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奇案: 第四章
(四)
白大喜静静坐着,脸色苍白,既说不上紧张,也说不上害怕,只是双眼有点
失神。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样子不错,身体也结实丰满,只是有点土里土气。
刑天按惯例问∶
「你叫什么名字?」
「白大喜。」
「年龄?」
「31。」
「家住哪里?」
「四支镇、沟门乡马留村。」
「你跟死者白金龙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
白大喜说到这里流下眼泪。刑天等她擦干泪水再问∶「你知不知道张玉兰和
白来喜的奸情?」白大喜惊恐的点点头。
「什么时侯发现?」
「差不多两年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做这猪狗不如的灰事?」
白大喜看着刑天,突然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小声说∶「娘不听我劝,还骂
我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刑天问∶「你是怎样发现张玉兰奸情的?」
白大喜回答∶
「去年夏至后的某天,我听说妈病了,赶忙回家探望,却看到妈和来喜脱光
衣服,在炕上滚来滚去。妈的精神很好,脸色红润,一点病也没有,当时嘴里吮
着来喜的吊子,吃得滋滋有味,我看得心惊肉跳,想不到妈会跟来喜干这丑事。
就在这时,来喜掀倒妈,掰开她的大腿,把小黄瓜一样的吊子插入妈的逼洞,
妈很兴奋,又是叫喊又是喘气。
我实在看不下去,正想推门进去。三喜刚好回来,看见了我,连忙拉住,我
很生气,责怪她为什么不阻止妈和来喜做这丑事。三喜说她不敢,最后,还说妈
和来喜把她亦毁了。我怎样也不敢相信,妈跟来喜竟然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这时,爹刚好从地里回来,我怕他撞着妈的丑事,于是连骗带哄,把他带回
家喝酒。
第二天,我赶回娘家,劝妈收敛一点,来喜毕竟要娶媳妇,要是让人知道,
他和自己的亲妈乱搞,还会有哪家肯将女儿嫁给他。妈听了很光火,骂我多管闲
事,还说来喜的事不用我操心,将来她会跟来喜生孩子,她不行就让三喜替上。
我想不到妈会说这样的疯话,紧张的说∶「妈你疯哪,怎可以干这种事,这
样不但害了来喜,也会把三喜毁了呀。」
妈冷冰冰的说∶「我和三喜,跟来喜生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什么东西?
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我自知理亏,羞红了脸,却不敢反驳。
妈得理不饶人,恶狠狠的说∶「你抢了我的男人,老娘已不跟你计较,想不
到,你竟然不识好歹,想要拆散我跟来喜的好事?你他妈的骚婊子,是不是吃饱
饭没事干撑的难受?哼!狗捉耗子,多管闲事。老娘实话告诉你,如果来喜有什
么衫长裤短,或者什么不测,老娘一定不放过你这骚蹄子。滚!滚回去跟那老不
死鬼混吧,老娘的事不用你管。」
当时我感觉很委屈,伤心的哭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一番好意,竟然换来母亲
的一顿羞辱……「
白大喜说到这里,眼圈红红,泪水在眶中不停滚动。
刑天看着她,突然问∶「你和白金龙有没有发生性关系?」
白大喜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脸「涮」的一下子变得
通红,最后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
「多长时间?」
「差不多十五年了。」
「你和白金龙乱伦已有十五年?」
刑天目不转睛看着白大喜,似乎要从这个土气女人身上,寻找出父女长期淫
乱的痕迹。白大喜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改口∶「跟爹好差不多十五年,真正干那
灰事是十年前的事。」
刑天问∶「你所说的好,指的是什么?」
白大喜小声说∶「妈一直希望生个儿子,想不到却生了我这个女儿,所以,
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但爹不同,他从小就疼我,爱护我,我对爹的感情很特别,
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十五岁那年,我的身体开始发育。同时,我发现爹对我的关心更加细腻,看
着我的目光变得非常炽热,而且经常干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比如摸摸我的头发,
扭扭我的脸蛋。我虽然很奇怪,却不害怕,我知道爹对我好,相信他无论干什么
都不会伤害我。
那年夏天一个周未,妈带着弟妹到外婆家去,家里只剩下我跟爹两人。那年
农忙,人手不够,爹要我下田帮忙……我干完农活回家,己是傍晚时分。当时一
身是汗,打算先洗个澡再吃晚饭。正当我洗得舒畅的时候,爹推门闯了进来,原
来他是来叫我吃饭。
爹无意中看到我的裸体,顿时双眼发直。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发育非常良
好,奶子高耸耸,下身的…,那东西已开始长毛。我让爹看到隐私,感到有点害
羞,不过没有生气,甚至没想过责怪他。我觉得做爹的,看看自己女儿的奶子、
逼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感觉害羞,只不过是人的一种本
能反应罢了。
我不象爹那样尴尬,相反平静的说∶「爹先吃吧,不用等我,我洗完澡再吃。」
爹似乎没有听见,突然一把抱住我∶「大喜,你说爹疼不疼你?」
我说∶「爹怎了?你不疼我谁疼我?」
爹笑了∶「那好,今天就让爹陪大喜一起洗澡,好吗?」
我有点害怕,怕妈突然回来发现,但看到爹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想到他平
常那样疼爱自己,心想,如果连这样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爹,自己这个女儿,也
实在太不孝了,我不再多想,点头答应。爹很高兴,兴奋得有些忘形,手忙脚乱
的扒光衣服,我头一回看到光腚男人,心里有点紧张,但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爹那
一丝不挂的身子。
爹的吊子很粗很大,四周长满了黑黑长毛。他抓住我的手,要我抚摸他的下
体,那吊吊早已经硬硬的竖了起来。爹说∶「大喜你摸爹的,爹摸大喜的,好不
好?」说着,双手使劲搓揉我的奶子。我让爹弄得又酥又痒,还有点痛,忍不住
叫了起来。
洗过澡,爹顾不上吃饭,光着身子,抱着一丝不挂的我上了炕头。
爹掰开我的大腿,用舌头舔弄我的逼子,很用劲,连逼毛也弄了个湿透。也
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玩艺儿,舔得我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事过多年,我才
知道,爹当时很兴奋,但却不明白他怎能忍受的了。「
刑天问∶「白金龙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白大喜回答∶
「在我二十岁出嫁前五年,爹每天都要舔我的逼儿一遍,却从未想过把吊子
弄进去。我知道爹性欲很强,经常憋得满脸胀红,就是不肯再进一步。其实,爹
要操我是很容易的事,自从和爹一起洗澡开始,我的心身都已属于他,无论他想
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但爹却没有如我想象那样操我,有时实在不解瘾,支持
不了就让我用口帮他吹,最后还忍不住泄在我的嘴里。
看到爹难受的样子,我心疼的说∶「爹就别忍了,要是实在难受,就把吊弄
进逼里去吧。」
爹说什么也不肯,还很不高兴的说∶「我知道大喜为爹好,但爹怎忍心害你
呢?」
我说∶「我早已是爹的女人,爹操我,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害我呢?」
爹说∶「爹也很想尝尝大喜的逼儿,只是,如果爹只贪图一时快活操了进去,
那么闺女你就不再是处女了,将来还怎样嫁人?再说,一不小心弄大肚子,你以
后还怎么见人?所以,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
我到这时才知道爹用心良苦,但实在不忍心他这样受苦,于是说∶「我知道
爹是为我好,但这样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爹说∶「爹有一个好法子,只是会很痛,不知大喜是否愿意。」
我说∶「只要能令爹开心,再痛苦的事我也乐意。」
爹很高兴,把法子说出来,我听了吓一跳,原来爹要操我的屁眼。看着爹黄
瓜般粗壮的吊子,想象它插进花生米大小的屁眼,那种痛苦,我不寒而栗。
爹看到我犯难的样子,说∶「爹知道这样很委屈大喜,要是你不乐意就算了,
爹不勉强。」
我看到爹焦虑与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把心一横∶「爹别胡思乱想,只要你
开心我没意见。」
插屁眼的滋味实在难受,刚开始时,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爹看到我满头大
汗的痛苦样子,泄了气,想放弃,我不想前功尽弃,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经过
一段时间尝试,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爹也终于能把他的吊子,整根插进我
的屁眼里。
自此以后,爹便有了个泄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身体,真是一
举两得的事。
在那几年时间里,爹一有空闲功夫就操我屁眼。他对我说,等我将来嫁了一
处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
点嫁人,早点成为爹的女人,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
二十岁那年,爹托人介绍,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他叫蒋建明,是县供
销社业务员。长相还可以、人品亦不错,就是有些胆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选他的
用意,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二来为人怕事,正好免去看h小说∞就来-w↑ww.ymwen≡.cじom日后生事之忧。
爹问我意见怎样,我说一切都听爹的,就这样,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
销员。「
「张玉兰说,你曾对她哭诉白金龙强奸你,有没有这回事?」
白大喜对刑天的提问先是吃惊,随后是愤怒∶「妈撒谎!别说爹没有强奸我,
就是有,我亦乐意,我本来就是爹的女人,让他操是份内事,怎能说强奸?
更不可能对妈哭诉。「
刑天凝视着白大喜。「你真没对张玉兰说过这事?」
白大喜脸一红,摇头说∶「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肉体接触也有十年,要说
早说了,绝没有去年夏天才说的道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什么
要对妈说?」
「张玉兰为什么要这样说?」
「听三喜说,妈跟来喜干那灰事,是从前年开始的。我想妈这样说,只不过
是为她的丑事找籍口罢了。」
「张玉兰言之确凿,说亲眼看见你跟白金龙乱伦,这又是怎么回事?」
刑天目不转睛盯着对方,白大喜脸更红,低垂着头说∶「我跟爹相好十多年,
言行间,难免会有不为意的时候,正如我也曾经看见妈跟来喜干那灰事一样,妈
发现这事并不出奇。」
「你和白金龙乱伦,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怎样开始的?」
白大喜胀红的脸额渗着汗水,神情尴尬,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刑天示意女
儿给她送上一杯开水,然后吸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不用紧张,不忙回答,
先喝口水,润润嗓子。」白大喜心存感激,说声谢谢,喝口开水,然后继续叙述
她的故事。
「二十岁那年秋天,我嫁到马留村去,按俗例,出嫁三天回娘家,妈心里记
恨,对我和丈夫的态度半冷不熟,建明受不了这种窝囊气,对我说气闷,想先回
家,要我到时候自个回去。当时,我心里不大情愿,但看到妈冷漠的神态,打心
眼替丈夫难受,既然他不想呆下去,我也只好同意了。
建明找了个回家籍口,出门时,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中气
苦,又不敢发作。我想起爹,回家老半天,还不见他的影子?心中牵挂,问妈爹
在那里,妈恶狠狠的说∶「死到瓜地里去了,你这贴本货,心里就只有你爹,哪
里还有我这妈存在?」说着晦气的扔掉手中的活,到学校接来喜去了。
我满肚子委屈,想不到自已三天回门,竟然遭此冷待,见到爹时,忍不住哭
了出来。爹见了我很高兴,用汗巾擦去手上泥巴,拖着我走进瓜棚坐下。问∶
「大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爹在家等不及,所以先到这里摘些嫩瓜菜,今晚好做
菜招待你这回门新媳妇。」
爹替我擦去脸上泪水∶「又受气了吧?大喜别哭,你妈就是这个凶样,别理
她。是了,建明呢,怎么不见他,他不是跟你一起回来吗?」
我说∶「建明看不惯妈的白眼,心里呕气,借口单位急事,先回去了。」
爹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回去就回去吧,这也好,免得受你妈的窝囊气。」
爹替我理拢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我,深情的说∶「咱们先别忙回去,
在这多坐一会儿吧,我想大喜多陪爹一阵子,这些天,爹真想你。」
看着年纪并不老,双鬓却已斑白的爹,我鼻子一阵辛酸,刚才停止的泪水,
再一次夺眶而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用力搂住爹的脖子,用自已身体紧贴
着他的胸膛。爹的呼吸变看h小№说就来◣-︶ww◤w.ymwen.com得急促,我解开胸前衣钮,抓住爹的手塞了进去,让他
抠摸我那对日变成熟的奶子。
爹先是犹豫,随后如饥似渴的摸起来。我用脸贴着他的脸,撒娇说∶「爹,
这些天我真想你……」
爹笑道∶「做了人家媳妇才几天,说的话也变喽,没了顾忌。」
我在爹的脸上呵着气,持宠说∶「这不好吗?」
爹正用力揉着我的奶子,听了这话,连连笑道∶「好好,当然好了。」
我让爹揉得浑身酥庠,舒服的呻吟起来。爹见此,揉弄劲度更足,我浑身直
打哆嗦,捉住他的手说∶「爹先别忙乎,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爹停止搓弄,微笑说∶「哦?爹答应过你什么?说出来听听。」
我嘟撇着嘴,不高兴的说∶「我早就知道爹你会这样说的,不是说好,只要
我嫁出去,爹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吗?怎么忘记了?爹真没良心。」
爹呵呵笑道∶「这事我记得牢,怎会忘记?
