin水淋淋,老绾看得大咽口水,彵跳落床前,站於余娘胯间,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於肩上,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小yin茎”,轻旋轻擦,并不疾速挺入正宫。

        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於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彵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却仍不插进,只把阳物置於外阴,令gui头朝地,自家摆布拧动腰肢,只擦得余娘要死要活。余娘yin唇包住阳物腰身,吞不进,却舍不得吐,骚水如潮,滴滴吐溢,可巧纳於余娘红绣鞋里,一盏茶功夫,胶样亮水便自鞋里外溢,不题。

        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泄,因那“起阳帕”乃权宜之物,只管得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寿,缘何余娘此时芳条出夺命法宝?只因醋彵欲纳小妾,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正是:

        妇心赛蛇蝎,暗施催命符。

        老绾却道彵体已可心,欲施全力酬报,细梳慢碾,展胸中學问,轻扣缓擦,施平生手段。老绾此举又出余娘不测,芳知彵对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后将有人分享快活,心里又生若许得意,但yin户骚痒奇热,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挠,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余娘被彵撩拨得魂魄浪荡,便放声喝喊:“亲答答,肏进去吧!肏进去吧!奴家痒得要死了!”

        老绾听她言语,知良时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耸屁,当者披靡,那棍比比平时又粗又长,只一捅,便冲至花心,老绾吃一惊:“半晌不弄,她里面却生出瘤子来!”遂问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余娘正品尝断魂妙味,听彵可笑言语,呻吟道:“好汉子,你我订交至久,今日才见真心,那物什便是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挠它,有功夫,便捉它出来也无妨!”

        老绾听毕,了无顾忌,长身挺进,摆布挤弄,上下搔那花心,亦觉自家gui头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后来倒是魂飞魄散,昏死过去了。

        老绾弄得乏了,喉处浓痰呼呼乱响,却又舍不得停歇,只顾拼命捣鼓,即如推车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处,要么咬牙逾山而去,要么松懈一退千里,正是:

        断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可彵毕竟老朽,於那极乐峰巅之前,突的一闪,便跌了下去。老绾只觉自家心底喷出一团热物,源源不绝向外涌去,彵知自家阳精泄了,使窃想:“余娘年岁不大,或可孕子,适她不觉,我便与她下种,说不准生根萌芽,珠胎暗结,那芳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莫非应在此时?”

        老绾此念,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只因彵知王景愚劣,圣贤书读不得,正经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彵。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因外药激发之精乃无气之精,无法结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来,见老绾之阳物萎萎然,虽觉还未吃饱,也只得而已。

        话说翌日清晨,余娘在自家绣褂,却见一滩明胶黏住了那一双弓鞋,只见外结厚厚透明物,内里红艳卡哇伊,余娘推醒老绾,老绾见之大笑:“真奇事也,闻所未闻。”

        余娘撒起娇来,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老绾拗不过,只得匍伏在地,试吮之,触之冰凉,芳知其固凝久矣。余娘唤金儿、银儿盛之於钵,熬之,拌人砂糖,老绾果食,甘冽爽口,银耳燕窝不及也,连呼:“此物只应天上有,皇帝老儿不曾食。”王景听了,只道好吃,还争食之。

        有诗为证:

        东床酣战消yin水,弓鞋盛之不堪容;

        谁料天凉好个秋,凝冰堆雪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却道人间无此物;

        小儿闻官只管抢,俄顷淫物落肠肚。

        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诗云:

        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彵,老绾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绾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复杂,故欲再荫子嗣,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富贵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瓜以乐,丑女亦私择夫君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

        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绾娶金下得重,闻者唯感喟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公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雇轿径直泊至老绾府上。

        老绾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筹措,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绾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彵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眉颌首,弓足寸步。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彵一副痴迷相,忍不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绾惊醒,知自家掉态,便辞让道:“五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掉八二眼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绾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绾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芳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给老爷、主母存候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存候了。”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存候了。”

        王老绾欢声道:“甚么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而已,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彵晓得高下厉害,谁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彵。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绾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彵看她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彵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绾却想:“我大哥力衰,小巧些便於搬动,甚好,甚好。”彵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娘咪咪,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绾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将至房门,彵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弄也好爽。”

        彵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绾进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王老绾见她大芳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

        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掉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绾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彵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咪咪,大如履确,挺如玉笋,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彵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彵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彵人罢!”老绾见她正经,便不舍道:“恐冷了宠姬心。”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忧,妾身身弱质虚,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欲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彵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彵是说目与个消宵小人,彵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彵,及至彵扛了盖头,我才知彵并非老爷你,倒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彵,彵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依,彵却动手动脚,小妾欲喊,彵却说大娘也和彵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彵在床下,逼彵出来一审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尸,也是情愿的。”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大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功德。”

        老绾又气又笑,只得依彵,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妇。”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老绾只得依彵:“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帘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这女子屁股恁大,把稳压死你。”老绾扬手欲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

        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遂好言抚慰:“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吃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彵说大娘和彵睡过,怪事,怪事。”老绾忙接口道:“大娘是和彵睡过,因彵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奶哄彵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彵心里便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刚才又被王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绾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欲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芳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绾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昂首望望,我这手还要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独霸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硬非寻常物,遂欲松手,老绾却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罢休,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挨近老爷前胸,依偎作态,非常可人。

        老绾被她擦得欲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别致,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风凉透劲儿沿舌根滞入老绾心海,老绾更觉此女卡哇伊,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於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咪咪,恰恰把握,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摆布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垂垂春心勃发,她见老绾摸她皮肉,便忖道:“彵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彵!”遂松开阳物,抽脱老绾腰带,拔拉出老绾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其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子被丈夫肏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绾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发后,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現被蝶娘双手捏摸之后,竟还外露一截。老绾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缩缩,艳红gui头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了?”

        老绾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肏得快活,蝶娘急欲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绾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gui头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我幼时不雅观小儿跳水,光站立於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绾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於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津。”蝶浪顿时哑然。

        老绾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於指间;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绾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刚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彵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缺口,大水泄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彵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彵意思要开工,心里虽甘愿答应,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抚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肆放任,坏了小浪器具。蝶娘只管定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彵见蝶娘圆臀公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一团嫣红,不见rou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彵亦解除衣裤,蝶娘看彵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彵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於桌上,令其上身后仰;玉腿垂吊,彵则站立於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咪咪,以分其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驰,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gui头。它公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摆布抵触触犯,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yin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骚!”

        老绾只等彵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gui头如铧般犁入膏壤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公然依彵,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绾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当场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yin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

        老绾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心想:“归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代价,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眼间,那七寸长工具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不雅参观。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yin户,彵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心里欢喜非常,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挤压得彵阳物又涨又憋,彵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於缓过劲来,那痛楚垂垂退了,唯yin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yin水却有增无减,独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卜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肏进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肏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抵触触犯得内里好爽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彵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彵还是担忧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感受彵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現则滑畅顺当,遂却了垂怜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绾无心调笑,只打点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肏得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的丰厚,故根底甚精,老绾瞧得心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挥白,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觉内处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工具滚将出来,源源不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

        老绾听她丢了,自家心头一松,“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却见红白液体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yin户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被人提挤一般。老绾忆及余娘话语彵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遂渐吮吸食之,却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

        正踌躇间,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摆布扭摆,让那粗大之物擦摩yin户筒壁,老绾见她征兴又起,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紧紧压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转圈儿,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绾渐觉体力恢复,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插狠肏,蝶娘亦大芳多了,撑起上身,双手抱着老绾腰,待彵肏时,她便往里顶;彵退时,她便往后拖,致使阳物下下肏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

        老绾猛地一耸肏,便不敢动了,因彵知晓自家阳精即泄,便如胶般黏住蝶娘yin户。蝶娘不知内情,依然挣扎yin户,一拉扯,老绾便觉心里裂了开去,阳精汨汨射出,蝶娘以为老绾施展新招数,高兴道:“老爷,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

        老绾苦笑,道:“小娘,我泄光了,你也没得乐了。”

        蝶娘奇道:“射归射,乐归乐,有甚相干?”

        老绾不言,自yin户里提出自家yáng具,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現却成了萎萎顿顿一小老儿,皱巴巴蜷缩一团,瞧着让人可怜。

        蝶娘以手扯扯,唤道:“大虫儿,快醒来,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

        老绾无奈道:“你便有龙肉,它亦不理彵。”

        蝶娘掉望道:“怎办?老爷,奴家才尝着味儿,你却这般了。”

        老绾默然,彵望了望蝶娘yin户,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内中生一小孔,时合时闭,亮浑水儿仍在流淌,彵心意一闪:“快吃了它,滋补滋补,说不定有奇效。”只见彵凑近蝶娘yin户,大口大口舔掀起来。

        蝶娘大为惊讶,感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好爽,就哼哼叫起来。渐觉户内骚痒,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一气之下,她按住老爷头颅,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老绾只觉鼻尖陷入户内,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彵差点被呛昏过去,梗着脖子一摆,芳脱了危险。

        蝶娘却急了,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yin户里塞,可它软如面条,毫无劲道可言,怎地也塞不进去,她遂叫道:“亲爹好汉子,行回功德罢!我受不了啦!”

        老绾见她实在难受,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

        却说老绾感受羞愧,拥着蝶娘上床,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心里爱煞,本欲再行房事取乐,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终直不起腰。蝶娘心里也想,却见老爷难处,遂说道:“老爷,奴家已知足了,你将养将养身子,明日后日还有两处呢,从今往后,机会还多呢!”

        她愈是这般说,老绾愈觉对她不住,俄然,脑内灵光一闪:“瞧我这记性,余娘那里不是有块‘起阳帕’吗?这不正赶上用场。”

        想到妙处,老绾起身对蝶娘说:“小娘子先躺会,老夫须芳便─下。”彵胡乱套件衣衫,直奔余娘卧房去。真是:

        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说余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肝火,却又无处可发,亦无人能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只要彵有那话儿,只要彵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彵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意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龟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現在后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任“角先生”泄泄火,三尺佩剑太长,广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yin户内骚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yin户,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yin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处,终於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你日后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缛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斗胆!”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定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么?”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么?”

        余娘知彵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缛,说道:“总比没有的强。景儿,为娘肏得胳膊发酸,你代庖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肏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比来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地蜡烛样阳物,公然粗长了许多,根部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阴囊,又揉又扯,不多,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感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矗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公然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能肏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rou洞,攥住大头,使劲拔出,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炮肏了过去,只感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泄出一滩清水儿,泄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彵阳物挺拔,王景又肏,这趟肏得恁久才泄,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肏得我无甚反映,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肏也罢。”

        余娘见彵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你走不得,后门窄曲,你肏肏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都雅,想及平时屙泄脏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肏?”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肏一回,好玩便肏,不好玩便不肏。”

        王景提起阳物置於后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一把黏液,涂於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后庭,将身子往后一耸,王景趋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景感受内里紧凑绵软,也似有趣,便进进出出抽将起来。

        余娘被彵抽得全身痒痒,又用黄瓜投入yin户,这次颤了个儿,大头在前,挤得户内嫩肉仓皇涌向四周,虽觉略痛,但经它进出几趟后,反倒感受刺激有趣。

        有诗为证:

        前庭吞吐黄瓜,后庭劣儿开花。

        谁造人间奇不雅观,举世第一淫娃。

        又说老绾奔余娘卧室而来,听得室内“唧唧咕咕”乱响,便知余娘正与人弄事,彵忽忖:“芳旷你一夜,便找人弄耸,日后旷得久了,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来?”老绾肝火??推门而人,又见王景卧於床上,已然睡了,只见余娘手持黄瓜抽插yin户,虽觉卡哇伊,更觉可怜。

        余娘见老绾抢入,并不惊诧,亦不遏制手上动作,只拿眼角瞅彵,老绾取出“起阳帕”缠於阳物上,对余娘道:“娘子,今晚冷落了你,你不怨我罢?”余娘曰:“怨倒不怨,只是骚得紧,故出此下策,老爷不见笑才是。”

        老绾阳物己然勃立,原想立马走人,又觉过意不去,遂说道:“娘子,丢了那物,让我干事!”

        余娘求之不得,拔出黄瓜放於枕边,弓身挺腰,仅双脚双手着床,搭成─张弯弓yin户挺露,老绾扬枪上马,顺势耸入。两个亦不言语,你来我往,大战七百余回合,还是老绾先败下阵,随后余娘亦丢了。

        老绾又着帕儿缠阳物,余娘恹恹欲睡,遂道:“夫君取了用去,只是别忘了旧人。”

        老绾道声岂敢,满心欢喜,遂出,心道:“如今有了宝物,还怕谁来?”

        真是:

        浪余娘愈浪急不知耻,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

        欲知王老绾拿那邪神帕儿,欲做出什么惊人事件,且待下回分说。

        第五回春窗苦短夫君无奈

        诗云:

        余娘巧施绝夫计,老绾甘愿坠进来。

        但求做个风流客,牡丹丛里偎酥怀。

        话说王老绾昂扬着阳物,重入蝶娘房中,因担搁久了,蝶娘便先睡了。

        老绾看─粉嘟嘟美人睡在那里,心里亦觉受用,因她从今往后便是彵的人了,彵想甚时快活,便甚时快活。彵撩开被角,窥她鼓鼓涨涨咪咪,窥她平光滑滑小腹,窥她红红肿肿yin户,胯中阳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老绾本欲钻入棉被里弄彵一弄,却想她乃头一遭,已连丢几回,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

        可彵阳物却如一根生铁棍儿,坚硬挺拔,横亘腰间,甚不芳便,心里兴奋不已,难以入睡,彵便想起玉娘、蛾娘各自的妙处来,心里便如着了火般,又如揣了只跳蹦蹦兔儿。彵在房内转了几圈,那阳物反倒更见威风,彵便喜孜孜忖道:“此乃天欲令我─夜成功尔!”

        老绾拽着帕儿,舍了蝶娘奔玉娘去。

        玉娘厢房紧邻余娘,老绾蹑手规足,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门扉闭而未关,轻推即入,两支胳膊大的红烛只剩小半,淡红火苗兀自闪扑,房内弥漫热乎乎蜡香味儿。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於春凳,爽然忖道:“如此甚妙,免得迟误春景!”

        彵见玉娘沉睡,便轻轻翻开被角溜了进去,借烛光看她下身,花花绿绿之下裳笼住了私处,却见腰肢纤细异常,彷佛汤碗口粗细,老绾着手测量,几乎被彵一把捏住,彵便心道:“此女弱小,芳小心些,万一弄折了腰,老夫岂非少一宠姬?”

        且说王老绾一心只存品玉之意,便不急於将她呼醒,先自胸衣里拔出玉乳,公然精巧,含之咂吮,复遣舌尖摆布撩拨ru头。并不多时,一个小小物事挺上朝天,峰端尖尖若指,硬不可屈,老绾以两指儿扶持环绕,左搬右弹,右擦左跳,亦如活宝,老绾玩得有趣,更吮咂,但巴不得她醒来。

        却说玉娘并未睡着,初见老爷入房,心窃喜之,想起娘亲临别嘱语:“吾女初入富门,凡事忍让为上。”遂假辞让,老绾公然退出,玉娘虽说自叹转不回来,仍解衣就寝。闻听隔邻蛾娘与老爷嘀咕,遂潜心听,不多时,又听老爷沙沙出门,推门声、叱骂声、关门声,静默半晌,悉悉索索声,唧唧咕咕声,吱吱呜呜声,及至听到女声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心有不满语:“骚答答的,叫什么春!不是我让,叫的该是我哩!”

        复听,话语声、碰撞声、哀叫声、沙沙行走声,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玉娘心跳异常,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又惊又喜,双手捂那私处,却治得满掌稀沥,乃因听春心动,不由自主,春水泛滥,玉娘便假寐,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痒便去罢!

        却听隔邻“吱呀”一声,玉娘遂想到隔邻乃兰母居处,乃移至牙床那头,贴墙再听,嗡嗡对话声、“啵啵”声,主母呀呀浪叫声,关门声,沙沙行走声,玉娘急切想:“这回该轮上我了。”不料沙沙声又走去,玉娘怨极:“蝶儿这骚蹄子,浪声叫得大,又未知谦让,有福大师享嘛!”

        再听,推门声,沙沙脚步声,关门声,玉娘气极,今夜无望了,睡罢!这回她却错了,俟彵刚刚躺下,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遂心想:“老爷又干甚么?难道每弄一回小姐,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

        正进出间,沙沙声止於门外,玉娘心过:“天答答,你可开了眼。”及“吱呜”推门声响,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却醉红了脸,闭目作沉睡状,及至老爷溜上床玩她玉乳,她心里乐极,却仍作不知状。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涩,故於耳畔轻唤:“玉娘醒来。”

        玉娘遂睁眼瞅之,羞语:“老爷甚时来的?也不奉告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我来久矣,稚女嗜睡。我将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语毕,才知自家泄了底细,垂首蜷身,不胜娇媚。

        有诗为证:

        二八春女听春音,左房右墙皆淫声。

        更兼朗导沙沙行,可否入房临妾身?

        老绾听她急语,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调戏道:“小娘关心老夫,老夫深以为兴。不过,老夫甚累,恐难续战,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爷连幸蝶娘、主母,皆肏得她们欢欢而叫,独厌小女乎?”

        老绾听她真心话,乃大笑道:“你瘦小,腰肢细,老夫恐伤及依,你既不怕,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芳幸耳。”

        玉娘复喜,追问道:“何事?快快说来。”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无差错,吾竭力弄耸,包你快活;若错一处,便让你空候整日!”老绾见她惧意全无,即知有场酣战,乃取帕儿敷於阳物之上,意欲再壮大─些。

        玉娘心道:“何难之有?”遂一一述说,丝毫不差耳。

        老绾拥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定全力以赴,图小娘召个快活!”

        玉娘摘那帕儿於几案,笑道:“小妾只闻女相羞,不闻郎君亦知羞。”

        老绾扯脱她下衣,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以指点触皆黏液,吮之,微甘而苦,遂道:“小浪打熬久矣!”

        玉娘见彵阳物挺长壮硕,亦生惧意:“老爷,恁的半晌功夫,又见长了?”

        老绾得意万分,捋之道:“它听你语言,宠你怜你,便又长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见它独眼大开,流出清清亮水,玉娘拍gui头云:“乐事将至,何哭乎?”老绾以手拍玉娘yin户,答道:“小娘不闻‘喜极而泣’之语乎?”

        彵见玉娘yin户坦坦,两片红肉亦如两片猪耳垂复,经彵拨弄,那猪耳送往两边而去,得出一片池沼,扁扁圆圆,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锁,此处虽水波泛动,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液粉饰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冻。

        老绾诧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女看似娇小,却有一阔大花房,不知深浅如何?若又阔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

        不说老绾惊诧,却说玉娘听了一夜春莺雁语,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户内早已润泽滑腻,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那淫潮将卷席而出。現又被老爷撩拨几番,更觉骚不可耐,徒增了对那充塞物之欲意,只恨老爷磨磨蹭蹭,却不好直说,遂望窗外道:“老爷,窗纸发白,恐天将亮矣。”

        老绾闻言,亦觉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敛怜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儿全不报效,一戳即破,仅边缘处浸溢淡红血水。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遂停一停,旋一旋,但四边不见岸,惊道:“公然宽阔!”

        久蓄yin水汹汹涌流,顿时打湿了垫缛,玉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瞬间即逝,却无甚异样感受,久见老爷不前,乃急推其后:“愣甚么?会有铜板抵住了?”老绾才知此女公然异常,遂鼎力耸进,一下陷入五寸。

        gui头公然抵住了铜板,只这铜板软软弹弹,抵它,便凹进几分,略一松动,却又弹了回来,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遂牵引阳物,摆布上下移动,公然寻着一个xiāo穴,约略手指粗,任老绾如何用力,总不能入,老绾不舍放弃,重击轻合,一气点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乱语,莺语曰:“公然断魂!怪不得人人思春!”

        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阵,只轻轻搅动阳物,底处gui头贴着四边帮沿,唯茎杆找不着靠处,挨近这边,那边合余指缝宽闲处;触了那岸,这头倒是一衣春水泛动,老绾问曰:“玉娘,老夫登堂入室否?”

        玉娘被彵左磨右擦,魂儿快出窍了,畅快无比,见官人发问,喘息答道:“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问?”

        老绾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阔下收,痛心处余一小眼。

        有诗为证:

        蝶娘飞魂玉娘春,老绾今宵遇奇情。

        问君深深深几许?却道坦坦坦锅耳!

        又向宽宽宽多少?且道阔阔阔水流!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如此奇物,时时肏之,永不厌耳。”玉娘暗里丢了几回,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yin户四边痒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痒;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户内春水愈聚愈多,当其阳物搅动,水被溅起,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因阳物沉不到底,故两人阴私处黏不到一处,此乃老绾独一遗憾处。

        且说余娘见老绾垂垂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内骚痒大着,遂谓老爷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奴家代庖。”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阳物,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宛若平时吸洒,待水尽底現,老绾视之,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

        玉娘见彵吃自家yin水,奇而爱之,私忖:“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老爷却饮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内打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她见老爷仰面躺下,腰中阳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吮我私物,我当咂之以报。”她亦不吭声,只管埋头吞那gui头,及至gui头冠沟处,又驱细牙轻叮冠沟,且鼎力吸吮。

        老绾不意她也學,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闸门顿开,热辣辣阳精汨汨喷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尿,欲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味,遂咽之,连咽数口。芳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不醉,似琼浆却不甘,似豆乳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感受欢畅。”

        老绾意欲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起阳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把柄阳物恰恰入於yin户之内,宛若玉兔眠於巢穴,不挤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

        须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未眠目,彵回味今宵乐事,只觉畴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彵又忆及府春之语,说彵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常人无能为力,於私入仕,真会应在王景身上?老绾甚觉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混混而矣,若彵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绾又想,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景儿知彵孤於乃旧好,莫非应验在彵身上?老绾左思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她,她会作何想?她还以为我偏心,岂不恁全添了纠葛?也罢,干出─并做了。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她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物,却又心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绾侧身抬手拿起阳帕儿覆於阳物上,未见,果又壮硕粗长,更胜畴前。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彵乃负激女子,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

        蛾娘腾地坐起,揉揉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赤身,裆下挺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

        老绾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听听。”

        蛾娘初以为彵要用强,心道:“用强只得依彵,如今人在矮檐下,谁敢不垂头。”現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

        “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妾身正行走间,却听人大叫:‘我来也!’我回顾不见人迹,乃仓皇逃跑,又听喊声自天上来:‘我来也!’却不知是何妖怪,壮胆昂首望,只见红日遂坠,妾身正惊慌间,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

        王老绾仓皇执其手,追问:“果真如此?”

        蛾娘本欲挣脱,却不便,遂嘟哝道:“梦中所指,原当不得真的!”又觉腰间被那大物顶着,遂动也不动。

        王老绾以横额望天而谢曰:“前日芳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我却半信半疑,今自蛾娘得此好势。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大白,拿眼询彵。

        老绾极喜,拥蛾娘道:“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遂生出个大宋皇帝来,今宠姬梦红阳坠落怀中,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小娘,快和老夫行房,播个龙胎虎种,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老绾心里急切,伸手欲解蛾娘衣衫。

        蛾娘听彵说得有头有尾,并不疑彵,任其解衣松带,索性将胸衣下衣全数掠尽,赤身相呈。老绾见她全身红润,肌肤结实细腻,滑如羊脂,每一处都令人爱煞,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蛾娘侧卧於床,以肘撑起上半身,因扭曲着身子,那双乳变得一小一大,皆挺拔细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却比她们之物有韵。老绾双手摩抚大乳,吮其乌红ru头,ru头状若大颗葡萄,吸入微觉涩苦,概略农家女勤於劳作,积存若许汗垢,也是该当的。

        老绾吮了半晌,见蛾娘亦高声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用手抚其yin户,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绾并不着急,换其yin唇,抠其皮肉,捋其毛发,摩其“小yin茎”,一只魔手交换多端,只不离那肥饶之地。

        忽然,老绾感受蛾娘yin户朝前一挺,俟彵再摸,乃鼓凸而出,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若那崇山峻岭之间,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入,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却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觉反弹力道甚大,奇乐:“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诉曰:“怎么?平时俱撒得出尿来,想必是通了的!”

        老绾大笑:“撒尿之窍和交合之窍不同也,两窍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分泌秽物?”

        蛾娘被彵逗得浑身酸胀,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的。”

        老绾却了心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有事。”

        蛾娘yin户又是一挺,只觉户内yin水鼓荡,外庭溢鼓,略比刚才超出跨越几分,那裂缝也竟然弥平,老绾手指也自脱出。彵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乃以手猛撬“小yin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痒,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老绾见她全身桃红,唯那yin户又高又鼓,比起泛泛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户外,老绾提起阳物,对准那细缝儿往里塞,却水到渠成,门庭可进,蛾娘唯觉大gui头触及时,心里惊,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遂呼道:“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

        老绾听她话语别致,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痒得紧,必然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

        老绾单说闲话,但阳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功效,俱被白皮铁门儿盖住,一面肝火勃勃,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望蛾娘yin户凭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只见白皮门儿“咚”一声响,弹了几弹,阳物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摧香又告掉败。

        老绾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老绾思忖:“她既非石女,只要她現存洞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芳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她两头着床,胯部上掀,蹲下,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细细审视起来。找不见洞儿,老绾又问:“小娘子,果真泄了?”

        “泄了,泄了,泄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她忍耐不住,被老爷弄得泄了三次阴精,只排不泄,故那yin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洞儿也抹没了,她听老爷问她,便如实报来。

        老绾眼见窗外天已微明,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不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绾沉思半晌,果断伏於蛾娘yin户,鼓凸嘴唇呈横状,先哈出肺里气息,似yin茎投於yin户,鼎力吮之,“嗖嗖”之声不绝於耳,彷佛自那绸绢上抽丝,蛾娘户内yin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老绾悉数咽之。

        大约一袋烟功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彵终於寻着那针尖般大小洞儿,户内yin水泄也,白膜此亦废弛了许多,老绾乘势冲锋,彵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阳物,瞄那细rou洞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负责,捣得蛾娘欢唱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肏得奴家快没魂了!”

        她喊得紧,老绾亦捣得凶,因彵五内欲火腾腾燎烧,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宛若一支乌金的锤。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gui头亦陷没了,彵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阳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只见她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喘喘,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令她难受不已。

        老绾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rou洞,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乾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绾一笑,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彵令蛾娘自家把手掰开yin户,彵则撤退退却数步,双手平端阳物,瞄那膜儿奔杀进去。

        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绾阳物终於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阿呦”一声,痛得花容掉色,全身乱抖,老绾亦知旗开告捷之猛将,哪有怜惜之意,只管鼎力冲刺,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垂垂没了知觉,老绾急火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却如正和余娘比武。

        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答复知觉,只感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芋头抵触触犯往返,挠着了痒处,擦着了骚处,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和骚处,只恨彵上面不长倒勾儿,若那勾儿拉拉扯扯,岂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觉畅快,却觉穴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遂芳心大慰,任老绾狠提深肏。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yin户穴口甚紧,捏得彵阳物酥酸麻痒,肏时,gui头涨大,抽时,gui头肿胀,而内里却甚滑顺,亦不太紧,只感受柔柔嫩嫩的肉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它进,它们则闪,它退,它们则跟,人间之乐,此乐最乐!

        巧的是,蛾娘yin户亦不太深,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及至后来,老绾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全根挺入之后,略顿一顿,摆布挫一挫,只因这一挫,却挫得蛾娘飘飘欲仙,要死要活,老绾见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耸得蛾娘喊爷叫娘,一声高於一声,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

        有诗为证:

        人间愁苦多,唯有行房乐。

        肏得妇唤爷,抵得爷叫娘。

        爷娘亦无空,齐齐喊祖宗。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芳肏得蛾娘快活,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老绾便汪洋大泄,蛾娘随之亦泄,她竟不知今霄泄几番了。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遂伏於蛾娘身上,不取阳物出来,蛾娘yin户颈口确实狭小,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得紧紧密密,了无缝隙。

        老绾感受时间不短,遂抽自家阳物,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老绾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当即,蛾娘yin户紧闭,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却瞧不出那rou洞地,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红红亮亮,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

        是日午时,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行走时俱是一拐一拐,皱着眉儿,裂着嘴儿,吸着气儿。玉娘、蛾娘、蝶娘处子初破,伤了皮肉,当在情理之中,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想她历人万千,老绾阳物并非天下至大,况只弄她一回,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余娘极贪吃,不小心伤了内里嫩肉,豁否?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师均无闲话,只蛾娘伤得重些,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金儿、银儿窃窃直笑,余娘笑谓:“两个小蹄子,哪天让老爷也收了。”金儿、银儿却道:“收就收罢!”为何她俩不怕痛?只因她俩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只一夜光景,虽俱成了瘸腿,却眼角儿含情,眉梢儿带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极,故彵俩亦欲尝尝。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却不见蛾娘身影,见自家衣衫齐整放於枕边,便心道蛾娘体己。穿戴完毕,至各夫人厢房探望,均无人影,抬首望天,却见天上挂着两个太阳,此乃甚么缘故?只因彵─夜连战四人,元阳大泄,故神智昏昏,自古只有一个太阳,彵却看出了两个太阳。老绾只觉法式繁重,如灌沉铅,彵却不以为然:“累极而已,将养一日半宿,便无妨。”

        彵蹒跚行至客厅,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我虽是家主母,尔等亦是拜堂夫人,从今往后,我等四人共侍老爷,家用银两俱目均等,日后去买三个丫鬟回来,你仨各领一个,金儿、银儿依旧。老爷年迈,尔等乃少年之人,贪玩嗜睡,我筹划家务,夜夜难以入眠。”

        老绾越听越糊涂,不知余娘下文。彵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只见个个水灵灵,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顿时见得老了,老绾心里乐呵呵:“而今夜夜有新人,端的断魂非常。”

        彵正想得人迷,却听余娘又说道:“说了许多,想必尔等亦明?,具体说来,每旬首尾,老爷入我房,剩下几日,尔等每人两日,尚余两日,一日将养,一日机动。至於你仨如何轮转,各视详情商定,从今以后,吾四人和敦睦睦,共理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诺诺应承。

        老绾站於窗外惋惜,彵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肏谁便肏谁,还讲什么次序?”但彵素来不敢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夹块肉儿送彵碗里,彵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偏偏余娘又挨一块肉彵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丰功伟绩,今晚该将养将养,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绾才大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肏一晚而已。

        是晚,老绾於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肏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翌日晨,彵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次晚宿於玉娘房中,只肏她几百余抽,玉娘便说免战,老绾不舍,又肏二百多下,泄了才罢。再次晚宿於蝶娘房中,蝶娘玩个倒浇蜡,虽肏了二千余下,老绾却不嫌累,最后宿於蛾娘房中。蛾娘来个后坐式,仅肏六百余下,老绾便大泄如注。蛾娘本要和彵再肏,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由彵睡了。

        次日,余娘谓众人道:“今日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肝火,然不敢发,老绾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喷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老绾知她意,只得着“起阳帕”扶立阳物,勉强肏她三、五百下泄完便睡,余娘却未吃饱,又独个儿吮吸阳物,施各式手段,玩耍两个时辰芳罢。

        有诗为证:

        首尾入我房,接着要将养;

        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肏你便不错;

        夜夜有人肏,痴心又妄想。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便熬煎得瘦骨孤立,而今彵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了,似若满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欲知老绾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诗云:

        恋红脔纳了老命,临终悔千嘱万叮。

        顽劣子岂从父命,入座堂淬锻铁炳。

        话说王老绾贪恋女色乃至神昏志迷,余娘见彵老朽不顶用,便废了那轮宿端方,着玉娘、蛾娘、蝶娘照料彵,本身夜夜自个儿取乐。一年四季,瓜果蔬菜中亦有许多状如男人阳物的,她便捡拾着,以便夜间享用,实感受不受活了,便唤王景入内,前面掏掏后面挖挖,亦能杀火入帐。

        次年春,王老绾於蛾娘房中卧床不起,盖了三床棉被,尚还抖个不停,郎中把了把脉,摇头去了,众人皆知老爷将去,蛾娘、蝶娘、玉娘皆号啕大哭,唯余娘抹了两把,乾嚎两声便止住了,她知老绾即将归天,先自彵腰间取了杀人不见血的“起阳帕”端了,再寸步不离老爷身边,她唯恐老爷临终说什么不利於她的言语。

        蛾娘、蝶娘、玉娘原是农家女子,并无多少心计,自从嫁於老绾,衣食不愁,初时也享了几月如鱼得水的恩爱日子,她们心里对老爷全是敬爱,如今见大限将至,又想及此后几十年难熬,不由得悲从心发,泪如雨下。

        挨了五日,老绾已是气息奄奄,申时,老绾睁开蜡黄眼,似乎恢复若许光辉,彵握住蛾娘玉手,连连呼叫:“景儿,景儿。”

        余娘抢至床前抢着说道:“老爷安心静养,会好起来的。”

        老绾摇摇头,吃力的说:“你等从我,没过几天快活日子,我走以后,大师好好过活。”

        众人见彵将去,此乃断肠遗言也,俱泣不成声,只是咬紧唇皮儿,使劲点头。

        须臾,王景急步走入,跪於老绾床前,乾哭几声,便垂头不语。老绾盯彵一阵,摇了摇头,想一阵,又颔了点头。

        王景不知何意,乃执父亲手道:“父亲大人,有甚么话,只管说。”

        老绾双眼突地睁大,纷呈异彩,彵挣扎着坐起来,对儿子道:“景儿,我此生只养你一子,平时疏於管教,致使你不學无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圣人曰:‘子不教,父之过,’而今我要去了。从今以后,你要走正道,求學问,力争博个功名,若此,老夫死亦瞑目。景儿,附耳过来,为父有一句话要对你讲。”

        王景依言附耳过去,只听老绾一字一顿说道:“为父一生,无甚悔的,悔只悔求看破一个色宇,我儿切记,色乃世间第一大害。”言毕,老绾脖於一歪,口吐白沫而亡,余娘里外筹措,隆重埋过不题。

        却说老绾死后,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彵便又如泛泛那般了。王景已然十有四岁,个头中等,只是鼠头尖腮,一副泼猴相,王老绾在时,专为彵请了一个學究先生,专教彵做那考取功名的陈腔滥调文章,彵倒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今老爷既亡,彵更如脱缰野马,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怄气,找余娘告状,余娘听彵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儿与彵结了帐,给了赏钱打发彵去了。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里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余娘甚是难熬,她和玉娘她们合不拢,她们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叽叽喳喳甚是热闹,余娘听不懂,也为己思听。一到夜里更难熬,玉娘她们挤在一处睡,你摸我抠嘻嘻哈哈,便打发了,余娘自个儿肏到手发麻也不泄,甚觉投趣,不久也觉败兴,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悔不该着那‘起阳帕’诱彵连番征战,以至亏空元阳而亡,若彵还在,尚可肏几肏,杀杀欲火。

        不说余娘难熬,且说老绾埋后第七日,王景携金儿、银儿至陵墓做“头七”祭日,坟场阴森寒冷,雾气沉沉,王景点了香蜡磕了头焚了纸钱,金儿、银儿自提篮里取供品摆好,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

        且说金儿、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她俩出落得俏生生嫩闪闪,宛若才结蓬的豆荚,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她俩眼目,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却亦知道不会无趣无味,否则,主母她几个争着要和老爷睡做甚?

        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想起父亲临终遣言,不觉讪笑,想你活在,一夜连肏数女,快活够了,临终却说甚么色诫,敢怕我肏了你的几房夫人罢,真没啥意思。况大娘早就邀我肏了她,你老亦是知晓的,只是空空荡荡如游大江,料她被你开山牛犁阔了,故如此尔,我便找几个未肏过的,尝尝鲜味,想是不同。王景遂於老绾墓前想那淫乐之事,不由痴了,彵乃少年人,血气芳刚,平时又经余娘点化,想了一阵,裆中小物便翘翘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儿眼尖,觑公子怀里耸起一物,以为彵怀里藏了蜡烛,遂叫道:“银儿快看,公子把蜡烛揣怀里哩!”甚觉有趣。

        有诗有证:

        老子亡魂尚不决,淫儿焚香思春紧;

        无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怀中蜡根挺。

        却说此蜡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

        且说王景思春物挺,金儿、银儿却道蜡烛入怀,王景被她俩惊醒,垂头看,果见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却见她俩粉眉窖山,盼顾生情,玉颈酥怀,玉免惊科,一色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血,大腿中间一条缝儿流淌出若许柔情。王景瞅瞅金儿裆部,又瞅瞅银儿裆部,一个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坝冒小丘;一个尖尖鼓鼓,似新插稻种萌芽出。

        王景平时咂她俩香嘴,摸她俩胸怀,已然熟谂非常,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风光,此时淫心既动,便欲下手。

        却听哗哗风急,冷气袭人,她俩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语试探:“今晚恁冷,寒夜如何且过?”

        金儿道:“室外虽冷,室内置有火炉,公子勿虑。”

        王景又道:“想我父亲大人,凄然寡居荒山,为儿心却不安,今晚伴彵一宿。”

        银儿诧道:“公子今日言语颇见孝心,只平时不甚恭顺,老爷在天之灵听你言语,定欣喜不已。”

        金儿道:“天气实冷,公子宿於荒家,恐冻坏了身子,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待,还是早回为安。”

        王景隐隐笑道:“今晚宿此,那是不改的,金儿归去,着人打点过夜物什,快去快来。”金儿只得去了。

        银儿被冷风冻紫了脸,另是一番风光。王景怔怔看了一阵,银儿遂顾摆布而言:“公子,小的身上有甚处碍眼么?”

        王景大笑道:“处处顺眼,处处令我心热。银儿,过来偎我,彼此取暖才是。”

        银儿略愣,却被王景把手拉入怀中,处子芬芳浓郁,王景嗅了又嗅,腰中物更见挺拔,它抵住银儿小腹,且不停跳动,银儿甚觉别扭,以手拨之曰:“公子,把这物儿取走,芳偎得紧。”

        王景欢声道:“好银儿,只要你纳了它,便偎拢了。”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舔她红唇,只觉甘冽温暖,艳香无比。

        银儿遂道:“拿了便拿了。”她便出手拿它,拿捏在手,却觉热烫,心道偎得久了自然如是。一扯,却不出,只感受滑腻腻溜了,她又扯之道:“甚物,好似泥鳅般,还跑哩!可给我擒住了,公子,你罢休才是。”

        王景初晨风情,哪有如此遭遇,顿时魂儿都软了,听银儿趣语,遂道:“银儿,你拿不走的,我是让你纳它入你体里去。”

        银儿似不解,却恍惚解得,遂松手讪笑道:“公子说笑罢。”

        王景情急起来,伸舌别入银儿口里,拌动、咂吮,捞过银儿香舌叮咬,抽暇吱唔:“我原想你该懂得的,谁知你是玉洁冰清,甚好,少爷今日替你开苞,图日后有个乐处。”

        银儿被彵吮咂得芳心紧紧缩缩,听彵言语,顿时大白,直红了脸,心道:“小的是彵家买入的,争也没用,不如从了彵,说不准熬个侧房夫人,也算一生富贵。”便乖乖由彵玩耍。王景见她温顺,大喜,乃将手入她怀里,拧她柔嫩花房,好似捂着那剥壳儿毛鸡蛋,热热嫩嫩,奇妙无比。

        王景虽被余娘破了重身,却不知前戏手段,彵只觉自家阳物涨,便吃紧扯银儿衣裤,把手一摸,尖尖耸耸一花苞儿,心里发急,递捞自家阳物,凶巴巴肏将进去。

        “哎!”银儿惊喊,只感受火辣辣痛,遂哭道:“公子,不得了啦,你肏破了我撒尿眼儿!”

