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楼内乱七八糟的，虽然雇用了四名清洁工，仍然有收拾不了的感觉，因为垃圾不断地制造出来。

    人渣的手下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打牌打麻将，喝酒，抽鸦片抽大麻，玩电脑游戏，看毛片，从外面叫小姐进来放纵。

    这是一个真正的乌合之众，外形打扮千奇百怪，仅是头的颜色就有些看不过来，有黄毛红毛蓝毛绿毛白毛，型同样如此，虽然有一大半是平头，但其它式样的也不少，披肩长，马尾，光头，遮眼型都有。

    各式各样的纹身都能看到，有些在背上纹了一条硕大的jj，旁边写个龙的传人或者精忠报国，有些则写着‘唯有读书高’，大部分纹的图案是龙或者鹰。

    仿佛不弄得奇怪一些就不像是黑道人物，丁能觉得最近这些天确实大开眼界。

    人渣很注意对手的培训，定期组织保安公司的退役散打高手过来传授搏击知识，还办了一个小型图书馆给众人阅读，但是他对手下在公司内的行为不加任何约束，他的观点是自由无价，认为在自己眼皮底下喜欢怎么折腾就由得他们去，总比到外面惹事生非好。

    感觉这里像一个格调极低的大型酒吧，而不是一家公司。

    在鸟托邦里丁能的地位然，当初大号里以一敌四并大获全胜的光荣战绩让他广泛受到其它人的尊敬，以及别人加到他身上的种种神秘的猜测的传闻，更显得神秘莫测。

    工作时间之外，人渣常常带领一大群人到附近餐厅喝酒，丁能偶尔也参与到其中，但是总感觉无聊，因为跟身边的人无话可说，江湖中事他没有兴趣，同时由于缺乏相关经验也插不上话。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对于暴力有如此强烈的兴趣，仿佛那是生活中极重要的一部分。

    听其它人的交谈，丁能现有不少年青人把打架斗殴看做是极有意义的事，如何砍人，如何在己方人数较少实力不占优的情况下战胜对手等等策略是交谈的中心话题。

    有一次丁能忍不住问身边一名绿毛少年，为何喜欢跟人打架，得到的回答令人感觉不可思议，绿毛说是挨揍和揍人一样都是享受，其乐无穷。

    好在人渣已经有了转型的打算并开始付诸实践，他下达了不许在外面胡作非为的禁令，所以绝大部分成员仅仅只是空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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