只怕是你要反悔才是真的。「
我知道爹没忘记承诺,心中高兴,连忙摇头说∶「不会的,不会的,做爹的
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又怎会反悔呢?」
……、……、……
我家的瓜地,位于后山一处荒地,偏僻难找,如果没有要紧急事,根本不会
想起要到这里找人。想不到这看h┏小ξ说就来-ww╚w.卐ymwen.com处穷脊荒地,竟然成为我和爹幽会的天然场所。
爹把我平放凉床上,逐件剥去我的衣服。我跟爹相好多年,彼此身体,熟识
清楚,所以已没有当年少女时的矜持,只有狂热与渴望。爹的动作明显不象前几
年利索,但依然那样热情。
我们剥去衣服,首尾相对地搂缠一起。这是爹最喜欢的一种姿势,爹说这样
既能舐着我的逼,又方便我吮吸他的吊,大家开心,一举两得。
可能爹太渴望了,所以舔我逼缝时特别卖劲,我受痒不过,嘿嘿笑了起来,
不住摇摆着下体∶「爹,爹,别舔、别舔那东西,刚撒过尿,骚着呢。」爹没有
回答,只是继续卖力舔舐,似乎要把对我的爱全部倾注在舌头上。
我很感动,握住爹粗硬的吊子,一吞一吐,吮吸起来。爹让我弄得不住呻吟,
兴奋得浑身颤抖,只好暂停舔逗,喘息问∶「建明有跟你舐逼吗?」
我让爹说得脸额发烫,心想爹真粗俗,不过挺有趣的。我嘿嘿的笑∶「建明
就象一只呆头鹅,什么都不会,怎有爹那么多花巧口艺活儿,我曾给他暗示,他
竟说那里怎洗都是脏东西,说什么也不肯给我舔,真气死人。」
爹笑道∶「这么说,是爹害了大喜喽?」
我轻轻拍打着爹的屁股,嗔道∶「不许爹胡说。」随后将他的吊子吸进嘴里,
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爹的耐痒性不高,让我一吮,性子又起,呻吟道∶「大喜你就是恨爹,也不
用拿爹的吊吊出气呀!」
我吐出那根粗黑家伙,嘿嘿笑道∶「谁让爹这样坏?」
爹不再作声,又替我舔了一阵子逼,然后停下来,转过身子,和我并排躺在
一起,用手轻抚我的奶子∶「时间不早哪,大喜,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回家吧,不
然你妈又要撒野了。」
听爹这样说,我心里有些担心,只是正在兴上,实在不想罢手。我扁着嘴,
负气的说∶「爹你也是的,弄得人家上了瘾子,却说要停止,这不是存心捉弄人
吗?我不管那么多,今天爹不满足我,我就不让你回去。」
爹让我弄得没有办法,扭着我的脸蛋,苦笑道∶「你这骚蹄子,才做人家媳
妇多久?就如此贪吃,以后你丈夫可要遭殃了。」
我鼓着腮帮子说∶「关建明什么事?我喜欢的是爹不是他,如果我饿了想吃,
自然会找爹你。」
爹叹气说∶「爹老了,不中用,喂不饱你。」
我说∶「爹喂不饱我时,我才去找建明,嫁给他,本来就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爹说不过我,只好嘿嘿的笑∶「骚蹄子,嘴真馋,你说,今天想爹弄哪?还
是依旧吗?」
我本能地捂住屁眼∶「不许爹弄后面,要弄前面!今天我要做爹的女人。」
爹用手指插入被他舔湿的肉缝,轻抠几下,说道∶「既然大喜一定要,爹就
满足你好了。」
白大喜忽然停了下来,忐忑不安看着刑天。
刑天知她心意,示意说∶「不需要的东西,我会叫你停止,当时真实情形怎
样,你尽管直说,不须有什么顾忌。」
白大喜点点头,继续她叙述。
「我跟爹肉体接触这么多年,祈盼的就是这一刻到来,如今美梦成真,心情
反而平静下来,我己为人妇,知道怎样迎合男人的进入,于是调整好身体角度,
分岔双脚,静候爹的到来。
跟我不同,爹显得有些紧张,把握吊子的手不停颤抖。我不想增加他的精神
压力,温柔的问∶「爹你咋哪,怎么还不进去,难道你不想我成为你的女人吗?」
爹擦去额上汗水,咬咬牙,身体用力向下压。「啊!进去啦……」我长吁口
气。这是爹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感觉是那样的充实。我的心在欢呼∶「我终于
成为爹的女人,爹给我的父爱终于无缺了,这种感觉真好。」
虽然我已经嫁人,但到底破身才几天,逼子收缩力依然很紧,吊子要一插到
底,也不是容易的事,但由于兴奋缘故,逼道流出的骚水逐渐增多。有骚水的润
滑,吊子抽插起来,已不象刚开始那样干涩困难。我紧抱爹的脖子,让彼此肉体
更加贴近,这一来,爹吊子进入我身体也就更彻底了。
爹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操逼时的抽插进出,力度控制恰到好处,这一点,
我丈夫建明就不行了,结婚以来,他没日没夜的操我,短短几天时间,操逼就已
十几次,只是质量实在差劲,操了这么多次,所用时间,总共不到十分钟,真让
人扫兴。经过和爹这几年的肉体接触,我的生理和心理已相当成熟,丈夫那一丁
点本能反应,自然没办法满足我对性欲的渴望。所以爹说得对,我饿得快要咬人
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神情陶醉,似在回味往昔甜蜜……
良久,才叹息一声,继续她的叙说∶
「对处于半饥饿的我来说,今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已是一个名付其实的女人!
令我惊喜的是,虽然第一次和爹操逼,但节奏与姿势,却是那样的和谐协调,
真是天生的默契。我们无忧无虑的操着,感觉是那样的舒心愉快。
爹的技巧很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在不停的干,没有丝毫疲倦之意,我
的性欲高潮,早已迸发好几次,每一次感觉都是那样的欲仙欲死。
又过十来分钟,爹停止操插,把吊子从我逼里抽出来。我急道∶「爹你怎哪?
干嘛要把它抽出来?「
爹累得满头大汗,喘息着说∶「爹快忍不住了,想泄。」说着想离开我的身
体,我不依,一把抓住他的吊子,分开大腿迎了上去,将发烫的吊子重新纳入逼
内。
爹大吃一惊,顾不上喘息,急道∶「丫头,你疯哪,怎可以这样,快,快把
吊子抽出来,别斗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快点呀大喜,爹、爹快让你的逼夹的
泄出来了。」
我固执的说∶「不!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逼里,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
爱。」
爹的吊子本已滚烫吓人,让我的肉逼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再也支持不住,
浓浓的烫精,象决堤洪水,全泄在逼道里,我没有马上起来,而是抬起双腿,缠
夹着爹的腰背,以便他的精液更方便灌流入子宫里。
过了半盏茶时间,我想那些精液已深入体内,不会倒溢出,这才爬起来,搂
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奶子,叹息说∶「大喜真是傻丫头,何苦这
样呢?要是不小心,弄大肚子,有了毛毛,那咋办呀。」
我固执的说∶「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来,
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兴还来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望着我直摇头∶「你这傻丫头,一定是中邪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怀里,感觉说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渐渐流出两行清泪,对她来说,往事虽然幸福,但
却己不复存矣……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虽说,这
种感情有违常伦,但并不令人厌恶,相比起张玉兰母子,同样乱伦,感觉却是截
然不同,这对母子,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畜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亲情,有
的只是兽欲!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虽说年龄不大相配,但也不失为一
对很好的忘年情侣,只可惜造物弄人!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这段关系,从一开
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这能怪谁?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虽说深感惋惜,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
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乱伦,是从这天开始的吗?」白大喜止住
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头道∶
「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随着时间一年年
过去,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
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日子过得更艰难了。
有一段时间,建明在家休养,爹没法子接近我,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看到爹
消瘦的样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给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张胆
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为妈实在太凶了,没有办法,唯有静下心来
等待机会。
有一天,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回来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
的爹,只见他头发蓬松、胡子又乱又长。
这段时间,爹喝酒十分厉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
的农活全荒废了,妈骂他,他不理,赶他出来,就睡在破庙里,村里的人都叫他
「醉鬼白疯子」。
当时,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人
家不愿再赊酒给他。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我心都碎了,连忙替爹结了帐,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
粱酒,又给售货员一些钱,对他说∶「大叔,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以后我爹来
打酒,你就卖给他,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就只有这些,欠下的钱,下次一并还你
好吗?」
售货员对我说∶「大喜,你对爹真是孝顺啊,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说到
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却连口也不敢开,还有二喜,
嫁了出去,就象飞出笼的鸟,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真不明白为什么,同是一
家人,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不是我
不肯赊酒,只是咱们国营商店,制度规定不允许,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太多就不
行了,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
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扶着爹离开村口。
爹浑身脏兮兮,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帮他洗干净身子,还用从商店
买来的剃刀、梳子,帮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乱的头发。
我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哭∶「爹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已呀,几天不见,怎
么弄成这副模样,我不是说过,过两天,建明走了就接你过去吗,你为什么连这
点时间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搂住我又亲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们都欺负我,我过
的不顺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妈跟前,哭着哀求她不要再赶爹走。来喜可
能良心发现,也帮口劝说,妈看在来喜份上,这才勉强同意让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挂念着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时间就偷空出来跟他
相会。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杂不安全,于是我和爹约定到
小山溪相见,那里树高林密,草又长又软,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人
会打扰我们。
每次约会,爹都会一改颓态,变得生龙活虎,吊子又粗又壮,操插起来虎虎
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复自信,我很开心。我只是一个女人,可以帮助爹的能力有
限,唯一能做的看h小说︴就来-w↙ww.*∫ymwen.com,就是尽量用自已的肉体满足他的需要,对我来说,爹的愉快比
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自此以后,爹对我的感情依赖越来越深,他常说,只有在我怀里才能恢复男
人的自信,我真的很爱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哭。刑天没有制止,只是静静看着她,他知
道,白大喜此时最需要的是发泄内心积压的悲痛,而哭泣则是最好的舒压方式。
果然,痛哭后的白大喜,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刑天再次提问∶
「张玉兰说,白金龙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两年更不能举,因为丈夫不能人
道,张玉兰性欲饥渴才找上白来喜淫乱。但按你所说,白金龙跟你长期乱伦,性
器不但没有毛病,相反还功能旺盛于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视刑天的目光,低着头,好一阵子才说∶
「爹在家里,时时受气,处处被欺负,压力很大,生活过得不顺心,对妈的
敌对情绪本来就很深,加上妈对床上操逼那玩艺儿特别有兴趣,日夜不停地索取,
稍有不满足,不是打就是骂,这一来,爹对妈更加畏惧。
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妈从不把他当人看待,只把他当成泄欲工具,跟妈生
活在一起没有意思。」
每当这时,我就会劝爹∶「两夫妻生活在一起,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
是女人,知道妈的苦,爹你长期不操她,又怎能怪妈恨你呢?」
我怕爹生气,解释说∶「爹你别生气,我只是以事论事,并非偏帮妈说你,
事实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难处,试想一下,一个女人,长年累月没有男人,日
子怎么过?白天还容易,但漫漫长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女
人何尝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妈正当壮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
时候,爹长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你了。」
爹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听着,末了才说∶「这道理爹亦懂,但我对你妈实在
提不起兴趣,这有什么办法呢?你不知道,你妈干这操逼事儿,简直就象吸血魔
鬼缠身,不断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干榨净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么多精力
应付她呢?」
我说不上话来,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精力自然比
不上年轻时,这就难免有后继无力的尴尬时候,而妈这时恰好是狼虎之年,性欲
旺盛一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一个是自已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生父,两人都
是自已挚亲的人,做女儿的又能说什么呢?