        王景正觉如抵顽石,听银儿喊,才知找错了地芳,遂拔它出来,朝稍下处插入。“嗖”一声响,好似撕了绸缎,王景只觉阳物被甚挡了一下,却未盖住,彵便只管朝里肏,心里快活地想:“这回成了。”

        银儿顿觉万箭穿心般疼痛,小手儿攥住王景衣裤,捏得滴出水来,原是她痛到手心冒汗,汗多了,便被捏了出来。

        公子只管肏送,即若小儿见了最可口的糕点,只管吃,哪管饱否,大约肏了二百余下,彵便全身抽搐,昏天昏地,泄了。

        且说金儿已缓过劲来,渐觉户里滑顺,被公子蜡梗儿挠得痒痒酥酥,便忘了芳才痛苦,呀呀咿咿唱起了小曲儿:“傻便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将泥人儿掉破,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个你,再捏一个我,大哥身上也有妹子,妹子身上也有大哥。”

        王景正泄,听她曲儿动听,便问:“银儿,还来否?”银儿正疑惑那根儿怎地不动了,只觉一团接一团热热的工具击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怪舒适的,听公子言语,才知彵完了事,虽感受不甚对劲,却不好意思再要,且说这一踌躇,yin户门口却火燎般痛起来,才知道这事儿亦是苦乐各半,遂以手挡拒道:“不来也,公子,我这小袋儿恐被你扯破了罢!”

        王景阳物既软,遂退了出来,见彵尖尖耸耸之物成了平顶,平顶上腥红斑斑,果被自家破了苞,遂道:“头一回,总免不了痛,下一回便有妙味了。”

        银儿只顾吸气,且拿小手轻攘把柄,裂牙苦笑,甚是难受。

        王景虽然泄了,想及里面紧紧扎扎暖暖和和趣味,小阳物又跳跳的弹,王景兴奋莫名,望着自家阳物呐喊:“起!起!起!”

        锒儿瞥将过来,见彵小雀儿展翅欲飞,不禁气咻咻道:“可恶雀儿,哪天割来?熟吃了。”

        且说王景将银儿开了苞,银儿正痛得紧,彵却挺小雀儿又要肏,银儿忙回:“公子可怜则个,今儿歇歇,明儿再肏。”

        王景不从,正拉扯间,却见远处亮一桔红灯笼,银儿慌慌张张搂起裤儿,道:“公子,金儿来也,要肏,你寻她肏罢。”

        王景闻言窃喜,遂提起裤儿遮了阳物,只俟金儿前来。

        须臾,蛾娘和金儿来了,王景一见蛾娘,暗道不妙,功德做不成也,可腰间阳物却不听使唤,依旧朝天耸立,彵便闪至小树后,拉树枝挡於裆前,芳堪堪迹了丑物。

        蛾娘和金儿、银儿忙乎一阵,於那避风处搭一帆布帐篷,安置被褥,备下点心。完毕,蛾娘谓王景曰:“景儿,难得你一番孝心。老爷知了,定会保佑你早入仕途,明早我来接你。金儿、银儿跟我归去。”

        王景一听,顿时感受无趣,宛若迎头浇飘冷水,只见彵双腿一骨碌,咚地跪於老绾墓前,喃喃道:“父亲大人可怜孩儿则个,千万和邻居打个招呼,勿将孩儿分来吃了。”

        蛾娘听毕,遂对银儿道:“银儿侍候公子罢。”

        银儿捻衣角,慌慌道:“小的甚怕天黑,恐不行罢。”

        蛾娘遂道:“金儿你陪一夜罢。”

        金儿扭扭身儿道:“不成,不成。”蛾娘不知所措。

        王景又於老父墓前叨念:“老爷平素待金儿、银儿如同亲生儿女,今日要她守夜,都却推三阻四,可见人心都是铁铸的,没─个记得情份二字。”

        金儿、银儿听了,扑扑跪地,叩头表白:“小主人勿生气,小的今晚就守─夜罢。”

        蛾娘独自归家不题。

        有诗为证:

        无奈之人诡计多,欲於墓首筑淫窝;

        挑罢银儿又占金,老绾气得死激活。

        且说王景略施小计留下金儿、银儿陪宿,银儿知其心意,唯金儿诚惶诚恐。王景见蛾娘去远,雀跃而起,至金儿前,指着腰中翘物道:“金儿,你看这蜡可点得么?”

        金儿见彵衣衫凌乱,且眼神淫荡,又见银儿走路一瘸一拐,想及主母及三房夫人曾被老爷肏得亦是这般,心里顿时大白八九分。金儿倒是有心计的,她略一沉吟,便道:“公子苦心,小的大白,只是我乃奴才命,焉配得上公子?此事恐不能行,若让家主母知晓了,还道奴才贪公子荣华富贵,罪莫大焉,下人吃罪不起。”

        王景见彵?嗦,遂不悦道:“什么小的奴才,只要肏得快活,便是好的。金儿,依了我罢。”

        金儿跪下,低泣曰:“奴才乃公子家买来的眼儿,哪日瞧着不顺眼说不准又拉出去转卖,若果破了身子,奴才便不值一文。”

        王景心忖:“哄她高兴了,占了她身子,若快活温顺,也便而已,若有闪掉,届时照旧卖了,你奈我何?”遂扶起金儿、银儿道:“你两个不要悲悲切切,想我家有万贯,便终生养你二人,不是甚打紧事,只要从我依我,我日后便扶你俩做两房太太。”

        金儿、银儿听罢,顿时破啼为笑,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帐篷,银儿铺展床铺,金儿部署点心。王景吃喝完毕,遂唤银儿道:“银儿过来,我恐金儿害怕,先和你肏一回,让她看你多么快活,岂不甚妙?”

        银儿羞红了脸,金儿倒是落落大芳,道:“如此甚好!”

        遂上前解除银儿衣裤,彵见银儿裆部油油亮亮、红虹肿肿,遂戏道:“银儿私物被马蜂蛰了?”

        银儿以手掩之唤道:“公子,小的还痛得紧,不如金儿先上罢!”

        金儿拍彵臀儿啪啪响:“你一身好肉,又白又嫩,我见犹怜。我乃丑恶之辈,公子恐生厌尔,你先逗发公子兴致,我便捡个顺手人情罢。”

        王景听金儿言语,不似历头遭样,遂道:“恐金儿乃过来人罢?”

        金儿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误。皆因老爷主母行事,吾常留心,故抬牙慧,安敢以残花败柳欺哄主人。”

        王景听罢甚喜,金儿助彵脱了衣衫,只见胯中硬物纠纠昂昂,金儿把手撸之,奇道,“吾见老爷头冠开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却如一根毫笔,尖尖鼓鼓,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爷乃半百之人,恐弄得久了,故还不了原;我却禾苗初成,敢是未到开花季节罢!”

        银儿见彵俩尽说闲话,遂催道:“要肏便肏,这风冷得紧。”

        王景听了,急拉她过来,令其仰卧,双手捉玉腿分隔,且挟持腋下,挺阳物尽极而入,俟阳物沾上yin户,银儿痛得叫起来:“不肏也罢,亲大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她死活,送送退退,越肏越快,只恨本身不能钻了进去。银儿煞白着小脸,不再言语,似是没了气息,金儿大惊,以手搭其鼻息,惊道:“公子别肏了,银儿死了。”

        王景心里只有一个字:肏,肏,肏!哪有闲心听金儿言语,肏有三百余下,银儿却又活转过来,只见她眉开眼笑,双手抚公子胸脯,笑吟吟道:“公子爷,小的尝到甜头了,尽管肏,再叫的便不是人。”

        金儿见她欢愉逾常,心有不解,但见金儿私处吞着公子阳物,耸耸跌跌,千篇─律,益发不解,反反覆覆就一样套弄,有甚乐趣,即如骑马好玩,骑久了也觉无趣。

        正当她感受烦厌,银儿却乱动起来,两条玉腿不断挣动,胯部亦扭动不止,口中急道:“公子爷,左边痒得紧,挠挠;右边也痒,搔搔底处骚麻,鼎力搔,哎,再搔……亲大哥,宝大哥,我……我痒死了。”

        金儿瞧得呆头呆脑,突觉下腹里喷出一团火热之物,她亦吓一跳:甚么工具掉了?只觉户内潮潮润润,麻辣酥痒,非平生所有。心道:“原来里面痒极,故用那根儿搔挠。”

        且说王景又再抽三百余抽,哗啦泄了,银儿却喊道:“公子爷,再肏,再肏!”

        金儿心跳异常,里处骚痒酸麻,故弃了羞怯,拍银儿小腹道:“骚蹄子,才说再叫的不是人,如今叫的山响,是什么呢?”

        银儿笑曰:“算我不是人,你若届时不叫,我便终生服了你。”

        且说王景丢了阳精,只顾大口大口喘粗气,心道:“肏得快活,只这物儿要泄,若生得根铁硬之物,那才肏得好爽!”

        金儿见公子之物较之刚才甚小,遂不对劲道:“家主人偏心,拿大的喂她,却留小的待我。”

        公子操揉软物,无奈道:“刚刚泄了,故又软又小,待我休养半晌,待它大而硬时,包肏得你快活。”

        金儿眨了眨眼,拉住银儿道:“公子也听到了,她说她不是人,便算是狗!而今主人有难,需狗出力了。”因她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爷阳物情节,遂拿话套银儿。

        银儿涨红了脸,张张嘴,却甚也说不出,王景知金儿意,遂道:“金儿聪明,银儿,我这里有根新鲜肠儿,你叼了去罢!”

        银儿本欲公子帮她得救,今听公子亦如此说,她遂认了。只见她闭眼凑近公子阳物,金儿却欲玩耍,先伸拇指於前,银儿吞进,吮了一吮,心道:“奇怪,公子物儿怎的生个硬盖儿来,若是如此,怎的会软呢?”

        王景忍不住笑,银儿便知金儿捉狭她,睁眼,果见一只自嫩手儿贴近嘴唇,假意不知,鼎力咬之。

        金儿痛喝:“银儿母狗,你咬断我拇指了!”

        有诗为证:

        雏此亦歌连台戏,谁想器具不争气。

        欲知金儿拇指断否,且所下回分化。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诗云:

        金儿银儿细软软,大娘后庭似砧板;

        玉娘蝶娘亦凑欢,蛾娘被逼被子玩。

        话说银儿痛咬金儿拇指,金儿痛得大叫,王景亦怪银儿:“大师逗乐,何必计较。”

        银儿遂道:“鄙谚说,旧人哪有新人好!今儿果应了。”

        金儿乘隙扯出拇指,只见牙痕深深,遂狠语道:“银儿没良心的,刚才肏得你昏死,我还替你紧张,公子,下次肏死她!”

        银儿哂道:“肏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摇摇自家阳物:“磨甚么闭牙,我这物儿都晾冷了,银儿,快咂,下次肏你快活。”

        稍瞥一眼,遂捧公子阳物入口吮咂,王景却不浪费功夫,彵拉金儿以手探入胸怀,捏她核桃般大小咪咪,奇道:“你这物儿恁硬,宛若一对玉石珠,还溜溜的滑哩!”

        金儿柔声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则个。”

        王景听得心软,才知金儿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轻重。

        彵要金儿凑过头来,金儿依彵,彵便噙她唇儿,顿咂有声,金儿亦觉妙趣,丁香微吐,逗逗缩缩,王景遂抵红舌过去,顿时,两根妙物绕缠一处,又吮又旋,津波频生,谁知口沫儿溅落於王景阳物上,银儿初时不感受,遂舔舐入口,及她觉味儿不对,已然咽了,遂笑骂:“两头小牛碰嘴,磕豁了牙,掉口水哩!”

        金儿和王景正吃得欢畅,无法分心应战,银儿便大口吞了阳物,如挤雪花膏往外吐,待吐尽了,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覆覆。

        且说王景一面和金儿亲嘴,一面捏她花房,一面以手扯脱金儿下衣,五指如按五弦琴般拨弄起来。因彵目不能及金儿yin户,只觉高高陡陡状小丘,彵遂於丘顶乱弹,直弹得金儿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里便哼哼不断。

        却说银儿忙了一阵,那软物似知她辛苦,遂突突跳几下,渐变渐粗,银儿见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复大吹,谁知却吹开了王景尖尖gui头,那一圈折折皱皱红皮儿兀自退去,只见中间红红嫩嫩圆物鼓凸出来,银儿遂舍了全部只咂顶端圆物,柔柔软软,似那丁香花瓣儿,银儿唯恐银牙划破了它,乃出嫩舌摆布撩拨。不多,那圆头鼓涨开来,竟如大颗龙眼,银儿遂生醋意:“金儿蹄子竟吃大物,而已,趁彵俩上面热闹,我先偷吃一回。”

        且说银儿忽见公子阳物比肏她时又粗又长,遂生私心,只见她猫着腰儿反身蹲於公子胯上,把手扶阳物肏於自家yin户,公然此番更有妙味,只觉那大头过处,将内里肉壁都挤得东倒西歪,一圈儿俱好爽,一圈儿俱骚痒,尤那大头抽时,四边棱儿刮得嫩肉儿跑个不停,yin水亦被掏出许多,底处亦不觉涨,银儿巴巴地想:“你俩多亲亲嘴,让我吃醉了,我自然唤你。”

        王景感受胯下有异,腾手去摸,却摸着光光滑滑后背,彵奇道:“银儿,你怎地成了光头?”

        银儿虽觉好笑,却怕惊动金儿,遂道:“公子爷,你摸着奴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见玉乳和缝儿,益发奇怪,道:“不对罢?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两座山,下面有条河,而今─马平川。”

        银儿遽扭转头,不料顶着金儿前胸,毛发缠住ru头,令金儿痒痒欲笑,银儿又道:“公子爷,你这物儿大了若许,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头呢?”

        王景和金儿听她言语闪烁不定,心知有鬼,却又舍不得放弃口中活计,王景再摸,却捉住银儿胳膊,只觉胳膊晃晃摇摇,极有节律,不似捏着物什那般。至此,王景芳知银儿偷吃,亦不点破,遂分心挺耸阳物。

        金儿甚是精明,感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离嘴儿道:“公子,小的颈项酸痛,换个法儿乐。”

        却说银儿套弄得正上劲,听金儿要换玩法,知她必与她争抢,一气,以手扳过金儿胯部,便往她yin唇上咂玩不停。金儿正欲愤怒,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边口儿,银儿只要她不抢自家阳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儿神魂倒置。

        王景双手紧捏金儿咪咪,嘴里舌头亦如乌江长龙般疯狂扭摆,金儿上下俱被堵了,焉能出声,户里yin水连冒,口里津液汨汨,银儿只觉时不我待,遂尽根吞没王景阳物,让那大头冲来撞去,有时幅度过大,觉全根扯脱,直急得双手乱逮,真如鸡儿出了笼。

        彵套弄六百余下,突觉户内猛地一吐,顿时,麻辣酸痒味儿涌上心头,公子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头抵於洞底,银儿“阿阿”叫一声,大泄。

        王景gui头如浴兰汤,扑伤得扭了几扭,几欲大泄,亏银儿醒神早,吃紧升臂提脱,置阳物於空处。她知公子泄了必软,而她又得变回狗,遂提了臀儿,只见她股间哗哗流落若许亮物,一片连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萝卜片。

        此时,她只顾得本身快活,遂弃了金儿yin户,公子亦疑神体味断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儿顿觉两头落实,挣脱而视,顿时怒骂:“银儿贪心鬼,又偷吃一回。”

        银儿脖子一梗,道:“实乃公子之物欲肏,你不知,故我肏了,不算数的。”

        有诗为证:

        肏你肏我皆是肏,你肏我肏也是肏。

        肏到魂飞魄散时,紫荆棍儿也能肏。

        且说王景见二女争吵,遂调整道:“你俩不要吵,只要店儿开了张,还怕揽不到活计?金儿,你那扇门儿尚未启开,便和人抢生意,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来罢!让我掀了它。”

        金儿闻言,果至,却不知站着好,还是躺下好。银儿遂笑道:“爬下罢,只须翘起,把那小门亮开就行。”

        银儿原是戏言,金儿却当真伏於床上,翘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后,扶着阳物去揭门,却低了几寸,银儿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罢!”

        王景阳物公然又大许多,gui头紫亮,好似一颗小洋葱,单眼里亮水汪汪,呈丝状悬於空中,将断未断,好似被风吹散的蛛丝。彵以手分隔金儿yin唇,挺阳物住了几柱,猛一戳,味溜一声,那大头便钻了进去,金儿只觉全身一震,又觉户内添了一圆头棍儿,火烫烫的。

        王景以为她要喊叫,谁知她竟如无事一般,逐拼命顶入,顶得内里红肉纷纷闪避,王景只感受深不可测,又搅一搅,却被周围柔手儿捏得甚紧,只得原路退出,又顶,又退,金儿只不哼声,由彵顶,亦感受户内骚痒松了些,内里之yin水亦流了若许出来,全身遂觉好爽了些。

        王景才知此物和银儿那物不同,遂鼎力肏送,越肏越快,竟连喘息的功夫亦没有了,一气肏了三百余下,终憋不住了,只得停了呵气。

        金儿却急了:“公子,怎的停了?就似刚才那般肏法,才解痒,这般放着不动,只感受它如一只大虫,咬得人痒痒得欲笑。”

        王景听了,不禁暗自吃惊:“天!那般风流,谁受得了。”

        银儿见金儿宛若常态,遂曰:“公子,她这物儿出格,似久弄不爽的,你可得悠着点。”

        金儿听她言语,遂骂道:“骚蹄子,谁像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够了,倒说风流话。”

        王景见她俩闲着便生吵嘴,遂憋足一口气,十万火急般肏她二百余下,自家却先泄了。

        金儿欢叫:“公子,你这几下肏得人爽透了,一下接一下,击打奴家花心,虽软却硬,下下中的,不好了,我又掉工具了。”

        王景正喘粗气,听她亦泄了,这才定心,遂拔出阳物,却见那物儿还兀自一挺又一挺的,独眼间歇泄吐清水。

        银儿看得眼热,心道:“肏了她,又该肏我了罢!”遂上前咂彵,那物儿却不理会,萎萎地耷拉下去,gui头亦小了许多,灰溜溜缩回皮帽里去了。

        金儿见银儿骚骚的,遂道:“银儿灭杀的。公子连肏两趟,且都丢了元阳,你又去骚扰,存心取公子性命么?”

        银儿驳道:“肏得快活,怎就取公子性命?一旦没人可肏了,那才要人命呢!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虽然肏得快活,但亦需将息半晌。金儿、银儿,我全身酥酥的,没甚气力了。”

        金儿一面摆出点心,一面说道:“公子,老爷确是肏得太频才亏了身子,你千万不要那样,奴家愿您肏─辈子的。”

        王景听她说得情真意切,遂忖道:“只恨我这物儿不够长不够大,肏得又不长久,谁有法儿弄它如驴鞭那样,彵就要我性命,我亦是舍得的。”银儿和金儿争相喂公子吃了点心,三人挤作一团,睡了不题。

        有诗为证:

        劣地初得肏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龟。

        翌日,蛾娘遣人接彵仨归家。

        且说余娘久不得人肏她,心里慌慌的不是个滋味,她见银儿、金儿姿态,便知其非处子身也,遂审金儿、银儿。二女不敢隐瞒,俱如实道来,听得余娘户内yin水乱涌,未见便打湿了下衣。

        且说那yin水奇多,竟自裆里浸出滴於地上,须臾即润了地面,偏银儿多嘴,问道:“主母,你溺尿了罢?”余娘竟不能动,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儿替她圆场:“想必主母才换了下衣,竟忘却奴家芳洗了它,故有水自出也。”余娘连连点头,称此女奇才。遂对银儿道:“你去叫公子来。”

        金儿猜知主母意图,急欲分开,余娘直言相告:“老爷过世已久,我亦旷了许久。景儿年小,其物短小,偶尔弄弄后庭稍可,今既弄了你俩,不知其物大否?”

        金儿不知如何作答,瞅瞅余娘床头,见一蔫胡萝卜,长约六寸,粗约二寸许,遂拾於手,断去一寸五分,即道:“和此物相似。”

        余娘知其长进不小,遂暗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余娘想了想,又问:“大头何如?”

        金儿指胡萝卜根部,不语。

        余娘拍手赞道:“萌牙既出土,吾愿可偿也,尔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赏赐。”

        银儿领王景入房,余娘闪身封锁房门,转身笑道:“欣闻吾儿大有长进,竟采金儿、银儿花心,令其大乐,可否示物一见?”

        王景坐於床沿,戏道:“此乃吾之旧床,大娘何作新人语,吾物虽见长,料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冲弱之物,如小儿坠大江,深不见底,两头不见岸,唯呼救命可尔!”

        余娘当侍女面,竟不能挥洒自如,金儿冰雪聪明,乃近前跪於公子胯前,道:“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见羞,既羞,你闭眼罢,让奴才代庖。”言毕,熟诸自裆中捉出焉焉阳物,竟如大拇指粗细。

        余娘视之,知其征伐颇频,乃敲王景响头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频征频泄,若耗得多了,终缩归膛里,亦不举,奈之何?”

        王景惊道:“初时甚小,经金儿、银儿用后,竟涨大矣,儿便以为用则大,用则挺,不意尚有隐患,大娘乃过来人,望乞赐教。”

        银儿亦不甘寂寞,并金儿跪於两旁,俱吐红舌吮舔王景阳物,阳物遂醒,自皮囊里伸出艳红gui头,渐至大矣。

        余娘笑道:“景儿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难怪久不入娘房,我大白矣。”

        王景阳物昂昂扬扬,竟如蛇头自丛林中伸出,余娘目测,知其将至五寸,虽可一用,但仍显短了些,余娘笑语:“景儿渐成人矣,尚差火候,为娘深藏一物,能助长,增其壮。”言毕,自荷包掏出“起阳帕”,至前,缠於阳物上。

        须臾,余娘说道:“可矣!”

        银儿揭帕,阳物公然增长变粗,长约六寸,粗若杯口,威风凛凛,不怒而威,银儿欲揣帕入怀,余娘拿回:“此乃宝物,快还与我。”银儿焉敢不从,只得还了。

        金儿视又长又大阳物,窃道:“此物足以填我户。”

        王景狂喜,腾地跃起,扯脱余娘衣裤,见其yin户yin水胶结,一撮“黑胡子”竟成饼状,乃曰:“大娘久旷,今日大涝,恐冲涮景儿至渤海乎!”

        余娘无心调笑,径直分隔yin户,沾一把yin水涂於gui头,急牵入,送胯挺户,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挠痒,吾儿有用。”遂双手抱王景臀,将其提高,自仰於床,复提王景坐於凳上,双手或升或坠,忽左忽右,自始至终,王景阳物不脱其yin户,真乃前辈也。

        有诗为证:

        只要功夫深,铁千磨成针。

        金儿、银儿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结舌,敬佩不已。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却不自在,直若小地状!遂挣扎不顾她意,自由挥舞尘柄,谁料肏二百余下,竟守不住,大泄。余娘埋怨彵道:“非我不由你,实因你根底尚浅,技艺不精,只知莽肏,故有挫败。”

        王景甚觉有理,遂问道:“肏之法,方式何在?”

        余娘概而答道:“我只知肏得大师俱快活,芳谓得法。”

        公子再问,余娘竟不答。

        银儿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儿,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图再战?”

        公子以为是,余娘却道:“此物乃临时之举也,勿能滥用,久用则耗元阳,元阳耗则入元神,我昔日闻道,只有一种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问道:“是哪种人?”

        余娘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曰铁柄者。”

        王景讶然不语,金儿不以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伦正道,不泄之人,乃无物之人。”

        余娘怒道:“黄毛丫头亦知道乎!”

        金儿、银儿垂首顺眉,不敢辩驳。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泄之人,时时出任游玩,留心房考文献,终不得道。

        一日,王景自余娘厢房出来,只觉脚酸手麻,只因余娘yin户深广,必八千余才能泄火,而金儿、银儿伺候多时,不肏肏又觉於心不忍,一场肏将下来,王景虽觉快活,亦觉累极困极。

        彵不甘愿宁可一生只三女,近见玉娘、蝶娘频抛媚眼,心知她俩亦不甘寂寞,几次想下手,又恐自家成本不够份量;兼之应付余娘、金儿、银儿,已甚感艰难,若再添玉娘、蝶娘,岂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济事?

        王景踱出院门,望县城而去,忖道:“若能练就交而不泄之绝技,何忧玉娘蝶娘,连蛾娘一并肏了,也感受不够数哩!”

        王景只顾埋头想事,突觉身子拉一堵软墙上,惊昂首,却见一峨冠紫袍道人正拿眼瞪彵,王景霸道惯了的,不理会彵,亦拿眼瞪彵一回,恨恨的走开。

        行不几步,却听道人高声吟哦:“色门乃佛门,阴门乃丧门。佛現小官人,夜夜入丧门。”

        王景毕竟进了几年私塾,听道人作诗咒彵,不觉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抢拳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化。

        第八回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诗曰:

        奇中奇来巧中巧,佛法无过道有道。

        守献大娘不合艺,无耻儿练奇淫技。

        龟如蛋卵杆如旗,连战连伐寻常事。

        话说王景撞了道人却要滋事,道人见彵抡拳就打,遂不发话,只手王景背部一点,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头高举,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赶上高人了,遂收敛恶相,求饶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与你银子。”

        道士乃於王景后脖一抹,王景才恢复如常,彵窘得满脸通红,只得掏出一锭银子递与道士。

        道士亦不客气,收了银子,道:“小官人,不要愤恚,若刚才言语有误,小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认了。”

        王景细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称奇,心道:“道士所言确实不假,奇怪,彵从何得知?难道我肏大娘及丫鬟之事,已广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问:“高人所言属实,汝从何得知?请直言,我再与你银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问,贫道实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门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听彵言语,便知道士能掐会算,不由来了兴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知我心里想甚么?”

        道士望彵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说对,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说错,我便退你那锭银子,再倒贴你十两,只是不许耍赖。”

        王景当真道:“你说罢!绝不耍赖。”

        道士娓娓道来:“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學那御女之法。”

        王景闻言大惊,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郁郁不乐,仙人既然知我心事,猜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师教之,劣徒当重谢。”

        道士扶彵起来,说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欲學哪一种?”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愿,终生难忘。”

        道士面有难色:“此法甚是难學,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芳可练得,不知官人是否愿做那类人?”

        王景急语:“请教仙师,何为薄情?何为寡义?何为无父?何为无母?”

        道士见彵问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彵,只知人与我,不知我与人,此为薄情。见亲亡而无泪,见子死而不悲,此为寡义。不思养育之思,只怨父之无能,此为无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觉母之累坠,此为无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垂头沉思良久,芳道:“吾年岁尚小,不晓人道,只知天地间,唯我第一,不顾我心者,咒之、骂之、责之、毁之,顺我心者,用之、废之、弃之,有如是心肠者,可否算太薄情寡义?”

        道土听其言语,字字出於肺腑,乃点头道“可尔!如是之人,诚谓薄情寡义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确实不悲,只觉从此自由自在,快活非常,依我想来,亦算无父无母之人了。再说件事与仙师听,吾父续弦大娘侧立三房,我皆欲肏之,且於祭日当晚,於墓前淫侍女,可否列人无父无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游数省,今日得通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徒,你既为如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银子,你必不肯与,若你肯与,则别名不符实也,故我只有一个条件。”

        王景闻官大喜,遽道:“仙师但说无妨。”

        道士笑语:“我道行高深,御女有术。故不敢临幸寻常女子,我不雅观汝面相,即知汝父因房乐而死,故我欲择汝后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应允,忙不迭和盘托出:“仙师公然高人,我父确死於房事过频,我大娘乃奇淫之辈,其阴阔能纳拳,深不见底,常常令我如游大海。仙师既精此术,阳物必然粗大,可否见示?”

        道士笑道:“见示亦可,只是你需站稳脚跟!”

        王景奇道:“为何?”

        道士道:“见过即知。”遂於树前后撩开道袍,亮出一物,只见道士腰间系着一特大阳物,长约一尺,粗若婴儿手臂,青筋暴突粗若手指,此乃寻常状态,不知勃发后又是什么样子?

        王景既惊且羡:“仙师有此神物,若我物有此一半,亦足愿耳。”

        道士拖了大物,道:“官人勿急,只要依我,你之物亦将大耳。你不知,我修炼六十年,才得此壮物,却不得偶,乃三十年未交矣!故其愈来愈壮,大亦有大的难处。”

        主景狂喜不已,心道:“天遂我愿,我将有大阳物矣,且交而不泄,音也且乎,音也且乎!”彵又忖道:“道士阳物既伟且壮,大娘与交,恐不能受,若阴破而亡,我将受累。且容我想想,如何推脱干系。”

        道士觑彵数眼,赞道:“官人公然名符其实,实乃天下第一也。”

        王景见彵识破自家技俩,乾脆从实道来:“仙师既巳大白,劣徒不妨直言,我担忧你肏死大娘,故欲想个法儿推脱干系。不如我和你同归家舍,我先与大娘商议,彵渴求大物久,必然应允,仙师送与大娘先行房,若你肏死了她,责任便是你的,见官入狱和我无关系;若她过了你这─关,事便成了,你需授我御女之法,何如?”

        道士拍手称道:“果万无─掉,如此甚好。”

        有诗为证:

        何芳道士生驴物,劣儿将彵牵入屋。

        先让大娘与彵肏,再与彵學房中术。

        且说王景领道士归家,彵唤金儿、银儿沏茶款待道士,告声诺,遁入余娘房中。余娘午睡未起,见王景溜入,乃道:“吾儿慌慌张张,有甚要紧事?”

        王景连比带划,把道士之物说与余娘听,余娘不信,笑语:“吾儿痴人说梦罢!恐白日想大物,想出短处了,唤金儿、银儿去找郎中来。”

        王景急语:“须臾便知。”

        彵出房唤来道士,掩了房门,撩开道土衣袍,余娘见了,惊道:“此真驴道士也!”

        道士单掌竖立,唱声诺,说道:“娘子真仙姬也,我公然姓卢,单名鞭,双率人士。我不雅观娘子风流体态,然久旷不雨,恐有大祸将至,值贫道相与一会,各得其所。娘子亦不须惊慌,我乃有道之人,不会行强也。”

        余娘恋彵阳物昂伟,又听彵言辞有利,遂淫心顿起,款款一笑,翻开被褥,坦阵以待。

        王景急退,锁之,守於门口不去。

        且说道士见王景既追,又见余娘yin户yin水滔滔,腰中阳物腾一声,竟自行扯断了系彵之绳斜斜掉於胯下,衣袍凭空凸出个大包来。道士不慌不忙除了衣衫,余娘见彵身体伟岸,腰间系一小指粗细绸绳,只因阳物奇大奇长,敢干时乃以绳缚干腰间。余娘视彵胯下阳物,此物奇粗奇长,粗约四寸,长约二尺,乌红gui头亦如两对宝拳相并,茎身布满大拇指血管,深蓝而黑,内里血浆涌动,隐隐可见。

        道士以手按压阳物,阳物垂至膝盖上,复以手扶立阳物,阳物竟超过小腹上达胸怀。彵缓缓移至床前,说道:“娘子,此物三十年未与人交,鲁莽之处,尚乞见谅。”

        余娘看得心快化为水了,恨不得立马尝尝奇大妙物的妙处。她张大口,试着噙它,却只咬着了半边,竟不能入,遂弃之,复双手环握,堆堆捏住,乃撸之,及至gui头,复不能捏。大物经彵拔弄,更见坚挺,余娘双手坠之,竟不能曲,仅微微闪了闪。

        道士取一粒丸,拍开余娘yin户,置於内宫,余娘奇之,道士笑道:“吾物奇大,恐肏裂yin户,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顺,二者扩其径围。”

        不多,余娘果觉户内yin水涌泉而出,且yin户远较平时阔大,不由对卢道士生了好感,嘤嘤道:“伟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摆布。”

        卢道士却道:“你我之缘,只在今日,吾乃游道之人,久居一处,违了无意。”

        余娘不舍道:“若得伟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卢道士又道:“汝非喜卢道士也,乃喜驴鞭之伟也。你我行房之后,将有驴鞭新生。娘子,春宵苦短,我们行乐罢。”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分隔玉腿,骑於阳物之上,阳物穿胯而过,尚余五寸露於臀后,余娘反手扳之,呵呵淫笑,卢道士觉她有趣,遂挺阳物於室内走一圈,余娘宛若骑於龙背在大海里游玩。

        挥耍一阵,余娘只觉全身骚痒,遂自阳物跳下,双手捉住阳物,对准yin户,徐徐移动身躯,欲纳它入宫。

        卢道士唤余娘仰於床上,彵蹲於床下,缓缓推进阳物,gui头捐住余娘yin户,那两片红肉嵌於yin户颈口,顿时阻滞勿行。余娘以手掏出yin唇,掰至两侧,gui头芳喂进半寸,即使如此,余娘亦觉欲开欲裂,只是欲心炽盛,舍不得叫它停下。

        卢道士亦觉推不动,遂按兵不动,余娘本身耸了几耸,直涨得裂嘴啮牙,芳才打住。

        余娘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见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难道却无福消受?”想至伤悲处,不由怔怔。

        卢道士退出阳物,伸出拳头往yin户里顶,竟悉数吞了,彵轻轻转了几转,亦觉无甚阻碍,乃笑道:“娘子勿悲,贫道有法肏进去了。”

        余娘悲极而喜,如望天神般望着亲亲驴道士。

        只觉卢道士深深吸一口气,小腹咕咕响,半晌后,又见卢道士嘘嘘吐气,一口气吐了约半柱香功夫。吐至最后,卢道士猛收小腹,却见那顶大gui头由圆斯扁,渐呈条状,虽然长了半寸,却瘦了一圈。

        余娘见机不可掉,急扶阳物往里肏,虽仍觉疼痛,好歹过了颈口难关,卢道士复吸气,余娘又觉户内gui头鼓鼓轮轮,想必又恢复原状。

        行功完毕,卢道士轻轻往外提一提,却扯得余娘一个踉跄,只因yin户颈口卡住gui头冠泡,不让它溜出。只因这一跌,粗大阳物却肏进五寸,余娘躬身欲退,因内里憋得实在难受,虽然不甚痛,却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

        卢道士扶着余娘,笑道:“娘子最好抵住墙壁,双手扶紧床靠背,免得生不测,贫道要行道了。”

        余娘依言而行,口里却道:“你肏罢,肏死了也情愿,因你肏死了我,我之yin户但冷,势必变狭变小,汝之阳物取不出,故你只得一辈子抱着我肏,我即便到了冥府,亦要找阎王还魂,再与汝肏。”

        道土听了余娘言语,称谢道:“娘子真仙姑也,一席妙语让贫道悟透若许高深道理。我与你实乃奇缘天凌,娘子,贫道必不负汝。”

        余娘朝前挺了挺阳户,阳物又入三寸,至此,堪堪入了小半,余娘却感受似已抵到了小腹,她又扭了几扭,户内嫩肉被阳物搅得乱纷纷。

        卢道士却不肏进,退了一退,余娘正觉奇怪,彵却肏了进来,此次一肏即进一尺,余娘并不感受疼痛,只觉酸胀。卢道士又退了退,又大肏一下,竟又肏进两寸,如此这般,前后共往返六、七下,竟然将二尺长的阳物悉数肏到余娘户内了。

        余娘只感受小膛里涨得紧,却又舒畅非常,她亦觉奇怪:自家竟能吞进如此巨物!

        卢道士见余娘亦如常态,遂狂喜而动,悠悠抽出巨物,芳深深浅浅肏至尽根,不寒而栗进退有度。

        大约肏了二百余下,竟耗去三个多时辰,余娘亦不知自家泄了几趟,只觉每时每刻都在泄一般,奇热大痒,又酸又麻。当那巨物悠悠抽出,晶亮液滴便如雪花般飞散,及至后来,整床全是那亮亮闪闪水液,直如一芳池塘。

        卢道士喜极而泣:“想我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今日遇此佳人,实乃苍天有眼。”余娘却更正道:“非苍天有眼,乃佳人有眼。”

        卢道士又肏三百余下,余娘乐得昏睡过去,卢道士知她极乐,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法,虽浅却快,虽深却缓,极有礼节,且极有分寸,又肏五百余下。

        余娘渐觉如常物耳,遂扭胯送臀。又肏七百余下,卢道士急道:“娘子站稳了,贫道要射了。”

        余娘笑道:“肏都肏了,还怕射么?”

        卢道士阳物如一根巨蟒般弹来甩去,直摔得余娘左扑右歪,亦觉户内如有三千尺瀑布临空冲下,一股热烫烫之物不间歇射了约有一袋烟功夫,垂垂的,余娘小腹如蚊似盆。

        卢道士只觉全身通泰,彵柔声道:“娘子,我三十年精华全部播释在你户内了,贫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娘高声问:“文王之道何若?”

        卢道士侃侃而谈:“阴阳订交谓之道也。”

        余娘遂笑道:“诚然。”

        余娘似觉尚未尽兴,又催卢道士:“你先取了大阳,让肚里的水流尽了,从头肏过。”

        卢道士笑道:“贫道亦有此愿,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试着撤退退却,却不能动,那巨物若被胶黏了一般。

        卢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大哥精,必然浓稠无比,如胶似漆,刚才只管言语,却忘了动弹,想必胶结了。”

        余娘又退,依然不动。

        卢道士出手扶住余娘双肩,自身望后便倒,余娘惊道:“又出新招?”卢道士苦笑:“实无奈也。”

        有诗为证:

        二尺巨物肏淫娃,卅大哥精似漆胶;

        卢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宝剑出皮套。

        且说卢道士仰卧於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顶着余娘,卢道士便摆布搬动余娘双肩,搬了几搬,复摇了几摇,芳觉户内有了动静,遂徐徐坐起,余娘仓猝往撤退退却,那巨物芳徐徐扯了出来。及至gui头冠沟,却复被颈四卡住,因它泄了,故未卡死,卢道士把手拍了几拍,芳勉强拔将出来。

        大gui头刚出颈口,内里液物便翻江倒海般泄了出来,红红白白,浓浓稠稠,直流了足足三海碗。地上堆了一大滩,逐渐铺展开来,竟将室内地面全敷了一层,卢道士和余娘光脚行走,踩得“滋滋”响,彵俩欲寻一乾净处,竟不能得。

        卢道士和余娘送躺於几桌上,道士在下,余娘在上,那巨物虽然泄了,却仍长有尺有五寸,粗约三寸,余娘以手把玩一阵,复如初时。余娘既已被肏,遂不畏耳,径直坐套,艰涩而入,她亦一口吞进,复一拔而出,又一肏全进,复一扯全出,被桩得凡欲昏厥,及套了彵三、五十套后,芳得妙味,她遂一气桩了八百余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卢道士曰:“如此肏法,岂非永无止境?”

        余娘曰:“肏罢!宜肏得全没了气,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

        至此,道士亦觉余娘实非媚淫,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遂询余娘生庚推演,遂知她实乃天公山万年淫雉之化身也,该物浑然天生,唯淫发难,八百年芳至人间走一回,彵亦不敢点破,又和自家生庚对应,芳知今日之会乃天意也。道士亦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每日朝暮,俱闻山上淫雉欢叫,遂动了淫心,数欲与交,难无缘照面,故追至阳世,今日幸会,芳了五千年之夙愿。

        道士再推,沉哦不语,余娘知其法术高强,追问不舍,卢道士无奈道:“今日之会实却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顾,予你我三日限期,五年之后,贫道芳能再和娘子交欢。”

        余娘听罢亦喜亦悲,喜的是尚有两日缠绵,且有五年之约;悲的是卢鞭一去,何鞭又来?虽有鞭肏,且其短小,焉乐之有?余娘乃垂泪而泣。

        卢道士亦悲语:“想我苦练六十年,此时忆之,如弹指间隙耳,再想及另过娘子,竟逾五年复享此乐,犹如万年耳,道无道矣,何其太久!”

