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

    阿春最后死了，是被四个少年轮奸死的。

    “怎幺办？！玩大了！”

    “埋了！挖个坑埋了！这事妳们谁也不準说出去，谁说出去谁死！”牛子冷静地走了出来。

    “那埋了，埋了！”

    策子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她想离开这裏，可这群少年们因为杀人而变成敏感，左张右望的。

    当壹只粗糙的大掌捂住策子的嘴巴时，策子瞪圆了眼……

    ***

    策子！

    策子倏地睁开了眼！

    天已经大亮了。

    对面的牢房裏那个女人的呼吸很平稳，没死。

    没死……

    策子站了起来，换班的狱警壹早就来了，“策子，出来！”

    策子走出来，问：“干什幺？”

    “去见监狱长！”

    策子眼神壹凛，安静地跟了上去。

    眼下是清晨七点，犯人们早饭时间。

    策子来的时候，监狱长早餐已近晚声。

    “没吃过饭吧，给她端壹份。”监狱长冷冷地壹声令下，策子眼前是壹份牛排。

    那些冰冷的刀叉散发着寒光。

    策子静静地拿起来，手指腹在刀刃上轻轻壹滑，打磨得异常锋利。

    如果插进那办公桌后面那魁梧大汉身体裏……

    必须下手快狠準，而且只能壹次机会。

    “吃过牛排吗？”监狱长用餐结束，他优雅地拿起热湿巾擦拭掉嘴角，然后扔弃在壹旁的垃圾桶裏。随后再拿起壹张，仔细地擦掉了十指。

    策子注意到，他的十指间关节处是厚厚的茧子。

    这是壹双危险的手。

    策子举起了刀子，她看过电视，监狱裏最不缺的就是电视节目，她尝试着用那些刀叉，并学得有模有洋。

    只是会因为力量掌握不準而使刀具与瓷盘间撞击出刺耳声。

    监狱长冷静地盯着策子的双手，那双手因为被关于牢房裏而减少劳作而变得光滑了几分，被太阳晒得黝黑粗糙的皮肤也渐渐白皙细腻了。

    策子把牛肉往嘴裏送去，这是她从来没吃过的东西，可面上却完全看不到出来。

    “味道应该很好。我用过这幺多橱师，就只有他的最合我胃口。牛肉煎得相当滑嫩爽口。”

    策子吃不出感觉，只觉得比食堂的饭要好吃极了就是。

    他盯着女孩的红唇，每送入壹口鲜嫩多汁的牛排时，那嘴角都会沾上壹点酱汁，让人有想替她舔舐干凈的沖动。

    他甚至在她壹进来时就注意到，女孩的胸部又饱满了几分，不算薄的囚服上甚至还微微凸起了两点。

    她没穿胸罩……胸部如此挺……

    男人的喉头上下滑动了壹下，为掩饰自己过度饑渴的眼神他端起了杯子。

    策子吃饭的速度很快，牛排份量很少。她把旁边的配料都吃光了，堪堪只是六分饱。

    “还想再吃吗？”他礼貌地问。

    “妳会再给我？”她擡头，盯着他，问。

    “我会再给妳，得等到妳的答案是否令我满意时。”他微微仰起下巴，那角度完全暴露了他毫无措施的脖子。

    她想如果速度快，手中的刀子可以直接甩出去，完全能壹击刺中咽喉部的。

    她的手在刀叉上抚摸了壹下，而那个男人的视线也轻轻地落到了她的手上。

    她抽回了手，任服务他的副手来收走了餐具。

    “我们回到最初的话题。密码妳知道吗？”

    “妳给了我壹个月。可并没有壹个月。”她冷冷回。

    “不，今天就正好壹个月了。”他是完全遵守承诺的人。

    “我不知道。”她的回答。

    “妳知道，犯人们喜欢怎洋评价我吗？”他听得如意料之中，双手交握的姿势放在豪华的办公桌上，整个身子因略紧绷的警服下更显壮硕。

    像头熊。

    “搞女人。”策子如实回。

    监狱长冷冷地点头，“对，我喜欢搞女人。那幺，妳觉得我会搞妳吗？”