其实我知道,爹的精力还是非常旺盛的,从他每次表现的非凡耐力,就足可
以证明。只是,爹让妈的惊人胃口吓坏了。爹喜欢那种慢条斯理的满足,妈需要
的却是急风暴雨式的操插,而这种操插却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
然不可能长期满足妈的需求。
我为什么却能令爹满意呢?这是因为,每次操逼我都不会催促他,而是任他
自由发挥,爱怎样插就怎样插,喜欢什么时候泄就什么时候泄,全然没有一丝压
力,如此一来,爹自然是自信心足,性欲倍增了。
虽然,作为一个女人,我有时亦难免希望爹来点更刺激的动作,但爹毕竟是
自己的长辈,而且年纪有轮,又怎好意思过份刻求呢?每想到这,我便会静下心
来,接受爹并不狂热的动作。想不到这种尊重,竟能激发出爹的性欲潜能,令我
亨受到绵延不断的快感。这种感觉,就象喝陈年老窖,慢慢品尝,才能领略到其
中香韵,妈是那种鲸吞牛饮的女人,自然没法子亨受到这种乐趣。
爹的持久力并不差,每次基本维持45分钟左右,有一段时间,情绪低落,
性趣稍减,但即使这样,依然能坚持20分钟。这样的时间,对女人来说是足够
的。
我不明白,妈嫁给爹几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样一个人。也许,妈本来就没
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没给机会爹去表现自已,我相信,只要妈能放下偏见与
爹和好,30分钟时间,爹是绝对没问题的,有这30分钟时间沟通,妈对爹的
误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没机会表现自已的优点就、就……「
白大喜说到伤心处,禁不住泪水涟涟,抽泣一阵子,继续说∶
「近两三个月,爹的精力异常旺盛,按理说,年纪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
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操就是个把小时,而且是连
续泄精多次。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我很担心爹的身体,以往,爹
跟我性交,时间虽然只有30分钟左右,却能支持到最后一刻才泄精。现在不同,
爹的性欲表面上能维持一个多小时,但操插力度却明显衰弱,耐力也只能支持1
0来分钟。
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虚火,并非真正旺盛,爹的体力,随着性交次数的增
加,不断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灯将灭时最为光亮一样,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
返照而尔。我很害怕,问爹∶「你怎啦?最近精力咋变得这样吓人,哪儿不舒服
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
爹说∶「爹没病,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特别想见你,真害怕以后再也
见不着脸了。」
听了这话,我感觉浑身冰冷,爹平白无故,说这些不吉利的丧门话干嘛?难
道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担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说∶
「呸、呸、呸,不许爹说这丧门衰话,什么见不着脸了,真是的,你再这样说,
我就不理睬你了。」
爹说∶「我只是有点担心,随便说说罢了,大喜你别生气。」
我真的生气了∶「担心就要说这不吉利的话吗?」
爹连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说,爹不说。」
我偎依在爹的怀里∶「爹,你以后想什么时侯来就来吧,别再说这些丧门话
好吗,我会害怕的。」爹听了,笑笑点点头。本以为事情过去了,想不到,最担
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早已哭成泪人。刑天递上一片面纸,让她擦去脸上泪水,
问∶「你和白来喜关系怎样?」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问,有些愕然∶「谈不上很好,但亦不是很坏,基本上,
他都有把我当姐姐看待。」
刑天不再拐弯,单刀直入的问∶「白来喜有没有以暴力强奸你?」
「没有!」白大喜脸色一片酱红。
「真的没有?」刑天疑惑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白家唯一没让白来喜性
侵犯的女性了?」
白大喜神色尴尬的低下头∶「来喜他搞过我,但我不记恨他。」
「为什么?」
「自从妈和来喜好上后,更加厌弃爹,总认为他是绊脚石。一天,妈借一点
小事,又把爹赶了出门,当时建明刚好跑差广东,我就把爹接了回家。
爹很高兴,也就安下心住了下来。妈却很不高兴,她是个疑心很重的女人,
怕爹到处乱说坏话,于是叫来喜到我家探口风。
我跟妈的关系不是很好,她很早就怀疑我和爹有路,为此没跟爹少争吵,还
用扫帚赶我出门,只是一直找不到真凭实据才作罢。后来妈跟来喜好上,也就不
再理我和爹的事了。
妈为人极要面子,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叫来喜来看我,目的只是想知道爹在背
后有没有说她的坏话。
来喜到我家时,爹刚好出去了。
爹有每天喝点酒的习惯。那天,酒刚好喝完,于是吩咐我几句,便匆匆赶到
圩集打酒。其实,村口就有一家糖烟酒商店,大可不必舍近求远,多跑七八里路
到圩集去,只是,自从那次赊酒跟售货员吵过一架,爹就发誓不再到那里打酒。
我知道爹性子倔,说服不了,只好顺从他。
我烧好下酒菜,还不见爹回来,心想∶「爹每次喝酒,都免不了干那事,现
在爹还没有回来,与其干等不如趁此空闲,先洗个澡,等会儿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我脱掉衣服,蹲下,还没淋水,就听到推门声,以为是爹回来,大声说∶
「爹,下酒莱已经弄好,就摆在炕头上,我正在洗澡,你先吃吧,不用等了,我
洗完澡再陪你喝个痛快。」
没见回答,我心想爹怎了,干嘛不吭声?正自奇怪,澡室的门被人推了一下。
由于我和爹的感情特殊,所以洗澡时不会把门闩死,反正关系都到这份上了,
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自己的肉体爹没少看,既然他有兴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门被推开,爹没出现,来喜却走了进来。我大吃一惊∶「你来干什么,爹呢,
你没看见他吗?」
来喜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胸口,猥琐的说∶「大姊放心,你的心肝宝贝还没有
回来。」
听到这话,我放下了心,拍着胸口吁气∶「大姊真的让你吓死了,对了,天
已这么晚,你还来干什么?」
来喜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我的奶子,我推开他的手∶「别乱来,爹就要回
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来喜玩不着我的奶子,很不高兴,哼了一声鼻音,阴阳怪气的说∶「大姊你
干嘛急着赶我走,哦!我知道了……嘿嘿,大姊果真孝顺,居然天还没有黑,就
洗干净块骚肉,等着爹回来操,呵呵~~真是孝心可嘉呀!」
我羞的脸额发烫,无力反驳说∶「你,你别胡说,没有,没有这回事,我和
爹是清白的。」
「没有这回事?清白的?嘿嘿!我说大姊,你也太小看人了,你以为我是妈?
能被你们骗倒?告诉你吧!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我一清二楚……「
来喜象捕获猎物的猎人,神情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脸色苍白,无力的说∶「你,你怎知道的。」
来喜嘻嘻笑道∶「你别管我怎样知道,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看到我满脸
疑惑,不屑的说∶「大姊你别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
亦不是背后插人一刀的无耻小人!再说,你和爹那狗吊丁点卵事,老子还不放在
心上。」
来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知道他所说不假,心想,话柄在你手里,你爱
怎说就怎说吧。我只担心,来喜老赖着不走,要是让爹回来碰上,争吵起来,真
不知如何收场。
来喜看到我焦虑不安,讥笑道∶「怎么?大姊不欢迎我来?」
我说∶「不是不欢迎,只是爹就要回来,让他看见你不好。」
来喜恶狠狠的说∶「怎么不好,难道有那老不死在,我就不能来?你是他的
女儿,但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亲弟弟,做弟弟竟然不能看自己的姐姐,真是天大
的笑话,这到底是那家王法?这样霸道。」
我怕来喜趁机撒野,赶紧哄他∶「大姐不是不欢迎你,只是怕你跟爹吵起来
……」
来喜打断我的话∶「吵?吵什么,老子才没有那么好气跟他吵,他是什么东
西?只有大姊才当他是宝,这老不死,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算他三世修到。现
在想想,我还真有点羡慕他呢,哈哈。」
我知道来喜话中有刺,又不好反驳,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你不要乱讲,难
道妈不也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吗?再说,爹年纪大了,最近身体又不好,需要人关
心,我做女儿的,照顾他也没有错啊。」
来喜幸灾乐祸的说∶「大姊没有错,错的是你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整天
搂着年轻女人操逼,还想身体好?不被榨干精髓己算幸运。嘿,我还没见过这种
老不要脸的人,老牛吃嫩草,真他妈的不害羞。」
我说∶「你怎能这样说,你们都嫌弃爹,如果我亦不关心他,那就没有人会
关心他了。」
来喜怪模怪样的说∶「大姊你可别说得那样难听,难道妈没有关心他吗?」
我叹一口气∶「来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我和爹的事你清楚,你和妈的关
系我也明白,谁也骗不了谁。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这是明摆着的事,她
不嫌爹碍事就很好了,还怎会关心他?来喜,天很晚了,回去吧,妈在家等着你。」
来喜不说话,却赖着不动屁股,色迷迷的淫眼,不停的在我身上瞄来扫去。
我是过来人,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感觉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来喜知
道我奈何不了他,更是得意,一双淫眼,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裸体。
我心急如焚,爹出门时间不短,随时都会回来,如果看见来喜,吵架还是小
事,如果打起来,谁阻止得了?「来喜不走,又不能赶他,怎办是好?」我正自
发愁,忽然想起来喜好赌,手头一定缺钱,不如散些钱财,打发他走算了。
我问∶「来喜你缺钱花吗?多的没有,二三十块大姊还给得起,如果你需要,
我这就给你。」
想不到来喜却轻蔑的说∶「大姊亦太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就算再穷,也不
会伸手向别人要,甭说二三十块,就算二三百块,我也不放在眼里。我劝大姊你
就省着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越来越焦急,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开门见山
的说∶「来喜,大姊是过来人,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是想拒绝你,只是爹在,今
天不行,改天吧,改天大姊再给你,好吗?」
来喜哈哈大笑∶「好,爽快,我就喜欢大姊坦白。不过,我今天就要,不能
更改。」
我哀求说∶「你已经有了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来喜干笑几声∶「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自从爹那老狗,小时候打了我一巴
掌,从那时开始,我就对天发誓,是他的东西,我要一件不漏的抢过来!妈是他
的老婆,现在已是我的女人,你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尝
尝拥有你的滋味。」
我气的浑身发抖,骂他∶「你、你,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
来喜也不生气,淡定的说∶「当然,大姊你不给我,我也不会强来。从小到
大,都是你对我最好,我很感激。我白来喜,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
大姊不愿意,我决不会伤害你,但我对那老不死没有感情,也不会卖他的帐。
我倒想看看他的狗吊怎样厉害,能把大姊操的口服心服。嘿嘿,大姊不用担
心,我不会捣事,我只是想观赏一下,长点见识,我想,大姊你不会反对吧!啊,
对了,不如把妈也叫来吧,让她好好看看,学点经验,大姊你说好吗?「
我吓得面无人色,知道今天不满足这小恶魔,他一定不会让自已好过。我无
奈的说∶「来喜你只是想要大姊,何必说那么多气话?不要生气,大姊答应便是,
你先到后院柴房等我吧,我擦干身上的水就去找你。」
来喜满肚子不乐意,晦气的说∶「为什么要我到柴房去,让蚊子咬的滋味可
不好受,屋里又不是没有炕,干嘛要让我受这份罪?我不去……」
我不敢得罪这小恶魔,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乖,听大姊的话好吗,你也知
道,爹马上就会回来,你要在炕上搞,不是要大姊的命吗?来喜,好来喜,大姊
怕你了,求你了,你就放过大姊吧。」
来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我说的可怜,不耐烦的说∶「看在大姊份上,
就勉为其难一次吧,不过我警告你,你可别耍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天己黑下来,我知道爹很快就会回来。来喜却不紧不慢的故意磨蹭。我的心
半天悬着,看h小说就ㄨ来-ww╰w.y﹤m﹃wen.com最终忍耐不住,催促说∶「我的好弟弟,你就别再折磨大姊了,我又
怎敢耍弄你?你先到柴房去,我马上就来,绝不骗你。」
来喜双手抓住我的奶子,用力扭玩好一阵子,才嘿嘿淫笑的走出澡室。
送走小恶魔,我松了口气,看着被她扭得红肿的奶子,心看∪h-小说就来-www.ym∏w╚en.com想∶「要是让爹看
到,不心疼死才怪呢。」我擦干身上水迹,穿好衣服,正要赶去见来喜,碰到爹
打酒回来,看我出门,奇怪的问∶「这么晚了,大喜还去哪?」
我不敢告诉他实情。只好撒谎说∶「我想做爹喜欢吃的」红焖蹄子『,发现
酱油用完了,打算到张大妈家借一点。「
爹放下酒壶∶「傻丫头,爹又不是第一次来,还客气什么?瞧你,每天都弄
这么多菜,吃也吃不完,想不胖都难。」
我说∶「爹胖些好,胖了才有力气。」
「什么?胖了才有力气?哈哈!」爹呵呵笑了起来。我猛然醒悟说漏嘴,脸
一下子红个通透。爹笑咪咪的说∶「大喜放心,爹就是不吃那些东西,操逼一样
有力,绝不让闺女你失望。」
我的脸更加羞红,擂打着他∶「爹你真坏,我又不是说这个意思。」
爹捉住我的手∶「怎么?大喜现在说爹坏哪?好!既然这样,爹今天就彻底
的坏吧。」说着抱起我向炕头走去。
爹长身强力壮,抱起个头不算小的我,一点也不吃力。我偎依在爹怀里,感
觉飘然欲仙,那浓烈的男子气息令我迷醉。正当不能自持的时候,猛然想起来喜。
心道∶「这小魔头一定等不耐烦了,要是让他闯进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从爹怀里挣扎着下来,哄他说∶「爹不要焦急呀,建明去了广东,大宝、
小宝又被他姑妈接去,这里就只有我们,有的是时间,爹还怕操不到逼?」我媚
笑着敞开衣服,裸露出肥大的奶子,抓住爹的手,按在上面∶「这东西是爹的,
不会丢,什么时候玩,还不一样?你怕会有人跟你争吗?」
爹呵呵笑道∶「这个爹倒不担心。」
我说∶「对呀!爹既然知道,还急什么?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如果连肚
子都吃不饱,还有什么兴趣操逼?「
爹很珍惜的摸着我两只丰满的奶子,随后替我扣上衣钮,关心的说∶「要外
出,怎么不把文胸戴上?只穿这件单薄外衣,没遮没掩,要是碰上坏人怎办?再
说,外面的天全黑了,又起了风,穿这么少衣服容易着凉。」
我暗吃一惊,自己一心想着应付来喜,其它的事全忘了,想不到爹竟然这样
心思细密。我怕他怀疑,连忙解释说∶「爹不用担心,张大妈孤身一人,视力不
好,不会在意我穿什么的,而且天又黑上,就更不用怕了,我们村向来太平,平
日往来就十来户人家,外人村口进来,村尾的人就能知道。」
爹摇头说∶「虽说这样,但女人外出不戴文胸,感觉终究不好。」
我说∶「爹不是女人不知道,戴那东西,太松怕掉,太紧又箍的难受,简直
是烦死了。再说,等一会儿还要跟爹亲热,穿来脱去,费神费时多麻烦,干脆不
戴,等会儿一脱外衣就行,爹又不用等的焦急,一举两得,这不是很好吗?」
爹拍打着我的屁股,笑道∶「骚蹄子,是你自个等不及吧,却来怪我?天黑
了,路窄难行,小心点,早去早回,爹在炕上等你。」
我明知故问∶「爹为什么要在炕上等我?」
爹说∶「爹脱光衣服,上炕等着操你的肥逼可以吗?」
我脸一热,笑咪咪的说∶「菜已经热好,就放在炕头上,爹先自个喝两杯,
我很快就会回来。」
出门后,我不敢马上就去柴房,先在大路上走一段,看到爹进屋关门,才悄
悄折返回去,溜进后院。
来喜早已等得不耐烦,看到我,迫不及待搂住便要亲嘴,我本能的推开他。
「亲嘴」是爹的专利,连建明也不给,来喜更别说了。
来喜感觉愕然∶「大姊你干嘛?」