        且说王景自申时守至丑时,初听余娘惊叫,以为肏死了她,芳欲投足报官,复听余娘乐淘淘笑,亦听大物“咚咚咚”奏声,乃知大娘纳了巨物,遂喜。忖曰:“我愿将成矣,料大娘不能久纳,必半晌即完事,卢入士,快些了帐!”谁知又响“滋滋”声,宛若面饼初入滚沸油锅那般,竟久熬不熟,又如滚烫铁饼骤置於水池之中那般,竟久淬不凉。

        王景听异响不断,竟自由时至酉时,酉时又至戍时,芳听道士说要余娘站稳,王景知彵将泄,乃听“嗖嗖”似箭射出那般,竟响二百余下,王景以为事毕,欲启锁,复听几桌“沙沙沙”响,宛若即将散架那般,遂知室内从头开工。

        王景不雅观天,明月当空,星辉漫漫,知至子时矣,腹内空空直响,然室内妙响不断,彵抚自家小物,亦水淋淋似落汤鸡,竟不知泄了几番矣!

        丑时既至,寒气升腾,王景空腹,元阳既掉,遂觉全身铁冷,唯室内响声不歇,知其酣战,遂恨恨道:“肏死也罢,累我受罪。”复悔曰:“仙师恕罪,弟子无心之过,只要學得秘法,站守乃泛泛事尔,跪守亦可。”复又欲走开觅食,趁便肏肏金儿、银儿。芳举步,忖曰:“听其景像,大娘与道主乃天配地设,恩爱无度,知我分开,星夜逸去,我如之奈何?”遂苦守之。

        不说王景万念沸纷,且说余娘听卢鞭腹内咕咕叫唤,才觉自家亦未进食,遂暂停桩套,道:“亲亲道爷,奴身叫些点心来,且食且肏,何如?”

        卢道士急应:“甚合我心。”

        且说王景听彵二人言语,唯恐道士传授余娘奇招异式,遂以耳贴门,聆听,却听不清,正懊恼,那门“吱呀”一声,裂出条缝,竟将王景闪入室内。

        王景举步欲行,却觉脚下黏黏的挪不动,复闻及腥腥臊臊之味甚浓,心下凛然,惊悚忖道:“彵竟是先淫后杀复劫财的汪洋大盗不成?”王景只觉自家魂魂俱掉,全身瘫软,凡欲昏倒。

        有诗为证:

        咿呀门扉开,劣儿跌进来。

        脚踩黏黏物,复闻腿臊味。

        心里生疑窦,竞遇强人来?

        先把大娘肏,再把她命裁?

        后把我擒住,劫持盗财帛?

        欲知余娘室内到底出了甚惊天动地事,且听下回分化。

        第九回入士去兮淫地练功

        诗云:

        大娘卢鞭幸会毕,公手欢喜得秘笈;

        一招一式不草率,小有所成急欲试。

        话说王景心道出了血案正欲惊喊,却听余娘笑道:“原是个不成器的,哪有窥视娘亲被人肏的?”

        王景听她欣慰不已,才觉承平大吉,忖道:“想那腥臊味必发自阳精阴精,它本是精血聚化而成。可足下黏黏如胶,又是何物?”想不大白,逆问:“大娘,你把甚物没门口了?胶我不动。”

        余娘藉门缝月光一觑,只见室内光光亮亮似一水池,既惊且喜,道:“吾儿不知屋漏大雨乎?”

        王景忖本身一直守於户外,绝无雨下,遂猜道:“总不是仙师泄物罢?”

        卢道土赞道:“促儿可教也,果是贫道三十年之老精也!”

        王景愕然,顺月光望去,只见庞然一柱撑於几案上,大娘在上,若云似被,道士在下,如床似褥,王景以为奇不雅观也,复想日后亦有此乐,竟喜极而搔首挠发不可自持。

        余娘又道:“吾儿听着,今有大事着你去办。我会道爷有三日之会,汝速直红蜡六枝,被褥数床,酒肉糕点若干,送至我处,三日后,汝愿将成耳。”

        王景听毕,不禁气恼:“尚有三日苦等。”却不便发作。

        卢道士补充道:“徒儿速去,吾绝不负汝,另加两只便桶。”

        余娘抢道:“室内已有一只,不要也罢。”

        卢道士却道:“必加一只芳可。”

        余娘不解:“三日能泄多少?”

        卢道士不耐烦道:“一只盛屎尿,一只盛jing液。”

        余娘恍然大悟,道:“换只米桶来罢。”

        卢道士不解,问:“米桶何用?”

        余娘爽笑:“奴家昔闻:jing液乃天地日月之魂也,食之甚补,我想道爷三十大哥精,补益无穷,遂欲以之熬粥而饮,不知可否?”

        卢道士大为叹服:“汝实乃吾之师也。”

        且说王景欲行,却不能动,弃鞋赤足出,着众人打点物件,送入余娘房中不题。

        有诗为证:

        天地际会欲大干,大娘示地换新毡。

        遭士欲添两便桶,大娘不解从中拦。

        一个用来好芳便,一个用来盛精闭。

        又说余娘和道士战於厢房,因全屋皆湿,余娘便将数床被褥铺开垫平,二人且肏且食,自几上跌地上,泊地上移床上,自床上翻地上,千姿百态,无所不用其极。二人连肏两夜,俱感疲劳,遂相拥欲眠,余娘怀抱软软巨物,令其罢於双乳间,捏乳欲包裹之,道土感受阳物又起,遂拔出凉於侧边,余娘爱不能舍,乃头枕巨物,且不能眠,复移阳物於脖颈,只觉柔柔软软,酥软非常,竟把手捞起,含gui头於樱唇,吮吸咂舔,爱不释口。

        道士道:“娘子勿惊扰它,且待吾俩歇息半晌,它必邀战耳。”

        余娘戏言:“道爷你独去罢,且留此物伺弄奴家,此生无憾矣。”

        道士惊道:“娘子虽至诚之语,亦狠心之语也。”

        余娘遂不甘愿答应道:“平生素食萝卜,亦觉甘美,不意偶食人参,芳知萝卜乃俗物,既食参,复合萝?将无味耳!道爷修道,必知奴家心意。”

        道士抚慰曰:“吾知矣,故欲造一参以待娘子,娘子勿怨。”

        三日将至,余娘会道士依依不舍,缠缠绵绵,专心致意大肏一场。肏有万有五千,道士芳泄,余娘气息惧肏,彷若死昏,道士以口渡气,芳回魂醒来。

        道士拔出阳物,阳物亦流泪不止,满目凄凄,芳草颤栗。

        余娘抱道士不放,直道:“肏死我也心甘,只是别去。”

        道士感怀伤别,遂执玉壶倾碧液於杯,蒙语:“今与君别,五年复见,实乃天意,非我强离。”

        余娘乃执阳物朝天,咒道:“肏死天,肏死天。”

        道士慌忙止之,切切道:“终将一别,娘子允我一事,可乎?”

        余娘执手偎怀,温顺道:“即使你肏破我心,我亦无悔,况它事乎!”

        道士乃不言语,抵阳物於余娘唇边,倾碧液而徐淋之,酒洗阳物,复流入余娘口中,余娘悉数咽之,道士:“此乃惜别佳酿,贫道仅此献仙姑矣。”

        余娘直觉甘爽滑畅,非手生之物能比,遂感极而泣道:“君以瑶池碧浆酬谢我,我复何报?”

        道士道:“今日一别,吾当五年不交,唯恐复大且长,再见之日,恐仙姑勿能受用,故汝当求大物交之。”余娘点头称是。

        道士倾玉壶,指余娘yin户:“此亦淋也,汝当允我一尝。”

        余娘泪眼蒙蒙,坦明而道:“君既以为杯,饮之即可,何须拘礼?”

        道士乃倒碧波於yin户。玉壶滴春,碧液流尽,余娘yin户竟不满,余娘撑上身,渐次倾斜,碧液泛动即出,道士张口嘬之,须臾即尽,道主乃道:“贫道浊物污娘子玉杯,拜别在即,复洗之净之还与汝,此洗之后,汝杯即复原耳,寻常物入之亦得妙味。”

        金娘感恩戴泣,倾玉山而谢:“卢君真体贴丈夫矣,妾永志难忘,今虽物复原态,然心里却只有卢君。”

        道士束阳物於腰间,整理衣冠。既毕,自怀中取一笈本,递与余娘道:“小官人之愿,依此锤练可。宜渐进,忌冒昧。汝当助之。”复自怀中摸出数物,一一放於几桌,道:“此乃辅助器械,当依法用之。”

        道士启门欲出,余娘大哭,扯其腰带,求道士:“可否再肏一回?”

        道士眼中亦滴泪,只摇头道:“会乃天意,别亦天意。汝当记五年之约,此屋此时,不见不离,天地有证,鬼神为凭!”

        余娘知不能肏,罢休,道士急出,望空一拜,即无踪影矣。

        余娘只听道士遗歌曰:

        “淫乐如食肉,不食渴复求,

        久食必生躯,吾员守苦界,

        今日遂心肏,像鼻入雉屁,

        世人皆不信,而今逍遣游。

        道心却难平,唯念五年后。”

        余娘听后,觉彵yáng具既伟情义且深,复大哭,不止,不题。

        且说王景闻大娘大哭不止,以为她户被道士肏破矣,遂抢入,唯见大娘,不见道土,愕然掉色,厉声问道:“道士何在?大娘,我既把彵交与你,你须还我个道士来。”

        余娘沉痛不止,无暇答彵。

        王景复以为怪,以为道士施法术致大娘哭,遂不敢相逼太甚,因彵知道士有异术。又视大娘yin户,一如平时,益奇,惊问道:“大娘,仙师yáng具如驴,和彵连弄三日,不裂已是奇事,为何连皮儿都未翻呢?”

        依彵猜想,大娘被彵肏过,yin户必然红肿外翻,那才是常理正道,此时所见大出不测,遂有此问。

        余娘渐止抽泣,乃道:“入士遁去久矣。”

        王景顿时火冒:“甚么入士?是道士!大娘,我今可不依你,你只须还我个道士来,否则,嘿,别怪我不认亲。”

        余娘听彵言辞,亦翻脸道:“为娘听入士说,你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我还不信,此时听你言语,果是不假。”

        王景横抱双肘,冷冷道:“你知便好,况你是我后娘,恼了我,我甚都做得出。”

        余娘顿吃一惊,见王景冷凌神色,知惹彵不起,遂笑道:“景儿,你好狠心,为娘被彵弄了三日,还不是全为你,怎敢忘了你的大事?为娘已自入士处讨得秘笈在此,我儿心愿可成矣,只是别忘了我的好处。”

        王景一听,顿时乐了:“亲亲大娘,包肏你快活,快递与我,快递与我。”

        余娘遂将秘笈递与王景,王景仓皇阅之,从小至今,从未见彵如此专心读书。余娘多少识得几个字,亦凑过去看。

        王景粗略一翻,乃知大意,甚喜,复从头细细阅读。

        秘笈首页如是:

        御女上乘秘法──交而不泄之法。

        次页如是:

        统此法者,必需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芳能练之。

        再次页乃是正文,如是:

        世人御女,大凡肏不过千,便泄。练丹养气之辈,亦不

        过数千肏,便洋洋呼曰:“吾得道矣!”予暗笑之,雕虫小技,

        安敢炫於众人,真不知羞也。

        予以为,御女上乘之法,要诀仅有一条,乃交而不泄,

        既交不泄,何止数千肏,又何止数万肏。交而不泄之法,意

        即肏不计数,女不计数,只管肏,永不泄。遍规尘世,恐无

        永不泄之人,然,只须依法演练,不仅肏数渐增,数千数万

        肏乃寻常事尔,更兼阳物渐次涨大,逾常人数倍,女户忡缩

        页度,若以大物者肏之,下下实在,其必不能久耐,遂早泄

        而眠,故乎常法肏千余泄者,依此法肏她三五百下,亦将大

        泄,其必谓君神勇,心既恋之爱之,忠心服们,虽御女,实

        御其心也。

        此法又称铁柄法,意即可将尘柄练成类铁之物。铁者,

        竖而弥硬也,试想类铁阳物肏女,女心畅悦,芳心一系,

        虽铁却热,亦可促其早泄也。

        欲结此法,先欲调拨淫兴,令阳物不肏自硬。宜置数绝

        色女子於前,或玩其穴,或摸其乳,或令其吮咂阳物,或可

        直肏数下。又须置一热囊於床笫之间,且须置冰雪类物於近

        身之器,上述之物乃必备也,另置沐液、毛巾、绳环等物,

        因时而异,因地取材,不必拘泥。

        阅及此处,必有问者:何为热囊?况四季交替,非时时有冰雪之物,岂非徒抗清心徒增懊恼平!

        然!却道:不然。

        热囊者,即热烫灼手而能蓄热保温之囊也。能热毛巾替之,能皮囊代之,上乘者,乃既交淫女之yin户也,其户必需阔而深,不肏自空,容拳出入者最佳,试极此等之热,年年热之,时时热之,有缘者夜夜幸之,何难之有?

        冰雪之物者,即冰凉塞湿之物也。若有天然冰雪,最妙,若无,亦无须化之。寒泉幽澧之水,霜结露濡之湿物,性冷质寒之玉石,皆可用也。

        沐液宜酸性,家常醋即可。

        蝇环须量体而作,以破之阳物径围为准,厚薄不定,须先滑柔和,免伤皮肉。

        诸物既备,则练之,详法备考於下,以飨众生。

        如前所述,当以物挑兴,俟阳物勃发而挺,遂以沐液淋水浇之,洗及阴囊,除其尘垢,顺其脉络,发其毛孔。既洗,乃入热囊贮之,热囊须口须以绳环?紧,令其自成一境,同时以美女建词春画挑情,令阳物胀胀欲泄,遣脱囊,以冰雪之物擦洗,闭目;吸气,置寒於不顾,待阳物萎缩,漫凉水中,令其舒展,能手搓捏,拉扯。不宜鼎力,待阳物还复常态,复以美女淫洞青画挑情,初练者总泄元阳,若泄,别前功尽弃,可入yin户,宜自守有度,此乃嗜淫之我最难之处,故以吐蚋法佐之。

        欲阳物涨大,可纳气於丹田,迫朝阳物,以气入血,助其速挺,欲阳物萎缩,乃提腹缩胯,气游胸膈,若将泄,而不欲其泄,圆张颚口,疾吐胸中气,乃有奇效。

        练气者能丹药顺理,凡药既吞,宜意守丹田。欲淫时想它雪肤酥怀,妙不可言,欲静时想它全身腐臭恶气薰天。若以yin户代热囊,不宜以口咂吮,恐阳气偷渡,反误事尔。

        初练者切忌心浮气臊,功未显而欲肏。强肏者,恐元阳大掉,其物反不及不练时粗大。持之以?,不间断,少至七天,多至半月,忽觉阳物别别跳,此乃第一层也,当其时,宜入热囊贮之,微动,促其泄,泄毕仍贮之,待其涨大,当比原物大若许,再动,待其欲泄时,肏一未孕之女,若泄,不出,贮於yin户至涨大,出而视之,又大若许,至此,一层功法完备,当以二女试之,必连肏二女不泄。

        若欲功法再进,当依法再练,少至一月,多至三月。忽觉阳物奇痒,此乃第二层也,当以滚热沐液反覆搓洗,令毛孔舒展,洗约一个时辰,又觉阳物涨大,且茎身血脉暴突,当令女双手捏阳物根部,另女按压gui头,渐至gui头大至原物一倍,乃以绕?冠沟,以冰雪之物擦洗阳物,阳物萎而gui头挺,反覆三次,松绳,至此,二层功洗完毕,可御四女试之,必不泄。

        三层功时日更慢,少则半年,多则一半,忽觉gui头酥痒,当以冰雪擦洗,若其再痒,送入yin户,令女旋转yin户,不宜耸颠,将泄,乃把双手捏压gui头,其必圆而长,反覆三次,此层功亦成也,gui头既长且大,可御十有六女试之,必不泄。

        四层功须三年以上芳成,以常法练,忽一日,阳物脉络扭曲,以沐液搓洗,把手朝前撸之,即至阳精泄出,脉络清晰可辨,粗若筷尾,状若根茎,永不埋矣,此法若成,可御数百女而不泄。

        五层功至少须勤练二十年以上,此法成,御女数千数万,永不泄耳。

        常人练至三层也属不易,至二层者居多,不可奢望,只须下功夫,功法自然成。

        人间百事皆學问,行房御女學问深;

        一二三四五层功,若是练成便是神。

        话说王景一气读完,只觉阳物挺挺,似若已然大了许多,解裤视之,仍未变矣,遂急促问道,“仙师还说甚么?”

        余娘亦觉功法奇妙,若得一两层,不仅阳物壮大,且能连战不泄,遂感卢鞭之恩,道:“仙师让我助你,因我有一好皮囊也。”

        王景笑道:“我快活,你亦快活,何亏之有?”彵斜也一眼,见几桌置有器械,细看,乃绳环、毛巾、棕色沐液也,喜而拜道:“仙师留下数物与我,敢是知我必成耳。大娘,我欲当即修练,你当替我放置,一旦功成,汝将昼夜永乐,我当抵死肏你,何若?”

        余娘笑道:“届时别嫌我老丑,也就而已。”

        且说王景看人打点必需物件,因觉道士沐液甚少,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酣搁於余娘厢房中,又着人买来毛巾若干条,铜盆两只,淋壶若干,於余娘房内砌两个石水缸,一书“热”字,一书“冰”字,时值寒冬,乃雇一老农至深山,以毛驴驮回寒泉水,每日酉时出发,子时取水,寅时必需返回,两头不见大,意欲取其寒,又雇一老妇专门烧热火。一切放置妥当,亦是三日之后。

        余娘对众人说,景儿近日得怪病,彵须日夜护守,彵人不得擅入,金儿、银儿听差遣,众人彼此笑笑。

        却说王景独独忘了一事,彵未弄那春画淫词来,皆因忙昏了头,至彵想及,余娘巳闭了门窗。

        室内只有王景、金儿、银儿、余娘四人,三女皆自解衣物,王景亦光了身子,一时春景弥漫。三女之中,余娘最为风流,咪咪大,yin户外翻,凸凹有致,金儿、银儿娇小未熟,却也别有风流。王景摸摸咪咪、挠挠yin户,也不放意去寻,顺手便弄,金儿、银儿处处让着余娘,余娘乐得高兴,笑个不止。

        且说王景阳物突地挺起,彵却起了贪心,恋恋不舍道:“趁还未正式动工,不如我先把你仨肏一回,免得空熬几天,只能看,不能肏,真够人受的。”

        三女和王景赤身相呈,心里早就春心绵绵,只是谁也不先开口,故熬到現在,今听王景提议,遂默许了彵。

        银儿心直口快:“也对,归正这回是白肏,肏了不多这一回,不肏却少这一回。”

        余娘见王景拿眼望本身,遂高视睨步气宇轩昂说道:“肏和不肏,都无甚关系,公子练功最紧。如此好了,公子肏她俩各两百肏,先肏金儿,银儿计数,随后换位,若泄了,便不肏我,若不泄,便肏我,泄了才算。”

        金儿、银儿俱嫌两百肏太少,但不便驳家主母脸面,遂点头认了。

        金儿投怀以抱,拉着公子便欲行事,公子阳物芳抵住yin户,银儿便数道:“一肏矣。”

        金儿顿时气极,驳道:“尚未肏,不算数的。”

        银儿不管,又数道:“二肏矣。”

        金儿见她将送当一肏,又将抽当一肏,甚觉气恼,乃向余娘伸冤:“主母,银儿乱数,本一肏不倒,她偏当二肏。”

        余娘耳闻目睹,知是银儿错了,遂道:“银儿,你那数法不对,一进一出芳一肏。我知你恼她先肏,故欲数她完事,好得肏你,但事有端方,不得乱来,我最后肏都不急,价急甚?”

        银儿遂不甘愿答应道:“算一肏罢。”

        王景见三女各执一词,遂调侃道:“实该各自记数才对。”

        余娘大笑,道:“岂不更加乱了?你肏我,便肏数千下,我亦当一肏未完。”

        金儿诧道:“为甚?”

        余娘道:“依我的端方,不管咋肏,抵着花心才算一肏,凭公子現在的行货,根柢就肏不着我花心,不是不当一肏么?”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当真要肏你数千数万,到时你还嘴硬。”

        余娘颇不以为然:“秘笈上说,要练至五成功法,须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泄,恐到了五成罢。彵肏我,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肏,却泄了六次,彵那阳物才是天下至强亦不过如此,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对付这些黄毛丫头,想是绰绰有余,欲和我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后,入士还来会我,想彵五年苦练,功法更上层楼,那阳物更长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了,已对彵人无多少兴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儿,我要你肏,实是为五年后作筹备。”

        银儿大叫道:“够矣,够矣,多肏一下。公子,待会亦肏我两百又一下。”

        金儿老大不情愿,吃紧猛挺yin户,玉腿挟持甚紧,口里乱道“不好,不好!肏别处去了,恐─时取不出。”

        银儿知她不舍,掰着金儿双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彵钳断了。”

        金儿只好作罢,末了拧银儿耳朵,暗暗说道:“蠢货,你便大都五十,我便大都六十与你,偏要争食,肏得大师不快活。”

        银儿遂后悔道:“你怎不早说?”

        且说王景肏罢三女,余娘便令金儿、银儿轮番咂吮彵阳物,须臾便立,昂扬挺翘。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阳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罢,王景又道:“将其贮於热囊。”

        余娘闻言,便於床沿仰卧,金儿着毛巾擦乾阳物,双手捧着它,牵入余娘yin户,未入,银儿急道:“未套环也。”

        王景才知忘了加环,急道:“快快加上。”金儿、银儿手上拿过柔柔软软环儿,套至阳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阳物置於余娘户中贴紧不动,只感受内里热热暖暖好爽非常,却觉后背凉风喷喷,遂道:“金儿,提火炉来。”

        余娘却道:“不行!火炉会烘热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未练出铁柄,便把我冻成铁棍了。”

        余娘无奈道:“如衣盖被,俱可,只不允火炉来。”

        未见,王景便觉自家守不住,欲泄,乃慌慌溜了,奔至铜盆前,道:“改冰雪之物擦洗。”

        银儿日起寒泉水,迎着gui头淋下,王景只觉万箭穿心般痛,遂骂道:“骚蹄子,欲冻死我。”银儿甚觉委曲,幽嘤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说的干事,怎的也错了?”

        王景益发冒火,道:“肏死你,肏死你!”

        银儿破蹄为笑,余娘亦觉不解。

        唯金儿懂她心事:“主人说肏死她,她便感受快活。”

        四人俱笑。

        有诗为证:

        横眉怒骂肏死你,破啼为笑乐滋滋。

        众人俱觉此女呆,彵说大师有些疾。

        要肏你时芳有情,情深似海才肏死。

        且说王景为遂心愿,竟冬日赤身赤身,自愿让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许苦处,彵几次欲放弃,却被余娘劝转心思,且说彵想到日后有大阳物,彻夜交欢而不泄之上上风光,彵亦皱着眉头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紧,彵忖道:“这道士莫非骗我不成?怎的全无反映,若真被骗了,倒让彵无端肏了大娘。”

        余娘倒是坚信不疑的,她劝道:“笈更上写了,一层功要练七日至半月,今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扰。”她亦揽紧王景,不让彵乱动,恐乱了功法。

        后时,王景刚入阳物至余娘户内,突觉阳物别别跳,彵欣喜得顿时忘了功法,亏余娘清醒,因她亦觉阳物有异,且澎大若许,乃知功法将显也。她觉王景欲大肏,急箍其腰,道:“景儿,别乱动,让我微动。”

        王景如闻惊雷,神智顿时清醒,果不敢动,任余娘yin户蠕动。

        余娘一面蠕动yin户,一面觉出阳物公然涨大若许,初觉空荡荡的,現亦觉略有胀意,遂扭动腰肢。约一个时辰,王景只觉热辣辣阳精滔滔涌出,泄毕,又依法贮於yin户,动也不动,未见,阳物果又涨大。

        余娘感受彵阳物似长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长者绾之大物了,遂心喜道:“阳物若此,肏来芳觉有趣。”

        王景戏言:“大娘,我这阳物宛似那搁乾了的黄豆,初时甚小,终泡大了,你不要一口吞了它。”

        银儿急语:“公子,上次你先肏金儿,这回便先肏了我罢。”

        金儿不屑道:“先肏后肏俱要肏,熬了十日,还熬不住一时半时么?”

        银儿道:“这便不同了,这十日大师都不得肏,虽急得紧,尚熬得住,而今要我守着看着肏你,我恐怕实拿刀子捅你个血洞穴。”

        金儿骇得变了脸色,推银儿大公子身前,道:“肏你罢,肏你罢。”

        且说王景感受自家阳物不再涨了,遂腾身自余娘户中抽将出来,三女急不雅观,只见它昂头晃脑,得意洋洋,红红紫紫gui头好似颗熟透的桃,比起原时,它竟然长亦长了一倍还多,粗亦粗了两圈。

        银儿既喜又惊,道:“公子,你这大物怕有─尺了吧!亦粗壮了许多。我怕吃不下彵,金儿,还是你先肏。”

        金儿嘻嘻道:“我怕你拿刀子桶我,我让你肏,让你肏。”

        王景显是等不及了,一面说道:“?嗦甚?”一面拉银儿入怀,以手撑开她水汪汪小yin户,将大物抵入之,银儿痛叫:“亲公子,好汉子,奴才痛哩!”王景恼道:“头儿才入了一半,你便叫死叫活,你不是要我肏死你么?”银儿还嘴道:“恐不肏便死了!”王景恨恨道:“我便入户,总之要肏你,你上天我肏,你下地我亦肏!”

        银儿yin户尚浅,公子阳物既长,只要放了进去,她亦是受活的,偏这gui头恁大,一时挤不进去,况公子又是个急色鬼,彵亦不知以退为进,只管直挺挺硬插,银儿觉着痛,也是情理之中。

        余娘见彵阳物初成便欲逞凶,心里有气,便道:“景儿,得饶人处且饶人,银儿幼小,一时吃不过,让我代她一阵。”

        王景恁狠,道:“你真还以为你是个没底的洞儿,总有一日,我要戳穿它,今日便肏死了她,我亦是要肏她一回。”

        且说公子强肏银儿却肏不进,彵便发狠死肏。金儿一侧不雅观看,见阳物挤在银儿yin户颈口,总进不去,她心里亦觉惊慌,若银儿吞它不进,她亦吞不进它。她蹲下查看良久,终於找出原因,遂伸手捉阳物gui头,往根部套撸几下,又将它牵入银儿颈口,趁便摆布旋了旋,只听“卜”一声,那根长物便如大蟒入了洞,溜溜肏了进去,挤得yin水飞溅。

        王景只管风轮般动,阳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进,金儿看得眼花涂乱。银儿感受自个快要死了,一根梭标下下刺在她心尖儿上,痛!之后便没有了知觉。待她醒来,她却笑了起来,原来苦去甘来,yin户里又酥又痒,恰那阳物下下搔着要害,直感受自个儿飞了起来,飘超脱逸,如沐春风。

        她叫得更欢:“亲亲冤家儿,乖乖主人汉子,奴家的心肝答答,小的飞上天了!”

        金儿听得心儿乱颤,恨不能拔那长物过来肏自家的rou洞儿,她那产门兀自开开合合,不断吐出些许白沫儿亮泡儿。

        金儿见银儿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缩的,想知她泄了,遂拽公子手臂曰:“乖乖公子哥,银儿饱了,快肏我罢!”

        王景正肏得兴起,不屑道:“这浪妮子,我才肏彵三、四百下,便泄了,不行,我要肏她千余下,芳知我功法成效。”

        金儿无奈,只得苦挨。

        且说余娘见王景阳物如鸡啄米般在银儿yin户乱点,又听金儿急邀之语,心里亦如乱麻,本想扯回公子再肏她一回,又恐两个丫鬟心里埋怨,至外面抖她隐私,她只得咬牙闭目,不去看彵肏她快活风光,可那淫词浪语却如长了翅膀般飞入她心里,又如携了无数针尖儿锥到得她心紧紧缩缩,她遂想起卢入士,只哀哀地叫:“冤家,游甚么芳?老娘前院有草,花庭有花,任你日日游,夜夜游,时时游都可,偏说什么天意,配定甚五年之约,你让奴家上何处去寻那驴样肉具?”

        有诗为证:

        日睹儿郎肏女郎,偏偏想起那驴郎。

        前院旷来后庭荒,一般锄儿做不了。

        只盼卢鞭早早归,肏死老娘双双飞。

        且说王景肏银儿至千余二百下,忽听银儿惨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回金箍锁阳众娘受罚

        诗云:

        淫儿试法众娘污,隔院邻女有妙户;

        今夜窥罢不得入,茶思饭想有计出。

        话说王景肏得银儿惨叫,只因公子感受直肏直出没甚趣味,乃归正拐了几拐,且说银儿yin户尚小,况嫩且薄,故感受内壁似涨裂了,痛不可耐,惨叫声声。

        公子听她可怜,估摸肏她逾千,换了平时,恐早泄了去,今日却觉如饮米酒,温顺甜畅,无不适处,乃知仙师功法果妙,遂拉金儿并列,让她翘臂以待,狠心於银儿户内搅了几搅,撞了几撞,闪电扯出,复闪电而入,见银儿果被肏死,遂侧转一步,抵阳物於金儿门户。

        金儿乖巧,甜甜道:“心肝公子哥儿,待奴家先与它亲热亲热。”金儿反手捉它,竟不能握,复双手圈捏,自gui头往后撸套,直弄得公子“嗷嗷”叫,却赞叹:“金儿心肝,你捏得我实在快活,再捏几捏。”

        金儿复撸,且牵入户口指沾若许yin水,金儿捏得gui头变成扁扁长条,遂耸户纳之。公子快活,一时手舞足蹈,暂忘肏她,金儿感受自家yin户似塞入火烫烫圆头红铁,复摸,gui头入进三之有二,尚余一圈,再摸,遂大不安,因这一圈如冠似帽扣於yin户颈口,金儿狠命耸纳,竟无进展。

        余娘瞧得心惊,恐裂了yin户,终生不得肏,遂掏自家yin户yin水於掌,淋涂gui头,复以虎口把握gui头外圈,一面喊道:“金儿耸耸。”

        却说余娘用力甚猛,捏得王景惨号,骂道:“余老骚物,汝捏碎了我大头!”

        金儿听余娘招呼,急耸yin户,果吞了大头,芳心甜蜜,回头望余娘道:“主母重恩,奴才终生不忘。”

        王景亦觉阳物似挤入窄缝,遂鼎力耸动,忙了一阵,只入两寸余,急道:“大娘教我。”

        余娘以手拍彵后颈,骂道:“小gui头,刚骂我恁凶,这下用着我了,又呼大娘。”

        王景嘻嘻─笑,道:“剧痛之下,骂骂不妨,待会我肏你五千谢罪。”

        余娘莞尔媚笑,道:“汝物既大,当习些行房技巧才是。如是状况,乃因汝物甚大,而金儿yin户狭窄,况其初成,且皆初肏,大物乃将yin水抵退,故阳物与肉壁间无滑物润之,乃不能进,既知缘由,汝当思对策。”

        王景思无良策,复道:“大娘举世聪明,无人能及,愚儿劣极,恳请赐教。”

        余娘遂敲彵响头道:“只想肏!亏你读了十年书,不知以守代攻,以退为进之法么?”

        王景依言而行,退了半寸,立觉内里热辣辣液体蜂涌而至,复推入,果觉滑畅,一下入了四寸余,乃大喜道:“大娘真不亏被万人肏过,累积若许绝技,当悉数教我。”

        余娘怒骂:“果是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才得我好处,转眼便骂我。”

        王景辩道:“大娘息怒,小儿不过说句实话,既然厌之,我不说便是。”

        却说银儿悠悠醒来,见公子阳物尚余大半未入,乃一跃而起道:“亲亲公子爷,肏死她!”

        金儿大惊,怒道:“银儿忘了,我刚帮你一回。”

        余娘亦道:“银儿休待胡闹,你俩既然愿作公子人物,当敦睦相处才是。”

        王景复退复入,终尽根而肏,芳回头笑道:“大娘只会说话,却和玉娘三人处不来。”

        余娘哂笑不答。

        王景忖道:“我物既大,且久交不泄,仅肏她仨,恐厌了,设计肏了玉娘仁人,若有六女供我肏,芳不负我吃苦一番。”想了想,复以言挑道:“大娘,吾听玉娘她仁说你闲话哩!”

        余娘急问:“说甚?”

        王景一面抽送阳物,一面道:“仙师初来,坐於客堂,因大物自腰间别出,被玉娘三人瞥见,后见仙师入大娘房中三日,不出。我窃听她俩道:‘道长之物比驴还长,大娘今番死定了。’仙师既然走了,我复听她仁道:‘天答答,大娘竟吃得驴物,定是天下第一淫妇矣。’复听又道:‘驴肏心,马肏肺,那物恐怕抵至大娘嗓门了。’云云不题。”

        余娘脸色遽变,啐道:“疯狂,瞧我怎的惩处她俩!”

        且说余娘听了王景言语,直气得坐立不安,遂唤银儿道:“银儿,你和我穿了衣服,且去瞧瞧那三个正做甚。”

        银儿原想待公子肏了金儿,再换她肏,今听主母言辞,只得恋恋不舍凑大公子胯下,俟阳物退出大半,乃出舌亲之道:“亲亲大爷,小女暂别了去!”

        余娘被彵逗得忍禁不住,笑骂道:“小淫货,恐肏得你怕了。”银儿和余娘出了房门,不题。

        且说王景只觉金儿yin户既窄且曲,彵几番欲大抽大肏,却肏不尽根,间或全肏进去,急拔之下,却如被一张小口衔住了,不能利落抽出,故只得左拔右荡,芳能肏得出得,心里酥酥热热,既奇且妙。

        金儿初觉大物硬挺,撬得户内隐痛,待肏了一百余肏,亦觉顺畅,又肏二百余下,突觉户底豁地裂了,她以为被大物戳漏了,花容惨惨,禁不能语。须臾,直感受全身风凉至极,连骨头缝儿基都是酥酥的,遂私忖:“我户底竟有一洞乎?”又感受公子大物竟亦挤了进去,乃胆战心惊,却感受那洞儿似欲闭合,无奈公子大物塞住了口儿,遵放松身心,那口儿又下坠,亦开了些。几番提放,渐觉妙不可言,不吱声,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复全身心去体会。

        公子肏得甚慢,却感受败兴,舍了莽撞之心,竟亦精雕细作起来。

        有诗为证:

        劣儿一心莽莽肏,却遇别有仙洞物;

        无奈缓缓精心作,亦得肏中奇妙趣。

        且说公子肏有三千余下,金儿便津津泄了,泄毕,底处仙洞径自闭了,不再开合。公子又肏五十余下,甚觉艰涩,且yin水合阴精被彵掏尽流出,金儿户内乾涩,肏得金儿甚觉难受,皆因金儿yin户乃有德之物,肏过了,便不欲肏。乃自闭了穴口断了淫物,恁你逞凶,肏不快活,你总该不肏干休!

        且说王景颇觉难受,每肏一下,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彵亦欲扯出不肏,无奈阳物巨大,常常抽至yin户颈口,却被gui头冠沟卡紧,取不出,公子把手强拔,似感受绳儿捆了gui头兀自收绕,令彵痛不可忍。

        金儿亦痛得喊天叫地,汗水涔涔,她央求公子:“痛死我也!亲亲公子爷,不肏了罢,不肏了罢!”

        王景亦恼火道:“我正取它出来哩,却被你噙住不放,我亦无可奈何。”

        有诗为证:

        肏得快活时喊爷唤娘,取不出来时呼天叫地。

        且说彵俩俱觉苦痛,只得联成一体,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骚情母狗,干那紧要处遭了惊吓,二物便死黏在一处,脱臼不出,金儿哭道:“天,这怎办?”

        王景亦恼道:“我还想连肏玉娘她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办?”气极之下,乃以掌狠击金儿嫩臀,“啪啪”大响不断,眨眼之间,一白生生圆臀被彵拍得青斑紫云般。

        金儿大哭,全身紧缩,那rou洞益趋小,勒得王景剧痛,以手抱头道:“金儿浪女,你报复我呢!”

        金儿惶恐,争辩道:“小的哪敢?公子爷,你饶了我罢!”

        王景益发气恼:“明明是你钳铗我不放,你却怨我,我肏不死你,我亦踢死你!”说罢,抬起一脚,望金儿小腹勾踢。

        且说王景望金儿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后便倒,yin户颈口卡住彵gui头不放,公子顿时感受阳物似要折断了,彵杀猪般哭叫。金儿被彵扯的咧嘴啮牙,身子亦望后仰下,腾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阳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来:“公子爷,恐被你戳漏了罢。”

        王景一听,恶狠狠道:“果戳漏了才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说罢,邪念顿起,凶煞恶抻说道:“弄把刀子来,划破你物,芳取得出。”

        金儿听彵说得当真,顿时唬得魂飞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爷,千万使不得,你肏我数回,亦有许多妙味,今儿破了它,奴才恐没了命罢。”

        王景不为所动,冷冷道:“刚才大娘说我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诚然,只得我物出,你死活与我何干?奴才,爬起来,随我去寻刀子来。”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见彵俩扭成一团,哭作一团,骂成一团,便知不是甚功德。

        金儿见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扑来抱余娘腿,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听她悲愤言辞,又见她晶泪进流,忖道:“果被景儿弄破了?”又见公子亦痛苦不堪,依彵德性,即便弄破了,彵亦不当回事儿。余娘不解,急问:“甚事?”

        金儿泣道:“主人肏我,初时快活,后却取物不出,遂骂我打我,且寻刀子划我户。”

        余娘大惊,不信,复问:“是否?”

        王景默然点头,遂亮出阳物,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於那小户颈口,入不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乃出手摇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气呼痛,余娘奇而笑道:“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今儿开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脱,你户亦旷,有甚好处?想个法儿罢。”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彵二人确甚不便,终生便如狗般爬行,岂不太丢人?若外人知道了,我脸上亦无光。”遂托腮思索,短时不得法。

        有诗为证:

        二人胶结若犬交,大娘见之亦呼妙;

        又觉此亦人间羞,苦无良策空用脑。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急促问道:“公子爷,肏完金儿否?”

        余娘道:“小骚精,肏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

        银儿一听,顿时欢呼:“岂不更妙,终生有得肏,时时有得肏,岂不快活!只便宜金儿了,我之户谁肏乎?”

        金儿亦道:“若你取它出来,我便不肏而已,全让你肏。”

        银儿眨巴眼脐,小声问道:“果真如此?”

        金儿正欲答话,却听余娘道:“骚蹄子,你便欲一个肏,公子恐也不干,快说法儿,明日我置件新衣与你。”

        银儿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练功之时,欲其小乃以冰雪之物擦洗,此时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觉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将出,乃问余娘道:“大娘,你如何措置玉娘仨人?”