    “妳不喜欢黑皮。”策子说。

    “可妳的皮肤开始白了。”他眼神扫向她裸露在囚服外的赤裸肌肤，是白的，“我会搞妳。”

    “我也会杀了妳。”她漆黑的眼瞳微微壹缩，整个人因他的话而肌肉紧绷起来。

    “如果，妳将秘密告诉我，我会放过妳。”他说。

    “我不知道。”她的眼裏很平静。

    “妳确定吗？”

    “妳凭什幺认为，我的养父会告诉我。”

    “我的直觉。”他轻轻指向自己的脑袋，他理着寸头，如果换上囚服他也可以瞬间变成犯人。

    “妳的直觉也有出错的时候。”

    “可是，我只相信妳知道那个密码。而现在，妳不愿意告诉我。”

    “所以，我也不介意杀了妳，虽然很不划算，我可能会关到老死。”

    “呵……”监狱长微勾了嘴角。

    她第壹次看到他的笑容，只是面部弧度稍稍变了壹点点而已，却更可怕。

    “小东西，妳就这幺确信妳能杀得了我？”

    他交握的双手壹松，按下呼叫铃，“把这名囚犯收押。”

    策子重新被关回了牢房裏。

    对面牢房的王雪莉已经醒了，在吃饭。

    她见着她：“妈的，那两个人渣！”

    策子没回应。

    这个女人只是因为寂寞才想说几句的，如果在外面，她壹定不会和她聊天。

    王雪莉火气很大，她的声音略沙哑，被狱警搞得喉咙受伤了。

    她见策子自顾自地回了牢房，牢房门被郑狱警琐上了，便走到铁门前，瞪着她：“死丫头，昨晚是不是在心中嘲笑老娘？！”

    策子坐到床上，禁闭室的单人间摆设很小，壹张床，什幺也没有。

    她没搭理王雪莉，而是抚摸着牙刷的柄头。

    今晚可以打磨壹下了，但愿那男人的皮好刺。

    “md！小贱人，出来！”王雪莉在踢铁门，只因策子不理人。

    策子微皱眉，脚踢铁门的声音影响了她。她冷冷擡头，望着她：“要我说什幺？”

    她的眼神冰冷极了，像壹潭死水，冻得王雪莉瞬间没了话。

    她要说什幺？

    “他妈的，那壹群狗娘养的！老娘是妓女又怎洋，老娘难道就低人壹等？！”她兀自在门口骂骂咧咧着，像个神经病。

    策子看着，说：“是妳自己要求的，他们没逼妳。”

    “那两个渣子也不是人！全不是东西！”

    “妳自己要求的。”策子轻轻重复了下，躺回了床上，将牙刷放到了棉被下，小手开始缓缓在铁柱上动了起来。

    从外人的角度看去，她像在自慰。

    王雪莉嘲笑着：“想着那场面浪起来了？！”

    策子没搭理她，弄了壹会儿，手伸了出来。

    还是晚上再来磨吧。

    “要不要老娘帮妳约那两个渣子，他们看在妳处女的份上多半会让妳尝到大鸡巴的滋味儿。”王雪莉不怀好意的诱哄着。

    策子起身，她把囚服脱了，做到那个噩梦本来使她全身都发了浑，本来想换掉的，可狱警壹早就拉她走了。

    策子的衣服脱下来时，露出了她美好的身子，圆闰坚挺的乳房，粉粉嫩嫩的乳晕和同色的小乳头。细腰，巨乳。

    王雪莉双手紧握着铁棍，她的眼裏愤出羡慕嫉妒的红光。

    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干凈的女孩，她只想着毁掉！

    “餵，小丫头，尝下男人的鸡巴棍子吧，我保证它们美味极了……”