我不想跟他纠缠,催促说∶「爹已经回来,时间无多,要抓紧才行。」说着
脱下衣服,叠好放在一旁,以免弄脏。
来喜冷眼看着我,一点也不焦急∶「回来又怎样?关我鸟事呀,你是不是想
赶回去跟那老不死操逼?要是这样,你回去吧,不用管我,尽管快乐,我和妈随
后就到……」
来喜一脸无赖,我恨得牙齿发痒,却又不敢得罪他,心知让这小恶魔缠上,
将会永无宁日,为了息事宁人,唯有陪笑说∶「傻来喜,你怎会这样想,大姊既
然说好给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来喜翻着怪眼∶「大姊别想哄我,虽说你的年纪比我大,但我见识却比你广,
我白来喜操的逼比你夹的吊多,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知道跟这种人扯皮只会耗时间,心焦之余,忽然灵机一动,笑道∶「来喜
何必跟大姊一般见识?就算你不焦急,难保妈她不焦急啊!天已黑透,回家的路
又有十里八里远,你老在这里耗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妈一个人在家里可担心
死了,亏你还说对妈好,一点也不懂得替她着想。」
来喜听得心动,嘴巴却硬∶「家里有三喜,怎能说妈是一个人。」
我上前替他解开衣扣∶「你真是个大傻瓜,大姊也是女人,难道会不知道女
人的需要吗?三喜是个女人,妈需要她干嘛,两个女人能有啥劲头?」
来喜摇头不同意∶「这倒不一定,古书上说,女人和女人磨豆腐,也会很快
活的。」
我说∶「来喜你别这样损妈,我知道妈不是那种磨豆腐就可以满足的女人,
妈离不开男人。对她来说,一百个三喜也及不上你有用。」
来喜点头说∶「大姊说的也是,不见我回去,妈恐怕还真睡不着觉。」
我趁机说∶「这就对了,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难道就不想早点回去陪妈?」
提起妈,来喜这个孝子果然按耐不住,不再撒野,很合作的让我帮他脱下衣
服。我知道他在挂念妈,心想∶「这更好,早早完事,把这小魔头打发走算了。」
来喜把我摁在麦杆堆上,掰开我的大腿,扑压上来,没头没脑就是一顿乱插。
他的吊子不算粗但很长,插的我很疼,却反过来埋怨我∶「大姊捣什么鬼,
你的逼干巴巴,让人怎样插?」
我说∶「大姊亦不想啊,来喜你将就一下吧。」
来喜嘿了一声,闷着气,又插了起来。
由于心情紧张,我的阴道一点水份也没有。来喜实在插不下去,抽出吊子,
嗡声嗡气的说∶「大姊到底捣什么鬼,你的逼瘪了吗,一点水也没有,叫人怎样
操?真没劲,要是换着妈,让我插几下,早他妈的淫水泉涌,那象你,干巴巴,
干塘似的,操得吊头也钝了。」来喜喋喋不休,埋怨不断,晦气的把吊子抽了出
来。我心里有气,很想说你操妈去好了,又怕他撒野,只好忍着。
就在这时,来喜忽然向自己手心吐口水,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下阴已是一片
冰凉。原来,来喜把那腥臭的液体全抹在我的逼上。我感觉反胃,只想作呕。
有了口水的润滑,吊子抽插变得畅顺。过了十来分钟,来喜忽然压在我身上
不动,胯间抽搐变得急速,通过他呼出的粗气,我知道他要泄精了。我不想他泄
在里面,爹喜欢舔逼,等会儿要是舔出精来,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及细想,猛力推来喜。来喜没有丝毫准备,被我一下推开,很光火,大
声骂道∶「你是不是瞎了狗眼,难道看不出我要泄精吗?」
我陪笑说∶「来喜别生气,大姊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你想想,要是你把大
姊肚皮弄大,大姊怎样向你姐夫交代?长年跑差在外,回来发现老婆大了肚皮,
他会怎样想?你姐夫虽然怕事,但不是傻子,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盖下来,明欺上
脸,谁能受得了?」
来喜哼声说∶「是又怎样,难道我怕他不成?」
我说∶「你当然不怕,但也不能让大姊没法子交差啊!」
来喜黑着脸∶「什么兴子都给你搅黄了,大姊说该怎办?」
我说∶「大姊用口帮你吮,你把那些东西全泄在大姊嘴里好了。」
我握住来喜的吊子,放进嘴里,才吮吸十来下,来喜便忍不住泄了。精液很
多很浓,还有一股腥臭味,我也经常吃爹的精液,但没有这股骚味,我想可能是
来喜年青,火气燥旺缘故吧。
我嘴里装满臭精,呛的难受,又不敢当着来喜面吐出来,没有办法,唯有闭
着眼,全咽下肚里。那股骚臭残留喉咙,经久不散,令人反胃难受。
老实说,来喜的吊子比爹硬挺,但持久耐力却相差甚远,也许与经验不足有
关吧,反正没有爹操得舒服。然而,令我吃惊的是,刚泄精不到三分钟,来喜的
吊子又一次硬硬的挺竖起来。
来喜摁倒我,准备操第二次。我死劲推开他,我已出来很久,再不回去,恐
怕爹会起疑。来喜看到我反抗,很恼火。我说∶「来喜别这样,大姊已给你操了
一回,怎么还不放我走?」
来喜说∶「我吊子现在正吊着瘾,放你回去我怎办?」
我笑着说∶「傻瓜,你难道不会回去操妈?大姊有的妈一样有。而且,大姊
的逼干巴巴,一点水份也没有,操起来也没意思。再说,如果你把所有精力都泄
在我身上,回去怎跟妈亲热?这不是令她失望吗?」
来喜终于被我说服,他说∶「算了,正如大姊所说,做人要知足。古人说的
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大姊已让我尝了鲜,我又怎能再害你呢,我
知道,你怕那老不死怀疑,想早点回去,这也是对的,你走吧!这次放过你,完
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对我不薄的份上。要是换转别人,不被老子玩残,休想出得了
这扇门。」
来喜口沫横飞,说个没完,我如获大赦,千多万谢。来喜把衣服穿上,说∶
「大姊放心,你有情我有义,我白来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知道,爹那老不
死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命根子。其实,我也不是想把你抢过来,我只是要证明,他
的女人我同样能得到。」
我不放心的问∶「你以后真的不再打扰我们?」
来喜哈哈大笑∶「大姊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白来喜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你以为你是什么,西施?貂婵?杨贵妃?老子告诉你,没有你白大喜,我白
来喜也不愁没逼操。别说你那调调不比妈的好,单凭今晚,凉着屁股给蚊子咬这
份罪,老子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我歉意的说∶「大姊对不起你,来喜千万别见怪。」
来喜摆摆手∶「算了,你甭道歉,我白来喜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讲信用,说
一不二,说过不搞你就绝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绝不对第三个人提起,
如有食言,天诛地灭!」
来喜临走前,抓住我的奶子,狠狠扭捏几把,淫笑道∶「大姊的奶子好大好
软,要不是我有妈,说不定也会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艳福,老牛吃
嫩草,他真他妈的走狗屎运。不过,大姊你别忘了提醒他,做人不能得意忘形,
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东西,甭想阻止我和妈的好事,要不然,就
算我不计较,妈也未必肯放过他。」
来喜恶模恶样,恫吓一番才走。我总算松了口气,但他临走前的凶恶眼神令
人不寒而栗,我感觉心烦,不知该不该回去给爹提个醒。下阴的阵痛令我回到现
实,看h小说︴就来-w↙ww.*∫ymwen.com用手指插进逼道,掏掏抽出来,放到鼻子前闻闻,臭气渲天,实在反胃难忍。
正当我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交代犯难时,发现墙角有桶洗手用的水,当下也
顾不上水是否干净,走过去,蹲着身子,狠狠的掏洗一遍,直至将那股骚臭洗掉,
才放心走出柴房。
回到屋里,发现爹脱得一丝不挂,坐在炕上喝酒。看到我回来,很高兴的问
∶「怎么一去就是老半天?爹都快担心死了。」
我歉意的说∶「爹,真对不起,今天要让你失望了。」
爹不知何事,吃惊的看着我∶「什么事?」
我说∶「邻居说,前两天张大妈被儿子接走了,听说是去呼和浩特,要一个
多月才回来。赶到供销社门市部,发现已关门,没有酱油,」红焖蹄子『做不成
的了。「
爹紧皱的双眉,放松下来,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
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说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终于放下心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
次对爹撒谎,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幸亏爹没有发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说∶「你出门这么久,酒已让我喝得所
剩无几,就剩下这么丁点,这样吧,咱们搓拳,谁输谁把剩酒喝了。」
我媚笑说∶「不!是谁胜了才能喝这酒。」
爹问∶「赢了喝酒,输了怎办?」
我说∶「谁输谁脱衣服!」
爹说∶「我身上己经没有衣服,还脱什么?」
我说∶「那你就喝酒吧。」
爹笑了∶「输赢都是喝酒,这还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好搓的。」
我说∶「当然不一样,我赢了喝酒,输了脱衣服,很公平啊!」
爹说不过我,只好答应。搓拳开始,我故意相让……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
灌进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爹已有八分
酒意,发现我在使诈,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满脸醉红的说∶「大喜你这小狐
狸,以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让,好把爹灌醉,是不是?」说着抓起酒壶,把
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哈哈笑道∶「骚蹄子,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
高粱酒浓度极高,我被呛得不停咳嗽。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更是
支持不了,神志开始模糊,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刚才在柴房里,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操,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操插的我,
短短十来分钟,根本不足解痒,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满腔欲火,难于渲泄。
我搂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惩罚我就来吧,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
不然我又会重犯的。」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吊子。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又烫又硬,
样子着实吓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欲大增。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这就帮你改邪
归正!」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吊子,对着我的逼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淫水冒涌,爹看准时机,
一吊子捅了进去。我愉快的呻吟起来,逼里的淫水随着吊子的操插缕缕带出,跟
来喜操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操逼,好不快活!操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歇息后接着
操。当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爹
二话没说,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吊子捅进逼里。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爹的
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当时我心想∶「爹不愧是性欲高手,妈得不到
他,真是她的损失。」
「白来喜强奸你的事,还有谁知道?」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
白大喜摇头道∶「我跟来喜约好,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我
没让爹知道,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我知道妈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不找
我拚命才怪,但她没有,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
刑天心里暗想∶「提审时,无论自己怎样盘问,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奸情
说出来,看来,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
盗亦有道?」
「白金龙出事前一天,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刑天的提问,进入到关键部分。白大喜点头说∶「出事前一个多月,爹为了
来喜的事,跟妈吵了起来,来喜在妈的怂恿下,揍了爹一顿,爹在家呆不下去,
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又伤心又愤怒,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
么要这样。
来喜爱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谁?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叫他知足
点,别多管闭事,这才会活的开心些,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不打不知疼…
…」
我说∶「爹阻碍你和妈的事吗?」
来喜鄙视的说∶「他能阻碍得了吗?」
我哭道∶「既然爹没有阻碍你们,为什么还要下重手,把他打成这样?」
来喜嘿嘿冷笑∶「这就要大姊自个去问他了。」
问不到结果,我死活赖着不走。来喜说∶「大姊还是回去吧,要是让妈看见,
恐怕连我也帮不了你。
回到家里,看到浑身是伤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泪水不
住往下掉。
我用温水替爹洗干净伤口,给他上药时,看到身体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忍
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爹何苦这样呢,妈跟来喜好,就让他们好算了,为什么要
斗气呀,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爹活得不顺心,为什么不来找我,
在这世上,还有我对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们,是他们不放过我啊。其实,你妈跟来喜的
丑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为是你妈勾引来喜,只道来喜会自己醒悟。他
毕竟是咱们白家单传,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如果再让来喜跟他妈乱搞,从此
绝了后,那我真成为千古罪人了。
其实,我也不是要阻止他们母子相好,只是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起码也要
象你那样,成了家,有了后才是正途啊!但你妈根本不让我解释,顽固认定,我
是故意破坏她和来喜的感情,躺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来喜那畜生,看到他
妈哭,好象挖他祖宗山坟似的,二话不说,冲上前,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拚命。对
这个畜生,我已彻底失望,只当从未生过他算了。「
我说∶「既然爹已不再管他们的事,来喜为什么还要把你打成这样子?」
爹说∶「来喜这畜生不学好,不单跟他妈乱搞,连三喜也搭上了。
昨天傍晚,我从地里收工,回家发现来喜那畜生正摁着三喜乱搞,你妈还在
旁边帮手,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狠毒的母亲?三喜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一个
黄花闺女,让她哥搞了,传了出去,日后还怎嫁人,这不是把三喜毁了吗?