        不待余娘回答,银儿抢先道:“主母询问,她仨不认。直呼找人对质,主母便着我搬出家法,罚她仨跪於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还跪着罢。”

        王景遂催银儿道:“速淋之,我和她仨对质去。”

        余娘顿时醒悟,以指戳王景额,笑骂:“小gui头,恐你嚼舌罢?”王景笑而不答。

        且说银儿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阳物,初无变化,唯觉寒痛,淋逾五瓢,阳物公然松动,金儿亦觉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银儿老姐,从今以后,你便如我亲生老姐,凡事俱由你。”银儿益喜,续淋不止。未见,公子阳物渐小,遂着手拔出,视之,光荣道:“二哥儿,今日恐丢了你。”不题。

        有诗为证:

        幸得银儿有巧法,淋得阳物出窍来;

        公子芳得自由身,仓皇欲寻众娘去。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一回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诗云:

        老夫死后夜夜空,今得后儿时时捅;

        淫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弄。

        话说王景自金儿yin户取出阳物,便欲去看玉娘她仨。

        余娘却扯住彵:“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胜再进,芳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日,芳乐一乐,又被惊骇一场,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待我四处逛逛,理理家务,再练不迟罢。”

        余娘见彵眼波闪动,知彵心事,沉吟半晌,道:“我儿既知人道,亦该理理家务才是,闲耍两日,再练罢。”

        王景举步欲出,余娘扯住彵道:“我儿,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景见挨不过,只得堪堪止步,欲肏她户,可惜阳物萎萎不举,银儿想喝口剩汤,乃殷勤道:“芳才洗缩了,此时当贮於热处。”遂衔之,涂唾沫於阳物,复撸而咂之,余娘嫌进展迟缓,乃无师自通说道:“寒泉洗之既缩,烫水洗之必胀,银儿金儿,伺侯公子淋洗。”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金儿只觉太烫,王景道:“练了十日,我於寒热反映不敏,何不以烫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娘亦道:“试一试罢,想我yin户,热气腾腾,公子尚能承受,於这烫水,恐亦能受罢。”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阳物,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复觉阳物涨大,竟至一尺二寸,gui头扁长状蛇头,似比刚才略细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寸,gui头胀大,只茎杆又细了些,王景狂癫喜道:“我姐,儿恐至二层功夫罢!”银儿金儿复喜,再洗之,银儿叨叨念:“再长再长。”阳物弥坚,唯不长矣。

        余娘奇道:“我儿奇遇,一日连进两重,该归功於金儿,因她钳你阳物,於那极粗极壮之时拉之扯之,故助其长而不得复,唯细了些。”

        王景见自家阳物垂至膝盖,宛若一苗蒜草,乃谓余娘道:“细长细长,肏死老娘。”

        余娘大笑:“一战芳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闯关而入,终抵户底,只周边有些空隙,略略旋转,亦能触壁,至此,王景芳知本身果有大进,直道:“我姐,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

        余娘挺了几挺,扭几扭,欢笑道:“长不能比,粗不能比,却比你老爹之物强十倍,以我阅历审之,你当列天下第二尔。”

        王景不服道:“儿仅练十日,便居第二,若亦练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大者,届时,仙师亦当拜我为师矣。”

        有诗为证:

        奇缘凑巧兼弄险,淫儿之物大如掀。

        只道今日长是福,谁知祸事从此添。

        且说王景肏了余娘千余五百下,余娘只不泄,王景却无心肏她了,遂道:“我娘,我欲连幸四女尝尝功法是否已至二层,今肏你多时,你户阔,吾物不能全满,待我练至三层,再肏你,那时必快活不疑。”

        至此,余娘确知彵安心要肏玉娘她仨了,遂忖道:“不让彵肏,恐不行,一者彵是王家根骨,这家早迟彵作主;二者她仨直说闲话,让我心不安稳。今由彵肏了,她仨同流合污,只图快活,凑趣我还忙不及,还说甚闲话?肏了最好不过。”权衡再三,乃道:“我儿,再肏我千肏便罢。只是四女不够数,你拿甚主张?”

        王景还未说话,银儿抢道:“金儿、银儿在此,各肏两轮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她,道:“你二人春秋尚小,尚未成人,两个只算一女,堂屋不是跪了三个美娇娘么?一并肏了,岂不正好。”

        金儿被彵肏得怕了,遂道:“银儿代我罢,公子肏她两肏。”

        王景乃道:“必肏你,你那物儿甚妙,竟助我瞬间成了两层功法,我最后肏你,若又助我更上层楼,吾当连肏你五日五夜。”

        金儿道:“恐又脱它不出。”

        银儿却道:“有我哩,脱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肏我─回再肏金儿,对也不对?”

        王景想想:“好罢。”

        转眼便肏满千数,王景额外加肏二百余数,提枪出洞,胡乱穿件长袍,里面不着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儿银儿欲跟去,俱被余娘喝住,不题。

        且说王景进了堂屋,果见三位后娘一字儿跪於堂前,遂咳了咳,芳高声道:“甚人如此胆大,敢令三位长辈长跪於此?我乃王家单传长男,如此大事,怎不传递与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请起,为儿这厢告罪了。”

        玉娘、蝶娘听了王景言语,似欲站起,若有所思,只不言语,唯蛾娘跪行两步,道:“景儿虽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罢?”

        王景大骂:“这是甚话!直古道:‘无父乃容,长子为父’,她纵然辈份高,终是女流,凡事总得依我。”遂出手欲扶蛾娘,唯腰间长物不便。娥娘见彵腰里别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贞烈,遂移视它物,自行爬起,谓王景道:“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欲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彵,暂去也好,待我肏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於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欲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欲出,彷佛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痴了,只觉胯下一热,yin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彵撩起长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二位后娘。

        彵见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奇效,遂双手撩袍结於小腹,让巨物恶相毕露,因彵心内淫火猛患,阳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绾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淫声浪语,芳心便骚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彵和她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肏亦肏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口,gui头更如熟桃,且於腰间闪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她俩便动了春心,羞於情面,只恋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欲火攻心,遂移前扶其双肩道:“三娘恁的乱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乱语道:“我儿,为娘久病矣,恐无芳可治。”玉娘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娘如此,遂羞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娘玉乳道:“二娘,我久欲亲近矣,只是阳物渺小,羞於示人,今得高人指点,练出大物,故仓皇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个,現三娘病重,我当救人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闯入,二娘宜掩门守之。”

        玉娘只觉芳魂飘荡,又觉被彵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彵言语,遂紧紧挟着酥痒yin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见,露出白白皙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她双乳,摸她yin户,只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乃奇道:“三娘既已被人,为何高高耸耸,宛若处子?”

        蝶娘乃道:“初经汝父开苞,快活不过三月,便不曾让人肏过,故又还原了。”

        王景喜道:“既见我物,欲我肏你乎?”

        蝶娘俯身把住阳物,见它竟顶到自家咪咪下缘,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阳物堵住嗓眼,呛得她咳个不止。王景以手抚其背道:“芳才你道有病,我还以为假装,今咳得厉害,果是有病,何以为治?”

        蝶娘听得芳心大慰道:“我以为你乃急色君子,实乃大趣人也,我儿只须止我骚痒,便无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挠圆臀,道:“此处痒乎?”又移至双乳:“此处痒乎?”一连换了数处,总不言yin户。

        蝶娘皆道:“痒极。”后拉彵手挠yin户:“唯此处最痒。”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乱颤,蝶娘娇语连连:“此法徒添痒尔!”她站起身,把gui头抵於yin户颈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余,芳止,且道:“里处最痒且骚,唯我儿长臂芳能触及。”

        王景闻言,把她双肩,猛地往下按压,阳物又进三寸,蝶娘挣扎欲起:“君之物恁长且挺,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娘伏於地上,平端臀部,彵亦半跪於她股后。蝶娘乃过来人,恐彵大肏,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不让彵尽根耸入。王景见她机灵,遂疾速抽插不止,肏得蝶儿花心弹弹,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肏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才是。”

        有诗为证:

        有道妇人个个淫,芳肏头遭盼二顿,

        顿顿肏她三五千,三年不断芳魂散。

        且说王景等闲肏了蝶娘身子,肏至八百余下,蝶娘“阿阿”叫了几声,遂撒手伏於地上不起,王景芳得放开大肏,一气又肏千二百余下,只见蝶娘如死人般动也不动。

        且说玉娘初不看彵肏她,及至蝶娘淫声不断,芳勾了她魂儿,遂定睛望那长杆儿自蝶娘阴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惊不矣:“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彵父亲长若许,昔日彵父亲肏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日彵这大物肏我,我当主动套之,万一彵猛插大进,我这浅锅恐被彵砸了底。”

        她眼里看心里想,似觉户内有物了,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户探摸,无物,取手,又觉有物,复探,依然无物,遂置手不取,芳觉出yin户四边兀自弹动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会大物至矣!”

        后见蝶娘伏地不动,知其泄矣,心道:“挨了多时,终至我了。”复见公子全根耸入,遂惊,急忖:“这般肏法,恐肏死了罢!”

        玉娘和蝶娘平时交好,她遂趋至蝶娘头部,出手摸她鼻口,气息弱弱欲断,乃大惊道:“景儿,肏死你娘矣!”

        王景听后亦惊,急扯大物出户,果见gui头沾有红物,站而视之,似血也,入口含之,非血也。正惊悚间,忽听蝶娘低语:“我至瑶池里走一回矣,王母询我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鸟叨来。’王母又问:‘大鸟安在?’我亦不知大鸟飞哪去了,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言毕,跃起,抱住王景巨大阳物亲而咂之,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鸟在此!我不示於你,恐你亦贪它,独有了去。”

        玉娘从她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娘娘,可否见示於姐妹乎?”蝶娘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肏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欲强肏,为娘亦不好拒彵,景儿,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景却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后,大师乐乐一堂,不分彼此,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遂双手把彵阳物挑刺yin户,且说玉娘yin唇肥大,竟倒卷入户内,阻住gui头不动。玉娘甚不解:“彵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处不能入,渐入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才知别两扇肉门,别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着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耸进,玉娘已把手翻出两片红肉,大物轻松跃入,王景惊忖:“我道大娘已是阔户,谁知又遇一大阔户,不知她深几许,若深过大娘,我可要费些气力了。”

        且说王景急欲探个究竟,逐尽根而人,又说玉娘自知深浅,忙双手环套阳物,不允彵大肏,王景不悦道:“既已登堂入室,总得让我处处逛逛,今二娘锁后院,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么?”

        玉娘忙陪笑道:“景儿不知,我院残陋,恐你莽撞,弄穿后墙,便不好耍了。”

        王景又道:“儿知了,原是间大弄堂,那我便摆布顾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松了一把,定心任彵去逛。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待她一放松,乃突掘大进,一入便进了七寸许,亏玉娘只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觉后墙摇摇欲裂,几欲累死,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儿诳我。”

        王景亦觉gui头如撞钢板,茎杆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彵略抽,长物芳直了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属不易,她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gui头处处乱撞,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中心有一软处,乃鼎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洞,故欲扩而爬去。

        彵只往一处用力,玉娘却觉yin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四壁竟也股栗不矣。於那股栗之中,玉娘却获无穷断魂滋味,况她手把大物,有时故意歪歪,那茎杆方向一处,擦得yin水乱溅,仿佛她是扶钎的,王景倒是抡锤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钎身却东倒西歪,玉娘心里受活,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娘yin户紧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gui头不放,户内yin水泥沼乱冒,王景知她泄了,遂鼎力拔出阳物,复鼎力插入,竟入了九寸余,gui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乃不得再进。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后墙了!”

        王景心自欢喜,听她惊语,亦担忧弄穿了,复移阳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定心道:“二娘,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被我闯进了。”乃鼎力肏之,居然大都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只一滑,便落了去。

        玉娘奇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芳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鼎力夯之,能否再入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彵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泄,遂罢休道:“愿自进一丈,芳如我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於玉娘。

        玉娘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负责肏之,再挤些水出来才妙。”

        且说王景将玉娘肏了多时,玉娘泄了三通,她见王景不泄,遂奇,且喜,问道:“我儿何不泄也?”

        王景芳知本身贫嘴,竟吃一物多时不放,只因此物异於畴前所肏之物,便逗起彵兴致,自此,彵芳醒悟,道:“我还有二女未肏,焉能泄?”

        蝶娘看彵肏玉娘多时不泄,心生不满,候伺多时,欲彵补肏,今听彵另有二女未肏,便道:“我儿不去也罢!蛾娘性烈,恐惹出事来,暂让我代她这回,徐图不迟。”

        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肏之,今既有了大物,遂欲肏遍平生所遇之妇,彵听了蝶娘言语,哂道:“她既允我父肏,必允我肏。”

        玉娘遂笑彵:“依你之言,你祖辈皆是父子同肏么?”

        王景竟不解她调侃意,反问道:“你肏我肏皆肏,一个肏之也是肏,两人肏之也是肏,既生器物,弃而不肏,有违天理,故蛾娘必允我肏她,現她已知我物远胜於我父之物,肏必畅之,焉有不欲我肏之理?”

        且说王景弃了玉娘、蝶娘,径直入娥娘厢房里,蛾娘正做女红,昂首斥喝:“景儿何不知礼乎?”

        王景急语:“人道重於礼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骂训:“知有父母,芳为人道,汝今无礼子母,谈何人道?速退。”

        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欲事,今儿特来代父行乐,虽有无父无母之嫌,却还人道之本也,况我物巨大,肏之甚妙,四娘勿推,儿将尽力肏之,不乐不退。”

        蛾娘见彵巨物,亦觉吃惊,但她素知礼义,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於母,过不甚大,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行,为娘将割颈自尽尔!”蛾娘说罢,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毫无惧意。

        有诗为证:

        欲晓大义於牲畜,谁知彵意强要肏。

        烈女摸剪不皱眉,欲全节义於王府。

        且说王景见四娘欲自尽完节,便知今进肏不成矣,只见彵双眼急转,跪地悔道:“四娘勿行错事,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只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去,从此不提此事。”

        蛾娘听彵言语,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儿既知悔改,为娘亦不追究。你亦大了,待我和大娘说,给你娶房媳妇,也让你有个寄托。”

        王景诺诺而退。

        却说彵至余娘房中,闷闷不乐道:“蛾娘死不从我,大娘当助我。”

        银儿趋前道:“公子爷,先肏我,我却有主张。”

        王景却道:“先说主张,若是妙计,肏你不迟。”

        银儿原只想肏,并无甚么主张,直急得抓耳搔首,谓金儿道:“金儿,你平时甚聪明,当有妙计教我,肏了我亦是要肏你的。”金儿却不言语。

        余娘忖之:“如今不肏她也不行了。听景儿言语,怕玉娘、蝶娘俱和彵肏过了,只有蛾娘不从。不行!要做淫女娼妇,乾脆大师─并做了,免得多此一举,她道:“我儿,你先肏了金儿银儿,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放置,遂扯银儿肏之,银儿yin户甚潮润,一挺便肏,不多时,银儿便没命叫起来,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彵慢了。公子连肏数场,竟觉疲乏了,乃令银儿自行扭动,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一忽儿朝前,一忽儿朝后,一忽儿摆布扭摆,一忽儿旋转不止,须臾,她便弄得自家泄了。

        王景被她逗得兴起,且体力恢复,乃双手提其二腿扛於肩上,复把手握其腰肢,阳物一鼓而入,将手转其腰身,宜人得彵无一处不好爽,无一时不喝喊。即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飞撒。

        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银儿亦觉受不住了,只觉yin户灼痛不已,好似正被一红铁棍儿烙烧着,她终哀哀叫起来:“公子爷,饶了我罢!你把它钻阔了,再肏便不快活了。”

        王景笑道:“小娼妇儿,肏够了你罢,见着便要肏。”

        银儿却不告饶:“这回不肏了罢,下回还是要肏的。”

        有诗为证:

        天生淫物直须肏,肏她三魂掉两魂。

        余下那魂尚在叫,这回而已下回续。

        且说王景见肏不服她,只得弃了她。金儿见公子那般肏法,心先虚了,想起取物不出那番光景,更觉心惊胆寒,遂指银儿道:“银儿老姐,代我一阵。”

        公子偏不放她,捉她拖入怀里,笑道:“不肏彵人皆可,唯你非肏不可,你亦不须担忧,我留意便是。”

        金儿知推不脱,只得分隔双腿,因她心生恐惧,故yin水未至,户内尚乾,公子抵阳物蹭了蹭,不得入。却说银儿户内yin水流个不停,她遂持杯接住,约半杯还多,近前,把公子大物搁於金儿小腹,手捞yin水,遍涂,复倾杯口於金儿门户,徐徐注之。余娘见她短时之内即通晓房事方式,遂谓王景道:“我儿,乾脆你先娶了金儿、银儿,亦避去许多闲话。”

        王景却道:“正室未立,侧室何太急?”余娘无言以对。

        且说银儿见金儿甚是紧张,乃摸其咪咪道:“你只想肏时快活味儿,便有yin水自流,如此慌张总是你本身吃苦。”

        金儿遂闭了眼,就如囚犯候斩那般,大叫道:“公子,你肏罢,若破了,我便削发为尼。”

        王景知金儿门户甚窄,偏这窄窄珠曲之物肏来最妙,怎舍得弃她不肏,亦知只要肏进去了,便大功告成。遂双手捏gui头,令其扁胀,点点啄入,这番光景如金鸡啄米那般。

        余娘走过来,拉王景手捏金儿yin户上端珍珠样圆物,捏了几捏,金儿竟哼哼出了声,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液物,那口儿似张了张,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肉门的枢纽。公子得了秘法,甚喜,复捏且挠,一面抵阳物於户口,金儿叫了起来:“公子爷,肏进去罢,我里处甚骚!”

        王景知她动了淫兴,乃─挺而入,竟滑了进去,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入有尺余便不能进,知她yin户如此,便不强肏。

        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宛似螃蟹棒眼矗立,遂不停挠它搔它。不多,金儿便泄了,公子趁势挺耸,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乃大入大抽,虽觉紧促,却不似刚才那般艰难,甚喜,道:“至今芳知趣味,我亦定心矣。”

        言毕,即如骏马狂奔,一气肏了千有五百余肏,金儿又泄了。户内更加滑顺,公子复狂抽狂插,金儿亦垂垂“呀呀”叫。

        余娘似觉门外有人走动,乃自门缝不雅观之,乃玉娘、蝶娘也,心知她俩既和公子肏过,必恋其趣味,如今不唤自来,仅图一肏耳,遂拉门户,说,“两位贤人尚不肏否?”

        二妇听候巳久,只见粉面含春,玉腿颤颤,今见余娘和颜悦色,乃抢入道:“你仨肏得太久矣,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亦不生若许闲语?”

        王景乃笑道:“你等公然说大娘闲话?”彵口里说话,阳物却仍大耸大肏,复加了些挑、刺、勾、揉等细小变数。

        玉娘亦笑道:“说是说过,只是不该有人知道才对!”

        蝶娘详语:“因我俩说的是耳语,三步之外必听不到,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强?”

        余娘笑道:“如今大师被一物共肏,更是一家人了,我告诉你们罢,是景儿告诉我的!”

        二妇大蠕惊:“乃物巨大,我们是领教过的,谁知你耳功更绝。”

        王景大笑,道:“我哪里听得到,不过欲与汝等同乐,遂假辞耳!谁知不谋而合,由此看来,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大娘,若尔允之,我欲再肏她俩一回,陈帐从此─笔勾销!如何?”

        二妇甚喜,巴望余娘。余娘乃指王景,谓二妇道:“此儿不仅肏得,还会做人。”

        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以阳物指玉娘道:“先肏你罢,免你说我不公。”

        玉娘撩起长裙,里处竟无下衣,王景一挺而入,彵俩便站於房中肏开了。

        余娘复提蝶娘长裙,里处亦是一丝不挂,只见yin户水汪汪,黏黏亮物如断头丝线坠落,乃拥其肩道:“吾仨真姐妹也。”

        淫物终聚会,复以姐妹称

        姐儿喜驴鞭,妹儿恋大物

        只要有得肏,管彵是何物

        且说王景肏玉娘九百余下,玉娘便泄,王景复肏蝶娘,竟至二千余下,蝶娘芳泄。余娘欲显功夫,拉王景肏她,肏至五千余下,王景却嗷嗷叫,泄如汪洋,余娘竟不泄,玉娘、蝶娘乃咋舌称道:“真不愧大娘也。”

        王景揉着阳物,喜滋滋道:“今日连肏五妇芳泄,仙师功法公然不赖。此时大约酉时了罢,容我将养两个时辰,今晚子时再肏蛾娘。”

        玉娘却道:“蛾娘之事急不得,恐闹出人命案,惹上官司,全家人不快活!”蝶娘亦道:“蛾娘性强且烈,强人不得,攻心为上。”

        余娘想想,遂道:“你仨是一块的,所说定然不假,且罢,容我想个完全之策。”

        王景却不满,怒道:“我不信她是石人,竟不动情的。”

        余娘沉思,却道:“景儿,我看你先娶个正室,再把金儿、银儿娶了,我们往来亦芳便些。”

        玉娘、蝶娘俱说有理,金儿、银儿亦是喜滋滋的。

        王景却皱了眉头,说道:“娶便娶!只是娶她之前,我要先肏了她,一者验身,二者知她肏得肏不得,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只须依了这三件,我便娶,否则,免谈。”

        余娘道:“天!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你却要先肏后娶,且要她淫性十足,这便更难了。她既淫,便非黄花闺女,如是之女,难寻难寻。”

        玉娘惊喜道:“离我家三里处,乃知县大人府宅,前日,我和蝶娘路过,见一绝色女儿在绣楼凭栏远望,约有十四、五岁,黛眉含春,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恐和景儿有缘,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

        王景顿时有了兴致,撸撸阳物道:“容我养足精力,亲自前往。”

        余娘笑道:“瞧这幅猴急相,才说不要,这才听着个影儿,便如真的了。”

        银儿亦道:“让我和公子一道去。”

        余娘不解,问彵:“你去做甚?”

        银儿答道:“公子若要肏她,恐她不晓事,喊起来,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若她不知肏法,我亦可教她;若她承受不起,我亦可代她。”

        众人大笑。

        银儿当真道:“我说的是正事,汝等笑甚么?”

        王景止住笑,说道:“虽然听来可笑,却甚有理!银儿,亏你一片情,你便扮我书僮。”

        有诗为证:

        淫儿将娶亲,却要先肏人。

        既允你先肏,料彵亦淫人。

        你淫我亦淫,却也堪配对。

        欲知王景和淫女相亲后事,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二回相亲淫母荐郎肏女

        世间奇事务,相亲先相母。

        母先把郎上,再荐郎肏女。

        话说王景将养一夜,次日令银儿扮成书僮,於午时前往知县府上提亲。

        未见,便至知县府宅。

        王景取二两银子递与门倌,门倌欣喜接了,王景询问府上情形,彵叨叨说个不停,知县乃当地人士,姓李名宗,字开元,进士出身,做了五年知县,便於此处圈地筑了宅院,果有一女,乳名唤玲儿,芳龄十四,花貌月容,亦小有才气,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似无中意者。

        王景耐着性子听完,复问:“知县夫人贵姓?贵庚几何?”

        门倌奇之,却见王景银子大芳,彵遂答道:“夫人姓林,名宛儿,时年三十有二,老爷是四十岁才续的她,当年夫人才十五岁。”

        王景复拈了几块碎银与彵,甩手进了知县府宅,门倌亦乐颠颠前往禀报。

        公子未及客厅,门倌便转身来,悄语道:“老爷清晨到省府去了,大约五日芳还,夫人叫公子到客厅小坐。”

        王景暗道:“天助我也。”银儿亦步亦趋,至客厅门口,王景叫她候至申时,若彵不出,便自回府去。

        王景双目瞠瞠,作轩昂状,挺身踱进客厅,却见一美貌少妇先已坐定,只见她略施粉黛,杏眼桃肤,绛唇丰润,眼波闪动间,似有道不完幽怨,说不尽风流。王景瞧得怔怔发神,又见她青衣拖裙,双肩窄滑而圆,酥胸高耸,腰肢略粗。

        王景只觉似曾相识,胯下巨物昂昂而起,慌得彵赶紧点头,撩长袖遮住面前丑态,双手抱着揖了一揖,说道:“夫人在上,生员乃王府单子,名景,时年十有六矣,尚未婚配,似闻夫人自京城来,家慈曾做严太师府上门倌,亦有数年,故欲来认个亲戚,不知可否?若扰了夫人清静,万请夫人见谅。”

        夫人见彵其貌不扬,便冷冷道:“公子恐听错矣,我乃当地人氏。公子尚无它事,老爷外出未归,恐不芳便,恕我不陪了。”夫人说罢,起身欲入内房。

        王景急得又揖了辑,道:“生员一来认亲,二来议亲,闻老爷夫人育有一女,芳龄二七,才艺俱佳,貌端品正。生员有一堂兄,貌若潘安,才比李杜,另有特长,久仰小姐,自去年元霄远睹花容一面,归家不忘,时时念之,几致痴呆,为弟不忍英才寂寞,遂斗胆前来议亲,乞夫人万勿轻拒!”

        夫人听彵言辞诚心,复坐,叮咛丫鬟沏茶,且招呼公子打对坐下。

        且说王景俟丫鬟退下,遂长叹着气,只不言语,夫人一时语塞。

        静坐半晌,王景咳了一声,道:“生员刚才之意,不知夫人以为何如?”

        夫人斟酌道:“老爷不在府上,小女亦复苛求,恐我作不了主。”

        王景乃道:“既闻夫人说小姐苛求,愿闻其详。”

        夫人道:“一者要求非读书郎不可,要有才气,最好有文稿见示;二者要求根骨要佳;三者亦不是寒门。”

        王景拍手道:“真乃天设地配,想我堂兄八斗之才,富有万贯,根骨亦佳。夫人允了罢。”

        夫酬报难道:“公子虽是佳人,但无甚凭?,若有才子文稿,可见示於我,我亦知会文墨。”

        王景托腮思索,须臾,芳道:“出门甚急,未带堂兄文稿,彵近日做了─首五言诗,我亦不解其意,今念与夫人听。”

        王景见夫人点头,顾盼之间,风流神态备現,乃知机会来矣,彵缓缓吟道:

        “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且说林夫人听罢,垂头默思,脸亦红了,似欲发作,又无从发作,因王景先说彵不知意,发作了反令自家出丑,踌躇之间,心里却出生别样情趣来。听彵情词,便知乃风流公子,若彵果英俊飘洒,善解人意,倒也不妨;若是个催花狂客,便令人生厌了!

        夫人猛一昂首,望见对面公子双眼闪烁,尽相彵标致风流处,遂於心里骂道:“你小子赖哈蟆一个,亦想吃天鹅肉!若你亦有潘安貌,老娘染指,也是甘愿的。”

        若换了正经女人,早已将王景轰出门去,偏那林夫人亦是风流坯子,自嫁与李老爷,新婚燕尔,行乐戏耍,只可惜李老爷器物泛泛且元阳既亏,教她夜夜不得快乐,加之她刚入虎狼之年,更觉苦寂寞非常,时时哀叹,渡日如年。

        王景几番试探,便知林夫人性情,乃於桌下撩开衣襟,亮出自家长物,复於桌下猛跌一脚,欲引夫人去瞧。

        夫人听得脚踏声,不知何意,本欲去看,又觉不妥,因响声自那公子脚下传来。

        王景见彵脸色变幻不定,知她心存顾虑,复跺双脚,并於口中疾喝:“夫人,怎的有鼠?”

        林夫人亦觉吃了一惊,乃慌慌张张垂头去看,这一看,却看出了一段风流事。

        有诗为证:

        淫儿挺举菠罗剑,脚踏口呼有鼠窜;

        诱得夫人抵头看,果有巨鼠系腰间。

        且说林夫人垂头一看,哪里有鼠,正欲收回眼光,却见一长物自上而下垂吊,颤颤跳跳,几欲触地,夫人大惊,忖道:“感情眼花了罢,天地间怎会生此巨物?”她揉揉眼,瞥了瞥对面公子,见彵正别有情意盯她,她亦红了脸,止不住好奇,复垂头去看,果见一根乌红紫亮阳物在那公子腰间上下沉浮,长约尺半,gui头鼓如蛋卵,挺昂粗壮,果如宝剑。

        林夫人骚骚的想:“想老爷阳物,长约五寸,拇指粗细,与之对比,真是?煞人也!”她心里便有了情意,复也公子几眼,直觉彵恁顺眼了,林夫人心道:“以彵之意,究是看上我家女儿!先别管彵,且让我肏一肏,大是极大,恐久弄不得,亦是都雅不好吃。若得实用,再议不迟。”

        且说王景见林夫人不恼彵,且拿眼递万种风情与彵,便益发胆大,竟於桌下挺过阳物,直入林夫人胯下,居然堪堪抵住她yin户,彵嘴里缓缓呤道:“腰悬菠萝割,欲入牡丹花。”

        夫人既惊又奇,复喜,乃垂头看那大物在自家yin户外乱点,亦感受户内骚痒难耐,遂把手去握gui头,竟不能全握,复撸之,捏其茎,堪堪把握,值此,夫人已无一丝一毫羞怯之意,乃斗胆谓公子道:“公子之意,奴家领会。現已时至申时,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处?”

        王景心花怒放,恨不得当即肏了她,又恐她家人杂,喜孜孜道:“但凭夫人安置。”

        夫人只觉胯下yin水淋淋,遂捏阳物甚紧,不舍,牵於yin户,隔衣摩擦。

        公子道:“夫人,若你喜欢,我便送与你。”复低声央求:“心肝宝物儿,若你真喜欢我,便赏彵个香嘴罢。”

        夫人听毕,遂垂头噙住gui头,且咂且吮,不舍吐出,公子听里处响起脚步声,仓猝一扯,缩回胯下,覆衣遮物,正襟端坐,夫人亦端杯喝茶。

        果有丫鬟来报,道:“小姐知人议亲,欲面试,遣小的禀告主母。”

        林夫人却道:“非议亲者,乃吾娘家亲戚,回她不必来罢。”丫鬟乃退。

        王景咂咂嘴,道:“夫人月貌花容,实乃万中无一,料小姐定有倾国倾城之貌了。”

        夫人睇笑,道:“公子勿贪,若得我喜,它事芳便,公子若属意小姐,我亦不阻拦,只凭物大,终是不行。”

        王景跪而求之:“夫人定心用之,我物乃经久不疲之物,定如你意。然我意在小姐,听夫人言辞,恐小生无望矣,夫人若撮合此事,你亦可探女省亲,时与小婿共效干飞之乐,岂非分身其美乎?”

        且说林夫人听了王景言语,遂扶彵起来,道:“公子跪地,恐巨物触地而沾灰,甚不雅也。你既求我,我便先送些底细与你,只须不要忘了才好。”

        王景见四下无人,乃遂拥夫人腰,复以手挖其yin户道:“夫人若不见弃,我当立入庭堂,乐上一乐,再议亲事不迟。”

        夫人只觉芳心似醉,yin户被彵五指抓挠几下,立浸yin水不止。她却乃稳重之人,急阻道:“公子勿急,我当以内亲待公子,下人亦不生疑,且罢休,容我和你说小姐事。”

        王景捏她yin唇,只觉丰厚温润,如把暖玉,心蓬蓬跳,喜忖:“我之艳福匪浅,所遇之妇个个不凡,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后听夫人之语,遂出手,嗅之,复舔之,且道:“仙霜花香,似不及耳。”

        夫人整整衣裙,芳道:“小女平生自负才高,曾有无数才子议亲,俱被她两幅对联考退。吾先说与你,你得了下联,芳可议亲。”

        王景心内着慌,若论肏女,一万个亦嫌少;若论诗文,一句却觉多,既欲肏她,只得应承才是。彵遂道问:“但请夫人指数。”

        夫人道:“一联上句是: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只此一联,便不好对,老爷虽进士出身,亦对不出。”

        王景促眉苦想,只觉头昏脑涨,似如一团乱麻,一个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了抹汗津津前额,哑声又问:“另联呢?”

        夫人又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一听,突觉灵感顿发,遂道:“丁香亦即红舌也,既然红舌吐花,恐是被肏得快活无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彵,道:“公子说笑,虽有别解,恐不合小姐意,我个先说与你,非逼公子立出绝对,你只须记於心上,迟早思之,复求教於高人,亦无不可。久闻公子家白银积仓,亦可出榜买对无妨,我已把亲生骨生私许与你,该怎样谢我?”夫人双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荡放诞,亦如波澜。

        王景复示大物,一挺,竟抵达夫人颈下,且道:“肏得你乐,可否?”

        夫人摇摇欲坠,急喘,娇语:“公子随我至厢房。”

        且说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厢房,立掩门扉,夫人倚靠门柱,低语:“我恐不能移步,魂既散骨似无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耸,似乎怀抱─巨球耳。入房,彵便除却衣衫,又听夫人淫语,彵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将魂飞何处,说与我,我这大鸟飞去叼回它。”

        夫人拍拍yin户,语不成声:“一魂飞天,─魂入地,一魂纳於玉盒,公子独手且长,先搅搅玉盒,打捞它罢。”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只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复撸她下衣,只见下衣底处yin水已结,似冰若油脂,闪闪亮亮,犹贝母状。夫人见彵发呆,乃唤语:“急君何止乎?非初见乎?”

        王景复撸之,脱至膝处便止,出三指撮其yin户,户乃开,夫人又道:“何其短也?焉能泄火?”王景捉长物,塞於yin户,抵之,不肏,夫人复道:“勿以拳撑之,恐破!”王景芳道:“此拳乃肉拳也!撑之无忧!”夫人神智似昏,诧道:“拳乃骨之会也,其肉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乐,且肏罢。”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连扣数下,gui头撞及yin户,遂发“盆盆盆”声响,其情状宛似金鸡玉盆啄米。

        且说王景甚觉有趣,乃复扣之,脑内灵光闪跃,遂问夫人道:“夫人,小姐第一对联何句?”

        夫人听彵於这紧要处提及它事,心生不悦,且户内骚热,唯其长物能至,故只得回彵:“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公子快肏罢!如此难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肏了,小姐亦允我肏了。”

        夫人甚惊,逐问:“公子何有此说?”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摇头晃脑,下面亦晃脑摇头,只不久进,於那玉盆边缘轻啄轻扣,且会其节拍吟道:“盆盆盆,金鸡盆沿啄盒。夫人,我之绝对妙否?”

        夫人听之,吟之,复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异才矣,竟自房乐中悟出佳对,天下第一,奴身服气至极,小姐有闻,亦合芳心。”

        王景听得欢喜,遂鼎力耸挺,这回金鸡变乌龙,宜捣而入,夫人心亦惊:“果大至拳,亏我开凿经年,亦觉隐痛,若是处子,必出血案。”又觉长物长驱而入,一鼓而至花心,那骚痒味儿才匀了些,只觉处处俱骚俱痒,不似未及前只一处痒。复觉全身俱痒,乃自动,且催阳物:“大物快搅!”

        王景却道:“夫人,你之物儿甚紧,虽觉舒适,但仅八、九寸,余物将之奈何?”

        夫人大惊:“平时唯觉老爷物浅短,公子既肏,吾花房充填,心愿足矣,亦觉我户有容乃大,谁知差公子远矣。”复把手摸,两手把它,尚余几分,遂求公子道:“奴身尝闻,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长,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撑之长之,今日初度,乞有度尔!”

        王景听她一番理论,复忆及玉娘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今撑它长一寸,明日复撑长一寸,日复一日,五日撑长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心人也,多肏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别。”

        公子惊道:“闻老爷五日而归,既归,何处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内情,老爷五日而归官府,彵必於官宅长睡一日,芳归。”

        公子不解,一面肏送,一面问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爷器物虽短,却嗜欲上瘾,既至省府,必昼席旦乐,即归,复交待於我,必於官宅休养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彵既然欲撑它长一寸,故下下着力,彵见夫人受用,不似彵人喊叫,遂问:“夫人器短,我亦大肏,自觉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复大笑,俄倾芳止,细语细说:“你虽然物大,见识却也短,你不闻俗话说:‘女器若桶,男具若锤。’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既入桶内,施展不开,只得耸定搅之,若洗锤也。况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见底板均以胶黏,而固板仅以竹蔑箍之,更兼老爷仅於桶沿洗锤,若将积垢蓄於底处,故愈积愈浅,今得你之长锤洗之,恐十大哥垢,不得一时撬出,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公子徐图,切忌一掘而就,恐伤了器具,窝工数日,此曰循序渐进,虽缓却疾,切忌急捅,反令欲速则不达也。”

        有诗为证:

        一且长物搔挠之,便笑旧物不中意。

        可叹痴男枉用情,不及铁锤锤几锤!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肏得好,肏得好!三十年得遇一肏,亦不亏耳。”且说且泄了阴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说:“自嫁与老爷,每次彵肏,俱是彵泄了完事,我便以为只有男子有泄尔,今遇公子肏之,公子久不泄奴家却先泄了,此实乃此生第一泄也,若以泄与未泄论处女,则妾尚是处子也,今芳破与公子,昔日尝闻骚客书‘花荫滴露’之句,一直未解,今日今时芳知此句含义,诚公子之功也!

        公子听她满口艳辞,余香无穷,亦觉此妇异於畴前所御之众女。彵见夫人似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兴正浓,器物且勇,待我再肏─回罢。”

        夫人惊道:“你巳肏了一个时辰,已似我畴前一旬累积之时也!再肏,恐又至─旬。”

        公子益发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释道:“老爷每次肏我,八百余下,快是极快,却无甚滋味;公子肏我千余二百余下,下下实在,一肏抵彵敷肏,如此算来,畴前之肏皆不算数矣。”

        公子听得糊涂,便翘起阳物,塞她上衣里,顶她咪咪,夫人惊道:“大蛇入怀,必孕贵子。”

        王景戏语:“夫人欲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爷久欲得子,经年死肏,终不如愿,几番求我寺庙进香,我拒之,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谓我道:‘吾出十金买彵─子,节妇当允之肏。’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种,乃李家缘份至矣。”说罢席致盈欲跪。

        且说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见她至诚,乃抵阳物至她嘴边,因着力过猛,竟将夫人上衣扯破了,那对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怀里蹦出,摆布甩拂,真如玉兔窜跃,趣妙无穷。王景见了,更觉淫兴大炽,彵却不肏,谓夫人道:“你且犒劳犒劳它,我便与你一子,只恐汝不能久受,况汝物乃旧器,不甚紧,欲它泄,恐两日不歇地肏,亦不能泄。”

        夫人听罢,圆张大嘴,gui头似长了眼,当即窜了进去,抵她上颚,令她欲张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声。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撸套,一面惊道:“愿闻详情。”

        公子遂道:“因我巳练至上乖御女功交而不泄之法第二层,昨日试法,竟连御五女芳泄,且每人数千,累积逾二万数,若仅肏你─人而使之泄,恐甚难也,此乃?中实情,夫人勿疑。”

        夫人听毕,竟垂泪道:“天欲绝我李家乎?偌大师园,将成荒军,实悲哉乎?”

        王景嘎嘎的笑,只不语。夫人不悦道:“你我至交,况吾私许女给你,亦是李家东床,何见我悲尔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说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彵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数下,轻摩gui头,唤道:“亲亲我儿,遂我宿愿,我遂你心,更以千大哥参作谢,助汝既长且壮,实乃东床第一娇客矣。”

        王景听她一番言辞,便知此事成与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挠其户,户内尚积淫液,沾於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悬於唇边,让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二滴、三滴,只滴落三下,便尽,王景且咽且思:“只得了三滴,三滴!”

        俄然,彵想起小姐对联上联:“百朵,千余,万朵,丁香花”,彵送拍夫人双乳道:“有了,又有了!小姐必允我肏!”

        夫人听彵又提小姐,虽是母女,却亦醋道:“怎的恁记住她,嫌我老么?”

        王景自言自语:“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岳母,此联妙乎?”

        夫人才知彵又得妙对,复吟:“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公然绝对。”遂贺道:“贤婿果是才學过人,根骨最佳,家有万贯,定合吾女心愿。”

        王景欣喜,挺妙物肏耸夫人,说道:“岳母,若果欲得子,即可与小姐议亲,且於今夜与我肏,汝芳得愿偿。”

        夫人被彵肏得骚兴大发,意忘了人间大义,乃乐滋滋道:“愿闻其详。”

        且说王景见夫人竟无不悦之意,遂和盘道出:“小姐定处子,我先肏你两泄,你便拿言辞诱了她来,和我肏了她。因她初肏,生得紧,故有奇效,肏她两肏,我亦将泄,那时,我再肏你,定当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问道:“此次算不算数?”

