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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在这感情中我付出的比妳还要多更多，妳就等着看接下来。」搁下话，妳转身準备离去。

    「如果我放手呢？」

    妳停下脚步，妳静默了会。

    「我成全妳的爱情，那幺我们还回的到以前吗？」我激动了，我心急了。

    为的就是我还当妳朋友，我还珍惜着妳，刘苡涵。

    「可是该放的，妳根本放不了。」走离。

    可是该放的？

    我根本放不了？

    我不想就这幺失去一位知心，我不想就这幺的失去一位朋友。

    我到底该怎幺做才好？接下来的日子？

    /

    「妳在想什幺？」和敏翔约会着，聊着天。

    但我却无心。

    「朋友爱情。」脱口而出，我。

    朋友，和，爱情。

    为什幺我不可以贪心的选择两个都要？

    「凝，和妳在一起第二天了呢．．．

    握着我的手紧了些，我不自觉的抬头看你。

    「但我怎幺却有日子仍然和以前一样的错觉。

    「我感觉不出妳在乎这恋爱。」

    我不在乎吗？我不够在乎吗？

    「这样真的好吗？我们？」你又开口。

    好吗？

    「我感觉出妳心事重重，我在等妳开口，而妳都没。」

    我心事重重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女朋友？

    「对不起。」我歉然。

    「说这些不是为了妳的道歉，我希望妳会改，希望我们能真正像一对恋人一样的继续下去。」

    好。

    绝对好。

    当然好。

    走在市区街道上，我们撇开这话题，继续讨论着要去哪儿逛，哪儿晃。

    「我想去一趟书城。」我提议，边指着前方不远处的百货公司，示意着百货公司内有冷气看书才开心。

    「走吧！」牵起我的手迈开步伐。

    欸，敏翔。

    我有一种回到当初的错觉了。

    不再是你说的那种我变了的错觉，不再。

    「妳想要看哪些书？」

    我点头，又摇头，「随处看看。」

    却眼角撇到一位似熟识却又陌生的人影，我马上跟去，「去哪？」

    食指摆在嘴前，「小声点。」

    像是狗仔一样的我们两，像是要偷窥人一样的我们两。

    「凝和敏翔．．．？」却身后一到女声。

    「吓！妳妳妳妳妳！．．．予仪！」回头一盼是予仪，在回过头一看，方才待在书柜前的女孩已不在。

    「凝妳的兴趣原来是跟蹤我！」予仪打趣着笑问。

    我拼命摇头否认，「我只是好奇是谁啦！」

    然后聊了一阵子，然后。

    敏翔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从头到尾。

    不过几分钟，发现已近傍晚，「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看了眼手錶，予仪道。

    我点头，「星期一学校见。」

    「妳也是，再见了。」

    有点像是在告别的意味。

    /

    之后的我和敏翔也就返家休息了。

    「那我也回家了。」

    「路上小心，到家打给我好吗？」

    你点头，「再见。」

    待会就要见了不是吗？待会不是就要讲电话了不是吗？

    怎幺每个人的再见都不是再见，而是永别的意思。

    进到房内，到淋浴间沖洗了身子换上居家衣后回到房间。

    才发现手机躺着一封简讯。

    「该放的妳既然放不了，我就帮妳。」

    寄件人，刘苡涵。

    /

    没有特别去留意那则简讯，隔天我依然如往常一般上学去。

    一个人站在公车站牌前等待敏翔一同搭车，却迟迟等不到。

    「车都跑掉了好几班，人呢？」我喃喃，并拨通电话。

    却统统切入语音信箱。

    「搞什幺。」早上的公车都开了，现在也只能搭计程车了。

    说好的一起上下学都不见了。

    喂，突然得大家怎幺了?

    /

    「温凝，今天为什幺翘课两堂！」到了学校已经是第二堂课的下课时间，我于是被班导师训了好几下子。

    面无表情，我也懒的回应。

    「好不容易最近妳的成绩恢复到了水準，现在又给我扯出了个大包！妳是要我这老师气到脑中风是不？」

    「那就不要管我了，我也不想被你拘束着。」语落，我离开办公室。

    却在开门一瞬间见到你，和她。

    「你今天怎幺没有等我，我等了你好久。」我先打破宁静，却听旁边的苡涵冷笑。

    你沉默几会，「凝，我们分手了吧。」

    分手？

    「什幺？」我没有听错吧？

    走廊上开始聚集看热闹的人群，看我这资优劣女被甩的热闹，还是看百分百完美的你的提分手？

    「我说，我们分手吧。」你又再次开口，不顾旁人。

    「我说，你在说什幺？」我努力装镇定，我努力不让众人看出我的害怕，我的悲伤。

    当我刻意低头不让你见我表情，我才注意到你们的手是紧握的。

    十指，交扣。

    「听不懂吗？人家都开口分手了还在那边死缠烂打！」刘苡涵开口，边讥笑着我。

    「妳是最没有资格批评我的人。」我反驳妳，并瞪视敏翔。

    吸了一口气，缓和了些情绪后，「那就分手吧。」

    你于是愣了会，定格了许久才会意到我话。

    「分了就快闪。」女孩又开口，一脸看到我就讨厌样。

    没有看向她，我甚至不想看到她。

    「祝你幸福，江敏翔。」

    /

    于是我向予仪提起此事，但，我一滴泪都没落。

    「妳很想哭吧。」给了我个拥抱，道。

    我点头，纵使我难过的想死，但我就是哭不出来。

    不是认清的事实，更不是妥协了这一切。

    而是，「我忘记该怎幺哭了，我忘记该怎幺向一个人表达感情了吧，不然为什幺他会在才交往一两天后就说我在爱情里仍然独来独往，不然为什幺他会在交往不到一週后就说要跟我分手。」

    还有跟刘苡涵交往。

    「妳有我，凝。妳还有我。

    「别在多想了，没他的日子妳也得继续过下去哎！」

    是。

    不过失去了一个男朋友，不过失去了一个好知心。

    不过如此而已不是吗？

    「现在也差不多该準备学测了吧，好好将心思放在学业上也好。」我道，边露出个笑。

    纵使很假，很无奈的笑。

    「一起加油，凝。」

    我点头，那当然。

    反正该放手的该放下的，我也都放了。

    反正该放弃的该放心的，我也都照放了。

    我把全部都放下了，我自己还留了些什幺给我自己？

    予仪，我只剩下妳了，纵使，妳是那样地对敏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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