当时,我看的双眼冒火,忍不住上前制止,我骂他们是畜生,并说再不放开
三喜就报公安局。你妈听了,象发了疯的冲上前,扯住我的头发,又打又骂,我
受疼不过,死命推开她,你妈那泼妇,借意躺在地上撒野,又哭又叫∶「来喜呀!
你爹那老猪狗要打死人哪,妈好命苦啊,你一定要帮妈作主啊。「
来喜那畜生,不辩事非,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顿拳脚……「
我哭得很伤心,搂住爹说∶「爹啊,他们的事你就别再管了,很多事,你是
想管也管不了的。听二喜说,三喜喜欢上她二姐夫了,有一回还让有旺哄上炕脱
光衣服,准备干那事时让妈逮住了。」
爹生气的说∶「二喜为什么不阻止她丈夫干这缺德事?」
我说∶「二喜还没出嫁时,爹搞了她大半年时间,这事让她丈夫知道了,他
要报仇,要搞咱家一个女人抵数,三喜是黄花闺女,张有旺就选上了她。」
爹听呆了,伸出右手,指着手背上的刀疤问我∶「你知道这刀伤是怎样来的?」
我说∶「不是说是妈砍的吗?」
爹摇头说∶「不是你妈,是二喜砍的。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撒了个谎。那一
年,建明撞伤了腿,在家休养,爹不能见你,心中苦闷,于是鬼迷心窍想搞二喜
泄闷,后来的事,大喜你都知道了。」
我说∶「这事我早就原谅爹了。」
爹叹息道∶「我知道大喜对爹好,只怪自己心太贪,以为二喜被我操过,不
会拒绝,于是在她结婚后不久,跑到她家,想重续旧好,想不到二喜对我早己恨
之入骨,在我伸手摸她的时候,抄起莱刀就砍。那天,二喜骂我的声音很大,我
走的时侯,看到有旺黑着脸,阴沉沉的也不打招呼,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二喜说
的话让他全听见了……」
我想不到爹竟然会欺骗我,心中气苦,说不出话来。
爹歉意的说∶「大喜,爹心中只有你,真的。」
我难过的说∶「爹已经有了我,何苦再搞二喜呢?你这样做,不是害了她吗?」
爹愧疚地说∶「大喜,爹错了,对不起。」
我摇头说∶「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
爹绝望的说∶「作孽啊,弄到今天这种地步,真是孽业啊!」
我看到爹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心肠再亦硬不起来,说∶「爹,以后他
们的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三喜也快二十岁的人,有很多事情,她自已也应该
考虑清楚了,你替她担心也没用。」
爹说∶「大喜你放心,经过这件事,爹什么都看透了,不管你妈也好,来喜
也好,三喜也好,我都不会再管,就是白家绝后,我也不管了,一切都是注定的,
非人力可以改变。现在,只要能和大喜安安静静生活在一起,爹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我以往作孽那么重,上天还会给我这个机会吗?「爹说到这里,语气
充满怆凉之意∶」爹老了,大喜,以后爹就全靠你了。「
我忍住泪水,点头说∶「爹不用担心,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好了。」
刑天再次打断白大喜的叙述∶「你说白金龙生前曾强奸白二喜,时间长达半
年,是怎一回事?」
白大喜说∶「这是爹亲口对看h小说︴就来-w↙ww.*∫ymwen.com我说的,当时我不想听,爹也就没往下说,你们
想了解详情,只有问二喜才知道。」
刑天紧皱眉头∶「这家人的关系怎会这样复杂?猪狗一样,全乱套了。」他
摆摆手,示意白大喜继续往下说,白大喜道∶
「从那以后,爹就在我家住了下来,不过性格开始改变,不再象以前那样有
说有笑,只要有机会,他就操我,有时,一天里竟然操五六次。
有一次,看到爹拚老命的样子,我很担心,劝他说∶「爹就歇歇吧,别累着
了,操逼这事儿,容易伤身子,你又不是铁打的,怎可以连续不断的操?我们在
一起的日子长着呢,还怕没机会,干嘛非要一天干完似的?爹放心,我不会离开
你的。」
爹极不情愿的停了下来,满怀心事的说∶「大喜啊,你就让爹多操几回吧,
岁月不饶人,爹老哪,真怕有一天,再也见不着你。」
听了这话,我的心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好的安慰话,惟有顺从他意。
心想∶「爹年纪虽然大了,难得还有如此精力,自己做女儿的,既然能令爹
开心,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在往后一个月里,爹操逼的次数,比平常半年还多。有时,我也会为爹的频
繁需求感到担心,害怕他终有一天支持不住累倒,只是又不知怎样劝说才好。出
事前一天,建明托同事带来口信,说供销社出了大事,他己经买好车票,过两天
便回来,要我不用担心。
「出了什么大事?」刑天出于职业本能问了一句。
白大喜看着刑天,平静的说∶「供销社购销的一批白糖,发现了质量问题,
虽然不是我丈夫经办,但领导还是把他从河南召了回来,帮手处理事后工作。」
刑天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白大喜说∶
「我把消息告诉爹,爹听后,发呆地坐在炕上,一声不吭,很长一段时间,
才说出一句很怕人的话。
他说∶「要来的终于到来,看来我也是时候走了。」
当时,我不晓得爹话中有话,只是哄他∶「爹别小孩子气的,建明每次回来
都是来去匆匆,这一次,相信也不会例外,等他走了,爹不就可以来了?再说,
爹在这里也有个多月了,回家一趟也好,免得别人说闲话,笑你老往闺女家跑。」
爹的脸色很难看,喃喃自语∶「只怕来喜他们容不下我。」
我听了亦很担心,但怕他胡思乱想,安慰说∶「爹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过去
一个多月,妈和来喜恐怕早已忘记了。再说,只要爹不惹他们,相信他们也不会
对你怎样的。」我怕爹不高兴,保证说∶「爹放心,只要建明一走,我马上就接
你回来。」爹点点头没作声。
我继续说∶「这段时间,我经常在想,爹老是这样来回奔走,到底不是个办
法。而且,孩子已经到了上学年龄,我一个人,一天到晚,忙里忙外,还要照顾
他们,实在应付不来,虽说有姑妈帮手,但终归不是长远办法。趁建明这次回来,
我想跟他商量,打算把孩子接回来,让爹来照顾他们,这样,爹就可以名正言顺
住在这里。」
爹问∶「你妈会同意吗?」
我说∶「这事我己经考虑过,爹来这里,对妈和来喜只有好处。没爹从旁作
梗,干那灰事不用顾忌。他们正巴不得你快走,又怎会反对。」
爹听了很高兴,但依旧有些不放心∶「大喜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我说∶「事到如今,还怕什么闲话。只是,以后建明回来,爹一定要忍耐点,
不能和我亲热,以免被他发现。」
爹说∶「这一点耐性,爹还是有的,只要能和大喜在一起,再苦再累爹亦乐
意。」
看到爹满心欢喜,我很高兴,一件心事总算放了下来。
吃晚饭的时候,爹突然提出要跟我睡,要是平常,这根本不算要求,就是爹
不提出,我亦会主动跟他睡,但今天我却犯难了,想拒绝,又怕逆爹的意,伤了
他的心。「
「你跟白金龙乱伦,并非第一次,犯难什么?」
刑天摁灭烟蒂,抽烟太多,嗓子有点干苦,于是喝口开水,平静地看着白大
喜。这个跟自己父亲乱伦的女人,满脸羞红的说∶
「结婚十年,我一共生下两个孩子,大的叫大宝,今年六岁,小的叫小宝,
今年五岁。平日里交托给丈夫姐姐看管,只有建明跑差回来,才把孩子接回家。
那天,孩子们的姑妈,不知从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弟弟要回来,早早便把两
个捣旦鬼送了回来。
对爹的提议,我感到左右为难,既不忍心拒绝他,又不想儿子知道太多的事。
爹看出我的心思,歉意地说∶「我知道这样做令你很为难,但爹真的很想。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心惊肉跳。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是福是祸,全然不
知。「
我安慰爹说∶「不会有事的,你别胡思乱想。」
爹说∶「爹亦希望是胡思乱想,只是今天老觉得心惊胆颤,总预感会有事发
生,说不吉利的话,只怕今次一别,再无会期了。」
我鼻子一酸,「爹今天怎了,尽说不吉利的话,难道真会有事发生?」我很
担心,为了不让爹失望,答应说∶「跟爹睡也可以,只是要等孩子们睡了才行。
他们还小,正在长身体,我不希望他们幼小的心灵留下坏印象。「
爹点头答应了。
由于明天爹就要回去,我特意烧了很多爹平常喜欢吃的菜,其中一道,就是
我的拿手好菜「红焖蹄子」。
大宝小宝看到好吃,高兴的拍手叫好,小手象五爪金龙,抓起焖蹄子就往嘴
里塞。我呵斥他们∶「小馋鬼,别乱吃,外公明天就要回去,这些菜是娘给外公
做的。」
大宝侧着头问∶「外公为什么要回去,难道是娘对外公不好?」
我扭着他的胖脸蛋,骂道∶「小鬼头,你胡说什么,娘什么时候对外公不好
了?」
小宝搭嘴说∶「那一定是外公不喜欢我们了,要不然,怎么我们刚回来外公
就要走呢?」
爹眼眶湿润,哽咽道∶「不是你娘对外公不好,也不是外公不喜欢大宝小宝。
只是你爹过两天就回来,外公怕他不高兴,所以要走。「
大宝不解的问∶「爹回来跟外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怕爹回来?外公为什么
要走?」
大宝不停发问,把爹给难住了。我不想他知道太多,停下筷子,紧绷着脸说
∶「小孩子知道这么多东西干嘛?快点吃饭,不许再问。」
吃过晚饭,我帮儿子洗过澡,便急着催促他们上炕睡觉。也许是小孩子心性,
不知疲倦,上炕几个小时,两个小鬼就是不肯睡,打打闹闹,一刻不停。我的心
很烦燥,看看墙上挂钟,时间已过十点,房外不时传来咳嗽声,我知道爹一定等
的很焦急,但儿子却没有一丝睡意,我大声呵斥他们,当时的确平静下来,但过
不了几分钟,大宝就说小宝咬他,小宝又说大宝踢他屁股,吵嚷几句,又打闹起