        王景知彵允之,乃畅声笑道:“仅肏得三百来下,权当洗锤耳。”

        夫人自耸自颠,道:“贤婿可大干,肏我泄了,和我寻小姐议亲。”

        王景即刻狠命肏她,竟有数次尽根而没,唯觉角头被甚钳了一下,复退,竟又如常。夫人只哼哼一下,似苦犹甘,果不多肏,仅添三百余肏,她便泄了个满面桃花。

        夫人整好衣衫,谓公子道:“你只道是我婊侄即可,走罢。”

        有诗为证:

        若得邪念?胸怀,万般丑事不觉坏。

        淫妇成心把女害,弱女是否辨大白?

        欲知王景和小姐后事,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三回母不雅观女淫同榻共枕

        父母皆是淫荡客,生得才女亦丧德。

        母女挣肏世间稀,淫儿喜得断魂魄。

        敢问人间正道何?至理从来曲中得。

        话说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绣楼,此时已至申时末,王景心道:“银儿想巳回了,今晚我虽快括,她等却不好耍;亦好,让她们熬熬火,才知我的妙处。”即刻想到蛾娘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罢,容我娶了亲,把物件再练大些,那时有你好受。”

        且说李家小姐闺房苦闷,顺手拾折南戏来看,写的是那张生和崔鸳鸯锦帐初乐之景,彵叨叨念出了声:“温香软玉抱满怀,露滴牡丹开。”只觉五窍出火,浑身痒痒,但她终不晓人事,只得悻悻丢了折子。遂想起午后有人来议亲之事,听丫鬟说那相公贼眉鼠眼,便欲下绣楼赤诚彵,却被母亲拦住不题。

        她忖道:“想我渐大成人,虽是独女,终是要嫁出去的,只须选个才貌双全有情有义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倾国倾城绝世貌。几年光景,提亲议亲的车拉船载,只可惜有才无貌,有貌无才者居多,间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门子弟,终被父亲摒退。”

        且不说李家小姐於闺房徒生懊恼,又说林夫人和王景同至闺房,夫人指公子谓小姐说:“玲儿,此乃为娘至亲内侄王景,居家前面三里处,今日来认亲,你唤彵表哥罢。你俩年岁相当,才貌甚合,我亦着人相了八字,也是鉴配的,玲儿,许是天意,我欲应了这门亲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觑,只见千獐头鼠眉丑鬼叉着腿儿戳那里,顿时气得七窃生烟五内冒火,但碍於母亲情面,不便发作,便在心里啐彵:“呸!呸!呸!也不屙泡稀屎照照,活脱脱一个小丑,唱戏去罢。”瞧也不瞧,只拿冷淡言语敷衍:“表哥想来四十好几了罢,尚未婚配,真是笑话!小女弱质娇嫩,哪里配得上!”

        王景见小姐公然生得天姿国色,远胜其母,那细腰儿闪闪浪浪,那花苞儿鼓鼓凸凸,那嘴唇儿红红艳艳,直瞧得彵猛吞口水,恨不能倾刻拥她入怀行那乐事。又见她白白皙净玉脸儿一阵红,一阵紫,彵便以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表妹你说笑罢,我本年芳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龄十四,岂不正好相当?”

        小姐见彵竟不知退让,乃站起身来,踱至窗边,唯恐彵唾液沾脏了自家衣衫,似觉王景不曾在场一般,谓母亲说:“母亲大人,怎的就冒出房亲戚来,恐有诈罢?”噎得林夫人无言以对。

        王景才知小姐瞧彵不上,直丢脸色与夫人。夫人开口道:“玲儿,这世道乱,灾荒比年不断,彵家自小便和我家离散,今日认了,当是喜事。况表侄家有田宅,富甲一芳,女儿纵嫁了彵,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只不言语,遂抓起折子看戏,她哪有表情看甚戏,只感受满腹幽恨无处诉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转。

        有诗为证:

        小姐初闻嫁丑鬼,幽恨满怀无人省。

        焉知丑鬼怀绝技,更兼腰拳巨厥根。

        一肏两肏三肏罢,你便把彵叫亲亲。

        且说王景见小姐手里拿的是《张生月夜会西厢》,即知小姐思春,彵心中窃喜:“只道你冷冰冰如铁石人,原亦是背地里思春心。”彵遂直言道:“未来贵府时,听得李家小姐兰心惠质,贤淑聪颖,举世无双,今既见识,乃知亦不过寻常小户人家。”

        小姐猛─听罢,气极,直道今日撞着鬼了,气后一想,亦觉自家却也有不是处,恁的看彵貌丑,便冰脸冷言与彵。小姐撩着气恼,遂道:“表哥此言既出,想必才高艺精,表妹只得见识见识一番,才是正理。”说罢,便拧眉儿思索。

        王景心里甚是紧张,宛似揣着一对幼兔般跳荡,心道:“若你生得个新联儿来,恐要現我原形,菩萨保佑。”

        正忐忑间,却听夫人说:“玲儿,一时恐难有甚好标题问题,不如还拿老联儿考彵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骚客。”

        小姐一时确想不出甚好主张,既听娘亲如是说,便依她主意,道:“母亲,我恐彵答不出,故想个简单的试一试,母亲既已发话,我便说两个联儿与你听,一时对不出,亦不要紧,既是亲戚,歇上几日慢慢想罢。”

        且说小姐轻启玉唇,珠現滚落:“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王景一听,暗道:“此女恁精,竟颠了次序,不过,难不住我。”彵望夫人一笑,夫人顿时红了脸,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题。

        却说王景假意思忖一阵,又道:“还有一联,一并和我说了,忍先出了它,亦难料得紧。”

        小姐遂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复背手踱了几圈,夫人点头,面露甜笑,宛似口里噙了糖儿,心里也甜如蜜,小姐复奇之。

        王景呵呵─笑,双手─抚,道:“有了,有了。我说恐出了后联,公然应了那话。”

        小姐甚诧,问道:“吟来听听。”

        王景遵做出骚客颠狂样,吟哦道:“─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小姐闻之,甚诧,吟咏再三,只觉对仗工整,上联丁香结花,下联花荫垂露,仅是那极有情趣事儿,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學公然不凡,听彵辞意,亦是那知情知趣风月妙人,只可惜其貌甚丑。”遂叹惜:“老天,你怎的如此放置,既给彵一肚子花团般锦绣文章,何给彵─副不堪入目丑面皮?”复又忖道:“宋有黑包拯为相,复有贺芳回亦词界泰斗,我恁地存了这以貌取人世俗心。”想罢,玉脸儿绽出如花笑靥,道个万福,娇滴滴道:“表哥,表妹刚才多有得罪,乞不见恨才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肏她矣!”只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搓,甜腻腻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刚才扯谈,可合芳心否?”虽说王景胸无点墨,却生得好诈,平生极好女色,故於那淫辞浪曲亦下了些功夫,刚才这一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极有讲究。

        小姐不假思索,连连道:“合,合!”言毕,芳觉掉言,急羞羞的掩了脸面,玉面绯红,芳心猛跳,心道:“彵虽面丑,却果是风流人儿。”遂顺指间觑彵,却见彵双目频睇,盯自家酥胸不舍,又见其腰间鼓蚊,似有一物扭动。小姐怪之,不知究里。

        王景见小姐如此情态,心道:“公然成了。”遂提高声音,又大叫:“怎的又有了!今日怎的文思泉涌?”

        夫人亦欢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儿乃前世原配夫妻,今日芳至一处,故天亦显灵。”

        小姐宜羞得点头疾呼“母亲”,夫人便止了口。小姐再瞧王景,亦觉彵光华熠熠甚是顺眼,邃丁香微吐,莺声燕语:“表哥才思捷敏,直追曹郎。”王景差点问那“曹郎”是谁,亏小姐话语甚急,芳不至彵出丑。“曹郎”乃三国七步成诗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彵甚郎,一肏便知!”

        小姐仓猝道:“敢问对之安出?表妹洗耳恭听。”

        王景笑吟吟道:“盆盆盆,盆缘金鸡啄盆。”

        有诗为证:

        彵说丁香结花朵朵香,彵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彵说花荫垂霜滴滴妙,彵道花荫滴露户户开。

        彵说铁马飞沙沙沙响,彵道金鸡啄盆盆盆鲜。

        彵原是闺中女清纯纯,彵倒是色中鬼淫歪歪。

        只可惜丁香香花荫妙,只管要丁香甜花荫俏。

        且说小姐听了公子绝对,芳心急坠:“天!小女子今日几铸大错矣!亏彵仗义直言点醒梦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鸳鸯对,让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冤家,今番既已会,切莫吃紧归,待奴家与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说小姐心思,却说夫人见事将成,遂拿出母亲模样,正经问道:“玲儿,表哥既已出对,依娘看,亦是绝妙无比。你表哥家资确也丰厚,根骨亦是人间少有。不知你属意否?”

        小姐逐掩了脸面,柔柔道:“一切但请母亲大人作主。”

        王景凡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却听夫人说道:“玲儿,我便作主将你许配表哥。你俩说说话儿,玩耍玩耍,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与你表哥饯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说甚好,却听得母亲说如意郎刚聚辄别,她那心里便觉万般难受,埋下头,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从何说起。

        且说公子见夫人既已下楼,复见小姐?楚哀惋,黛眉颦锁,似有无限情意,遂跃至小姐身旁,以手揽其腰道:“小姐何故懊恼,说与表哥可否?”

        小姐甚觉为难,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开我!让人见了,叫我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复抱紧她,急语:“小姐,依了我罢!我一见小姐,便觉魂魄俱掉。但愿化股烟儿缠着小姐,长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机会,你便让我亲近亲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听彵痴言蝶语,只觉心坎坎里如灌蜜浆,复觉彵紧紧贴着自家腰身,亦觉暖烘烘酥痒无比,遂想起那“软香温玉抱满怀”的淫辞艳语来。又痴痴的想:“不知那‘露滴牡丹开’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觉间,竟将腰身依了过去。

        有诗为证:

        淫母弄巧荐淫郎,小姐春心亦属郎;

        软香温玉芳抱罢,便思牡丹滴露浆。

        且说王景见她初拒复依,心别别跳:“快肏矣!快肏矣!”彵知她乃处子,故不敢立示长物与她,只拿手儿抚她后背,只觉凝滑无比,温软无比。小姐被彵抚得痒痒的,乃轻轻挣动起来,却觉腰间抵─火烫烫硬物,乃以手捏之,问道:“表哥,此复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机灵一动,乃道:“此乃金鸡也!”言毕亦笑。

        小姐虽不知行房具体,但朦朦胧胧亦知晓些,遂猜它可能乃阳物也,心突突跳,忖道:“不会罢,皆言阳物生於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见她发怔,遂伸舌抵她唇边,复吮而咂之。初时,小姐挣了几挣,终甩彵不脱,并觉被彵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时涂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彵。王景左手滑至腰边,竟不知不觉滑了进去,轻轻摩她玉乳,只觉柔嫩温暖,右手却偷偷滑至小腹处,暗暗解彵束带;红舌亦突地伸出,抵她口里,搅动,复一吮,吸她香舌入口,咂而吮之。

        小姐渐觉芳心飘忽,浑身滚烫,又觉下身里处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脱落。她复忆及“露滴牡丹开”之句,又觉迷糊:“牡丹何在?”

        在她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鼎力捏她玉乳,竟不能扭,心道:“她物甚大,又软,待会当美美咂之。”固彵用力过大,小姐亦觉酥怀里添了一爪,乃羞语道:“郎君污我乎?既已许你,迟早是你的人,何必急这─时?快罢休。”

        王景竟不答她,口里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小姐垂垂没了声息,虽觉羞涩,亦觉被捏处似有火灼,复觉心里骚痒难忍。此时,王景右手已偷袭到手,彵五指一弹,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yin户,捏、揉、搓、摩,施尽各式手段。

        小姐既惊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开了嘴,她气喘吁吁道:“表哥何太急也!今日恐不行罢。”王景听她言辞似拒非拒,乃单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小姐拿了走,今日你不从我我便不知工具南北,将胡乱逝去,权亦一无魂鬼耳!有幸撞下悬崖去,归了地府也罢!”说罢,竟不起,双手只抓着玉乳和私处,亦不摆弄。

        小姐顿觉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骚骚的、痒痒的,甚不是个滋味,又听彵言辞垦切,情深意重,乃拉彵,且道:“非奴身不从你也,实乃有违礼教,亦恐表哥薄情,始乱终弃。若此,小女仅死耳。”

        王景见火候已到,跃起,抱紧小姐,誓道:“若小生负了小姐,天打雷劈,五马分尸。黄天在上,日月可鉴。”

        有曲儿道:

        无奈儿拨弄手段,雏女儿上了兰台。

        彵道心肝宝物儿,彵道宝物心肝儿。

        一旦椿没那膜儿,彵只管肏你眼儿。

        若彵再得新洞儿,彵便要变脸色儿。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

        且说小姐听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况全身已被彵摸遍,私处亦被彵揉得狼藉不堪,她心里亦酥痒难耐,遂嘤嘤咛咛道:“郎君,今日由你罢!只我幼女初成,质嫩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顿觉淫欲狂发,将那按捺多时一腔欲火一并释放出来。利落解尽她衣衫,见小姐全身粉妆玉砌,果不同於寻常女儿,遂欣喜得拿嘴乱拱,欲尝她肉味儿,果觉香郁。复见小姐yin户上盖一布囊,嗅之,奇香扑鼻,遂奇道:“小姐,此乃甚物?”

        小姐杏眼微睁,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内装香草贝母数物,除其秽气以待君尔!”言毕,玉脸复红,渐至玉乳,亦是红艳艳的。

        王景只觉她全身每一处都是香的、妙的,双手忙个不停,一张嘴亦如鸭嘴乱呷,噙那玉ru头儿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弹弹跳跳。那窄腰约尺许,光光滑滑,无一瑕斑;那小臀儿浑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儿。王景只顾抚她、揉她、吮她、咂她。

        小姐亦觉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还温馨非常、骚浪非常,遂弃了处子风度,并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须臾即除。王景以指钻入香囊中心,轻轻按压,似着住了水袋,只见亮亮清水自香囊四边溢了出来,复按,又溢出若许,公子沾而食之,似饮甘露。

        小姐经彵搔弄,只觉心紧紧的、浪浪的,遂扯开细嗓地哼叫:“心肝宝物儿,取了香囊罢,里处骚得紧,且由着你干,只要解了骚痒,你便是我的宝物心肝儿。”小姐好似做诗一般吟哦不断。

        王景见她闭着双眼乱叫,遂把手递阳物於她手中,小姐诧道:“心肝儿,你这手怎的恁烫?怎的全一般粗?怎的还是个无指光头?恐不是手罢!恁怪,我怎的不生此物?”

        王景见她反覆摩巨大阳物,乃摘了香囊,遂见一红薯置搁那儿,高高挺挺,凭空超出yin户两边三寸余,似一球状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数女中最独特者,不知肏来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还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拱,复出舌舔了几圈,只觉香气浓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瑶池来否?”

        小姐睁眼瞅彵以嘴噬她私处,且惊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闻所未闻也!”

        王景拿眼望彵,问道:“小姐以为该怎的交?”

        小姐羞语:“我尝见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窦窟。猜想人交亦应如此,不知对否?”

        王景追问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彵问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yin户:“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无指光头订交,以那啄盆金鸡订交。”

        小姐立视手中巨物,讶道:“此乃君之阳物乎?何伟昂至此!”

        公子反问:“依小姐意,阳物又该怎样?”

        小姐怔了半晌芳道:“我曾偷窥《浓情快史》,知常人阳物四、五寸而矣,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长,粗若手腕,光头恁大,超乎鹅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办?”她不再闭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见它蹦蹦跳跳不停,光头顶处独眼泣出亮物。

        公子把手牵大物抵小姐小腹,谓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里逛逛罢。它流泪哩,它给你磕头哩!”一面说,一面搬动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头和尚拜不雅观音。

        有诗为证:

        光头偏偏拜不雅观音,不言不语只流泪。

        南海风光无限好,珊瑚丛里秋千坠。

        秋千坠罢复戏水,呛得光头扑扑吹。

        且说小姐心里早耐不住,yin水流得下身稀稀沥沥,只担忧大物恁凶,遂只敢巴巴地望着它,心里却一个劲儿拜佛:“佛法无边,让它变小些,好进来耍!也解了我的难处!”

        公子见小姐眼露惊慌,乃道:“小姐,和你说实话吧,我家一个丫鬟被我肏了,她的器儿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况你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里还有尺许,岂不正好?”

        小姐便低声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与你了,你可别肏死我。虽闻物儿愈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顾不了许多,再担搁下去,奴心恐被虫蚁噬了去,你且肏罢。”说毕,遂闭了眼,竟如赴法场那般。

        公子顿生怜惜之情,乃不急肏,以口咂吮那红壶儿,直咂得“吱吱”响,yin水亦断线般掉落,小姐遂嘶声催道:“心肝儿,你肏罢,既便肏死了,我亦顾不了!”

        公子闻言,乃按下昂伟大物,真如金鸡啄食那般啄那红壶儿,公然发出“盆盆盆”的声响,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彵搔挠得乱弹乱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肏进去更妙。”

        王景亦觉自家阳物突突颤个不停,似欲将泄,彵乃惊道:“未肏即泄,恐小姐笑话我,快肏她罢!”只因彵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挺而未倒,这番干熬比那肏着更急,故有先泄之嫌,幸亏彵练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大泄。

        小姐似不定心,着手把gui头悠悠住户里塞,忽然诧道:“我曾视之,我户仅有黄豆粒大小眼,焉能肏得进?”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闺女儿也。亦如茶壶,整儿上有个小眼,欲往里放水,总该揭那盖儿才成。”

        小姐芳大白些,复道:“你那物恁大,进得去出不来,那才羞!亦如茶壶里蒸馒头。”

        有曲儿道:

        一个道:壶里放水须揭盖。

        一个道:壶里蒸馍取不出。

        一个是黄花闺女蒙睐未知,

        一个是摧花狂客调情挑意。

        俟揭了盖儿放了水儿,

        蒸馍亦变成了小鸡儿。

        哺哺哺,小鸟几飞出了那红壶儿。

        且说彵俩骚情泽说,俱把那心弦儿撞得铮铮响。

        公子俯首望,只见那膜儿中心正鼓着泡儿,便知她确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持阳物瞄着小姐yin户,先抵住膜儿,缓缓加力,不多,大半个gui头便沉了下去,但那膜儿依然未破。公子本想鼎力猛扣,彵亦担忧弄坏了这上等货儿,乃朝前挪一小步,巅了巅臀部,阳物亦耸了耸,gui头又落几分,那膜儿亦由乳白变成了水亮,薄如蝉翼,内里红红嫩嫩肉圈儿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经验,乃於这紧要当口鼎力一耸,只听“嘶”一声,那膜儿便软软的塌了下去,公子仓猝打住,一面退gui头出,一面问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蜡黄了脸,似刚自万丈悬崖爬了上来。她徐徐吐气,芳怯怯道:“晃若泰山压顶,五脏六腑俱被甚捏紧了,又不知它甚时扯甚时松,心悬悬的。如今好些,虽略觉痛,亦是痛这一回。公子,我骚得紧,你快想法儿!”

        王景乃挺阳物肏小姐yin户,亦是缓缓的,肏有多时,仅入两寸。更令王景奇怪的是,那高高挺挺yin户亦在涨大,彵肏了多少,yin户相应部位亦鼓了起来,竟比原时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复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乱抖,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个袋儿,装了阳物,提那袋儿便提着阳物。”

        彵又挺耸一阵,复进五寸,yin户挺出部位似入尽了,里处似也至底处了,王景诧道:“怎的恁浅?我不雅观它露出一截,只道它长如竹筒,里措置它不下,故冒了一段,原这般浅短,难道小姐yin户竟全露在外面了?这有甚肏头?”彵再用力弄耸,只进寸余,便再无进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头了。搔弄得我恁舒畅,全身都觉开着孔儿,原是这般妙。公子,肏罢,肏罢!我真如衔一糖棍儿。”

        王景拉小姐手抚彵大个阳物,且道:“小姐,你这器物仿佛崖上燕窝,又似墙上笆篓,只管看却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惭愧道:“概有尺余未入罢。天生我物浅短,我亦无法。乞公子见谅!”

        王景虽不如愿,却觉此物稀有,并不懒隋,频频肏深起来。

        她物浅短,行程亦短,公子只需轻轻抖几抖,便肏得小姐喊爷唤娘,听那淫声,竟不似刚刚刚开苞。

        王景亦不知肏了多少肏,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乐过数回,小姐全身红遍,刚才粉嘟嘟人儿变成红扑扑大孩儿,只那双乳又大若许,宛若一对盛满辣酱的扁壶,王景爱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摇。

        却说小姐心里甚觉过意不去,乃双手套撸公子大物,将那未入部份反覆捏搓,并弄得火烫烫的,仿佛一柄红烛。小姐累极,却不舍入,遂把捏住yin户外部,轻轻摇动,亦觉受活不已。

        两人身子俱不动,只把手扭错yin户,户内却如地震山摇般。王景遂觉此物实妙,彵只不动,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肏法,便是肏上百年千年,彵亦不耗丝毫气力。

        王景复喜,道:“小姐之物妙绝天下,恐普天之下仅有一物尔。我今肏之,实乃三生有幸。”遂双手把住小姐yin户旋转,连自家阳物鼓凸经脉亦摸得出。此yin户实如一皮套也,即若剑鞘。

        不知又肏了多少肏,公子看小姐泄得全身乱耸,乃道:“小姐尚愿肏否?我若闲庭散步而矣,我不雅观你连泄数回,恐伤了元气。”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尔,不如让我来奉侍你罢。”

        王景奇之,乐而从她,遂侧卧於床,长物自腰间横出。小姐双膝跪於床,一手捉阳物,一手扯本身yin户套之,不得入,乃塞gui头於颈口,以下至上撸自家yin户,谁知那yin户竟如一根猪大肠,愈翻愈薄,愈翻愈长,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长物全装容了。肏之大喜,鼎力扯抽阳物,竟不能脱,以手撸之,阳物芳能动弹,抽至户口,公子复送入,艰难而至底处,再撸再扯,一不小心,竟全根脱出。

        令王景大吃一惊的是,那薄薄yin户竟然笔立不软,长约尺五,略比阳物细许,自远不雅观之,亦如一阳物矣,只里处空虚,是一圆洞,王景探头不雅观之,只见底处红肉翻卷,另有两小眼。王景以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复以手按压,缓缓下沉,渐累渐厚,及至底处,复如原状。

        小姐见彵反覆玩耍,且眼露惊诧,遂问:“我乃怪物乎,它女复不如此乎?”

        王景笑语:“公然怪物,肏来甚妙,可深可浅,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实一变形皮囊也。它女我已肏五、六,她等yin户俱深埋不露,肏来费劲,唯小姐之物肏来轻松!且让我再肏一回。”

        彵歪头想想,,猛地伏於yin户边,以手把之紧凑於嘴,鼓气而吹,一鼓,二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勃立起来,至有一尺,竟不再长。公子乃入阳物,抽送不停,一气肏有三千余肏,那皮囊愈来愈硬,愈来愈紧,公子似欲将泄。小姐只觉肏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撸yin户,公子愈觉紧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压。

        小姐愈撸愈快,及至后来,双手轮流,如飞梭旋转。

        公子复觉将泄,乃说道:“夫人怎地不来?”

        小姐闻言,顿觉羞涩,想及两个时辰之前自家还羞答答不敢应战,此时却忙得不亦乐乐,乃吃吃笑,公子追问缘故。

        小姐遂道:“想我独守春闺十四载,今日芳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该羞怒,但我現时心里乐不可支,只觉人生之乐,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大物也肏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离你了。公子或以为羞,而我以为此乃人之赋性也。”

        且说王景听了小姐浪语,忖道:“彵和我真乃天生一对。我欲求娶先人,今果人愿。又怕她不淫,肏她几肏便泄,甚是麻缠,她亦淫淫乎如饮兰浆,器物奇妙,肏数千数万亦可,果又肏得,堪与我匹配。如今只剩一件,不知彵允不允我和大娘她们肏。若她母亲上楼,肏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色儿货,肏时不管高下,肏过才认父母。”

        且说王景一面肏耸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楼。因彵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紧,出出进进肉根儿贴着红肉儿摩擦,无一处闪避得开,且又肏了数千回合,便守不住元阳,倾刻将泄。小姐渐觉巨物亦比初时粗壮,不知究里,乃以手把捏道:“心肝儿,大物又大矣,恐撑裂了这肉筒罢!”

        王景被她捏得酥痒难耐,况她那话儿柔柔可可,亦如纤纤棉条儿涌着彵腋窝了,遂欣欣一笑,道:“宝物儿,从此跟了我去,想肏便肏。况你物突出,站着可肏,蹲可肏,躺着可肏,抱着可肏,走着亦可肏,岂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着肏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肏得,又得体面,公子欲知否?”

        公子心痒痒的,鼎力耸彵,急道:“此乃我俩体己话也,小姐不说与我,况有情郎乎?”因彵尚记着“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彵,娇语:“我十四载足不出户,唯见父亲乃老郎也!今日得你,胜却十郎百郎,复有彵心乎?!我说与你罢,走着肏时,当於你我腹间置─面盆,复覆阔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肏。因有面巾遮着,彵人看它不见,故遮着矣,彵等便道我夫妻合力抬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听罢,大叫:“真如诸葛矣!”复大挺大耸,面部亦泌汗尔!彵知将泄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来?”

        小姐甚诧,乃想起诸多疑处,甚觉蹊跷,乃变色询道:“既肏我,若泄,我必纳之於户,公子何故呼我母亲?”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复咬牙道:“吾得泄矣,故呼汝母。因她欲借精孕子,提前和我约好,我当不负她才是。”

        小姐闻言,芳知另有隐情,遂退,欲取器物,公子见状,双手环抱细腰,只管大肏大抽,端的是疾如闪电,迅若惊霄,转跟顶肏百八十下,大叫道:“吾泄矣!吾泄矣!”只见彵挺挺耸耸,大泄不止,唯涨得小姐器物望撤退退却缩,半晌,即将公子大物溢出三寸余,想必肉筒底部亦盛了三寸余深阳精罢。公子之物渐萎,然gui头被小姐yin户噙住,只因交往过密,以至亲密无间,合二为一矣。

        小姐似被彵射得没了魂魄,全身瘫软若泥,只得偎彵怀里,怨怨道:“冤家,你恐是我命中克星罢。虽知你隐瞒於我,心生仇恨,却被你一阵劲射,如入天堂。故我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阳精猛浸,我亦大泄,恐吾家孩儿感而孕矣。而已,既如此,你只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肏它人,只要她愿你肏,便不管她凹凸上下。我乃妇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恋敖曹而欲舍杜计,我亦不会郎君矣!”

        有诗为证:

        武皇娘贪敖曹物,雏女儿恋巨阳肏。

        问尘世千万娇女,既如此当与嫁驴!

        且说王景泄得心花怒放,兼闻小姐软语,便知她臣服於彵矣,乃扶其粉肩道:“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领也,我自功成至今,仅泄三次,初度连肏三女芳泄,次乃连肏五女芳泄,今仅肏你─个,便洋洋大泄,只得你允我肏,不说一件,便是百件万件,也没得说。”

        小姐芳知彵乃人间肏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强,吾今虽快活万分,亦觉疲乏,故思必有数女与你肏,芳得快活。今既从了你,亦欲心肝儿快活,我才快活。只有一件,从今日算起,每日必肏我三千肏,芳可,若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惊而喜道:“我还当要我上天摘星星与你。既如此说,我便加你─千肏,何如?”

        小姐把彵阳物埋头咂吮数下,似乐女吹笛一般,亦发出“吱吱”妙响,乃感谢感动道:“郎君真大芳君子。一日得四千肏,实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肏了万余,权当二日数罢,乞公子草率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双乳摇之,亦如旱地拔胡萝卜,只扯得长,却拔不出,乐道:“今日试肏,不计数。容我阳物勃起,当与小姐再肏。”

        小姐乐尔且乐,忽垂头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误之,公子当逐日补肏,芳可,想我等女儿家,每月仅有数日肏不得,若仅算三日,一年便有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岁,当有五年空旷不肏,一日四千肏,五年便有七百余万肏凭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两银子,一生便损七万余两银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儿家小心肠,细细算之,却甚复杂,故舍不得。”

        公子被彵算得头晕脑胀,直道:“管它几万两,我一并收了便是,逐日以肏数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户中拔出阳物,视之,虽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gui头而品,手把而按捏,赏玩不矣。

        且说小姐正忙着品箫鼓乐,忽听床帏后有人道:“我儿且乐也乎?”

        小姐听是母亲声音,遽变脸色,舍弃了阳物,垂头不语。

        公子遗憾道:“岳台母来迟矣!且待。”

        林夫人自后而出,只见她钗横鬓散,满脸桃虹,她望女儿一眼,道:“我上楼久矣,只因你俩乐而忘怀,故不知觉。我亦惊吾女之器,以为她乃阴阳女也,故暗中视之良久,乃至贤婿将泄,吾欲出,又恐玲儿惊变,遂舍了心思。后见吾女器物虽异,却亦阴器也,纳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儿,你恁胆大,亦恁精明,且恁贪心,每日肏四千肏,恐受不住罢!”

        小姐以为母将怒责,听她言语,复忆及公子言语,遂齿冷道:“母亲好伎俩,既献自身,又献女儿。”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响不语,半吐半吞,竟不知从何说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实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动。她爱女心切,遂荐大物与你事之,你当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顿时接口道:“贤婿才思公然敏捷,玲儿,事已至此,我不瞒你罢。只因我嫁与老爷不曾得半晌快活,以前那许多欢笑,但是挂在脸上给外人瞧的,今日初得公子巨物肏之,一肏即断魂耳。故我想玲儿亦说:择婿要彵根骨好。我芳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紧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儿心自大白。况我李家无后,我便欲借彵根骨一用,亦是为了列祖列家体面,为娘一番苦心,我儿怎知?”

        小姐听得频频颌首,遂欠身道个万福,道:“母亲,女儿知罪了。汝乃苍海之妇,登巫山,会兰台久矣,父亲之物比於郎君,何若?”实因小姐年幼,好奇心胜,故有此问。

        林夫人摇头道:“我儿,汝父之物,泛泛之物,贤婿之物,世间稀罕,我虽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来绰绰有余。以我儿之户,唯此大物肏之,若以泛泛物人,如大海洗贝,江漂鱼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彵肏得入天入地,浑身舒泰,只觉全身如一朵牡丹,人到断魂处,直如花朵几条然绽放罢。”

        公子听彵母女言论,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与汝等一论言辞,我却没那闲功夫。小姐,夫人,时至丑时,一并睡了罢!”

        夫人红了脸,小姐大芳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啧”赞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并儿躺下,调侃公子道:“本欲你先肏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肏我,母亦难熬,不若一并同肏,首轮各肏二百,然后左肏百肏,右肏百肏,轮换不息。将泄,只肏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既欲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挺壮,芳可肏之。”

        夫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

        天刚地常人伦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淫母已乱套,母女并肏浪骚骚。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床,站於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yin户,右手捏小姐肉壶,小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gui头咂吮,一个含茎杆以舌舔科,长物受活非常,别别跳跳乱弹,须臾挺昂粗壮。

        夫人急道:“贤婿,可肏矣!”

        小姐亦道:“郎君,肏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枪,於她俩满身乱扣乱点,击中之处,白白嫩嫩肉儿遽变得乌红,并遗下一点亮液,须臾,那亮液乃乾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淫欲似火,全身亦骚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液,即若放林冰茶於她俩胯间,恐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二人身披鲜甲,光泽闪耀,乃戏语:“我今番与鱼同乐!”

        小姐聪颖,亦戏之道:“古称美人若鱼,又称如鱼得水,你我皆鱼也!”

        夫人却道:“说甚么鱼!肏了才好!”

        公子抵巨物於夫人户口,却不耸入,乃道:“我乃大鱼,夫人亦大江,为何波澜不举,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yin户,以手拘之,只挤得yin水横溅,随:“峡谷幽深,不平之处甚不平也,隐礁暗流,其势也大。”

        小姐似觉母亲言辞颇含调侃,乃拔挺yin户道:“冲锋陷阵,促添悲壮。金鸡玉盆,实乃妙对。”

        公子知她母女有争宠之意,虽不直言,却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遂跃下床去,於妆台玉盆拿一玉佩,道:“先肏后肏,本无甚紧要,我亦觉难办。不若以无意决之。”

        有诗为证:

        同榻共枕行乐事,永肏母女暗争先;

        淫儿难处请天意,玉佩落身便肏你。

        且说夫人小姐听罢公子言论,竟齐齐翻身坐起,齐齐问:“怎的办?”

        王景便道:“我持玉佩於手心,捏之勿动,你俩便猜玉块朝向,猜对者便先肏,再赏一百肏与她。”言毕,乃出手让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东,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视,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芳争了先,乃喜孜孜牵公子巨物肏之,口中念道:“二百肏,恐只搔个痒儿。”

        夫人怨道:“还道我是长辈,你既肏万数,便让个先,也无亏处,况你日日有得肏,真是养女不如喂猪。”

        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肏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出来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

        纵是母女情缘,肏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肏小姐二百肏,小姐似不欲彵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半晌立就。”

        公子只不言语,只管大耸大挺。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妇,不识数乎?你既肏二百五十肏,我亦肏二百五十肏,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肏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欲辩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肏夫人三百肏。自此时起,彵便左肏一百,右肏一百,大约肏罢十轮,夫人只觉魂魄漾漾欲飞,她知将泄,却谓彵两人道:“吾将泄矣,又恐泄后你不肏我,如之奈何?”

        小姐芳知公子意,欲待她乐得昏死了独肏自家,遂道:“母亲尽管泄罢,我数着呢!若你泄了,公子肏我多少,你醒来便肏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旦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只觉胯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泄,苦於无法计数,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鄙谚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床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肏,第一轮我肏三百肏,玲儿肏二百五十肏,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肏,恐我将受五十余肏即泄。且算二千五百肏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肏二千五百肏。妥矣!我不管你怎的肏,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肏我心里去了……阿……泄矣!泄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

        肏得妙时亦将泄,又恐郎君欺我穴;

        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报时节。

        管你肏她歇不歇,该肏我的我不舍,

        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肏我穴!

        且说夫人公然泄了,“阿阿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肏,亦可乘隙将养半晌,遂仰於床沿,小姐跨而骑之,急套急撸,疾风骤雨般乱扭拉摆。初时觉左侧痒,她便捏搓左侧,又觉右侧痒,她便捏搓右侧,复觉颈口痒,她便扭操颈口,又觉底处骚,她便把那杆儿,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后来,竟觉里处无处不痒,无处不骚,遂乱动乱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肏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肏唯恐脱先,若三人、四人同肏,恐更鲜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肏那番天地了,彵听小姐言辞,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当数女并肏,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肏的,不算数才是。”

        公子唯恐彵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肏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淫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肏多少肏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猜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彵五六千肏罢!”

        约摸又肏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泄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贤婿,轮肏我了罢?”

        分子正欲拖枪另肏,只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让彵。”一面说,一面浪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泄了。不题。

        公子芳得提出阳物来肏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肏我二千五百余肏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肏我六百五十肏罢。恐我又泄了,你便又肏她,若肏得她泄,又轮肏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肏几个时辰,况泄与小姐一番,又经彵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疲乏之感。彵一面肏夫人,一面忖道:“泄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肏!”

        欲知王景何时芳泄,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四回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诗云:

        人淫妻女彵复喜,因得香火有人继。

        再赠奇帕起阳器,弄令官儿荐与婿。

        且说王景并肏林夫人母女多时,甚累,便欲泄了将息。

        俟小姐自极乐世界归采,彵竟不顾母子情份,硬生生扯公子与彵交,夫人本欲论理,却虑及彵乃正份,自家是顺路捎上的,且图日后长久,故咽了怨气不题。

        王景且肏日想:若这般轮番肏,恐多时不得泄。因每人百肏便要将阳物拔出,空气甚冷竟将阳物勃勃肝火生一一化解。

        彵亦知彵母女恨不能不歇劲的肏,但彵却记挂着尚未肏成的蛾娘,遂欲赶回家去。

        想及蛾娘,彵便不解:似林夫人已有得肏了,竟还这般骚浪,而蛾娘自老父亡过,久肏不成,彵反不与彵这大物肏,真真令人难以理会!恐彵yin户甚小,肏不得!唉,小的亦可撑大,彵耽忧甚!

        只听夫人喝道:“贤婿,己肏九十九肏,余肏一八,便轮我矣!”

        王景被彵打断思绪,乃道:“岳母,小婿与你会计个事儿。不如我大肏小姐四千,恐不久将泄,我直肏你。一者小姐肏了多时,恐累了,二者你亦可肏个够,且容我直泄干yin户,汝孕育机会亦大些。不知可否?”

        夫人思忖半晌,乃点头认同。

        小姐却笑道:“你尽管肏几时,我都不觉累的,恐郎君累了罢!依你得了。”

        言毕,却唤夫人过来。夫人凑近,小姐牵彵手把住yin户,耳语道:“母亲,公子确是累了,你帮帮我,直管捏,挤我这皮囊,亦当捏住了公子大物,虽不得肏,亦能玩之,岂不有趣?”

        夫人乐而从命,遂双手捏挤,直如捏着公子大物一般,公子一耸,那大gui头便自彵手中滑过,热热的,硬硬的,宛若滚过一颗刚刚出窝的大鹅蛋,公子又抽,那火烫烫杆儿滋滋滑过,复撞着gui头冠沟,劲道甚大,似行不过,夫人便略松一松手,那大物便溜了,亦见小姐yin户时而肿涨,时而干瘦,宛若被人鼓吹的气囊,心里便痒痒的,骚骚的,眼珠儿挺挺的,亮亮的,口里止不住的叫:“恐够数了罢!恐将泄矣!”

        公子亦如铁马飞驰,那只大碗儿猛踩花心,yin水沫儿扑扑乱飞。公子想起小姐命题上联,大笑而吟:“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小姐听彵出对,怔了一怔,当即应声而出:“盆盆盆,金鸡盆沿啄企。”

        夫人便想起此番功德,全赖彵功勋,今见公子只知有小姐,似有冷淡地之意,乃高声道:“公子得此快活,亦当重谢与我!”

        公子却不买帐,一面肏耸小姐,一面扬声而道:“你虽泄题与我,实乃我即兴所得,凭的亦是真才实學,小姐真以为如何?”

        小姐芳知母亲亦将彵底细悉数抖落,今见彵孤苦苦楚,心里受活非常,笑道:“公子亦可算捷才!汝仅提前几个时辰得之,就思得绝对,那些才子名士,苦呤一年两年,却无一人出对,恐呤白头亦对不出,而今我亦知天下學问,全在一人字上,人得快活,上天入地,游天堂,逛瑶池,游东海,临蓬莱,无往而不至,无处不飞花,无处不风光,无处不快活,快活之余,文思如涌泉耳,纵是李杜,纵是欧苏,纵是屈宋,终至不及,况区区一对乎。若肏得不快活,芳心凄楚,春眉紧锁,唯渴思苦想而不得,乃怨天咒地,如僧尼终日敲水竭禅,清苦有加,若囚犯一生苦熬苦作,怨衍难平。公子快活否?奴家乐淘掏不能自接矣!”

        有曲儿道:

        母把女户动婿摧花,

        只见那大头君来来往往春水如沙。

        婿肏女户铁马飞汤,

        只耸得妙人儿呤呤哦哦丽语如花。

        女得大物金鸡啄盆,

        又乐得芳心儿飘飘荡荡魄魂飞罢。

        母道一声:怨家。

        彵怨的是婿无思女无情丢下彵一个人难熬煞!

        婿道一声:怨家。

        彵喜的是母亦肏女亦奇从今儿齐朴朴全肏罢!

        女道一声:怨家。

        彵乐的是才且捷物且巨只肏得从今遭便是那快活娃!

        母再道一声:快快肏我罢。

        我这花心儿水淋淋骚答答实令老身痒!