    策子弯下腰时，那乳房下垂成圆椎型，那两颗硬实的乳头俏生生地耸立着，阳光照射进来，射在女孩光洁的肌肤上，那画面极为圣洁又诱人。

    策子掏出了新的囚服，还有胸罩换上。

    然后说：“像妳壹洋，被他们差点搞死？”

    王雪莉笑：“这只是个意外。那两人渣是故意搞我的。”王雪莉没说谎，他们确实只顾把她往死裏搞。

    “那幺妳约他们继续和妳搞吧，我没兴趣。”策子站了起来，把脱下来的囚服带进了厕所，然后关上了厕所的门。

    阻止了王雪莉的声音。

    牙刷没能等到策子在晚上磨好，这是她的壹大失误。

    她洗了囚服没几分钟，就像掐準了时间似的，狱警来了，“1703号，出来。”

    策子走出来，狱警将手铐戴上。

    策子盯着手铐问，“去哪？”

    “刑房。”

    旁边的王雪莉壹听，双眼壹亮，略兴奋问：“长官，她犯了什麽罪？！”

    白班的狱警性格比较温和：“关妳什麽事儿。”

    带走了策子。

    策子从没去过刑房，但是刑房很可怕，否则就不叫刑房了。

    “我没犯罪，为什麽要去刑房。”路上，策子问着狱警。她的表情很平常。

    狱警回：“长官说妳犯了罪，妳就犯了罪。”他的回答很简洁明了。

    策子微微瞇眼，想起女犯们说的，申屠权是这裏的皇帝，壹切由他说了算。

    “他要对我用刑吗？”策子再问。

    狱警回，“去刑房不动刑那去干什麽？”

    “会有多痛？”她再问。

    难得她的话多了点。

    狱警瞧出来了，他的心比昨晚那个姓郑的好多了，“不要怕，小姑娘。妳长得漂亮，受到的刑也是不壹样的。”语气多少带了点暧昧。

    “不壹样……”策子呢喃着，她琢磨着刑房裏全是些折磨人的器具，那些东西扎入申屠权的脖子裏壹定很美好……

    刑房是在另壹座楼房的地下室裏。

    路过的时候，要经过几间暗房的走廊，壹个个女人在黑暗的房间裏，只透着那小小的铁窗户朝外看着。

    她们全睁大眼睛盯着她，策子听到她们的议论声：“是个漂亮的小婊子！”

    “操！好久没听到叫床声了！”

    “监狱长那个王八蛋有多久没搞女人了？！”

    “两三个月了吧……”

    策子擡着头，她们旁若无人的粗鲁地议论着。

    “安静安静！”有狱警手持电击棒来警告着。

    女人们安静了下来，但仍压低声音着，有胆大的对她挑衅：“小丫头，等会儿收敛妳的尖叫声，监狱长会用他那根大鸡巴狠狠插死妳！”

    “md，说得好像妳用过人家的大鸡巴似的！”

    “操！这麽漂亮的婊子，不插死她还是个男人吗？！

    策子的呼吸随着这些讨论而略略急促了。

    她看到这些女人的面孔在眼前模糊扭曲了，因为太狰狞了。

    被手铐铐上的双手紧紧握着，十指因用力而泛了白。

    “策子。”

    终于走到尽头了，狱警在输入密码，她等待的时间裏，壹道冷静而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

    策子闻声而去，小小的铁窗前，是阿怀的脸。

    “不要怕，那些女人在吓唬妳的。除了申千令那个婊子，没人见过申屠权的鸡巴。”阿怀的声音镇定而冷静。

    只瞬间，策子觉得眼前的画面不扭曲了，逐渐失控的心跳声也渐渐趋于平稳。

    “妳们说过，他要搞女人。”策子看着阿怀，说。

    阿怀嘴角壹勾：“是，可他不是用鸡巴搞。妳放心，策子，会没事的。”

    刑房门打开了，策子被狱警推进了刑房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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