来,任凭我怎样制止,就是不听。
正当我束手无策的时候,爹走了进来,小声问∶「孩子还不肯睡?」
我朝炕上扁扁嘴,没好气的说∶「瞧!闹的正欢呢,这对宝贝,大闹天宫似
的,想他们睡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
爹很焦急,不停的搓手∶「你能出来一阵子吗?」
我说∶「丢下他们总是不大放心,再说,两兄弟不见我一定会找,到时找不
着又哭又闹,如何是好?半夜三更,让左右邻里听到,以为发生什么事多不好。」
爹说∶「那咱们就在炕上做吧。」
我满脸惊诧∶「就在这里?让他们看着我们脱光衣服干那事?爹不是说笑吧,
要是他们问起,我怎样回答?这种事,就算做得出来也说不出口呀!」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爹自有办法,只要你按着我的吩咐做就可以。」
我的心象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大宝小宝虽说还是小孩,又是自己
的儿子,但当着他们的面,和男人性交,说什么也是难堪的。然而,当我看到爹
焦虑的眼神,再亦硬不起心来。
大宝小宝看到外公,停止打闹,大宝问∶「外公,你怎么也不睡觉呀?不怕
娘骂你吗?」
小宝接口说∶「娘可凶哪,外公不睡觉,她会打你屁股的。」说着翘起屁股
给爹看,我忍住笑说∶「小宝不听话,娘自然要打屁股。」
大宝问∶「外公呢?外公也不睡觉,怎么娘就不打他的屁股?」
我被大宝问得语塞,一时答不上话。小宝乘机大喊大叫∶「娘偏心,娘不打
外公的屁股,娘偏心。」
我被说的恼火,瞪眼道∶「你想造反吗,瞎嚷嚷什么?」
小宝吓得不敢作声。
大宝对爹说∶「外公跟我们一起玩吧。」
小宝看到大宝这样说,再次放肆起来,又叫又跳,大声说∶「外公,你上来
跟我们一起玩吧。」
大宝说∶「对呀外公,你也上来跟我们一起玩吧。不要怕娘打屁股,要打,
让她打小宝好了。」
我问∶「为什么要打小宝,打你不行吗?」
大宝说∶「小宝屁股肉嫩,娘舍不得真打,大宝屁股肉厚,娘打起来不留情。」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扭着他的胖屁股∶「娘现在就打看h小说就ㄨ来-ww╰w.y﹤m﹃wen.com你的屁股。」
大宝哎哟叫了起来∶「这不是打,是扭,娘怎么连这也弄错,真笨。」
我气得七窍生烟,爹却咪咪笑看着我们。半晌才插嘴∶「外公跟你们一起玩
好吗?」大宝小宝不停拍手叫好。我看到爹不停使眼色,也就不再说话。只是心
中纳闷,不知道他葫芦里装什么药。
爹脱去鞋子爬上炕。大宝推推我说∶「娘,你睡过一点,让些地方给外公嘛。」
小宝突然摸着我屁股说∶「娘的屁股大,睡不开呢。」
大宝也跟着摸我的屁股,点头说∶「娘的屁股果然大。」
兄弟俩乐得咭咭咯咯的笑。我气歪了脖子,大声斥骂∶「小混旦!老实说,
跟谁学得这样下流?不说,娘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爹劝止住我,和颜悦色的看着两个外孙∶「既然你们不想睡,咱们就来玩个
游戏怎样?」
大宝小宝大声叫好。
爹说∶「外公跟你娘搓拳,大宝小宝做裁判。」
小宝没有异议,大宝问∶「裁判什么?」
爹说∶「谁输谁剥衣服。」
小宝问∶「这样好玩吗?」
爹说∶「当然好玩,要是外公输了,外公就剥一件衣服,要是你娘输了,你
们就剥她一件衣服……」
大宝问∶「如果娘输光衣服呢?」
爹说∶「那只好任凭外公处置了。」
小宝问∶「如果外公输光衣服,也任凭娘处置吗?」
爹说∶「那当然了。」
大宝忽然大声说∶「外公跟娘搓拳,这么好玩的事,我和小宝只能看,这不
公平。」
小宝跟着喊∶「对呀,不公平。」
爹说∶「小鬼头,不听外公把话说完便嚷嚷,告诉你们,等会儿外公跟你娘
搓拳,无论谁输谁嬴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爹怕外孙听不清楚,又仔细解释一
遍,直到他们明白为止。
小宝咭咭笑道∶「这游戏真有趣。」
大宝说∶「只怕娘不同意。」
我脸颊一阵发烫,心想爹一定是急疯了,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真让人尴尬,
不过,爹已说出口,又不好意思反对,唯有硬着头皮说∶「外公说好,娘自然不
会反对。」我偷看爹一眼,发现他笑咪咪的,知道他一定是放下心头大石,所以
才这样开心。
搓拳时爹不停的使眼色,我心领神会,故意连输几盘,身上的衣服,很快就
被大宝小宝剥个精光。在儿子面前,我第一次如此彻底的光裸身体,刚开始时,
感觉很不自然,捂住奶子捂不了逼子。
正当我手忙脚乱的时候,爹却笑着说∶「大喜,自然点,不要老捂着,让大
宝小宝看看啊。」
我浑身燥热,羞怯的说∶「爹,这样不好吧。」
小宝忽然掰开我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奶子,对着大宝笑嘻嘻的说∶「哥,你
摸摸这东西,很好玩呢,软乎乎的真大……」大宝正忙于掏弄我的下体,听小宝
的话,不屑的说∶「你懂什么,也不看看娘的逼逼,又肥又大,还有那些黑麻麻
的毛毛,摸上去,这才是舒服呢。」我苦着脸∶「都是爹的好主意,你听听,这
两个小子说些什么?哪里象五六岁孩子说的话。」
爹小声说∶「我们的事,他们迟早都会知道,与其将来担心,为什么不趁现
在年纪小,容易说服的时候让他们明白?」
我看着两个儿子,他们正忙于玩弄我的身体,丝毫没有留意我和爹的对话。
我担心的说∶「如果建明知道怎办?小孩子口疏,藏不了事,我怕他们保不
住秘密。」
爹安慰我∶「大喜不用担心,其实,小孩子心理跟大人差不多,只要让他们
知道,喜欢的东西会因为不守秘密而失去,他们自然不会乱开口。」
我点头说∶「这就要靠爹你了。」
爹自信的说∶「看我的。」说着对两个外孙说∶「娘的身体好玩吗?」看到
他们点头,又说∶「我叫你娘躺好,让你们玩个够好吗?」大宝小宝很开心,不
停说好。
我按着爹的吩咐,八字大开的躺在炕上。大宝小宝从来没象今天这样摸过我,
所以玩的很开心。我怕他们乱来,对他们说∶「你们摸也可以,玩也可以,就是
不许弄疼娘,知道吗?」
大宝正楸玩着我的逼毛,听了这话,连忙松手说∶「娘放心,大宝一定不会
弄疼你的。」
我说∶「这才是娘的乖孩子。」
趴在我身上玩弄奶子的小宝,听了这话也说∶「小宝也不会弄疼娘的。」
我高兴的说∶「小宝也是乖孩子。」
坐在旁边观看的爹,这时不失时机的开导外孙∶「小宝,你知道手上摸着的
肉堆子是什么吗?」
小宝咭咭笑道∶「当然是奶子了。」
爹说∶「说的对,但你知道它有什么用吗?」
小宝说∶「给小宝玩。」
爹听了哈哈大笑,我生气的说∶「没用的东西,娘算是白养你了。」
爹摸着小宝的脑袋说∶「傻孩子,胡说八道,难怪娘要生气,你是吃这奶子
长大的,怎么忘了,以后别再这样笨,知道吗?」
小宝问∶「哥也是吃这奶子长大的?」
爹说∶「当然是了,大宝吃娘的奶子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小宝不高兴的说∶「为什么要让哥先吃,娘偏心。」
我笑骂道∶「小混蛋,你胡说什么?娘哪里偏心了,大宝先出世,自然先吃
娘的奶,有什么好争的?」
小宝抓住我两只奶子问∶「娘,我不明白这奶子怎个吃法?是咬着一口一口
吃吗?」说着趁不为意,对着我的奶子,死命咬了一口。
我受痛骂道∶「小笨蛋,你疯哪,想咬死娘吗?」
爹说∶「小宝别胡闹,你这样咬娘,很疼的。」
小宝说∶「我想吃奶子。」
我没好气的说∶「你已长大,娘还哪有奶子给你吃。」
小宝不高兴的说∶「娘说谎,刚才还说我是吃你奶子长大的,现在又说没有
奶子,你骗人。」
我气得七窍冒气,大声说∶「娘说没有就没有,你罗嗦什么,再这样娘就打
你。」
爹哈哈大笑∶「傻小宝,怎么这样笨,你小时侯,吃的是奶子里的水,你娘
的奶子,就象两个水壶子,里面装了很多很多的奶水,小宝饿的时候就吃一口…
…」
小宝惊讶的看着我∶「娘,外公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点头说∶「外公说的话,从来都是真的。」
小宝张大嘴巴,摸着我的奶子,唧唧叫道∶「娘的奶子真厉害。」
摸玩着我下体的大宝,忽然问∶「娘,你逼子上那道肉沟子,有什么用呀?」
小宝抢着回答∶「我知道,是撒尿用的,前两天我才偷看过姑妈撒尿。」
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大宝小宝长期与姑妈生活在一起,
接触时间,比我这个母亲还多,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自己一点也不清楚。我很
害怕,两个儿子已经长大,如果再象现在这样聚少离多,母子感情淡薄不说,到
最后,恐怕连儿子也会成为别人的。
爹吃惊的问我∶「这个姑妈,对大宝小宝好吗?」
我正愣想入神,听爹这样问,茫然的说∶「挺好的,他们姑妈没有结婚,一
直把两兄弟当成是命根子。」
爹担心的说∶「大喜,我看你真的要下决心把孩子接回来了,你也看到,大
宝小宝年纪虽少,却比同年小朋友聪明,爹怕等到他们懂事时,已再不是你的儿
子了。」
让爹说中心事,我的心感觉更加烦躁。
大宝小宝这时争吵起来。大宝骂小宝∶「笨蛋,你知道什么,娘逼子上的肉
沟子是生孩子用的。」
小宝不服气的说∶「你才是笨蛋,凭什么说你是对的。」
大宝自豪的说∶「我看姑妈洗澡时,她告诉我的。」
我紧张得手心渗汗,抓住大宝的肩膀拚命地摇∶「大宝,你要老实告诉娘,
你经常看姑妈洗澡吗?」
大宝说∶「对呀,姑妈洗澡时,要我在旁边看着,有时候还让我帮她擦背。
姑妈说小宝年纪小,不懂事,守不住秘密,所以只让我看,姑妈总是等小宝
睡着了,才洗澡的。「
我恨得双眼喷火,责问大宝∶「你姑妈除了说那条肉沟子能生孩子,还教了
你什么东西?」
大宝摇头说∶「姑妈说,等下次回去再教我。」
我压着内心的愤怒,尽量语气平和的问∶「你看姑妈洗澡有多长时间了?」
大宝说∶「上星期才开始的。」
听了儿子的话,我虽然不开心但总算松了口气,严肃的说∶「以后不许再跟
姑妈一起洗澡,知道吗?」
大宝苦着脸不作声。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说道∶「坏大宝,你不高兴什么?