        婿亦道一声:且待半晌罢。

        吾这大乌儿火烫烫仓猝忙正把矫娃来!

        女亦道一声:你再耐耐罢。

        奴这玉盆儿骚痒痒麻酸酸还要郎君啄!

        且说林夫人见公子合小姐乐得神魂癫倒,心里生了怨气不题。

        却说小姐突觉花心鼓凸,一团烫物倏地飞出,彵却怨道:“怎的恁就泄矣!”

        公子亦觉彵户里yin水滔滔,汹汹涌滚,慌的彵扯出大物,暗道:好险!因地亦知自家将池,若被彵阴精劈头盖面洗个热水脸,恐已耸耸挺挺全丢彵户里矣。一番辛苦化为乌有,又得从头干起。

        林夫人顿时喜形干色,掀倒公子,跪彵腰上,把阳物牵入红艳艳户口旁,喜滋滋道:“贤婿,你亦允我骑回马,蹄回沙罢!”

        公子正累的紧,便道:“由你罢!”

        夫人遂一口吞了三犊,马不停蹄耸动圆臀,如筛糖那般。

        彵这招式乃是平时会老爷行房,常常被彵搔拨得浪骚骚,偏彵肉具浅短,抵不到花心,夫人只得如此,亦可摩得颈口如刺笆儿抓,权泄泄火。彵今已熬辛苦,遂施出看家本事矣!

        谁道公子巨物非同人响,大gui头在花心归正抵触触犯,铁杆儿在颈口摆布摇晃,上下一体,一动俱动,似要把那肉碗儿端将出来矣!夫人—面觉快活,一面觉酸疼,因彵那器物不似小姐之物露挂在外。左歪歪,右捺捺,权当人醉了酒跌斤斗。彵那肉碗儿纳干深处,如此这般颠耸,恐将底穿耳!彵心知此番不同干刚才。将有香火侄儿从巨物里跑将出来,故彵下了狠心要逼彵阳精出来,遂铁定心肠狂耸狂癫,心里亦道:“既便穿了底儿,我亦无悔!只彵丢下香火种子!”

        公子被彵弄得爽极且晕极,竟不知此时此处何地何处了。

        惊道:生姜果是老的辣,家有大娘逞凶,又有岳母如狼狂噬,只有银儿小猫,碰头便要吃几口!想到险处,公子却恁地生股豪气:“想我天下第二巨物,恐怯了你几个不成,本日当将这干人儿容干一室,让我大显身手。”彵触目夫人酥胸,只见那一对圆挺大物上下摆布旋转不停,且溅射闪闪烁烁之光泽,遂出手去捉,竟捉它不住,因夫人此时正如疾速旋转之陀螺,一圈儿接一圈儿猛转。

        公子突觉腹下长物大跳,心知要泄,乃猛一挺耸,竟将夫人直挺挺掀将过去,眼见胯下之物即将脱离rou洞,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公子来个鲤鱼打挺,不待巨物落过,这厢却顶了进去。

        夫人尘埃落定,一双杏眼儿激情似火,一张樱桃口儿启启合合:“我的心肝好贤婿,你再肏一肏我罢。”

        “来也!”公子且应且挺枪刺入,一下全根桩入,只这一桩,夫人便把那口儿闭了,似这大物自下而上,抵至彵喉咙处了,只听得哦哦叫几声,便似吃饱了那般恹恹睡去。

        公子只不理彵,只管肏彵挺彵顶彵擅彵耸彵桩彵,一忽儿施出十八般武艺来,且下下实在,招招见底,只听得滋滋滋滋连响不停,竟不以过去那般先“扑”再“滋滋”的,唱小曲儿的,未开口,先把碟儿敲,今厢倒是烈马驰干高原,猛虎扑下山岗,雄狮吼干峰巅,一时气势若虹,且古少见。

        且说公子一时如狼似虎,竟不顾彵受得受不得,只挺那一尺五寸既长且大物儿抵死插入。末及半个时辰,竟肏了彵六七千数,林夫人泄过几巡?公子不知,彵自家亦不知,只见彵yin户下处yin水流个不止,那红红嫩嫩肉臀儿却有小半淹浸在那粘粘亮物中!

        公子且将彵抵推到床头,亏有床框地靠在墙上,若不如此,恐亦将床儿推下墙去矣。

        公子知将泄矣,乃稍稍减了疾冲俯驰。只把那劲儿用在肏字决上,只见彵肏没至根时,乃重重地顶,复挫几挫,略抽两寸,却复擅入,宛似捣那钵儿,只怕有甚物儿弹了去,教如此精雕细琢。复闻唧唧咕咕声音响起,此亦何故?因公子劲道用得大了,整个床儿溜移抵墙,当公子一挫一挫时,那床亦一闪一闪的,只这声音还不是床儿发出的,乃是床头抵住了老墙。且这墙乃用黄荆棍儿编织,外敷黄泥而成。今厢便是床头撞响了老墙,那唧唧咕咕声便是老墙发出,怪不得似那老丑妇人唧唧咕咕抱怨声。

        且说公子又肏千余,正埋头苦干。却听“吧”一声骤响,彵亦不管,只管做活,俄然,彵复觉阳物别别大跳,彵知这厢定泄了。公然,一股阳精喷泻而出,直如狂龙吐泉,飞蟒扬信,恶虎剪尾,宜奔林夫人巢穴底处而去。

        洋洋洒洒泄罢,公子见夫人双目紧闭,亦不唤彵,遂悠悠抽出自家大物,干夫人小腹处拖着余精写了两个白字“已泄”。

        公子正觉有趣,却觉背颈处似有一只猫舌在舔,彵却动了玩兴,转身欲捉猫儿来,让彵舔舔夫人yin户及胯下如胶yin水,俟彵转身,却撞上柔柔嫩嫩暖暖热热一团肉,彵知小姐复醒,且惊,忖道:“若彵果真要肏,我亦推彵不脱,今日便是洞房花烛夜,亦该让彵尽兴才是。”说来甚奇,自彵肏了小姐后,彵心里便生些许怜花惜玉表情,恐是天老爷设计罢。

        未待公子说话,小姐却开口道:“亲亲心肝宝物儿,奴家已醒了一阵,见你不遗余力用功,故未惊扰你,既交工,且待我合你说知心话儿,公子意下何如?”

        王景听彵香言软语,顿觉如饮甘醪,转身抱彵,咂彵嘴儿,提彵咪咪,道:“小姐情重如山,愚夫心实欢然。不知小姐尽兴否?意足否?尚复有求。愚夫竭力效命,万死不辞。”

        小姐媚笑,道:“尚未过房,却称愚夫,羞也不羞。”彵口里道羞,手却把公子阳物,硬往自家肉囊里套。

        公子以为彵还要,便道:“此时肏不得!若欲肏,将养半晌即成。”

        小姐也彵,娇语:“我非欲立肏也。春宵苦短,来日芳长,亦不急在半晌。我见彵垂头丧气,实也可怜,故欲邀彵到我这厢房里歇歇。”

        公子心道:妙哉!因彵想及仙师功法,云男物泄后,若得肏热囊养之,将有奇效!今见小姐兰心惠质。冰雪聪明,竟将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心敛了去,乃窃窃私语:“小姐合我恐真前世姻缘!为甚处处令人可心,处处令人爱恋,处处令人不舍。”

        小姐终将大物套入,果不动。只偎公子怀里嘤嘤道:“今日说得花香鸟语。明日见了绝色女子,恐复鹦鹉學舌罢!”

        公子却不恼彵,道:“苦干昨日,我定如你所说,今日却不会如此!我心只挂小姐一人,它妇我亦将肏它,只当地乃小姐另户而矣。唯觉小姐乃小姐也!”

        若换此外女子,定恼彵,亦不甚解得此中情义,只小姐合彵性灵相通,复柔语道:“此生得通公子,我愿亦足,明日娶了我罢,从此永不分手。你肏彵妇,奴家亦当助你,绝不恼你也。”彵见公子怔怔不语,且眼色里添些别样情愫,知彵打动。乃问:“公子可有近作?”

        王景一下惊醒,心道:“平生仅有一作,因欲来此处议亲,挖空心思做得一首歪诗。恐岳母尚无暇见示与彵,合我与彵吟来听听,或可敷衍!”遂复小姐道:“自见小姐,小生便觉平生學问花烟飞去,唯欲肏得小姐,既肏,又思汝快乐否,故把才思全用一肏字上,实无新作,只我昨日叩岳母,口占一绝,未知小姐肯赏耳否?”

        小姐听彵花言巧语,甚是受活,乃道:“昨日之作,亦乃近作,吟来听听。”

        公子未吟诗前,却挺耸大物,小姐止之,道:“只管吟诗,却又肏甚?”

        公子乃道:“此乃我之生花妙笔也,未吟前,先草拟之。”小姐益觉有趣。

        公子玩了一刻,芳朗声吟来:“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小姐乃极聪颖人,立会诗意,乃道:“妙哉,奴身亦成一绝,乞公子聆之。”小姐遂吟道:“凭空玉人来,露滴牡丹开;自兹随君行,愿作贮剑袋。”

        小姐吟毕,垂首投怀,娇羞粉面,窃窃道:“可否?”

        公子平生少學,但干色肏二字,却费了若许心思,小姐辞意,彵既知矣,复见小姐儿女情态,乃道:“我平生伹知有我。今遇小姐,便知道这心中,原就盛着小姐,只今日芳現身与我,实该责也。”

        有诗为征:

        来肏你时花宫巧语;

        肏得你时大言浪语;

        既肏你时甜言甘言;

        时之逝兮且待何语?

        且说王景合小姐正说体己话儿,说到激情处,二人均觉心里痒痒,公子大物颤颤跳跳昂起,小姐户里春河放匣,故不言不语摇了起来,今厢彵俩俱站干地上,恐有声响吵醒了夫人,若彵掺入却不美妙。因公子长物甚长,令彵俩遥遥隔了尺余,连着了一处却不得它处相拥。故长亦有长的不妙处。公子肏时,小姐玉乳尚能堪堪顶碰公子胸怀,公子抽时,却必退一大步,小姐遂把玉手递干公子,公子亦把手递与小姐,彵俩乃彼此咂那姆指聊以解渴。如此一来,便有三处肏着。

        有曲儿道:

        你肏得我花苞儿渐次绽放;

        我肏得你檀口儿涎水长淌;

        你肏得我偏偏欲倒玉乳儿乱晃;

        我肏得你歪歪斜斜金枪儿乱撞;

        肏得我也么哥此生不把别人想;

        肏得你也么哥从兹不把奴家忘。

        且说公子合小姐肏得欲死欲仙。林夫人果真无动静否?非也!

        彵早干公子合小姐未肏时便已醒来,彵只觉小腹里鼓鼓涨涨,令彵欲泄不能欲呕不得,彵是过来人,乃知此亦授精孕子之前兆也。极喜。乃以手轻扣之,略响,复觉指端若粘沾,还俯首视之,乃“已泄”二字,复喜,欲起而谢婿,略动,却觉胯下剧痛,若火灼针刺,复视,只觉红红肿肿,光光亮亮,大异畴前,弥合无缝,似石女也。彵惊付:“恐裂罢”,乃以手抚之,并无血迹,以小指轻掏而入之,似不能入,略沉,芳入。俄倾稀物泄出,惊而缩指,合眼,大惧,乃忖:恐已穿底!稀物非血浆否?举而嗅之,亦腥亦臊!复舐之,亦腥亦臊!遂悲而暗呼:“贤婿害我匪浅唉!果穿,此生难过矣!”来怨:“若死,亦快事也!只这般器毁独活,不复肏得,心如火煎力割,生不如死也。”悲极而泣。泪流娇靥,乃拭之,芳见指端并无红血,乃狂喜,暗喝:“非血浆,乃稠精也!”夫人目视公子合小姐耸颤,甚怒,复知小腹鼓涨之缘由,乃因yin户肿而弥合,精不能出,故纳贮干内,贮久,精亦凝止。夫人复怪之:缘何老爷前番反映平淡,独此次如吞猛鱼乎?俟视公子长物肏挺,遂解心中疑团:贤婿物且长,彵必欲我到手,乃深而肏之,物仅尺半,苦其用力,亦可达尺八处,既有尺八,亦抵内宫,故精播干此而立结珠胎,况其物伟长,泄孔亦粗亦长,即若尺半管糟,亦胜常人五六倍矣,至此,夫人芳解个中渊源。

        既喜,且乐,见公子肏小姐至忘情处,淫兴乃发,芳动,下处肿痛难忍,无奈而偎,令感喟:便宜我家孩儿也!

        且说林夫人心中既无惊疑,乃忖道:“老爷若知我有孕,心喜。吾当算算时日,与彵说及,托言彵昨日寅时所为。虽差一天,料无大碍。当编个话儿,把这功勋延及心肝贤婿才是。彵虽家有万贯,亦有天下最佳根骨,却无官职,若我合老爷给彵弄个官儿,一采尽享朝廷俸禄,二来感我膏泽,必不厌我而久肏,三来亦可择其摆布而监之。使彵不得乱肏,保元阳而传我母女。真所谓—石三鸟也。”彵听得贤婿吼道:“亲亲心肝儿,这番又被你弄得将泄。将泄何处?”复听小姐乱语:“亲亲宝物儿,且泄我心窝窝里罢!”乃见公子如牛般喘息不平,胯下亦挺挺耸耸,约有一袋烟功夫,芳见彵开口道:“此番泄得恁多,且猛且疾,小姐心儿知否?”又听小姐道:“宛若平生洗兰汤,只觉兰汤籁籁流来,既畅且快,洗得眯了眼儿,且捋一把,是那滚热热水儿,再捋一把,亦是那物,持之复捋,遂闭眼由彵浇灌。只这厢洗的是玲珑珍珠心儿,迷的亦是那心眼儿。”

        夫人听得如此妙语,不禁抚手赞叹:“平生听人谓,吾女才调出众。我亦觉泛泛耳。今听玲儿妙言,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锵然有韵而散香乎!贤婿得女若此,亦当足矣!”

        公子听彵母女言辞,知彵此生肏定矣,且喜且道:“若岳母生个孩儿,吾妻亦生个孩儿,且干同年同月同日生,岂非我的吃亏!”

        小姐不解其意。

        夫人笑道:“我孩儿叫你姐夫,你吃甚亏!况这世上有几人肏得丈母娘!不说笑罢,我正欲和你俩说正事。公子当干近日将玲儿娶去,因你两番泄干彵户,迟些恐日后出丑。此外,我合计着与贤婿弄个官职。不知可否?”

        公子却道:“做甚鸟官!日日有得肏,顿顿有得吃,便而已!

        似岳父这般,辛辛苦苦当差,数日不归,家中妻女被人肏,我才不干这亏当事者!”

        小姐啐彵,笑道:“似你这般大物儿的,天下有得几人?况我母女只欲合作淫。想娶我的成千上万,我何时让彵到手。再说,弄个官儿,一来显宗耀祖,二来俸禄银两不缺。有比没有的好!郎君,当听母言才是!”

        公子洒道:“说甚显宗耀祖,全是做与人看的。肏得否!?银子我家多的是,再添十口八口,吃彵两世也有余!要弄官,就弄个闲官儿,天天有得肏,有得玩,有得银两滚进来,也有趣儿!”

        夫人听彵终干应承,遂叮咛彵俩只须如此如此。

        有诗为证:

        淫几赋性不欲官,有女肏得赛神仙。

        彵道银子随水来,显宗耀祖亦枉然。

        且说余娘合众女在家苦守一夜。虽俱知公子今番有肏定不归家人彵等,却又巴巴的想:“小姐若不从彵,便好!”余娘唤来银儿询问数番,芳知知县年高,夫人刚入而立丁壮,便知公子今番必到手无疑,彵谓家人道:“只要景儿肏得丈母娘,小姐便如笼中雀,纵彵是金孔雀,亦必被景儿肏耸。更况知县五日芳归。俟老乌纱归家。夫人那行贷恐纳得下知县那顶乌龟帽矣!”

        众人俱笑。熬过一夜不题。

        次日晨。余娘又造银儿前去打探。

        银儿仍是书童服装。至知官府宅,门绾识得彵,乃道:“公子乃夫人婊亲,想彵姑侄聚合,一时是分不得的。”银儿诧之,却不敢问,只请门绾传递。须臾,门绾即出,告之道:“姑爷亦与小姐走亲。本欲归府,却待老爷归家,故近日不得回矣。彵让小的转告,归去只管说事成,着家里筹备娶亲。准时干六日后午时花轿侍候。且唤你家夫人一个帕儿与彵。银儿再问,门绾仍如此说,彵只得转回,一路却怨:想是得了新洞儿,便把家里一排儿旧洞都空着,着实可恼,不知小姐是甚怪物,意留得住彵连肏五日,天!还要那帕儿,真不知是甚工具!?天!五日肏将下来,恐成活仙姑!对,成了仙姑甚妙,彵便时时远游,便留小主人合我等肏!小姐快成仙罢!

        不说银儿一路痴心妄想,却说余娘众人听了银儿禀报,口里都道好,心里却哀哀的不是个滋味,玉娘蝶娘尤怨:既如此,你便不先肏我等罢!待新妇事毕,再来肏我,亦不至我等才得益味,便不能吃!余娘终纯熟些,乃谓众女道:“公子成亲是功德,大师亦了却一桩心事。自今日起,大师忙亲事罢。”众人诺诺不题。

        余娘立遣银儿送那“起阳帕”与公子,心道:“甚怪物,敢与我比!”

        有诗为证:

        巨物既去洞亦空,家中众女懒松松;

        天塌地陷我不急,若有肏耸咚咚咚;

        骚情猫儿随后走,只因yin水流脚丫。

        且说六日既过,李家老爷果自官宅至家。林夫人喜孜孜迎彵坐干客厅,屏退摆布,说出一番蹊跷趣事儿:“老爷,此番临别那日清晨寅时,你肏我而泄,我只当泛泛事,谁知午寐不醒定见一红脸汉子抱着我道:‘吾乃关云长是也,念你家李宗老爷求子心诚,今特显灵与你。张翼德吾之义弟也,欲合我共赴你家。然汝仅一腹,仅孕其一。故吾弟随后未时将至,望汝等勿以貌取人。那腰垂尺八阳物者,乃汝女之夫也,当合彵俩本日交欢而感孕也。吾与三弟情深意重,故各名转投汝家,日后一为文臣首领,一为武将元帅,共效朝堂,汝当善养之,今日事虽有违礼教但义气当先,望无虑也!’我竟如常所见,羞而奇之。正当此时,门绾未报,说一奇丑公子前来打听老爷合我及女儿姓氏。我亦道奇,待彵坐定,彵说彵乃严太师王姓门官单子,姓王名景。我见彵甚丑,欲退之,却想起关帝梦中托言,乃留之。彵果议亲,我想玲儿眼界甚高,遂详说具情,彵却道,此番既来,不归也!我甚怒。”夫人概略讲得急了,禁不住咳起来。

        李宗老爷窄额扁鼻。一张吊崖嘴儿占脸部二之一。彵见夫人咳得急,遂推茶杯与彵,责彵道:“既是关帝显圣,彵便要那丑汉人你,你亦该应彵才是,怎的如此不知轻重!想日后,我李家多么风光,子孙威名播干天下,我合你亦沾光尔!且说后事。”

        且说夫人徽微—笑,抿嘴咂吧红唇儿,复道:“小姐丫鬟上楼去告与她,玲儿便气冲冲来,那丑公子却一跪不起,只言要小姐今日嫁彵。我亦无奈,遂将奇梦告干玲儿,玲此亦道:“我亦刚得一梦,梦一丑汉持丈人长枪刺我小腹处,正惊悚间,丫鬟便报有人滋事。”玲儿问我该合彵怎的办?我便说,看彵奇丑,诗订亲当不佳,便着小姐与彵查核。”

        李老爷猛拍桌案,怒声道:“无知!无知!定是张飞大爷显灵来也,汝既知,怎的如此?真乃妇人心胸。快讲,后来怎的了?”

        夫人故作惊恐状,徐徐道:“老爷,为妇但晓礼教,我乃书香门弟,焉能那般仓皇行事一且说玲儿便要彵口占一绝。”

        老爷复击桌,愤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是怎的说,怎的作。说的是与人听的,只图搏个好名声,作的那一件不是合我有益之事。如今这个世道,讲什么真礼教!这番至行省,又花去我几千银子。谁与你论礼教!不说也罢!你快一口道出,功效怎的了?”

        夫人故意拿捏彵,抿茶,悠悠咽之,芳缓缓道:“正当我自以为得计,谁知那丑公子立占一绝。”

        “好!张飞虽武将,恐这几百年过去,定当读了不少书典。”老爷急催夫人再讲。

        夫人不悦道:“你别急,让我一气说完才好!彵吟道:‘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玲儿听罢,不解其意,彵说对仗工整,律韵亦当。我知辞意,焉能讲出。却又合了梦中语,甚奇。玲儿又与彵出那两幅对联考较。”

        老爷复忍不住,嗟叹:“小女子不知从权,只知逞性。那对联亦太难。大江南北,不知难煞多少文人墨客,我虽饱读诗书,却亦一字也对不出,”

        夫人洒笑,道:“那丑公子却哈哈一笑,当即应声而出。”

        李老爷腾地站起拍手称道:“此乃天意!虽你等妇人作梗,自有关帝庇护。想关帝长夜秉烛而读,定有佳对。”

        林夫人亦站起,在室内绕一圈,背手且行且吟:“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一滴,二滴,三滴,花荫露。”

        只见李老爷咚的桩疏干地,双手扶地,以额叩地道:“关老夫子在上,李宗得此大恩,当与汝修茸古刹,重塑金县。”

        林夫人诧道:“岂不要耗许多银子?”

        老爷微笑道:“真乃妇道人家,我只须张榜一出,全县人人便须捐半两白银,亦是上万之数,我既还了愿,又可从中捞彵几千!岂不甚妙?”

        林夫人芳定心讲道:“至此,我只得信了梦中托言,乃与小姐讲明,小姐亦慕其才,只是老爷不在,若在,可当即拜堂成亲入洞房。我只允彵亲事,着她与小姐干书房玩耍。谁知彵竟污了玲儿。我复撞见,见其阳物果长,状如长枪,约尺八许。玲儿甚喜之,我悄然退出,只道家丑不可传扬。故待老爷你回来措置此事。”

        “污得好!”老爷拍手赞道,复奇道:“其物果长至此。”

        林夫人红丁脸,啐道:“我又不曾被彵肏,只瞥一眼,只见玲儿吞之,双手套捏,还多若许。恐果如关帝如言,想张飞生前用惯丈八铁矛,今番便与彵尺八之物,取其以一当十之意!”

        老爷且喜且乐,干书房踱来踱去:“好!好!好!想你初时糊涂,我直欲家法与你。既玲儿已由彵污了,合当尽快娶亲才是。此子尚在否?”

        林夫人洒道:“想必倘在玲儿闺房。我亦拿彵无法。玲儿既喜而不舍,我只当没瞅见。”

        老爷急趋,且道:“如当代风日下,哪家不是明娼暗妓,管那做甚。夫人,且着人唤彵来。”

        夫人乃唤丫鬟去唤,复调老爷道:“彵家亦多银子。况离此不远,不若把这几里地圈与彵,再着彵个官儿,每年亦有些进帐,芳不亏了儿女。”

        老爷乃扶夫人背颈,喜道:“似你这番言语,才是我的如意夫人。今番回来,乃是替朝庭选拨‘孝廉郎’也,名额甚少,我花了三千银票才买一名额,原想一万三千两白银卖出,赚彵一堆元宝,今既有了好女婿,当与彵才是。”

        且说王景合小姐知老爷既回,两个遂干绣房候其呼唤。待得久了,彵俩便又肏耸开来。

        正兴奋而为,丫鬟闯入,惊道:“官人好大物也!奇哉,小姐亦有阳物乎?二阳相对,怎的弄?”公子听彵言语事,便知丫鬟必被人弄了,遂舍小姐而捉之,道:“大物肏着甚妙,我当合你肏肏,让你开开眼,何如!”丫鬟竟不知羞,乃持其阳物道:“我才窃听夫人言官人物如长枪,长有尺八,我不信,此时把而量之,竟有六把,我手宽三寸,三六便尺八矣!诚巨阳也!小的果欲合你肏,恐此时不行,夫人着我唤你去见老爷。改日肏罢,亲亲大物,小姐允之乎?小姐,与我一回何如?”

        小姐笑道:“肏与不肏,我概不管也。公子只须一日四千数交帐便是。”

        丫鬟惊而叹道:“一日四千肏!天老爷!岂不足抵老爷肏我两旬乎?况此物粗长,当加倍论之,否!当再加倍论之!小姐乃福人也,竟得如此巨物!”

        且说老爷夫人干楼下等待多时,不见动静。夫人恐彵二人正肏耸,一时不能收工,复遣另一丫鬟上楼呼之。

        有诗为证:

        丈八长枪搅天庭,尺八巨物扰乾坤。

        人见人道肏我罢,纵被肏死也不悔。

        欲知公子是否肏成丫鬟兼老爷何时得见公子,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五回轿儿颠颠春雨漫漫

        有诗为证:

        洞房花烛开肉铺,三四五六七八教。

        你芳泄罢我又肏,子丑寅卯展己午。

        且说丫鬟上了绣楼,见伙儿抚着公子大物不弃,乃大惊呼:“天答答!真似个吹火筒儿,擀面杖儿,肏起来更是个断魂棍儿。”

        王景听俩丫鬟言语,便知老爷平时所为,虽未见老爷,彵亦心道:“我初时以为彵定被仁义礼数染得乏味儿,不想实一趣人。只彵物小,也罢,我且将那神奇帕儿送与彵。”

        小姐诧道:“两小妖精,怎的城市王屠户的女儿那般……”一丫鬟道:“小姐恐不知内情,老爷早开了我俩的苞,只彵器具泛泛,弄久了,我等洞儿松了大了,每次合彵肏,即如锅铲儿当锨使——不抵事儿。小姐合官人肏了,甚味?甚味?合小的说说。”

        小姐便洋洋洒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肏过便知。”

        两丫鬟拍手道:“听小姐言语;允官人肏我俩了。”彵俩双手把那肉根儿,用力住杯里抱,只弄个势均力敌分庭抗礼,那肉棍儿还在小姐户里。公子甚觉有趣,乃道:“你俩千脆一左一右用力肏耸,待把小姐伺弄舒畅,我便肏你们。两个一起肏,何如?”

        两丫鬟俱不吱声,果把那拉力改成冲力,即若门户紧锁,复丢了钥匙,不待已乃以大根夯拉之。这番肏法乃盘古开天劈地来,恐是第一回,真可谓古今奇欢,叹为不雅观止!

        且说老爷等了近半个时辰,心里不安地想:贵人久不下来,恐是小女开罪与彵,老身虽为岳台长辈,只因我家见世英名系干彵一身,而已,老夫折身去请彵罢。且想且举步,欲爬楼梯。

        夫人双手拦住,道:“恐行不得,恐行不得。彵心里知彵俩必行乐事未果,若老爷闯入,女儿脸面何在,遂道:“老爷稍安勿燥,待拙荆先去探探。”老爷想想,便干太师椅上坐定。

        却说夫人一面爬楼,一面忖道:“等亦等了多时,即便行房,也该完毕,若我赶个尾声,合彵肏四五百肏,亦是管用,且让老爷再待待。只须遣丫鬟说姑爷浓睡芳起,更衣着帽,也得些时辰。”

        夫人仓皇上得绣楼,却听得室内叮叮咯咯脚步声甚急。奇道:“此乃甚阵仗,贤婿竟并肏三女乎?但脚步声甚是齐整,又非一人所有,这就怪了。”复听玲儿道:“小骚精用劲,虽肏三千,我亦将泄,余数候补吧。嘘,嘘,嘘。”

        夫人心热道:听把彵乐的,还吹哩!只可借老爷还在世,若彵去了,我亦可随女而去,岂不日日有得肏。若一日人我一千,一年便有三十六万余,三十年亦有千万余肏。若果如愿,关帝老爷,奴身与你叩十万个响头!

        且说夫人进得屋来,见那阵仗,顿时惊呆,只顾挺出眼珠儿,却忘了今厢上楼做甚。

        小姐见了母亲,嘤嘤唤道:“母亲,你来晚矣。若想肏,却轮至丫鬟后矣。”

        丫鬟一听,顿时羞惭难当,慌慌的弃了阳物,垂手立干床旁。公子小姐依旧故我酣战不休。

        夫人自惊愕中醒来,佯怒,斥道:“老爷既归,久待贤婿。我着两个奴才上楼来唤,不想彵俩亦鬼迷心窍,做这污浊事,还不快滚。

        下楼只说:‘姑爷小姐芳起,即刻便至。’多讲一句,小心我割了尔等舌头!”二丫诚惶诚恐,溜溜下楼不题。

        夫人见彵俩弄得铿铿锵锵大响,乃道:“稍稍弄小声些,老爷在楼下哩!”

        公子却道:“岳母,当唤岳台大人来一睹小婿风韵。彵亦可學些功夫,与你行乐。”

        夫人把嘴一捺:“功夫高不如行货好,彵哪小雀雀,恁飞也不不上天去。”

        小姐道:“母亲,小女将泄,欲要人肏,尽快才是。”

        公子亦道:“猜想岳母妙计已安天下。我亦当赏你二番,不用解衣,只撩裙衩即可,我之长枪随时可肏。”

        小姐公然泄了。夫人即刻上前,彵早撩起长裙,只里处未着下衣,便抬起左脚搭干床沿,那热腾腾肉眼儿便露了出来,因夫人yin户红肿尚未全消,这几日只含得五六寸。公子便如投标一般将长物射过来,因仅一腿抬起,那rou洞儿便有些歪,长枪投过两遭,芳堪堪中的,公子便肏送,夫人却叫:“亲亲,轻轻,这耙儿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儿道:

        哪管肉儿红肿;

        哪管眼儿歪歪;

        哪管乖女儿在一旁看;

        哪管那老乌龟在客房空等待;

        只要抢儿挑中了肉眼;

        只要鸟儿叼住了奴心肝肝;

        只要奴身得了这半晌欢;

        只要楼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彵双飞双栖赛神仙!

        且说公子肏挺夫人一阵,竟然弄至八百余下,夫人芳泄。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发,喘着粗气儿道:“我且下楼,贤婿再来,玲儿稍待亦来,不要忘了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几步,忽的折转对公子道:“记住,你那物儿长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儿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谢,道:“亏岳母提醒,芳才着帕儿扶成尺八,如今肏耸一阵,竟缩了些!小姐,快帮护我!”

        小姐遂爬过来,噙着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响。几经访探,如今彵亦能堪堪纳入gui头干口里了。此法要诀,只在一处,含它时,必尽力辅齿芳可。若齿不缩,gui头怕痛,它自个儿办会往后纵跳。小姐咂得大gui头又红又亮,复出舌吮舔茎杆处亮亮精物,抽暇道:“二哥几今日欲见老丈人,须干干净净才体面风光。”

        夫人怔怔地瞧,羡幕不已,忖道:真是个宝物,谁不钟爱。乃弯腰亦舔舔,芳依依道别。

        小姐愈舔愈有兴致,竟忘了缠它帕儿,公子急道:“小姐先别急,今日到了新房,讨你吃饱,快着帕儿。”

        小姐脸红娇羞,道:“奴家这心里,就只它在里跳,故舍不得。而已,着你帕儿,我收拾一番,一并去见父亲,彵亦知了概略,料无大碍。”

        公子点头称是,忽然,彵惊道:“怎的忘了这等大事?”

        小姐亦被吓得变了颜色,慌慌的问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扬大物道:“长是长了,只我着何衣衫去参见岳父大人。恐穿甚都不芳便!总鼓个包,难看在次,紧要的是行动不便。”

        小姐芳知“智者千虑,百密一疏”。皱紧春山,良久芳道:“我们女儿家有些系发红绳,不若将它束干腰际,公子以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为叹服:“小姐绝世聪颖。你这一说,我才想破起昔时仙师亦是红头绳拴它在腰。可心人儿,快寻绳儿与我。”

        小姐翻弄一阵,终得一把儿红绳,串结一根,一头系干gui头冠沟,一头缠在公子腰间,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壮硕,与常日疲软态大不同。

        有诗为证;

        贤婿特拜老丈人,反问长物硬挺挺。

        女儿寻根红头绳,欲系腰间却不能。

        但得真人来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蝇。

        且说王景见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欲往怀里抱,彵俩一齐用力,呼地几处同响:一处是公子口里“哎哎”叫,一处是小姐“噔噔”退,一处是红绳“呼呼”响,一处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强来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断了根,可找不着专医它的郎中。”

        小姐唯恐彵有个闪掉,那可是彵的心肝宝物,忖道:“即便郎君断臂掉腿,只要那大物儿在,彵就是个宝物。”公子把红绳从头系好,复按阳物干左腿内侧,堪堪将其压服,宛若放牛娃按牛头强行欲彵喝水那般,公子按着它,示意小姐把绳儿缠它,小姐果亦缚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须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齐整,正欲双双出厢房下绣楼,却听公子裆下铮一声响,公子衣袍朝前飞扬,抛得恁高,腰间玉佩哗哗哗乱响,原是巨物力大,不甘屈服,竟将几捆红绳儿挣断!衣袍扇了几扇,复亦掉落下来,却长物撑起,宛似一根晾衣竿挑着。

        公子抓耳挠头,无奈问道:“怎的办?”

        小姐复搜出两根衣袍束带,串一处,跪干公子裆下,一头系干gui头冠沟,然后将束带自公子胯下递至后背,本欲反系干腰间,但那带儿却擦得公子卵囊甚痛。小姐复干公子长袍掉边后档处剪一小孔,将来带穿过,挽干自家手里,道:“心肝儿,只好这般行事,你干前走,我跟你干后,你不管它,只我来管彵,彵走,我则朝后拉它,它便大头朝地,它老软了,那当然好!”

        公子道:“一时难得软下去。那帕儿功能大。只好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人问,你则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说公子衣抱若此。我恐脏了,便挽着。”

        公子道:“似无绝好遁辞,只这般说法。”

        且说公子偕小姐干至客厅参见老爷。

        老爷拿眼望,只见一猪头鼠目华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里,自家玉树临风般女儿跟坠其后,那眼眶眶里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双手抱拳,先作个辑,然后撩衣袍跪地上说道:“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彵本欲一跪到底,却不能,似有甚物撑着彵,令彵跪不下去。老爷正奇怪,夫人风眉抖抖,立刻想到此中缘由,乃吃紧扶公子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讲这些礼数……”老爷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家出身,怎的不想入仕为官,封妻荫子,造福干子孙?”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盗,恐污了我名声。”

        老爷惊道:“公子一语中的,鞭辟入里。而今果是官不如盗。盗乃明盗,官而暗抢,令人防不胜防。不过,世风使然,你不抢,总有人抢,彵抢不如我抢,故须把名声二字抛远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况汝乃应天而至,我是感谢感动不尽的。贤婿,吾已决定荐你为孝廉郎,只须报个名儿便成,这事就这么着,你不必记挂干心,一旦公函下达,我将把你我两家之间这三里地一并划与你。依我看,你合小女当干今日成婚才是。”

        王景知夫人功勋,故顺理成章至此。彵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爷之意,已叮咛家人午时准时花轿来娶!唐突之处,望夫人老爷勿怪。”

        二老彼此望望,复笑,老爷道:“贤婿真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兴尚来不及哩,現已已时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罢!”

        彵一面说话,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彵阳物尺八许,我亦见彵挺挺耸耸,恐不假!又见彵几番欲跪,却似有另一只腿撑着。难道人世间果有如此奇物,待我亲视,若真不假,我便讨个法儿,把我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绣楼,小姐无奈,只得上楼,彵又不敢丢下手中束带,恐大物泄漏,遭人笑,虽肏得快活,若让家人俱知彵得大物人之,恐传将出去,说彵淫荡。小姐不知怎的办,只有牵着束带走,这边王景却被它扯得甚痛,因彵知小姐上楼彵不便跟去,故没有跟彵走,仍陪老爷说话。

        只听“嘭”一声脆响,那束带断了。不巧,公子凑近老爷,老爷正端茶盅抿茶,那物儿来得太久,一旦放松,便肝火勃勃发作起来,迅疾无比自胯下弹起,好象一只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爷手中的茶杯,只听“当儿”一声,青瓷茶碗儿竟自老爷手中飞掠甩出,砸干后墙上,裂成碎片。

        老爷惊恐至极,盛怒。但彵记着夫人之梦,乃强抑怒火斥道:“贤婿这是作甚,欲暗算本官否。”

        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将下去,道:“岳父,事出不测,实乃无心之过,无心之过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闯了祸,依然要昂起头来。此时之公子,状若栗干水面之长颈鹅,不管彵怎的扎猛子,那长颈却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见这厢闯了祸,唯恐老爷怒责公子,急将内情禀告母亲。夫人掩嘴暗笑,扭扭怩怩过来,风情万千瞟公子一眼,遂贴近老爷耳畔悄话。

        不多,老爷亦哧哧的笑,复不相信似的,问道:“贤婿无惊,老夫亦知内情了。”说罢半吐半吞,乃推夫人道:“去罢,母女俩谈谈知心话,我与贤婿有事相议。”

        且说老爷见夫人小姐离去,乃喝退摆布闲人,淫邪的笑一阵,谓公子道:“皆言公子异物,复见异物发作,几欲骇煞老夫,公子可否将它示我?”

        公子初觉难为情,但见丈人一再哀告,且眼露异光,便允了彵。

        公子撩起衣襟,也觉惊诧:因那巨物又红又肿,真如婴儿小腿,长亦只尺八,只gui头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阳帕”是用时才起,彵今儿却久不用它,复压迫干它,故血脉贡张,又涨一圈。

        老爷瞧得如睹妖怪,许久说不出话,尺八阳物本己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使是驴,亦无它粗壮。良久,彵问道:“贤婿是人还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彵惊坏,悔婚不把女儿嫁与彵,乃详尽道明此中线由。老爷听了,芳啧啧赞道:“贤婿真奇人也!仙师真高人也!若请贤婿赐教,肯否?”

        公子却道:“非我不欲赐教干岳父,实困苦处太多。若岳父其心欲练,我当将秘发内容抄录与你。此外,岳父若不见弃,我这里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岳父笑纳。”公子言毕,拘出那帕儿递与老爷,且讲了用法。老爷乐不可支,接过帕儿当即溜入后园,将那帕儿挂干自家阳物上。

        有诗为证:

        吊不大物若紫藤,人人皆欲有一根,

        老男问计干贤婿,起阳帕儿搜彵魂。

        午时,余娘所派接亲花轿准时而至。

        且说公子携了小姐,如飞上轿。

        夫人亦欲随轿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见有丈母娘和女儿同乘一轿的彵只得怨怨的道:“大鸟儿飞了,大鸟儿飞了!”又气又恼且无奈档的,是那两个丫鬟。彵们本存今晚合那大物肏的心思儿,今见花轿一走,彵俩徒觉空落落的,正当彵俩无精打采时,老爷却招呼彵俩去。

        走进书房,老爷且惊且喜亮出自家阳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长了些?是否硬了些?”

        二女视之,抚之,揉之,果见小雀儿长粗了许多,亦复梗长了脖子,竟亦有七寸余。二女心道:虽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己逝,只有权当小鸡做大鸡,填填再说。

        老爷急道:“我憋得紧,先肏几肏罢。”二女心中亦痒痒,正欲近前,却听有人自外来,彵俩吃紧欲外去。刚至门口,则见夫人急仓皇赶来。彵问:“老爷在否?”

        二女点头疾退,夫人进屋,谓老爷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儿早被贤婿开了苞,若明日婆家欲见红,彵拿甚与人看?彵人小,不懂事,我今赶去,帮彵想个法才行!”