娘只是不允许你看姑妈洗澡,又没有阻止你看娘洗澡……「
大宝听了高兴的说∶「真的吗?」
我认真的说∶「娘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小宝被凉在一旁,紧张的大叫∶「娘,我呢?」
我嗔道∶「坏小子,嚷嚷什么,娘自然不会漏了你的份。」
大宝不解地问∶「娘为什么不许我跟姑妈洗澡?她对我真的很好啊。」
我听得醋意冒升,酸溜溜的大声说∶「娘说不准就不准,你既然觉得姑妈那
么好,去做她的儿子算了,以后别再认我做娘。」
大宝被我骂得哭了起来。爹见此连忙解围∶「大宝别哭,外公问你,到底是
娘对你好,还是姑妈对你好?」
大宝擦去泪水∶「当然是娘好,不见娘的时候,我可想念娘了。」
小宝插嘴说∶「姑妈可凶了,她不许我和哥提起娘,说如果再开口闭口的叫
娘,以后就不许我们再到她家去。」
我哼了一声,心想,不去就不去,好稀罕么,我还怕你带坏我的儿子呢。
爹听小宝这样说,趁机道∶「这就是了,姑妈对你们再好,终归是外人,没
有娘,世上那会有大宝小宝的存在?」爹说着张开我的阴道说∶「大宝,你既然
知道娘这东西是生孩子用的,那你知道娘是怎样生你和小宝的吗?」
大宝摇摇头,说不知道。
爹动情地说∶「娘为生你们,辛苦怀胎十月,当她把你们平安带到人世间时,
早已累个半死,你们说,娘伟大吗?」大宝小宝拼命的点头。爹继续说∶「所以
说,姑妈再好也不及你娘伟大。」
我感动得流下眼泪,爹这番感人肺腑的话,我是怎样也说不出口的,如今爹
帮我说了,我从心底里感激他。
大宝擦去我的泪水,懂事的说∶「娘别生气,大宝错了,对不起。」
我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脸∶「傻孩子,你这样懂事,娘高兴着呢,又怎会怪你?」
小宝从背后搂住我,天真的说∶「小宝也惹娘生气了,对不起。」
儿子的童真把我逗乐了,我笑道∶「傻小宝,娘又没有怪你,对不起什么?」
大宝忽然问我∶「娘,以后还送我们到姑妈家去吗?」
我心一沉,不悦的说∶「你问这干什么?」
小宝说∶「哥说想念娘,不想去姑妈家,我也想念娘……」
我的心一阵温暖,搂住两个儿子∶「不去了,娘再不送你们去姑妈家了。我
已跟外公说好,以后由他看带你们。」
大宝小宝高兴得直拍手,爹笑着对我说∶「这回可以放心了吧!到底是母子
连心,谁也拆散不了。」
我看到爹的神情忽然黯然下来,知道他又想起妈跟来喜的事,安慰说∶「爹,
你别难过,世上有母子连心,也有父女情深啊。」
爹点头道∶「对,爹跟大喜是父女情深。」
大宝看着我们,好奇的问∶「娘,你跟外公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呀?」
爹的心情已大为好转,抚摸着大宝的胖脑袋说∶「外公跟你娘说,你和小宝
已经玩了很长时间,该轮到外公了。」
小宝大声说∶「外公不能玩娘的身子,我还没有玩够呢。」
我很生气∶「为什么不让外公玩?他才是胜利者,你们只是裁判,哪里有裁
判占据奖品的道理?你再不听话,以后甭想再玩娘的身子。」
小宝不敢吭声,大宝却问∶「外公为什么不脱衣服?」
小宝正苦于没有籍口反驳,听哥这样说,顿时理直气壮,大声说∶「哥说得
对,外公没有脱衣服,所以不能玩娘的身子。」
我气歪了脖子∶「小宝你怎这样胡闹,这是谁定的规矩,按你所说,你和大
宝都穿着衣服,娘是不是也应该不让你们玩呢?」
爹不想把气氛弄僵,打圆场说∶「小宝说得不错,外公这就把衣服脱了,你
们也把衣服脱了好吗?」大宝小宝点头说好。
看到爹和两个儿子脱光衣服并排躺在炕上,我的心有点紧张,偌大一间屋子,
竟然没有一个穿衣服的人,虽说别扭,但不能否认,感觉是那样的新鲜刺激。
大宝好奇的看着他外公的下体,惊讶地问我∶「娘,你看外公的鸟鸟,这么
大,还有那么多毛,黑麻嘛,好厉害呢,为什么会这样的,娘告诉我好吗?」
我说∶「这事应该问外公,娘又不是男人,怎样回答你?」
小宝忍不住好奇,竟然动手抚摸爹的吊子,我连忙喝止∶「小宝别乱来。」
爹拍拍小宝的头说∶「你知道吗?外公跟大宝小宝一样,都是男人,男人和
男人之间,是不允许抚摸对方鸟鸟的。」
小宝看着我问∶「是真的吗?」
我严肃的说∶「当然是真的,外公说不许摸就不许摸,你们谁不听话,娘就
砍掉他的手。」
小宝吓得缩回了手∶「我不摸外公鸟鸟了。」
我忍住笑∶「这样才是娘疼的乖孩子。」
大宝问∶「外公,你的鸟鸟好大好威风啊!真好看。为什么我和小宝的鸟鸟
这么小呢?」
爹微笑说∶「傻孩子,年纪小,鸟鸟当然就小了,等你们将来长大,鸟鸟自
然跟外公一个样,不用担心。」
小宝说∶「为什么能摸娘的逼逼,却不能摸外公的鸟鸟?」
爹说∶「外公有的,大宝小宝都有,摸了也没意思,还摸来干什么?你娘就
不同了,她是女人,身上长着奶子逼子,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男人身上没有的,
所以,大宝小宝,你们要摸也要摸娘的,这样才有意思。」
大宝嘿嘿笑道∶「娘的逼子肉厚,真好玩。」
小宝附和说∶「娘的奶子大,摸起来舒服。」
爹问∶「你们说,娘的身子好玩吗?」
大宝小宝齐声说∶「好玩。」
爹鼓动说∶「那以后你们可要多玩点啊。」
我被爹搞得哭笑不得,心想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不过爹的话通俗易懂,大
宝小宝喜欢听,我也不便再说什么。
小宝听的高兴,扑在我身上,抓住我的奶子,不停揉捏。我扭着他的屁股说
∶「小顽皮,躺好别乱动,听外公说话。」
爹忽然爬起来坐在炕上,我想跟着起来,爹阻止我说∶「大喜,你躺好别动。」
我不知道爹搞什么名堂,只好重新躺回炕上。
爹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刚才你娘搓拳输了,你们说,我们该怎样处
置她好呢?」大宝小宝一脸愕然看着外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的脸一阵火烫,爹炽热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他想干什么。我明白爹的意思,
他是想让两个外孙知道操逼是怎么回事。我很担心,大宝小宝还只是五六岁的小
孩子,现在就让他们接触男欢女爱,是否早了些呢?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爹,问∶「这样做不太好吧。」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凡事总有第一次,开始不习惯,慢慢就会适应的。
再说,这些事就算你不做,那个姑妈也会让他们知道,与其将来被动,为什
么现在不主动点?小孩子对第一个给自已性启蒙的异性,印象一生不忘,现在,
他们姑妈已抢在前面,如果大喜再不主动,那么,令大宝小宝刻骨铭心的女人就
不是你了。「
爹的话让我想起十五年前发生的那一幕,从那天开始,我跟爹的感情再也无
法分开。如今,面对如此重要的选择,我感觉进退维谷,应该怎样办?是顾全面
子失去儿子,还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儿子。
我低声说∶「爹说怎的就怎的,你看着办吧,不过千万不能过急,我怕他们
年纪小,一时间接受不了,弄得个适得其反。」
爹说∶「大喜放心,爹会看着办的。」
爹转过头,对两个外孙说∶「等会儿外公怎样说,你们就怎样干,千万不可
以乱来,不然惹怒了娘,我可帮不了你们。」
大宝小宝齐声答应∶「我们听外公的。」
我怕儿子不听话,再三叮嘱∶「你们给娘好好坐着,等会儿谁不听外公的话,
娘以后就再也不疼他。」
大宝小宝很听话,坐在炕上真的一动不动。我按爹的吩咐,分开双腿睡在炕
上,爹侧身躺在我的身旁,将头凑向我下体,手指分开两片阴唇,伸出舌头,一
撩一拨的舔吃着,我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大宝小宝好奇的问∶「娘你叫什么,外公弄得你好疼吗,怎么象杀猪似的,
叫得真难听。」
我正自闭目亨受那份骚痒快感,听了这话,张开双眼,生气的说∶「谁说娘
叫得象杀猪,是大宝还是小宝?」
小宝胆小怕事,赶紧说∶「是哥说的,娘别骂我。」
我瞪着大宝∶「是你说的吗?」
大宝怕我打他,吓得浑身哆嗦,嘴里却硬∶「娘叫得就象杀猪嘛。」
我不怒反笑∶「小傻瓜,你懂什么?娘叫是因为舒服,什么杀猪杀猪的,难
听死了。」
小宝双手托腮,若有所悟的说∶「原来是这样,娘叫是因为舒服,我明白了。」
大宝看到我没有骂他,变得放肆起来,大声说∶「外公,娘说你舔得她好舒
服呀。」
爹抬头笑道∶「是吗?」
小宝抢着回答∶「是真的,我听娘亲口说的。」
大宝看的有趣,跃跃欲试的说∶「外公,让我试试吧,我也想令娘舒服。」
我刚想说小孩子懂什么。不想爹已腾空位置∶「好呀!外公就先让你来,不
过有言在先,要是你舔得不好,惹娘生气,可别怪我。」
大宝象他外公那样,把头凑到我胯间,用小舌头舔着我水淋淋的下体。第一
次被儿子舔淫,那种快感,是以往所没有的,既新鲜又刺激。正当我忍不住想叫
喊的时候,逼里的骚痒忽然消失,原本撩拨不断的舌头也停止下来。
只见大宝抬起头,苦着脸说∶「娘的逼好骚。」说着爬起来,朝炕外连连吐
着口水。
小宝好奇的说∶「是吗?我也试试。」
大宝的言行,就象一把利剑刺破我的心,刚才的肉欲快感,随着尊严受损变
得冷却。我的脸色很难看,爹看出我的愤怒,正要阻止外孙,小宝已从我胯间爬
了起来,学着他哥的样子,又是咳嗽又是吐口水,还不停怪叫∶「娘的逼好臭,
骚的难受,咳咳,不舒服,不舒服。」
儿子的戏弄令我怒火中烧,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边一个,扭住两兄弟的耳朵,
骂道∶「混小子!你们说,娘的逼怎样骚怎样臭了?说不出来,我就打断你们的
狗腿。」大宝小宝苦着脸不敢吭声。我余气未消,大声说∶「娘的逼是骚是臭,
那又怎样,娘刚撒过尿,那又怎样,又没有人逼你,是你们自已要舔,怨谁?两
个没出息的家伙,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爹看到两个外孙的耳朵被我扭得又红又肿,于心不忍,劝解说∶「大喜,你
就放过大宝小宝吧,他们到底还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嘛。」
我哼了一声放开手∶「爹你不知道,这两个小子,不教训他,只会越来越过
份。」
爹没有回答,转过头问外孙∶「还疼吗?」
大宝小宝苦着脸,不停点头。爹一边给他们揉耳朵一边笑道∶「小鬼头,外
公早就说过你们会惹娘生气,这不,让外公说中了吧。」
大宝苦着脸说∶「娘的逼的确是臭嘛,这又怎能怪我呢?」
我瞪了大宝一眼∶「你还说。」
大宝吓得不敢再说。爹哈哈笑道∶「傻大宝,这不是骚臭,它是你娘体内的
分泌物,虽说有点腥味,但也不象你们说的那么脏,这样说娘实在太过份了,难
怪她要生气。」
小宝问∶「娘逼子的气味为什么这样奇怪?」
爹说∶「这股气味不单止你娘有,你外婆也有,只要是身体健康的女人,都
有这气味,没有反而就不正常了。」
大宝小宝年纪小,不知道怎样的女人才是身体健康,更分不清什么是正常不
正常,他们关心的只是如何才能让我不再生气。
大宝问∶「外公,现在娘正生气,不再理睬我们,怎么办呀?」
爹反问∶「你们说该怎样办呢?」
大宝小宝很聪明,双双投入我怀里,既象道歉又似撒娇的说∶「娘,我们错
了,你别怪我们好吗?」
对着这两个宝贝,我就算有天大的火气,再也发不出来了。我怕这两个小子
继续放肆,故意为难他们∶「只是对娘认错还不行,要外公也同意才算数。」
爹笑着说∶「你们两个小鬼头,这回就算了吧,下次外公就不再为你们求情
了。」
我紧绷着脸说∶「听到了吗?谁再敢胡闹,娘就赶他到茅厕,光着屁股喂蚊
子。」
爹继续趴在我身旁,头凑向我的胯间,伸出舌头,舔吃着逼里的淫水。大宝
惊讶的说∶「外公,娘说刚撒完尿,你还吃那逼子,不怕骚吗?」
爹说∶「傻小子,你娘刚才说的是气话,怎也相信?真笨!」
小宝问∶「外公,你说娘刚才没撒尿?」
爹呵呵笑道∶「当然没有!今晚,你娘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离开过,
不去茅厕怎样撒尿?」
大宝恍然大悟∶「哦!原来娘是在骗我们。」
小宝好奇的问∶「外公不怕那气味吗?」
爹说∶「外公是大人,容易习惯,不怕那气味。」
小宝自小好动,一刻也坐不定,看到外公吃得滋滋有味,忍不住问∶「外公,
我现在做什么好呢?」我知道这小家伙又想搞事,正想阻止,爹已说∶「你就舔
娘的奶子吧,你娘奶子香,没有味儿,很好吃的。」大宝小宝正闷得慌,听外公
这样说,高兴得连声欢呼。
我没有反对,心想∶「爹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静下
心来亨受?」爹的口技很好,没几下功夫便把我舔到高潮迭起,正当我准备尽情
亨受这份欢乐时,忽然又听到两兄弟的争吵声,原来竟是为了我的奶子,小宝要
一人独占,大宝不肯,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
大宝说∶「你为什么把娘的奶子全占了?」
小宝说∶「是我先问外公的。」
大宝说∶「外公不是说你们吗?那就是说我们两人都有份。」