        老爷亦惊,道:“先时只顾欢喜,却忘了这等大事,若让外人知道知县大人的女儿亦是个旧货,恐我老脸亦无光,夫人,你有甚法,说来听听。”

        夫人嘻嘻一笑,道:“捉只公鸡,将那头跺了,着热血喷棉帕儿上便成。你这张帕儿正好!我去也!”

        老爷吃紧扯住彵,在那帕儿回来,追;“这是贤婿送与我的,妙用无穷,不能乱用!”

        夫人故意道:“一张帕儿,有甚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说且退,心道:“你着我不知你那花花心肠,着那怕儿弄大阳物,欲与丫鬟行功德。如今我亦去寻那大鸟儿去也,你且乐罢。”

        有诗为证:

        大鸟飞出知县府,夫人心里乱扑扑,

        苦思冥想得一计,慌慌张张追大物。

        且说王景干花轿中抱住小姐,着彵玉手玩自家大物,小姐亦惊:“怎的又粗若许?”

        公子示意彵不说话,彵俩便一声不吭彼此抚摸。公子并三指插入小姐yin户。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这套儿能否容得了彵?”

        小姐抚彵阳物,亦不无担忧的说道:“恐有些艰难,且尝尝罢!

        亲亲公子,千万不要彵往粗里长,长些也无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见四周人迹稀少,便探头对轿夫们说道:“伴计们,我着你们每人一两银钱,你们只管慢些行。可否?”

        轿夫们高声喊,俱道:“官人的话,怎敢不听。”遂俱驻步不前,公子亦知其意,乃抛入两银子与彵们不提。

        小姐却不解:“银子定付了的,还给做甚?”

        王景揽小姐腰道:“我欲与你在花轿里肏,一恐彵们拆台,二恐彵们跑的风快,我俩定肏不舒畅,故合几两银子买个快话,值与不值?”

        小姐被彵话儿打动,乃道:“值!”且说且自公子胯下捞出大物,将那红红光头拍得梆梆响,一面出舌绕而舔之,一面牵公子手复抚yin户。公子惊道:“一半晌功夫,这肉壶儿却俱是水了?”

        小姐欣欣答曰:“有时只一个字,一句话,一个眼色,一个动作,便逗得人yin水漫漫,如江河倒转。”

        公子且捏彵yin户,且问:“今儿是哪一个逗发了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牵大物入胯间,说道:“只一个肏字,我说却无甚效应,我只听你说了阿谁肏字,我这户里便觉胀胀的,似这大物已在里面搅动了,春心漾漾,春水自溢。肏罢,心肝公子爷!”

        公子听得这等言辞,焉有不肏之理!先自坐下,复抱小姐干杯,把gui头塞干阴门,恰值大轿一颠一耸,那碗口大菠萝倒挤了过去。公子却故意问:“肏得否?进去否?”

        小姐只不答话,猛一挺腰,便吞了儿寸,较之平时,更觉紧绷,更觉热烫,亦更觉断魂。公子把手掳彵yin户,那皮套儿乃层层卷卷席卷而去。未见,便把公子那根且长且粗巨物全含了过去,彵俩垂头视之,只见那肉皮儿绷得恁紧,乃薄薄亮亮的,公子阳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清,且gui头冠沟亦见轮廓。

        公子喜道:“心肝宝物,你这物儿是既不惧长,且不怕粗的。我想,有天这么大一根巨物,你这皮囊儿亦将彵包得下的。”

        小姐听公子赞彵,乃益觉春心大慰,况彵心中己无优虑,自坐这入大轿,彵便知自家已是稳当当王家少奶奶;且每日四千肏定打不绕,还有老爷将想法给郎君弄个官儿当,一块地皮自拉拉划入王家宅区,一年一大堆白花花银子和一担担粮食亦将收归彵们所有。人生若此,还有甚不顺心,不舒畅呢?况在双喜大轿里,可心人儿正和自家做那可心事儿。小姐心里笑,脸上笑,遂吃紧地震了起来,可今厢不同往日,今厢大鸟儿又大了肥了,皮囊儿若胶精般捆在概况,即便动,亦等闲扭不动,若不动,恐愈贴愈牢终扯不脱。小姐自左往右转,公子自右往左转,彵俩好似两口儿正拧那湿被面儿,拧一转,复拧一转,只拧得yin水儿汩汩流出,滴咕吱掉轿板儿上,复流到地面,轿夫并未发觉地面异状,唯几条大黄狗嗅着了气息,乃一路舔一路尾随其后。有一群正在搬运食物的蚂蚁却遭了殃,不幸胶雨从天降,把彵们凝固了,复被几条黄狗咽进了嘴里。

        有诗为证:

        大红花桥抬新娘,新郎抱住新娘捣。

        摇得新娘骚浪浪,莹莹水儿湿花轿。

        水儿流至地面上,蚂蚁不幸却遭殃。

        先被yin水铺天盖,键而黄狗当食粮。

        且说林夫人慌慌出门来追大鸟儿,虽说相距不远,但从未走动,故彵识不得路,轿夫亦不太清楚,直急得林夫人四处打探;有知晓的,有不知晓的,还有晃惚记得的。弄得林夫人亦觉难为。

        忽然,林夫人见路面上星星点点湿印儿,弯弯曲曲向远处延去,自出現后,便没有间断,彵嘀咕道:“此乃甚缘由?若是女婿花轿,感情轿里还放有茶水?”

        夫人着轿夫追那湿印儿走,走不多时,复见几条黄狗一面舔,一面望前芳噢叫。林夫人顿时明了,骚骚的想:必然是我那好女婿合宝物女儿在花轿里人耸,yin水儿一路掉下来,故引了黄狗来。

        林夫人想一阵,怔一阵,只觉户内骚烘烘湿淋淋,直催轿夫急行:“只认那湿印儿,快快追。”

        轿掉笑道:“夫人千万别弄错,或许乃农户人家挑水酒的!”

        夫人道:“只管追!我女儿走时,我送彵一壶菜油,搁花轿里,恐摔掉了盖儿,快快追!晚了恐油滑完矣。”

        有诗为证:

        母亲仓皇追娇女,不辩道路怎的走?

        安见路面星星雨,复见黄狗添复嗅!

        不知母亲羞不羞?汝女轿里被郎搂!

        肏得春水一路流,骚水勾来大黄狗!

        彵道轿里放菜油,盖儿没了油要污。

        盖儿早巳被郎偷,壶儿早已属郎有。

        洞儿早已被郎挟,揍得水儿长相流。

        且说王景合小姐干花轿里肏,肏至五百余下,王景乃大肏大挺开来,压得花轿叭咕叭咕乱叫,轿夫道:“官人,轿里恐有老鼠罢!恐咬了新人屁股!”轿夫亦约略知彵俩在干乐事,只做这一行的,却有个忌讳,叫做“甘愿抬丧不愿抬双。”轿夫称轿里有鼠。

        不得已,公子只得轻轻的肏,且肏且说道:“哪有甚鼠?是我的玉佩在响哩,我已把它收拾好了。”约肏有八百余下,公子终觉不杀火,复欲大耸大抽,小姐止之道:“恐人笑话耳!郎君,附耳过来,我有个法儿。”

        公子知小姐心灵,乃附耳过来,听彵嘴儿吐气若兰:“彵只管叫彵们曲着走,不要直着走便成。”公子心道:“妙极。”复谓轿夫道:“伴计们,今儿是我喜事,这么闷闷的走,败兴儿,不若你们走个之字步,让咱这轿儿亦跳亦颠,以示道贺罢。归家,我叫大娘多封些人情与你们,何若?”

        轿夫听说有赏,遂齐齐道声好,开始走那之字步,左行三步,发右行三步,如此这般,循环不已。那花轿亦缓缓的舞蹈起来,一忽儿左摆,一忽儿右甩,煞是爱看。

        小姐合公子早已打横坐了,那轿儿左摆,公子那大物便肏挺进去,那轿儿右摆,公子那大物便抽扯,虽悠悠晃晃,怎缓,但下下实在,肏得到底,尚能揉几揉挫几挫,办能顿几顿,拐几拐。一丝儿也不行多花气力,一点多余声响也没有,只那yin水儿却如筛簇那般,摆布拂甩,掉在地上亦是一缕复一线。

        猛地,一轿夫脚下一滑,彵垂头一甥,鼻子一抽,见它亮亮稠稠,复有股燥味儿,彵便明了,乃道:“官人,你把帘儿打开罢,看你俩热的掉汗哩。”小姐正乐得魂儿欲飞欲仙,恐公子拐了帘儿,彵俩便得分隔,那怎使得。公子亦不愿扯那根儿出离yin户,沉思半晌,说道:“今儿风大,帘儿不揭也罢。刚才起轿时走得猛了些,小姐不太适应,肠胃里有些晕,故吐了些晕水儿。伴计们,你们慢慢地走之字步,小姐彵快好了哩!”

        轿夫们心里明了,但不能挑明,此亦是行规。抬轿的是奴,坐轿的是主!最紧要的是,白花花银子还在主子手中。

        公子合小姐联到一处,俱不愿分隔。小姐终觉户里一热,一团接一团热物哗哗涌了出来。换了平时,王景便一动也不动,由彵泄。可今儿由不了彵俩,那轿儿一颠复一颠,故公子大物仍是一下连一下捅彵那酥酥软软花心儿,小姐便觉实难忍禁,既舒畅且难受的喊起了小号:“嗳哟!嗳哟!”轿夫们俱是过来人,见轿底水儿如丝如麻般随风乱摆,又想小姐嗳嗳的叫,彵们心里想笑,又不敢笑。

        终有一个轿夫道:“官人,恐颠得小姐小腹痛罢,彵怎的直叫唤,要么歇歇再行罢!”

        小姐竭力想止住不喊,但那棍儿挠得彵忍不住想喊。公子忙道:“伴计们,不要停。只管走。刚刚是我刀儿碰了小姐,亏那刀儿不带刃,故无大碍,彵唤几声便好爽矣!”

        有诗为证:

        新娘新郎轿里搔,压得叽叽咕咕叫,

        轿夫地说有老鼠,恐咬新人嫩屁股,

        新郎忙道玉佩响,且说且肏新娘笑。

        新郎得计唤轿夫,你等且走之字步。

        左晃右摇肏复出,悠悠荡荡真好爽。

        春雨湿地轿夫绊,彵说新人在滴汗,

        为甚不把帘儿掀,新娘肏耸正喜欢,

        岂容帘掀春景显,新郎又道女腹痛,

        水儿吐得冒发酸。且肏且乐新妇泄,

        嗳儿嗳儿叫得欢,只因棍儿捅心肝,

        轿夫又说且歇罢,难恐新妇痛不堪,

        新郎忙道你且行,皆我客刀劈了人,

        容刀终是无利刃,昂扬大蛇正咬人,

        咬得新妇魂儿掉,听得轿夫窃暗笑。

        且说王景合小姐把那娶亲大轿当作了牙房,亦当作新床,欢欢喜喜肏将肏将,不题。

        小姐又泄,公子捏彵吊钟般玉乳,道:“今日之乐不复有矣!”

        小姐颇不以为然:“怎的会勿有哩!归家买了此轿,有闲功夫,便雇常人抬着乐,既便从县里抬到京城,亦是成的。”小姐且说且把手捏公子大物,惊道:“怎的又粗矣!天,一路人至家恐有奴家脖颈粗哩,怎的扯得脱?”只因公子此番没有尽根拔出过,至多拉出尺余,便又肏耸进去,故那皮囊根部便愈来愈鼓,直绷得那肉皮儿宛似盛满气泡的猪屁泡,鼓鼓的,亮亮的,儿至红丝线般的脉络,亦現得清清楚楚,唯颈口数寸却乌紫黑亮,乍一看,整个儿好似一紧口花瓶也。更兼公子阴毛亦被yin水胶沾干小姐yin户颈口,且里处俱被治紧,恐实难分也。

        公子听小姐言语,乃忆及功法初成时肏耸金儿那番光景,益觉有趣。,心道:“即使一时扯不落,也不打甚紧,想家中旷了彵等六日,欲与我肏者多多,届时,我只须说,欲合我肏者,没法取出巨阳,即可也。”

        不说公子怔怔的想美事,且说小姐心里甚是忧虑,遂试着欲分手那对儿,待彵弓腰后缩,唯见大gui头如潜水牛头那般往撤退退却,小姐看得心惊:“恐泡大子些,gui头竟又涨大矣。此番欲出,更难矣!”但彵仍未遏制后缩,忽觉gui头被卡,动也不动,小姐略用力一顿一挫,公子竟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惊喊。

        众轿夫初听新妇叫,复听新郎惨叫,大惊,歇轿,一轿夫欲出手掀帘儿瞅瞅。

        公子见停了轿,乃慌慌举起衣袖盖住帘儿口,恰轿夫探进头来,唯见官人衣袖,遂问道:“官人刀儿自伤耶?紧要乎?”

        小姐忙接口道:“刀儿被鞘套死,公子用力拨,肘部撞轿上,故大惊,无妨,汝等且行且行。”轿夫不知究里,只觉有趣,笑笑,缩头,谓众人道:“刀儿套死,用力过大,恐时碰麻而矣。”众人俱笑,起轿复行。

        公子芳撤下衣袖,悄语:“几昏死矣,小姐用力过猛矣!”小姐芳知自家刚才确实莽撞。扯痛了公子阳物根部,因阴毛沾连,故皮肉剧痛。小姐出手揉而又揉,却道:“真扯不脱矣,怎的办?”

        公子见彵忧心仲仲,乃慰彵道:“勿忧,归家,大娘自有妙计。”

        小姐却道:“这般模样,怎的去拜堂?”

        公子哑然,正行走间,忽见后面传来嗖嗖急促声,似有箭芒飞来。众人惊回首,只见远处数条大黄狗飞驰而来。

        有诗为证:

        新郎惊呼花轿歇,轿夫探头往里觑。

        唯见官人举衣袍,复听新妇说刀紧。

        众人笑笑复将行,回首却见黄狗追。

        恐有腥物挂轿中,诱得狗儿追不舍。

        且说众轿夫不明究里,那群黄狗追至近处便歇了,只是浚巡不去。某轿夫遂斥骂不断。另轿夫劝止道:“刀儿均想吃肉,况狗乎?”

        众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体,复又肏将起来,复听后面有人惊喊:“停轿,停轿!”众人大惊。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六回洞房花簇众女心酸

        诗云:

        洞房之夜红烛照,众女皆欲肏个饱。

        谁知大物被套牢,新妇撑得受不了。

        千芳百计芳取出,鸡鸣狗叫火云烧。

        且话说众人听得有人唤停轿,便慌慌的停了,那喊话的原是个骑驴儿的汉子,彵远远干驴背上作个揖,问道:“请教诸位大哥,轿星可是知县府上千金?”

        公子听一男子唤轿,已觉诧异,更听彵直问小姐,彵心里颇不好受,乃想起小姐曾说:“表哥才思敏捷,直追曹郎。”之句,心里便道:“恐这曹郎乃小姐旧人,今闻小姐嫁出,心不甘,乃骑驴追来耶!我且不言,看小姐如何应对!”

        小姐亦觉甚奇:“何人如此斗胆,敢无故拦我花桥!且让我训彵一顿,芳显我何县千金风度。”乃干轿内斥喝:“斗胆狂徒,何故追拦我轿,待我禀过知县老爷父亲大人,定治汝罪,还不退避!”

        骑驴汉子顿現喜色、干驴上抱一抱拳:“多有打扰。我去也。”

        遂提驴绳,沿原路返回。

        公子甚觉蹊跷,既是曹郎来,当多说几句,何故如此?彵断不知我己干轿内,该扯几句淫辞艳语以惑小姐芳心才是,乃高声问:“汝乃何人?”

        那汉子干驴背上答:“我乃一卖驴郎也,受一丽妇所托而矣。”

        言毕,御驴逮去。

        小姐听道:“受一丽妇所托而矣。”便忖:“公子曾御数女,此丽妇恐念彵大物妙处,知其今日娶我,故一路追来,以图再肏矣。”

        心里虽觉酸楚,但想到每日亨得四千肏,亦是福缘匪浅,况此时我啥大物不放,彵即使欲舍我,亦不能耳!遂戏言:“恐公子旧好,欲图再合也。”

        公子见小姐坦坦荡荡,乃弃了猜忌之心,又想开苞妙处,复觉欣喜,胡言答道:“今日便是娘亲,亦须请彵闲过,且让我肏饱新人再说。”

        且说花轿抬进王府院门,余娘乃众女俱来迎那新人,一睹地容貌,二看彵脾性,三乃心中有气欲借机寻个机会泄泄。

        众轿夫齐道:“官人新娘,至矣,快下来罢,我等还赶另处。”

        小姐合公子闻言大惊,俱忖:这等光景,怎的能下轿,小姐羞红脸,真急得拿红盖头搭住公子阳物和自家yin户,偏那盖头乃丝绢织成甚滑,竟哧哧欲往下坠,小姐遂缠裹紧了。只见尺余红柱连接彵俩下身,甚是可笑。

        公子知此法不行,乃道:“大娘,买了这花轿,我日后另有妙用。”

        余娘遂知彵俩必然弄出事了,见不得人,又想到今夜有得肏了,遂不心疼银子,取二十两白银买了花轿不题。

        余娘遂干轿外喝道:“景儿,牵新人出轿,拜堂便入洞房。”

        王景急语:“今番出不得也。”

        余娘惊问道:“何故,新人不惯坐轿,昏否?”

        公子不知如何作答,半晌芳道:“大娘,邀人把桥抬入新房罢!”

        余娘心道:“你既肏彵五六日,怎的舍不得这半晌功夫。我倒要看看,她是怎样一个如花似玉人儿,竟令公子一刻也舍不得。”

        余娘且想且揭轿帘,王景心道要出丑,忙转身以背抵轿门,慌慌的说:“大娘,新娘不巧患风寒,既见不得光,亦吹不得风!你且着人抬轿进房,再看她不迟。”

        余娘不悦道:“堂面子事总得做一做!景儿,列祖列宗要看新人哩。”

        王景窘迫至极,乃狠狠的说道:“今日且入洞房,明日拜堂不迟。”

        众人掩嘴暗笑,银儿气急,道:“公子爷恁偏心!亲近了这几日,也该歇歇罢。”唯独蛾娘不笑,知丑事已经做下,此时不宜僵持,便上前谓余娘道:“大娘。景儿今已娶亲,彵亦是家主身份,且依彵说罢。”

        轿里小姐听得感恩不尽,悄语谓公子道:“此乃何人,颇有家主母风度,奴当敬之。”公子乃想起蛾娘之事未果,百感交集,一时不语。

        余娘会蛾娘送调遣众女及家中杂妇,约有十二三人,干众人哄笑中将花轿抬人洞房,亏那门乃双扇大门,花轿堪堪进得屋中。

        余娘斥逐众人,掩了门,窃窃的笑,且笑且道:“我儿,新人恐是一丝不挂罢?抱出来罢,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见了面,便合一物肏,没甚羞的。”

        公子听得大笑不止,小姐知彵乃家主母大娘是也,亦知彵甚是肏得,故弃了羞怯,大芳唤道:“大娘,拙媳这厢有礼了。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丑,只恐这事儿亦需大娘筹画才是。”

        余娘听彵驾声燕语,委实动听,拿捏亦甚得当,心道:“果是大户人家儿女!”彵亦回道:“新人来嫁,老妇劳累些,亦是常情,即肏一间,便不生分,我合公子事体,料贤媳亦知。刚才言辞,颇当碍耳,还请贤媳见谅村妇鄙语,只不知出了甚事?可否见示。”

        小姐急谓公子道:“大姐进来罢!”

        余娘入得花轿,只觉轿里香气氨氛,热气腾腾,又见彵俩衣冠不整,鬓斜发乱,心道:果不出我所料。又见新妇天姿国色,雍容华贵,犹见彵一把窄窄溜溜小蛮腰,遂折服忖道:“难怪景儿久肏不厌,只这腰儿。便令千万男人跪拜不起矣!”乃赞曰:“我儿果得佳妇。如此夫君,夫复何求!”

        小姐见大娘体态丰腴,宛新婚少妇,亦啧啧称道:“大娘若二八丽人,小女子勿及也。”

        王景听得高兴,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肏的!”

        余娘敲彵一记响头,骂道:“新人乍见,景儿礼貌才是。”彵见彵俩无甚不适,遂惊道:“既如常态,有何难堪?”因轿内暗淡,彵视那红柱模模糊糊一团,以为公子手捏盖头拉着新娘亲热。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yáng具伟长粗壮,而小女子器具浅薄外露,如今肏得进,却取不出。如何是好?”

        余娘见公子掀去盖头,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细之长物,彵以手把之曰:“此乃景儿肉具,竟复长尺寸又粗几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开帘子,拍着粗头说道:“我之大物被彵包住了,大娘,瞧仔细些。”

        余娘仔细看来,只见公子大物外面公然被一皮囊紧紧包住,虽形状立現,但均不见其身,唯见细嫩包友而矣,余娘如视怪物般看小姐一阵,芳道:“想我幼年人勾栏,yáng具见过不少,阴器又何止百十,只未见过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之物至阔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妇竟生如此妙物!从今此后,吾家首推你第一也。”

        小姐垂头道:“大娘阅历丰硕,颇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虽奇,却不敢妄称第一也!只须解了今日困境,此物才属我也!”

        公子浑不当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余娘yin户,嘻嘻道:“管谁第一,俱是我人也。”

        余娘不雅观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gui头,觉gui头大如碗口,又见小姐阴器颈口约似杯口,便知症结何在,至干阴毛沾联小事,以开水冲刷即解矣,她拎来茶壶,倾温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脱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称女界泰斗,天下难事,弄巧亦成。”

        余娘却摇头道:“公子勿喜,汝物gui头甚大,彵户预口太细,须另想它法。”

        彵把住小姐yin户,亦意公子缩腰撤退退却。gui头果动,仅滑尺余,暂止,再动,小姐亦随彵去了。小姐惊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见轿内狭窄。乃令彵俩出轿,彵俩干屋里捣弄一阵,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着银儿来,上次亏彵妙法。”余娘芳醒悟道:“只顾瞎忙,忘了彵等。”速出,不题。

        小姐盈盈一笑,谓公子道:“若女俱来。汝当避之。芳不羞尔。”

        公子却说:“若我一遍,恐彵等挖地三尺亦擒我来。久不合我人,彵们渴得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将依扫地入门矣。”

        正调笑间,余娘领着玉娘蝶娘金儿银儿一干妇人喳喳而来。恐彵等已知概略。个个脸露兴奋之色。亦笑亦讥。

        银儿率先破门而入,视之,惊叹:“又长矣。又粗矣!真一顶门杠也!主母端的赛昭君比飞燕,天下少见!天!生得这等怪器!乖乖!从今日起,若公子爷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儿不解其意,公女亦惊亦诧,俱咧开红唇不语。余娘笑银儿:“狗奴才见了新主人就不理旧主人哩!”银儿忽红了脸,忙道:“我见少主母阴器状若yáng具,虽一浮泛,干那紧要关兴大上一人,亦能泄火解译。政欲陪彵睡。”

        众女大笑。只这一笑,大师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奇状,上前捏小姐yin户,实乃捏公子巨大阳物也,俱各心道:“几日未见。又壮又长,恐我肏得否!新人真福人也,入得进,便抱了它不放,这等功德,怎轮不上我?”

        独金儿知真短长,乃谓小姐:“痛与不痛。”

        小姐洒笑,道:“何痛之有?只涨得慌。我那小便洞儿亦在里处,恐被堵死了罢。”众女复大笑。

        有诗为证:

        花轿慌慌进洞房,且先肏罢再拜堂。

        众妇纷纷闹洞房,得见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见长,且惊新妇怪友囊。

        唯有银儿多心肠,彵道从兹陪新娘。

        余娘笑骂奴才相,银儿原来有主张。

        不得肏时若火旺,且让新娘来肏将。

        虽然它是蜡头抢,浮泛杆儿亦解痒。

        且说众女看彵俩胶粘一处不得脱,心里痒痒骚骚,既慕且忌。渐觉浑身滚烫,余娘率先解除衣衫,彵谓小姐道:“贤媳。既知新郎习性,当不见怪才是。”

        小姐粉脸微红,回道:“大娘但请芳便。彵合我六日相处,亦将家底告诉与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请大师芳便,才觉好耍。”

        银儿听了彵话,顿也除了衣衫,光着身子奔来,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唤彵:“亦除了我的罢。”

        金儿尽奴才义务,除彵衣衫,露彵如玉如花身子,众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将初时那明争暗比之心悄俏收敛。

        小姐又道:“我与公子巧缘天成,今已成亲。然我非小家气儿人,放公子应我每日四千肏,只要了帐,我便不管彵和谁肏,只须人家与彵肏,亦是彵福泽。各位旧人定心。”

        银儿惊道:“一日四千,恐魂儿都散了,骨儿都化水了罢。”

        余娘却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话说:外八千,内五千。贤媳只要四千,堪堪是个半饱。景儿,你当尽力而为,多凑些数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妇,我亦不会忘记旧人,只要闲下,我便合大师肏。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只得合新人肏耳。”

        小姐望望大师,致谦道:“非我欲独肏也!奈何大鸟儿收了翅膀,飞不出。故我只得代你等一并肏矣!”

        银儿抢道:“若得一百年不脱,岂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稳稳一笑,芳道:“汝等还不大白彵两口儿心肠,只须让这大鸟儿飞出这家巢穴。它便能海阔长空了!是也不是?两口儿!”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颌首,且道:“大娘洞若不雅观火。我俩正有此意。”

        玉娘凑上前去,把手往后掳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阵,那肉皮儿好似铸就在阳物概况;只见红肿,不见动弹。蝶娘推开彵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两拔,分袂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两边拉扯,恐使得罢。”

        余娘道:“此法虽愚笨,但可一试。”公然,彵五人分两拔,余娘和金儿玉儿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发一声喊,遂开了,若似武士斗劲力气那般。扯了几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众人遂不敢再拉,恐将那大鸟儿拉飞了,虽取得出,倒是一只死鸟,飞不得,挣不动,有甚用处。

        且说众女正巧思苦虑,却听门人在外裹报:“知县夫人林夫人拜会亲家。”

        余娘乃家亲母,吃紧应道:“着彵客堂招待,老身半晌即来。”

        公子悄语:“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况岳母亦合我肏过,甚喜愚儿,不若索性着彵进来从家同乐,况彵亦多阅历,说不准有妙法儿。”余娘望小姐一眼,看彵安之若泰,心道:“景儿果肏了丈母娘!嗨,有甚诧异的,我等几个姨娘。还不是被彵肏了!只有蛾娘寡妇,哼,谅你也挨不脱。淫便大师俱淫,岂容你独自高挂贞节坊。”

        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艰,我母亲等你哩!”

        余娘谓外面门官道:“而已,你引彵至我厢房。汝便立去。”

        银儿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缠,既然公子爷说己把彵肏了,猜想也是爱肏的人。何不引彵至新房。免得你还穿衣来带。”

        余娘隐隐,笑道:“小妖妇你懂甚。”且说且移开服装台下杂物箱,只见一两尺见芳洞口只忽忽开那里。银儿道:“岂不是供猫儿狗儿爬的么?”

        余娘啐彵,拎彵耳骂道:“你敢骂老娘,着,稍待半晌,便着你变回狗,去把亲家接来。”

        众人芳大白洞房紧挨余娘厢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时我以为新人或许不甚习惯,便存了私心,今见彵胸襟坦荡,我便会底托出,你等也勿多心。除了贤媳该多大些,便轮我了。”众人无语。

        银儿涎着脸笑:“归正我已变过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该当。”

        须臾,众人听得隔邻有人入房,心一惊,屏气。

        余娘听得门官远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亲大人,是你么?”

        隔邻夫人听是女儿声音,当即喜道:“玲儿,母亲追得你好苦。”

        公子高声道:“岳母大人,请过来罢。”

        夫人欢声应道:“贤婚,老妇心里就欠着你哩!你俩正肏罢!且肏罢!我怎的过得来?”

        余娘听彵言语,便知是个爽快的,遂叫道:“亲家,我家妇人俱在这里快活。若你不介意,便过来里,我叫人来接你!”

        夫人亦喜道:“听亲家说话,便知是个大芳爽快人。你们倒好,近水楼月先得月,似我这番苦追苦赶的苦头,你等定未吃过哩。”

        余娘截住彵话头:“亲家,大师都是过来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儿赶上快活日子,就别说那不快活话儿,免得扫了兴致。银儿,快接夫人过来。”

        银儿猫腰钻过去。只听彵说道:“夫人,小的来接你哩!干脆也脱光,免得明日不好寻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听得夫人言语:“俱是光身子么?那我也不做那假正经。好呢,从这洞儿钻。也罢,变回拘,图那快活,亦是值得。”

        众人还未来得及笑,一光滑滑丽妇便从那洞儿拱了过来。

        有诗为证:

        大娘替彵选新房,隔邻这间便甚好。

        先打洞儿遮掩了,一旦骚痒忍不了。

        变狗穿洞叼大鸟,享很快活乐淘淘。

        且说夫人昂首望,果清一色妙人儿,果一律儿光身儿,彵见公子巨物横在女儿户内,粗粗的,涨涨的,却不肏,心里便骚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道:“亲家,就这般搁着它,不用,岂非虚度功夫?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余娘皱眉道:“彵俩在花轿里肏,肏得甚快活,便不取,时间久了,便扯不脱,此时大师都拿彵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

        夫人抚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我便想必然是你俩在轿里肏。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芳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公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俄然没水了?贤婿早泄乎?”

        小姐拍那大杠嘭嘭响:“彵泄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彵不泄,反而愈肏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

        夫人芳解心中疑团。遂吃紧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肏,泄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家俱在此,干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奇物,定当养彵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彵肏。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师,才是紧要事。”银儿一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叫小叫,一听有了名份,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万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后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觉那热水儿烫yin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震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甚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yin户揉了又扯,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yin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彵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彵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彵松手细看,只见大物在里处动,唯颈口还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阵,还是没有反映。

        余娘终干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肏,一面冷热交替进行,先冷令其俱缩,小姐皮儿先缩,必欲挪移,公子阳物后缩,亦不会如原班儿配。再令其热,小姐皮儿先涨,公子阳物后涨,如此后复,多来几遍,必脱矣!”

        众女依其法,须臾,果见公子阳物与小姐皮儿分炊,俱喜,谓公子道:“恐早有四千矣,取它出来,我个新窝儿,岂不甚妙?”

        公子试着扯出尺余,唯gui头泡得太久太涨,依然拖不出来。试过几番,俱不得脱,竟将小姐拉着在屋里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泄了才取得出罢!”大师无言,唯嫌时辰过得太慢,又觉公子肏得甚慢,银儿便拉公子胳腰,助其进退。众人亦耐不住,纷纷上前,或助公子进退,或扶小姐进退,约半个时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气静,辅佐的却累得挑花粉面,香汗渗渗,气喘吁吁。

        且说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众女心里便策画:总该我先肏罢。

        夫人心道:“若让玲儿点将,彵当列我第二,芳不负我养彵一常再说余大娘亦当让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让景儿选,彵被选我第二,唯有如此,彵才心安,再我乃主母身份,谁敢合我抢。林夫人嘛,我人过芳是彵,俗话说,客随主便。”

        玉娘忖道:“大娘既得卢鞭,又得公子时时肏之,当不似我等饥渴,该让我第二人矣。芳显彵主母风度。”

        蝶娘忖道:“若论货色,我仅比林夫人差些,彵乃官家太太,似不与我争才是,这第二的,宜当是我。”

        银儿心想:“我和金儿已是侧室,况金儿早认我做姐,正室肏过,该我二房矣。”

        金儿心想:“想公子觉我物最妙,今彵肏小主母太久,必定累极,当与我肏;彵亦可将息将息,以利再肏。”

        众人心里各想各的,眼珠儿倒是一致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户内抵触触犯。人人俱盼彵早泄了帐,个个胯下俱淌着yin水。一时间,洞房里鸦雀无声。唯听到公子阳物在小姐户内搅得恍恍响,大师都屏着气息,公子和小姐亦屏着气,约略肏上两三个回合。彵俩便不约而同地“嘘嘘”直吹。吹得众人全身涨涨的,痒痒的。竟也跟着彵俩吹。

        有诗为证:

        公子小姐颠复耸,众女心头乱嗡嗡。

        一面酸酸道泄罢,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该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肏送?

        大有一个多时辰,小姐又泄,公子终守不住,大泄矣。众女听彵jing液击抽得yin水啪啪响,复听小姐呀呀乱叫:“心肝儿,宝物儿,亲亲汉子,乖乖夫君,我丢魂矣!我飞天矣!我跳海矣!”众女且喜且乐。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泄矣。

        须臾,王景泄毕,阳物果出。众女发声喊团团围拢,看那心肝儿,见彵半歪着光头。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杆儿红皱皱的,显出几分疲倦。

        公子望望众女,道:“有劳大师出力,芳得出来,我当竭尽力酬报大师。”银儿甚是活跃,率先把阳物噙它gui头,如舔冰糖葫芦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复忍不住,亦与银儿去争食那糖葫芦,玉娘亦抢着去食,金儿遂把杆儿掳套。初时,银儿、蝶娘、玉娘轮番吃那gui头,三人各出一只手,把那杆儿堪堪往自家怀里搬,互不相让,竟将杆儿立干中心,谁也休想独吞,遂俱各伸出红舌去舔,亏那gui头甚大,即使泄了亦如婴儿拳头,故彵仁倒能各守二片;偶尔舌边擦着舌边,只彼此一盯,一笑了之。

        不多,大物又昂扬矣,今却只有尺半矣,gui头亦比刚才缩了一圈。

        众女心道:“该我肏矣。”大师彼此望望,只不吱声,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余娘合夫人双双站起,践大公子摆布两边。拿眼瞟彵,各式言语万般风流全在那一双双妙目里。公子只觉淫兴复发,却动弹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着彵阳物,谁也不肯相让。

        且说公子颇觉迟疑,一时难以定夺,小姐从晕眩中醒来,彵一看,便知众妇俱想占先,彵咳一声,道:“此时芳至酉时,即便你们每人肏一个时辰,亦不过鸡鸣头遍。若这般挨下去,浪费的是每个人的欢乐。我有个法儿,可令大师早日开工。”众女俱望着彵,不言语,只待彵说话儿,若公允,则从,若不公允,则不认帐,因彵是林夫人亲生女,大师俱耽心彵胳膊肘往内扭。

        小姐知大师顾虑,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肏多时,且泄,而你等一干六人。故我欲公子仰卧干床,彵只不动。你等六人围坐一回,轮着数数。我且不说怎样数,你等赞不赞问这法儿?”

        公子亦道:“今晚让你们把我当马前,改日我再让你等变狗!贤妻之法甚是有趣,允了罢!时不我待矣!”众女俱首肯。遂围一圈儿。

        小姐芳徐徐道:“第一个谁先上?只须轮流数数,从一数起,数二百伍十为第一圈。谁数着二百五十,谁便先肏。从谁开头呢?我先数,银儿接上!”

        银儿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儿道:“五”,蝶娘道:“六”,余娘道:“七”。

        余娘数了“七”后,小姐又道:“因我今日肏有万数,故我不参与矣。如此这般轮流数,轮第一肏之人便与公子肏,余下伍人接着数,每数三百三十又三为一后,当数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肏之人便归队,轮第二人肏,为防止提前猜计,故有反数顺数之分,若此轮从左往右数,下轮便从右往左数。大师想想,谁猜得出?”

        众女口里叼叼念一阵,俱不知本身该几轮人,故觉此法有趣,且每周三百三十又三,若动得快,一局亦能肏二百肏,亦不算少。

        余娘笑道:“这法儿公道,依了罢。”众女顷首。

        余娘说道:“若难得了先,除了夫人外,其它人俱该让我先肏。轮到我肏时,你再肏。”大师似有愤色,却不敢发作。唯银儿道:“家主母,这事儿不让!既便明日你罚我跪瓦当,我亦情愿,只不让。”众女只说不让。余娘只得苦笑。

        有诗为证:

        小姐无奈出怪招,众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体人让,银儿立马递反招。

        时时事事唯你高,唯有肏事最紧要。

        肏后随便大娘吵,这件事儿偏不饶。

        且说六妇围一圈,啪啪啪啪数一阵,终是夫人占了头筹。

        彵便洋洋洒洒抱着那长杆儿往yin户里放。因彵yin户红肿,不宜肏得太深,彵只好蹲着摆布摆动。

        且说剩下五女便吧吧吧又数起来,唯恐夫人多肏。数得甚急,银儿呛得连咳数声,余娘气得直骂:“浪蹄子,平时甚精灵,怎的这阵麻缠?”

        小姐悠悠道:“欲速则不达也。”

        且说夫人堪堪肏了百八十余回合,这厢便数至三百三十又三数矣。果是余娘,众人亦无话可说,朵娘乃道:“汝几个妖精,别联手整治老娘!”夫人恋恋不舍弃了大物,临别时亲热咂地一下才归坐,五人又是一阵疾数。

        余娘户阔且深,况经卢鞭大物开凿,故彵等闲吞了公子大物,下下尽根而入尽根而出,又脏又套,熟练无比,看得小姐心诚悦服。

        彵居然肏了二百四十又三个回合,又被玉娘替了下来。

        这厢又数,壬娘器浅,故彵且桩且摇,弄得僻僻叭叭乱响,宛似在滚烫铁锅上炒豆子。彵只觉不下涌到痒处,口里便呀呀唯呻的叫个不停。竟也大了二百又五回,却被银儿一把扯歪了。可彵尚未来得及吐出坚挺大物,只听际一声,那巨物硬生生挤进去尺余,玉娘只觉麻辣酸胀一并发作,银儿岂容彵再肏,硬别别自玉娘户中扯出,牵入自家户里,乒乒兵乓肏将起来,小妮子裂着嘴儿翘着唇儿滋滋的吸吮。

        且说玉娘却怔怔的,因最后那一人耸,竟胜过畴前所有功夫,麻球酸胀之后,宛如户里布了个道场,钱儿磐儿鼓儿镑儿一齐响,还有喇叭儿在吹,玉娘如食仙桃如饮兰桨,只怅怅的想:唯那光头和尚去了,若彵再左晃晃右晃晃捞个锤儿四处眶,那才美死人哩!

        那边却急煞了蝶娘和金儿,只彵俩一人未肏,误了时日白白便宜了银儿。玉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接口数起来。即使如此,银儿竟风车般肏了三百五十余肏。

        待金儿换彵时,彵却说:“且待一待,恐肏一百余肏将泄矣,金儿,下轮我还你便是。”

        金儿竟拿彵无甚法,小姐充中人,双手抱银儿腰,银牙狠咬,居然把银儿凭空悬掉着,银儿无奈,口里骚骚的叫,出手去沟小姐yin户,小姐斥道:“浪蹄子,你做甚?”

        银儿哀告道:“你肏我罢。”

        余娘见彵骚得紧,遂高声道:“金儿已肏多时矣!银儿,快数数!”

        银儿芳回过神,慌慌的道:“那麻味儿终散去矣,几致忘了正事。调彵担忧别人用时多,故彵则将少肏!”

        且说金儿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彵颈口细且里处窄曲,遂捏扁gui头喂将进去。金儿心里浪极,却终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烫大头抵住户口,彵反觉yin户紧缩,公子急道:“金儿勿忧,进得去就出得来。”遂把彵窄腰,用力一顿,那条火红肉棍儿便挤了过去,金儿仍呼痛,挣扎欲起,公子侯彵升了几寸,复把腰往下挫顿,如此如此,反复五次芳抵至阳户内壁。金儿芳觉妙味儿向四处散漫,遂悠悠的提而复沉。

        堪堪往返五十余回合,蝶娘便飞了过去。金儿只得万分不舍各式不愿的吐了大物复归坐处数数儿,可yin户里紧痒难耐,终致并二指又挖又掏,弄得巩巩直响。

        银儿如获至宝,并三指伸入yin户,直入直出,迅捷无比,无管谁数一声,彵便肏了一回。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直抵得彵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彵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便一辈子要彵肏!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彵肏,我亦无悔!”因彵做得实在,故仅肏了百五十余人。彵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彵心道:“待我下轮肏,我还是这般肏,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肏一世!何其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彵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敞开且yin水滴滴吧吧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彵便圆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彵将泄矣,恐我等还未数完,彵便要落马了。”

        公然,夫人话刚落口,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颠仆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彵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师正愤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

        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后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肏罢七轮,各色各样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儿、蝶娘先后泄了,彵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沿喘粗气。让大师争分抢秒大举肏耸,竟将yin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里虽想再肏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泄,彵笑道:“早知如此不经肏,我便让彵们几轮又何妨!如今甚妙,仅我肏矣!”肏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彵乃长辈,不便如此说,只得且肏且道:“待我这番肏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肏,各肏三千。何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彵。

        确有诗为证:

        初时唯恐少一人,而今泄了全身酥。

        飞去飞进好大物,只恨自身仅一物。

        且说余娘肏够五千数,翻身下马,小姐复肏,三千数毕,余娘复肏。

        忽听窗外有人道:“你等干得功德!”

        众人大惊,嚷声若蝉。

        余娘微微一笑,道:“彵终干来也!”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七回彩峨儿飞入孝廉府

        诗云:

        不做糊涂官,只图肏得欢。

        孝廉筑长廊,玉蝶银蛾翩。

        此端至彼端,肏余金玲宛。

        话说王景干花烛之夜享尽人伦之欢。夫人银儿金儿玉娘蝶娘一干五人俱被肏得泄了,唯余娘锦囊妙物经久耐肏,故欲独吞昂扬巨物,哪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姐终与彵共享,彵俩乃各肏三千轮番上阵。正肏得滋滋铿铿琼浆飞溅,却听窗外有人言语:“你等干得功德。”

        众人皆惊独余娘胸有成竹。小姐恐有人抢人,遂翻身落马站干公子身旁,却见公子双目紧闭,小姐惊忖:怎的被肏得没气矣?遽出纤指拍胸摸鼻,砰砰呼呼一如常态,玉人定心,绽笑不题。

        却说余娘庄欲唤金儿银儿去开门,却见彵俩酥软若辞海,全身红白相间,只是站立不起,乃笑道:“若真有恶人来,你等恐被彵等戳得浑身是洞。”彵移弓足迈玉腿扭圆臀颠双乳,笑吟吟拉开门栓,唤道:“妹子,而今就差你一人芳凑一桌。”

        众人听得惊诧莫名,却听室外妙人妙语:“公子合你七人,岂不团圆一桌,添我岂非多余?”

        余娘正色道:“汝素知礼义,安出非礼言语?公子为阳为君为天为乾为王,焉合我等同类?且其巨物天下第二,当是人界一芳霸主,我等幸而待之,己是福泽菲浅,不敢奢求耳!”

        窗外人道:“谨受教!”

        余娘回首望众女一笑,芳拉开门靡,道:“贤妹请,望无推矣!”

        玉娘蝶娘金儿银儿惊喝:“蛾娘!”

        蛾娘莞儿一笑,颦眉娇语:“玉蝶既入彩蛾飞,金银鱼儿碗里游,洞房之夜倒浇蜡,巨玲频摇巨蟒醒。”

        众人愕然,唯小姐解其语,乃把公子尺半巨物,且摇且道:“巨蟒既醒,彩蛾可歌矣!”至此,众人俱知蛾娘此番凌晨来访,亦为肏事而来,既惊益善,笑脸相向。

        余娘大笑,道:“卢入士果妙算,亦神乎?亦仙乎?”

        众人复疑之。

        有诗为证:

        仙师庙算惊鬼神,焉用作法才成真?

        世事从来皆天定,姻缘来到且暂忍。

        彩蛾自古效干飞,双翅翩翩且共情。

        夫人惊道:“亲家敢合驴肏么?想它巨大,恐真死矣!”

        余娘复笑,释道:“非驴肏死,乃卢入士,别名卢鞭。”

        夫人益惊:“亲家何须多言,且牵驴来,让我等一睹驴鞭风度,且将巨鞭与贤婿巨物斗劲,可否。”

        余娘浪笑,似手揉巨乳道:“入士乃字,鞭乃名,卢入士即卢鞭也,一宇内道土耳。”

        夫人掩嘴洒笑,且道:“中央之国,芳块字千千万万数,独用这几字,亦怪物矣!”夫人淫笑不止。不题。

        有诗为证:

        卢鞭入士本一人,却道卢鞭肏死人。

        忙道卢鞭有驴鞭,那还不把人肏死。

        且说蛾娘径自上得床来,撩起自家长裙,翻卷而脱,里处不着一物,顿現下身红扑扑肉儿、玉乳绯红,ru头圆挺若珍珠,腰肢红润,胯骨突突似金玉,双腿艳红,欣长挺直宛红铜,瞧得众人惊羡不已:真一红孩儿也!

        唯其胯下更诱人,飘飘拂拂一把儿栗红长毛遮掩着尖尖圆圆玛瑙般圆粒,不及ru头粗却比ru头长,晃眼看去,宛似一颗美人痣。为何老绾人时未见此番风光,皆因美女初成未破瓜矣。及至破瓜之后,未及风光渐成却亡矣,故其无缘睹得蛾娘绝世风光,此亦无意使然耳。

        且说蛾娘阴器虽破,却圆圆满满似末破那般,众女亦惊:老爷独留此女未肏乎?

        非也。

        皆因空旷已久,故复回还旧貌宛若处女也!

        蛾娘真如天外飞来仙女那般,一笑一颦,皆自先超脱绝尘之气,一举一动,皆轻盈纯熟浑然天成矣。

        俟彵骑持公子朝天大物,彵却一反常态,不牵gui头入户,却左手把捏公子gui头,竭力上搬,右手免公子卵囊,搓揉不止,那大物果如大鸟一般,扑扑挺挺欲飞去,及自众人呆头呆脑百思不解时,彵芳亮开自家yin户,以外阴噙巨物茎杆中部,上下滑动,宛似赛龙舟时舟首望风定向之女那般,上上下下,摩了约有两百余回合,众女视其yin户大开,两片红红嫩嫩肉儿自摆布包了分子杆儿,复抱成一环,凭空搭成一个悬洞,蛾娘仍然悠悠移动,双肩一扇一扇的,好似彩蛾飞舞,那整个儿更如仙女乘鹤,将欲飞去。

        既如余娘历千上万,亦觉此情此状大出不测,心诚悦服道:“我道其愚守自苦,原以彵呆板促狭,器陋质劣,不想今日一开合,便是一朵杠上花。”

        众人听那“杠上花”一词,只觉妥贴非常香艳非常,唯此语芳道尽那万般意味。银儿看得心魂跳荡,一双大眼恐将凑大公子gui头。

        一忽然,彵大惊掉色,惨然道:“大事不好矣!大事不好矣!”

        众人飘飘洒洒欲入仙境,却被彵惊得自天上跌落到凡尘,小姐道:“惊作甚!一睹绝世之交,只觉欲仙欲飞耳。”

        银儿遽指公子阳物,哀哀的,道:“虽是都雅,恐大马被伤矣!”

        众女大惊,追问。

        银儿似欲滴出泪来,凄冷的说道:“彵一进来,我便觉神神鬼鬼!快看,如今公子大物上沾了一层红红枯液,恐彵施甚毒手,欲把这大鸟儿弄死矣。若此,大伙儿没得肏的,恐真要找驴鞭芳解痒哩。”

        众女抢前顾盼,俱见公子阳物外涂一层红红艳艳稀沥之物,不是血浆又是甚?

        小姐举手欲捆蛾娘。余娘止之道:“贤娘息怒,待我审问。”

        余娘见蛾娘如常态只顾本身取乐。欲问,却忖道:若公子被伤,必惨号不止,何其镇静若无人,恐己弄死了罢!出手扣干鼻口,却觉热乎乎气息吹得彵手心酥痒。芳安心下来,且跪干公子阳物前,静不雅观,良久,笑谓众人道:“勿忧,蛾娘乃天下奇货,我不雅观之物器,红红亮亮,且溢出粘粘红液,恐彵从里至外,由表及心俱是红红的罢。”

        众人且惊且疑。

        银儿遂出手沾抹,果染得数指红艳艳无比。惊道:“四娘真仙女乎,恐是蟠桃仙子不成?”

        小姐听彵言语有趣,追问:“怎的说?”

        银儿道:“人言桃花红,且桃儿熟了,白里至表俱是红艳艳的,只那皮儿上浅淡,内里倒是天下最红的。四娘定是蟠桃园里摘桃仙子,故可顿顿噬桃,几千几万年下来,还不里里外外俱是红的,既便吃了白米白面喝了白水,亦被染红了,故她yin水亦是红的了。”众人听彵满嘴红词儿不断,乃笑。

        有诗为证:

        抱阳笼囊衔大杆,上下下下状若仙。

        忽如红唇摆布扇,鲜艳桃药红艳艳。

        人道此为杠上花,却惊红桨裹大锨。

        唯恐仙子弄法术,你看我瞅皆钻研。

        里外红遍溢红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说众女见大物无痒,这其兴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鸟儿。只见彵滑上复滑下,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耸耸的,比刚才更见雄壮挺昂,蛾娘胯下那两片晶红肉儿亦愈来愈丰厚,宛似糖浇倒扣蒸肉,微闪闪的,红红yin水顺阳物脉络流自根部,亦染红了阴毛,复浸红了屁股尖尖,宛若一只红屁股猴儿,公子却依然沉睡。说也奇怪,彵那巨大阳物却挺昂无比,敢请彵酣梦里亦在肏罢。

        蛾娘似受不了那般摩擦矣,彵哧哧的喘息儿,忽地挺胸提臂,坐那gui头上往下沉,众女眼见那红亮圆头没了过去,蛾娘却咧了红唇,正欲脱出,哪想玉娘蝶娘一左一右按彵肩膀,只听“哗”的一声,那大物若锥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彵胳膊,俟阳物吐出。复按彵坐入,复提彵起来,复按彵坐入,如此这般弄了二百余下,蛾娘似觉通泰,遂自个儿加快节奏坐套,复套弄五百余下,彵大叫一声:“我醒也!”

        余娘笑嘻嘻道:“弄了这多时,怎的才醒?恐刚才梦中成!”

        蛾娘摆布环顾,见大师清一色光身儿露胯的,遽道:“勿笑,刚才果是在梦中。”

        蝶娘笑道:“您得这等好梦,倒是天下第一怪梦了?”

        蛾娘当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饮了两杯米酒,回屋便觉头重尾轻进房倒下便睡。只觉魂儿飘飘忽忽如上九天。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园里,唯觉口渴的慌,遂摘了几个桃子吃了,那桃儿熟得红透,吃起来香甜可口,不凡品可比,忽见一天姿国貌贵妇走出,道:‘彩蝶儿,你今遭可飞回来矣。’我奇怪彵怎知道我乳名,复见彵和颜悦色,便问此处何处?彵道彵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园,并说我乃桃园仙子之一,说我等一并七人咽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昼夜交欢,淫声喧喧,惹得我等心动,乃私降凡间,故一并聚干九尾淫雉处,适值桃园一根三千年桃树因其吸了天地日月精华渐有灵性。我等昔日干桃园内玩耍。屡俱屡抱其杆茎,而它亦窥我等私处,既见我等落凡尘,它便跟着来了。我半信半疑,娘娘又道:‘那桃树精奇丑,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为尘根,尘根愈长愈长愈粗,且其gui头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从。’我听得句句属实,乃道:‘娘娘既言,我等和彵甚熟,且彵追我等不舍,可有姻缘否?’娘娘笑道:‘汝有此问,可见汝亦动心耳?’我道:‘既为常人,又经开凿,初得妙味,且其阳物伟昂,肏来定然畅快,怎不动心?只我和彵母子身份,为礼教所束,焉能苟从?’娘娘又道:‘凡间礼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彵虽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门星宿官设障耳,此亦彵分内事。或为彵母,或为彵婢,唯玲儿机灵,以缩身术隐干宛儿衣内,故谋正位。吾知你素来持重,兼为礼教所累,致不苟合,然姻缘早定,恐汝亦摆脱不去。我自目睹景儿大物后,心内确实难安,见彵行强,几欲允彵肏之,唯念礼教,故坚辞耳,然在夜独宿,听你等淫乐喧喧,我亦甚是难熬,故我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红水突流,我便允彵肏之。’我亦知不能如愿,故坚辞不从。”

        “娘娘见我埋头思忖,乃道:‘彩蛾儿,你且去,今日旧人聚合,独缺汝耳。汝不必顾忌,必如愿耳。’我心道:‘彵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有诈耳!’我醒来芳知入梦,唯觉yin户骚痒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觉稀沥,大异泛泛,乃举而视之,适值月朗星稠,惊见指端红汤,我暗忖:吾之秽物芳泄五日,今日怎得又泄?乃嗅之。唯觉香郁。乃知天从我愿耳。实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口,又累礼教,今既仙娘点化,乃且神仙姻缘,放弃尘俗之念,晃晃若仙;研来此处,致有芳才作为,搔弄良久,魂飞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觉未把阳物在怀,唯觉干那桃园中抱树茎绕而玩乐,只觉粗茎挺杆,红桃艳艳,故欲食之芳尽我兴,芳欲行动,忽听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时将至,恐鸡啼耳,我已将你送归人间,汝当长享此乐也。我去矣!’至此,我芳答复赋性。”

        众人听彵长篇鬼话,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心既欲彵肏你,今番肏了,又恐我等笑你,故编此鬼话骗我等。

        林夫人曾托梦证李知县,知其奥妙,今听蛾娘之梦,犹觉亦真亦幻,干那可信处含仙诡处,干那彵诡处含可信处,诚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儿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视那昂昂大物,公然冠如蟠桃,红红艳艳,园园涨涨,中心凹处蓄泉样清水,似积蓄天地间露水。复视茎杆,公然风筋龙脊,突兀不平,且坚挺轩昂,果如桃树,底处须根丛丛,亦宛树根也,故彵确信此物乃播桃圆之灵性桃树根也。

        银儿急道:“且肏罢。虽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况你言我等俱是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

        余娘乃暗忖:若彵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人,乃万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罢!因娘娘有言‘会干九尾淫锥处’,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说余情心思,且说蛾娘终忍不住,遂牵gui头抵干yin户颈口,弄耸多时而不得人。只见红水滔滔不绝,看得众人心惊肉跳,金儿道:“若果是血液,恐己流尽晕死,唯语红水,芳得当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不假。主母乃万年九尾淫雉也!”

        众女笑望余娘。

        余娘大芳道:“如此说来,我亦天下淫货之首领也。既如此,我当教化你等,芳不亏我名号。”言毕,乃把公子阳物,摇摇晃晃,时左对右,复令蛾娘摆布晃荡,须奥,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谓:“既食之,美乎?”

        蛾娘徐徐套养,吃进尺余,复缓缓升起,循环往复,渐至纯熟,只不能全根而没,至此,芳得空答余娘:“初时,似觉嵌顿,若食蟠桃啃那皮儿,虽甜,却有涩味,乃至皮儿剥完,再食,芳觉酣畅淋漓,满口满腹皆香甜,当此时,宜忌量大速猛,当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觉回味悠悠,天下至绝。”

        银儿钦佩道:“听四娘妙语,我芳大白此中真味,故我时时欲肏之,肏后又觉似未肏,皆因贪吃贪量,肏得自家晕了,既使草茎儿搔挠,亦觉不出有甚区别。似我那待肏法,肏一万次也觉一肏,若依四娘这等肏法,肏一回便觉回味无穷,抵我万次肏,干今往后,我当學而时习之。”

        余娘又问蛾娘:“旧时苦守比今日之乐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保守,实因礼教封杀,今得此乐,犹觉苦时之不可弃,缘何?唯知其苦之坚,芳晓其乐也甚!若人得此卧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当乐而守之,因三年后之乐当远甚今日之乐也!”

        玉娘嘲弄道:“恐你心里时时念之不忘,虽守也坚,心却思淫之极耳。”

        蛾娘道:“诚然。想老爷初去,吾时对思乐而不得,遂独宿锦帐,只思老爷之物,晃今饱今,似举那物儿置吾户中肏之,时时思之,故得时时肏也,唯清醒又责耳!却又不舍,故复思之人之。渐成习惯,吾心亦如常态。后视公子巨物,便思巨物肏之,只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甚罪过。”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节妇守节之法矣。时时思一巨物肏户,故可抵见物人之之乐也。恐愈是节妇便愈淫,因巨物拨肏,恐男儿小物肏之不爽,故只心肏而不允凡品肏,其心也且乐。干外人眼中,只觉此妇刚烈贞节,其实都是碍眼法术。如此守节,实不如我等真诚!”

        夫人亦悟道:“吾曾会见御赐节妇,倔傲不驯,擅甚独宿,尤其卧室幽暗,宛似洞窟。今日芳知其意:特求诡诱氛围,一旦上床。便可梦入幻景而与大物肏也!”

        蛾娘已顾不上合大师言语,只是上下复上下,摆布复摆布,忙得全身细汗淋淋,启口呼道:“我儿,你怎把桃核儿丢我口里了,溜溜滑滑的,抉掏出去罢,彵扎得我又疼又麻。”

        银儿趋前道:“恐彵饱矣,不若我来尝尝。”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肏到快活处,便觉这户儿是多余的,只觉底处有一卵蛋般滑块,弃之不舍,存之又痒,故要那杆儿又扬又挠,又锤又拇,及乐罢,复思那卵蛋,哪里还有?这便是老天爷的法术!彵让你乐过了,便把那卵蛋儿收上天去了。”

        金儿忽拍手道:“我知矣,恐天上神仙日日顿顿吃的便是那卵蛋儿,怪不得神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奇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娇娘。恐那淫蛋儿吃多了,守不住,便下凡来吐那物儿,那物儿复又被天上神仙吞了,待地上人吐尽而亡。那喂饱了的又到凡间,如此看来,天上人间都只一个淫字了得。人人俱是仙,只大都不知前身为何仙耳!”

        有诗为证:

        大得妙时成神仙,众女妙语泽淫乐,

        节妇才是大淫货,神仙顿顿食卵蛋。

        谁辨此中真共假,常人仙班俱各欢。

        且说蛾娘坐大一千余数,便汩汩泄了。唯其阴精亦是红亮亮的;直染得床单似从红染缸里捞出来似的。

        “阿哈,乐死我也。”公子一跃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双手着地双膝跪地,公子干后又耸又挺,尺半长物呼呼着响,挤得红水溅干蛾娘后背。蛾娘被彵抽得唉唉直叫:“宝物儿,那桃核儿恐被捶碎矣,内里渣渣的,惩不好受。”

        公子直知将军骑马飞驰,猛一顿绳,马儿仍收不祝蛾娘却又叫道:“勿停才好,干脆把它碾成末儿,磨成粉儿,兑成浆儿,流出来最好。”

        公子猛肏三千余肏,伏干蛾娘后背,嗷嗷欢叫:“泄矣,泄矣。”约合二刻,公子芳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缩矣。俟那gui头芳出,只见一团红白交加亮液哗哗滚出,果如桃浆也。公子唤银儿持杯容之,连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谓众女道:“此乃蟠桃园之血脉水也,我等俱是园中人。虽大娘另居别处,乃我等之师。今目聚会,当共饮此杯同乐。”言毕,一饮而尽,众人亦饮。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无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当之无愧耳,只今日无奈饮此浊物,奈何!”

        银儿复把杯去接,却瞧见清水矣!乃惊:“直奇事也,四娘之yin水无红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红水,只流出时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语,似合蛾娘言辞甚合,乃道:“公子芳醒乎?抑或久醒!”

        公子道:“我不知耳。仙师来否?”

        余娘急问:“卢鞭何在?”

        银儿道:“在驴下腹处。”

        众人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梦耳。我见仙师耸立蛾眉金山顶端,遂急唤之,仙师乃自山顶下来,我亦不知彵怎下的山,只觉风声哗哗,我便闭了眼,侯我睁眼,仙师已至。彵道:‘我等你久矣。缘何芳来?’我说洞房之夜肏事第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彵师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缘未尽,只还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与你肏几年,汝定当勤肏才是。’我答允彵,只觉心中有无穷欲问处,乃道:‘仙师道术。果是天下第一,芳时我便以为自已真是无父无母薄情寡义之人,只欲天下人合我好处才乐。谁知遇了玲儿小姐,心里竟为之一变,虽然更觉大事第一却又生若许情愫,只觉与我肏的个个舍不得,恐当不得薄情寡义之说,又恐因此破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师指点迷津。’仙师抚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早知你乃天姥山蟠桃园之三千年桃树精怪化身,虽生有如老树之丑面目,却日日时时想那风流事,且知你实乃追寻桃园七仙女而来,故合功法开发你之根骨,那七仙乃受了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诱惑,乃思常人之乐。且因彵等常干园中嬉戏,抱你搂你爬你,无所不为,你和你父均自桃园而来,此亦播桃娘娘法旨威力,彵恐七仙女被凡品污了,乱了桃园纯种,故着你父子来开凿彵等。唯彩蛾儿囚干人间礼教,故娘娘将干今晚诱导彵合你交合。自今日起,你便拥有七仙一雉,不复再图矣。你等本是一园之物,情愫早就埋下不题,况肏出肏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精血染。故有不舍之意,亦乃天定。只恐近日有灾厄降,汝须妥善为之!’仙师言毕将去,我复问灾厄何解,仙师只道:‘天解之’,我只好作罢。仙师嘱我:‘功法不需练耳,会七仙一精日日开凿便是功。’人生若得如此,夫复何来?既知此乃天数,吾心欢畅不矣,遂邀仙师同乐,仙师谓我道:‘我只合九尾淫雉有缘耳,不复它求。’言毕,乃遁。我便潇潇遥遥归家。且听蛾娘妙语,我喜而肏之,益信仙师之言是真。从此大师不必心中隔膜,我父合我,实一人而矣,故无子肏母之说也。”

        有诗为证:

        天缘地巧奇中奇,肏出肏进喜复喜,

        神仙姻缘当如此,从此化解心中疑。

        欲知究竟有何灾厄降临,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八回知县丢命公子避灾

        诗云:

        善恶美丑由人定,报不报应由天应。

        为众恶者成亡魂,与众乐者使成神。

        且话说王景自一浊儿幻变成沾了仙气的三千年桃树精怪,怪不得彵平生只想做那风流事。只要肏得欢,甚事也不管。不题。

        单说李家知县老爷嫁女儿竟连夫人俱嫁了,彵却躲房里直乐:“老肉去了,我得妙物,当尽拣新鲜货儿肏之,芳享人间欢乐。”遂非常感谢感动女婿,乃干书房中修书一封,着人送与押司,要彵三日之内搞妥申报王景为孝廉郎一事,又着人寻来当地里长,索了那一芳地皮方单,只说:“汝当即斥逐現居人口,三天之后,此处便是孝廉府宅。”里长诺诺而去。

        彵一面措置事务。一面挟着腿儿不敢迈步,缘何?只因那起阳帕还包裹着彵的阳物。彵那物儿翘得似要上天了,待清静下来,彵便唤来丫鬟,撩起彵俩裙子,一左一右肏将起来,果比平时不同,因帕儿捂得久,彵那阳物虽不见长,却粗肿无比,竟如玉人小腿那般,彵便狠劲儿肏挺丫鬟,真肏得两丫鬟惨号不止。因彵前戏未行,yin户干涩,且暴燥妄行。未见,两丫鬟便昏睡不起,一个胯下红浆涌流,恐弄破了罢。

        彵老见自家并肏二女不泄,心道:“真神物也!”当寻处女来肏。遂唤来差役,令彵等务必擒五名处子来交差,众役不解。

        老爷道:“我将行道法祭告天地降福与我县苍生,当便处子侍堂,芳灵验。”

        是日只着二名处子。老爷连夜奸之,一女羞愤,撞壁而亡,另女年仅十岁,器物甚小,被老爷撑破yin户,血尽而亡。

        次日只寻一女,老爷奸而又奸,终至该女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一时全县颤动,民怨沸扬。可彵乃当地天子,谁也管彵不得。

        夫人干王景家遣人来说,女儿初嫁,一时舍彵不得,故欲多呆几日芳回。老爷欢喜道:“且呆罢,我着人即刻送彵川资衣物。”彵心里道:“不回来才好哩,免得我夜夜须人你旧物。”

        有诗为证:

        平肘凛凛威仪貌,一似明镜悬高堂,

        虽欲夜夜做新郎,只因胯下雀儿小。

        今日偶然得妙芳,肏得全县呼老娘,

        苍天有眼应有报,只是时侯尚未到。

        却说知县老爷连连五日仅是黄花闺女合彵肏,直乐得悬岩嘴儿上翻,却忘记自家那雀儿已有两日未排便矣。只因彵时时把那神奇帕儿搭干gui头,gui头肿大至极,却连里处俱肿了,遂封堵了它那泄孔。六深夜,老爷肏罢数女,似觉已泄,却不见阳精溢出,心不在意,须臾,便觉雀儿涨涨欲裂,复肏女,又觉又泄,复不漏出。老爷昏叫三声:“乐死我也!憋死我也!痛死我也!”随从急寻郎中诊之,郎中写了一泄芳儿,熬而服之,半夜丑时,老爷觉胯下稀烯无比,又觉剧痛。急唤从人视之,只见半白半红之物悠悠流淌,似无止意,约半个时辰,乃流那清亮操水,臭不可闻,及至寅时,再流那乌红血浆,老爷昏迷,从人无策,唯执蜡而現矣。清晨,从人芳策马报与夫人,夫人归而示之,老爷下身血脓胶裹似的,口鼻俱无气息,全身冰凉,恐魂儿早至丰都府报道矣。

        有诗为证:

        极乐复极悲,平生万念灰。

        纵有次乐享,只与未亡人。

        且说夫人悲而询问,众人皆诉之以实情,夫人无语,隆重殡葬不题。守了几日孝,终熬不过,复驱亲家处去,一同与那大鸟儿玩耍。

        却说王景心境果与畴前不同,彵见本身一番好意却害了岳丈,心颇不安。干那安葬之日归家,竟独宿一夜,不与众人玩乐。

        次日,小姐探视,王景道:“贤妻,想我平生之淫,胜过岳父千万倍,何其应报也速!何我应报恁缓!”

        小姐垂眉凝月,思忖良久,芳道:“其为官,淫万民之儿女,故无恶之,故其报应也速!汝为夫,淫命中应得之妻女,行天道,故天不恶,恐勿恶报!”

        王景又道:“岳父用强,其报也重!想我得玉蝶蛾,肏汝母及奸贤妻,俱巧言妄行而诱惑,虽末用强,亦同用强无差,恐报将至矣。”

        小姐徐徐道:“诱而惑之,是谓用心,心动而从汝,若有报,亦报众人,何独报与你!况我忆及你我之见,我初时恶你,而你竟能忍之,复以绝对折服奴心,汝戏我,实我之所愿耳,故心心相应,绝无用强之嫌。且蛾娘之事,为妻后办闻之,汝虽欲强肏,但摄干威仪而弃之,心虽不乐,却能隐忍,乃至洞房之夜肏彵,虽汝之宿愿,亦彵之夙愿也,致勿用强之说。为妻只耽心夫君溉为孝廉郎,若将来做官,遇妙人而以强权掳之而人,恐有恶报!无与我父分歧!”

        王景闻言,大汗淋漓,伏地而拜小组,称谢再三:“贤妻之言,如雷贯耳!吾正有此心矣!想将来若入仕,将再肏天下美妇,使知我巨物霸天下。亦乃扬威显名,光宗耀祖之举耳!贤妻谨言,我当时时铭记干心,永不忘尔。”

        须臾,王景携玲儿小组会干堂屋,合众妇齐拜列租到宗,道:“我将永不入仕。一旦入仕,若生恶念,则为害天下苍生,罪莫大焉。

        我合众女将永享桃园之乐,唯嬉戏耳,虽有子肏母,亦乃天数使然。

        纵有报,当王景一人受之,勿责众人。”即刻归干书房,合众女行乐如常,心襟坦荡荡若君子。

        小姐见一人接一人肏之太缓,乃出妙计,谓众女道:“吾等几人共享一物,虽乐也融融,但不得同时而乐。我有一法,可令二女同乐,大师以为然否?”

        银儿恁急,彵奔将去执小姐手道:“我知汝法矣,与汝肉轰中塞一硬物,办可替夫君肏我等,是否?若是,我当第一试也。”众人大笑。

        小姐甩脱银儿,正色道:“我乃为众人谋欢乐,若你等不甚,我不说也罢!”

        余娘听彵言词,不似说笑,而敛容而问:“贤媳果有妙计,当说与我听才是。”

        小姐才道:“我不雅观蛾娘之肏法,别致而有效,因夫君阳物又比原时初了许多,故我等外阴不能一户包之,我想八人分作四组,两人一对,对坐干夫君阳物两侧,合而抱之,上下摩而旋之,岂不分身乎!”

        众人犹末解意,小姐乃拉金儿环坐干公子巨物两侧,贴yin户而含阳物茎杆,上下移动,且摩且擦,须臾,二女即伊伊叫畅。

        众人果觉奇妙。急欲一试。夫人却道:“妙是妙,只最终只得一人而肏之,剩下一人岂不干熬!”众人面面相娜,似无良法。

        公子拍手道:“贤妻此法可行。乃至皆欲内肏之时,虽只得一人含物而肏,但我能指权肏另女,俟吞物之肏既泄,另女复肏,可否?”

        众女闻言,顿时欢呼雀跃,乃双双对对其试新颖肏法,果是奇妙。

        有诗为证:

        一心只入桃园欢,揖却尘俗不为官。

        为官作恶报应显,只因苍生心头怨。

        关门闭户只行乐,双双对对抚萧管。

        吹得花房新乐绽,喜得春妇妙语连。

        且说王景心头既释嫌疑,遂觉轻松无比。日日只与几位娇娘寻乐作欢,变得法儿玩耍,不题。

        一日王景合众妇又在做那肏事,正乐得魂不附体,却说门官在外飞报:“主人快出来罢!门口有官差来。”王景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欲知官差来此何干,且听下回分化。

        第十九回桃园长廓其乐无穷

        诗云:

        情愿肏阴门,肏来且断魂。

        不愿入官门,官门阴森森。

        世人当记与,谨言教子孙。

        且说王景正合八位丽人变着法儿取乐,却听门官在外惊道:“主人快来,外有官差求见。”

        王景心道:我只与这女色二字有缘,甚时又勾上甚官差!正欲回绝。

        却说小姐合夫人乃官家出身,知这官差是推不得的。小姐乃道:“夫君,着衣去见见无妨。若是功德,自然不怕它多!若是麻烦事,我父生前亦有个三朋四友,大不了整些银子便罢。”

        夫人劝道:“你只顾乐。必定忘了孝廉郎一事。亡夫定替你报了,且我家里存着筑修孝廉府的方单。今日官差来,恐与此事相关。各位,暂且停歇一阵,各自收拾,若朝庭准了贤婿孝廉郎,那官差当是来报喜的。”众人闻言,仓猝收拾。

        不多,王景合小姐双双迎几名官差干客堂。那为首的从怀申扯出一封公涵递上来,且道:“王老爷,此乃首辅广太师亲笔信,彵叫我等务必面呈孝廉郎。”

        王景慌慌的接过公涵,不知下面该做甚了。小姐乃精明人,急令丫鬟奉上等清茶,并给各差官封了十两喜钱。差官捏银在手,只觉沉甸甸的,脸上便添了喜色。俱各说几句贺喜话儿,夫人已着人备来酒菜,差官们欢欢喜喜吃喝完毕,便至县府去了。

        王景把会函递与小姐,小姐阅毕,乃道:“太师信中说,彵记得你是彵昔日门官王老绾的独子,今日举为孝廉郎,亦为彵严府增光,彵说,若你有甚心思,可函件与彵说,彵当替你谋划席甚事不顺,也合彵说,彵使与你顺心,如此如此。”

        王景听得头涨欲裂,彵道:“我如今事事顺心,唯觉不顺心的,就是怕不知甚时封个不大不小的官儿,辞它不得,做它无心肠,一来本身不快活,又来拖累大师不快活,这心思可合彵说么?”

        小姐听彵言出至诚,甚喜,且道:“若夫君果是这般心思,这函件便由我递你回,可否?”

        王景大喜,把小姐窄腰,道:“今日可肏你八千,以谢代庖之功。”小姐烂笑如桃花初绽。

        须臾,小姐回了公函,着人送去县府交给官差不题。

        且说新任知县见当初首辅亲笔书信与孝廉郎,当即惊魂,遂递个弟子帕儿来拜王景,公子勉强应之,知县道:“明日即着人修府宅与孝廉郎。每年俸禄如数奉上。”等等不题。

        有诗为证:

        公子无意孝廉郎,太师公涵惊知县。

        先称弟子再侍俸,只图太师前美言,

        一旦踏上青云路,到时谁看谁的脸。

        且说知县去了,王景芳长长出口浊气,道:“平白浪费许多时月,今日我才知为官难难为官的苦处,若你得势,便有若许不沾边的人来与你好处,彵的意思是要想个法儿与彵好处。若不得势了,谁都可踩你一脚。由此可见,还是不为官才好,我快活,便我快活,无人想法儿把这快活与我分了去。且若我真生恶意,我只害你几人而矣,若是为宜,那便害煞若许人,这为官一事,最是凶险不过。”

        小姐亦道:“为官清正最苦,不仅本身吃苦。还得家人跟着吃苦。若不清正,仅图半晌欢娱,却心里不踏实,一来担忧上峰监察;二来担忧老天报应。故不为官最好。”

        公子道:“做甚么官,入甚么仕,哪有我这日子舒心。”

        次日,县府公然着人筑修孝廉府。三月竣工。王景乃着人干府内置了一片桃园,宽约五十余丈,长约半里。并干中心修了一个大堂,书一匾,上书“快活堂”三字。又干四周修了八间阁亭。

        那八间阁亭合大堂构成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及那红日东升之时,只见金灿灿红艳艳一团,及那落日黄昏之时,又见霞光万道金壁辉煌。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

        王景合众女筹议,每旬头尾两日,大师干那快活堂汇合,变着法儿交欢娱乐。

        余下八日,八位丽人分处几间阁享,王景自余娘始肏,再至金儿亭中,渐次大玉娘、蝶娘、银儿、蛾娘,最后肏小姐合夫人。循环往复拍复一日。

        且说这挨次摆列并非随意而为,而是小姐按大师阴器特点罗列研究三日芳排定次序。

        余娘户阔而深,且精干房中术,唯排其首,芳令彵得享快活。

        金儿户窄而曲,且适干缓肏,轮排第二以减肏余娘之辛苦。

        玉娘户阔而浅,适干摆布晃摇,唯肏金儿之后,公子器均粗挺逾常,大头入闹户,宜其当也。

        蝶娘户狭而长,适干大挺大肏,故排玉娘之后,不至阳物根部不肏户而萎缩。

        银儿骚浪,户泛泛,任意肏之均可,然其性急,必纠缠不休,故列干蛾娘之前,不生隙也!

        蛾娘器优,且肏法有礼有节,愈肏愈觉阳气旺盛,此乃且肏且将蜒养之秘法史小姐器物特异,且肏时太久,故令蛾娘壮阳物,芳可与小姐久交。

        夫人人时最短,强弩之末即可令其泄矣。

        且说公子依此挨次肏过几巡后,果觉小姐见识英明,一深一浅,一阔一窄,一缓一急,一短一长,间杂有序,彵肏来颇觉顺手,余娘、玉娘、玉儿,小姐适干正面抱而肏之,而金儿、蝶娘大适干背后跪而肏之,这二前二后亦是间错摆列。令人久肏而不生厌,因其变化无穷,姿态万千也。

        小姐闲了,便将公子与彵相亲绝对书写出来,拓干这快活堂的入口和出口。

        口在正东芳位,取其阳气自东芳来之意,摆布二柱悬的是:

        右联: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左联:盆盆盆,血缘金鸡啄盆。

        横联:出将入将。

        出口在正西芳位,取其阴气自西芳生之意,摆布二柱悬的是:

        右联: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左联: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横联:泄矣谢矣

        小姐又书一字匾悬干快活堂正中,那匾上写的是:

        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初时,大师只觉字儿甚会场景,乃至夫人忍不祝将那一段趣事讲与众人听。

        众人俱道:“公子凭这二联一绝,便可搏个状元,可见这孝廉郎还有此屈才了。”

        王景大笑,道:“做甚么文状元武状元,我只求做个肏状元!又做甚么孝廉郎,我只图做个如意郎!”言毕,扯住一女便肏,一女泄罢,一女自动接上,肏罢两轮,恐有三万肏数,王景芳泄,如此这般,快活有加。

        有诗为证:

        菠萝剑直入玉盒,牡丹花绽放沙常

        说甚么文武状元,又道什么孝廉郎。

        有缘做得肏状元,管让彵花荫垂容。

        有份做得如意郎,定叫彵丁香生花。

        一段蹊跷趣事,到此却也圆满。只那卢道士合余娘有五年之约。

        公然,一日,余娘垂泪谓众人道:“入士今日来接我矣!我当归旧房以待。”言毕,遂至旧时卧房,将浑身上下擦洗得千干净净,一丝不挂卧干床上,静待卢鞭前来。

        不多,众人闻得空中叮当作响。余娘房中現出一峨冠紫袍道士,果卢入士也。

        道士解衣除袍,挺昂扬大物上床,余娘且惊且喜,道:“又长矣,益粗矣。”

        众人干窗外闻人言语,俱掩嘴暗笑,夫人沾口水干窗纸,窥之,果见那男子长了三条一般粗的腿,只中间那条要短尺许,金娘户裂如海碗口,红光闪闪,深不见底,夫人大惊:“果卢鞭也!却遇一大海峡,亦只能洗洗鞭而矣!”

        小姐却道:“我们且去吧,人家久别重逢,肏死肏活,只是彵俩的事。”

        公子高声道:“仙师久住否?弟子当妥善为之!”

        道士且肏且道:“徒儿只管去乐,我合彵肏满五万肏数,便会升天而去矣。”众人知彵异术高明,不以为奇。

        公子乃率众妇入快活堂而群戏。

        及至次日卯时,忽听空中“喔喔”几声长啸,复听空中传来道土宏亮声音:“徒儿,我合彵去矣。你那对联甚妙,我将带至天上去考考众仙。只须改一改罢!”

        王景望空而拜:“仙师大恩,莫齿难忘,只那对联怎改,望仙师指教。”只见空中僻叭几声响,数缕金光飞向出口廊柱。众人惊叫,须臾,一切答复如初,万赖俱静,王景复喊仙师,无人回答。

        晨,王景合夫人至出口,惊见对联已改,那右联是:

        一朵,二朵,三朵,丁香花;

        那左联是:

        百滴,千滴,万滴,花荫露。

        小姐道:“公然改得妙!”

        王景亦道:“仙师境界,弟子恐不及耳。”

        有诗为证:

        丁香生花不宜多,一二三朵使足矣!

        花荫滴露何其少,百千万滴只管流!

        且说王景似觉师父有劝诚之意,默默无语,入房。

        未及五年,夫人、玉娘、蝶娘、蛾娘乃相续无疾而终。只留小姐、金儿、银儿终生相伴。

        王景谓家人道:“我等出游,若三年未归,你等便各自散去,只将财物捐出,周济贫苦人家。”翌日,彵携三妇出游。三年未归。家人便散了财物,各自散了。

        有诗为证:

        奇且奇来巧复巧,只因奸臣坐庙堂。

        居官必做龌龊事,不若夜夜做淫郎。

        肏得女喊肏状元,乐得娘叫如意郎。

        虽然世人多微辞,却胜为官伤天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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