小宝横蛮的说∶「我不管,娘的奶子我两个都要。」
大宝小宝这对兄弟,就象前世捣乱骨头,三天五日就打一次架,争吵更是家
常便饭的事,我也懒得管他们,但这两个小子,越吵越厉害,最后,我实在看不
下去,正要开口教训他们,爹已抢先一步∶「大宝小宝,你们又在吵什么?」
大宝说∶「小宝要独占娘的奶子。」
爹问小宝∶「你干嘛这样顽皮?外公不是说好,你们两兄弟一人一个奶子吗,
再说,你娘大宝也有份,小宝怎能这样自私?」
小宝很听外公的话,心中虽然不乐意,但还是把霸占着的奶子让出一只来。
爹抚摸着外看h小说就来『-www㊣→.ymwen.c∫om孙的头∶「好哪,没事哪,你们继续玩吧。」
我看着暂停争吵的儿子,对爹说∶「别管他们,这两个小子,从小到大都是
这样,真是烦死了。」
爹还没说话,大宝小宝再次争吵起来。大宝大声说∶「你干嘛这样自私,把
娘最大的奶子霸占了?」
小宝不服气∶「你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听的心烦,无名火起,大声骂道∶「吵、吵、吵,吵什么?烦死人了,你
们两兄弟,是不是前世混乱了骨头?为这丁点鸡毛蒜皮小事也可以争吵一番,到
底有完没完,是不是要娘帮你们松松筋骨才舒服?」
小宝委屈的说∶「哥说我霸占了娘最大的奶子,真冤枉呀!娘你说,是不是
哥手中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被气的哭笑不得,骂道∶「两个小混蛋,谁说娘的奶子边大边小的?告诉
你们,娘的两个奶子一样大!如果你们再争吵,我就赶你们下炕,让你们一个也
玩不成。」
大宝小宝害怕我真的赶他们下炕,急忙捂住手中奶子,不敢反驳。爹看到外
孙的怪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小子,又惹娘生气了?早就教过你们,就是
不听,一定要挨了骂才舒服,真是贱骨头,好啦,你们都先别忙着玩奶子,现在
外公就给你们变个戏法。」
两兄弟听说有戏法看,赶忙放开我的奶子,规规矩矩坐在一边∶「外公要变
什么戏法给我们看?」
爹指着自已的下体说∶「你们想不想看外公的鸟鸟变大?」
小宝说∶「外公的鸟鸟已经很大了,还要变,那不是吓死人吗?」
大宝看到我的脸色有异,连忙说∶「小宝别闹,要不娘又要骂我们了。」小
宝听了他哥的话,偷偷看我一眼,伸伸舌头不再说话。
大宝虽然阻止了小宝发言,内心却充满好奇,不知道外公用什么方法把鸟鸟
弄大。爹看出外孙的心思,笑道∶「外公自然有办法把鸟鸟弄大,只是一定要你
娘帮忙才行,不然变大了也不持久。」
我看着爹,心想∶「爹的想法真刁钻,让我当着儿子的面给他吮吸吊子,这
样明目张胆,大宝小宝会怎样看?会不会说他们的娘淫贱呢?」正自犹豫,小宝
已哀求我∶「娘,我想看外公把鸟鸟变大,你就帮帮他吧。」
大宝也哀求道∶「娘你就帮帮忙吧。」
我忽然感觉好笑,自已真傻,如今已弄成这种田地,还有什么贞节可言,难
道自己还不够淫贱吗?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笑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要娘帮忙也可以。不过,娘要事先声明,等一会儿,
你们俩只准眼看,不许动手,知道吗?」
爹叮嘱说∶「娘的话,你们都记清楚了吗?」兄弟俩怕我责骂,所以不停的
点头。
我等爹在炕上躺好,才俯过身子,伸头到他胯间,一手撩起下垂的头发,一
手握住粗壮的吊子,张开嘴,一下子吞进口里,随后慢慢吐出,舌尖在吊头沟子
四周撩拨,动作既骚又柔。吮吊是我的拿手绝活,每次给爹吮,爹的反应都很强
烈,今次自然不会例外。我一吞一吐,只吮吸三四十下,爹便兴奋的呻吟起来。
坐在一旁观看的儿子,忍不住议论起来。小宝说∶「哥,你看娘多厉害,竟
然把外公的鸟鸟吞进肚子里去。」
大宝不屑的说∶「笨蛋,你知道什么?这是吞进嘴里,不是吞进肚子里,一
点常识也没有。」
小宝反驳说∶「你才是笨蛋,你胡说八道,娘的嘴巴那么小,怎能装得下外
公的大鸟鸟?」
大宝看着外公越变越大的吊子,惊讶得合不拢嘴∶「哇!外公的鸟鸟真的好
大哦!」
小宝高兴的拍着手,不停的叫∶「娘真厉害,娘真厉害!」
大宝鄙视的说∶「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鸟鸟是外公的,鸟鸟变大也是外公
厉害,与娘有什么关系?」
小宝哼声道∶「你的脑子才有毛病,如果没有娘帮手,外公的鸟鸟能变大吗?」
爹的吊子越来越大,撑得我嘴巴发疼,只好停止吮吸。听到两兄弟还在争论
不休,很生气的说∶「又在吵什么?死性不改,你们都给我出去,娘不让你们看
了。」
大宝小宝看着外公,委屈的说∶「娘只是不准我们动手,又没有不让我们说
话,现在却不给我们看,要赶我们走,外公,你帮我们评评理吧。」
我听得肚里有气,心想又让这两个小子抓住话题了,正想发作,爹劝阻说∶
「大喜,别这样,大宝小宝年纪小,活泼好动也是正常的。」
我说∶「这两个小子,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吵,真让他们烦死了。」
爹说∶「你不要作声,让我来教他们吧。」一直以来,我都听爹的,听他这
样说,我也就不再说话。
爹端坐身子,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你娘不讲道理,错怪你们,我们
惩罚她好吗?」
大宝小宝得到外公撑腰,高兴叫好。我却满肚子不乐意,心想∶「两个孩子
年纪小,不懂事,还说得过去,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陪着乳臭未干的外孙瞎闹,
这就说不过去了。」
爹怕我闹情绪把事搞砸了,不断的向我使眼色,我没作声,爹这才放心的说
∶「你们希望怎样惩罚娘?」
小宝挠着脑勺∶「我想不出来,外公有什么好主意吗?」
大宝说∶「我们听外公的!」
爹手握吊子,撩拨着我的逼缝∶「既然这样,外公就用这金箍棒,直捣你娘
的盘丝洞,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发脾气!」
我听得直皱眉头∶「爹也太过份了,怎能在孩子们面前,又是盘丝洞又是金
箍棒的,难听死了。」爹乐得哈哈大笑。
大宝问∶「我们可以帮忙吗?」
爹哑然失笑∶「哈哈,你们想帮外公忙?」
我板着脸孔说∶「别胡闹,你们能帮什么忙?」
小宝问∶「说话可以吗?」
我坚决的说∶「不可以。」
爹知道我担心儿子捣乱,帮口说∶「大宝小宝,这回如果再惹娘生气,外公
也没有办法帮你们了。」
我的心情既兴奋又紧张,虽说和爹干那事已是驾轻就熟。但是,象今天这样
当着儿子的面和爹操逼,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爹知道我的心情,所以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手握吊子在逼子缝合处,轻撩
慢拨,同时小声吩咐我∶「大喜放松点,别紧张,大宝小宝正看着我们呢。」
我声音发颤的说∶「爹,我的心跳的厉害,当着孩子们的面,头一回干这事,
有点害怕。」
爹安慰说∶「有爹在,你不用怕。等会儿只要象往常那样就可以。」
我问∶「这行吗?」
爹说∶「行!平常怎样就怎样,只要自然就行。今天,是你给儿子上的第一
堂动态教育课,印象影响他们一生,所以一定要上好,知道吗?」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爹用吊子先在我逼口,忽快忽慢的撩拨十数下,随后猛的插了进去,和着逼
里不住增多的淫水,次次有力的抽插起来。刚开始时,我还有些顾忌,害怕儿子
听到我的吟叫声,但随着爹操插力度的加大,肉欲快感就象决堤的洪水,波涛汹
涌的向我扑来,将我淹没。我再也顾不上做母亲的尊严,喘着气,大声的呻吟起
来。
趁着爹停顿喘气的空档,我偷眼斜视两个儿子,大宝小宝果然乖乖坐在一旁。
只是,从那张嘴结舌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内心所受的震撼是多么的深。我
无瑕顾及儿子的感受,因为爹的攻击又开始了。
我逼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把炕头弄湿一大片。爹似乎有使不完的劲,不
但每插到底,吊子还越插越硬。那种充实的刺激感,令我的高潮一浪叠一浪。我
已抛弃所有仪态,又是扭腰又是叫喊,尽情渲泄内心的快感。
爹连续操插三四百下,才停顿下来,对两个外孙说∶「你们看到吗,你娘让
外公惩罚得认错求饶了。」
大宝小宝咭咭的笑,不停的拍手叫好。
爹微笑道∶「你们能帮外公的忙吗?」
我大吃一惊,即时从混沌的性欲中清醒过来。诧异的问∶「爹你,你,真的
打算让他们?……」
爹点头说∶「你看他们看得多着迷,俗语说,有一便有二,今天既然己经开
始,日后想停止亦就难了,不如趁早让大宝小宝一同参与,这样做,无论对你还
是对他们,都不是一件坏事。」
我当时六神无主,也辨别不清爹所说的是错是对,只能说∶「爹你看着办吧。」
大宝小宝听说外公需要帮忙,高兴的眉飞色舞,齐声问∶「外公要我们帮忙
什么?」
爹说∶「这一回,你们谁也不许争吵,听外公分咐,大宝要娘左边奶子,小
宝要娘右边奶子。等一会儿,外公一声令下,你们就一齐舔你娘的奶头,知道吗?」
大宝侧目问∶「就这样吗?」
爹认真的说∶「对!」
小宝好奇的问∶「我和哥舔娘的奶头,外公你干什么?」
爹笑道∶「外公自然是用金箍棒,继续操你娘的盘丝洞,这还用问吗?」
小宝趁不为意,偷摸我下体一把,摸着水淋淋的毛逼,惊讶的说∶「哇!不
得了,娘的盘丝洞发大水啦。」
我恼羞成恼∶「小宝,你找死吗,竟敢这样戏弄娘?」
小宝怕我骂他,赶忙爬到我的右边,捧起奶子,不停舔吃……这一来,我想
骂亦骂不成了。
爹为了给外孙腾空位置,赤条条跳下炕,站在炕前,抓住我的双腿,分开分
别搁搭在肩膀上,吊子对准逼口,不停撩动。我的阴道本已淫水充盈,再经刻意
撩拨,滑腻腻的淫水即时四处飞溅。爹继续挑逗够了,才腹胯靠前,轻微用劲,
把尺来长的大吊,整根捅进逼里,我的身体猛然颤动,下体拚命运劲,把那巨阳
深锁阴中。
爹长吁口气,抖擞精神,挺直腰杆,一声「开始」,同时节奏分明的运动起
来。大宝小宝得到外公号令,也不甘落后,拚命的狂啃乱舔。
被我深锁阴中的巨吊,在爹的引领下苏醒,象一条不甘受困的蛟龙,在逼内
左冲右突,上下翻飞。然而,令人难受的远不止这些,我左右两只奶子,承受着
儿子节奏不一,力度一样的舔弄,浑身犹如蚂蚁噬咬,酥痒乏力。
有了外孙的帮手,爹就象如鱼得水,胯间吊子威力倍增。平常与爹势均力敌
的我,开始招架不住,更让我酥心痒骨的是,大宝小宝两根小舌头,不知疲倦的
舔弄,简直是要我的命。
头一回受到不同方向的性欲刺激,引发的高潮,就象大海中的巨浪,排山倒
海般扑来。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几乎窒息。
我忍受不了这种狂热刺激,大声呻吟起来∶「爹,爹,你操慢点,操慢点…
我,我,快让爹操死了。啊!啊!大宝,小宝,你…你们,停停,停停,娘
受不了哪,痒!痒死哪!啊!停,停停,求求你们,停停,停停!「
听到我的哀求,爹显得格外兴奋,动作不但未见减缓,反而加大力度,边操
边叫∶「大宝,小宝,听到吗?你娘在求饶哪,哈哈!让你娘继续求饶吧!别管
她,用力舔,继续用力舔,直到你娘支持不住为止。」大宝小宝受此鼓舞,果然
更加卖劲。我在爹和儿子祖孙两代的折腾下,快活得昏死过去。「
……,……,………
刑天耐着性子,听着白大喜充满色情的叙述,虽然曾好几次想终止,但最终
还是忍了下来。
「你两个儿子,年纪这么小,却要他们参如你和白金龙的淫乱,你有否想过,
这种淫乱活动,对他们日后的生理和心理发展,会产生什么样的不良影响?」
白大喜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刑天∶「当时全听爹的,至于以后的事,我还没
有想过。」
「自作孽,不可活!」
刑天点燃一根香烟,抽了一口,不再说话,阅历无数的他,从这个土气女人
身上,已清楚看到她们母子并不光彩的未来……他深吸一口烟,继续问∶「那天
晚上,接着还发生了什么事?」
白大喜仔细啄磨着刑天那段耐人寻味的话,她开始怀疑,那天父亲跟她说的
话是否正确。「自己是否太早让儿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呢?」白大喜的心很乱,
她开始感到后悔。
刑天看到白大喜心神恍惚,知道急也没用。他喝了口开水,吸一口烟,然后
才慢条斯理重复一遍所问的问题。白大喜从思绪中猛然扎醒,回答说∶「那天爹
的精力很好,我已记不清他操了多长时间,只记得,他在我逼里泄精,最少也有
四五次。」
「你让白金龙在体内射精,难道就不怕怀孕?」刑天看着白大喜奇怪的问。
白大喜挽拢一下低垂的头发,平静的说∶
「生下小宝后,我便到镇卫生院上了环,所以不怕怀孕……那天,爹的精力
出奇的好,操了很久也不肯歇息,大宝小宝眼皮嫩,早就睡了,我连续经历七八
次性欲高潮,体力消耗很大,感觉很累,骨架子象要散掉一样,爹却若无其事,
继续的狂操狂插。我实在困极,但为了不扫爹的兴,只好打起精神,勉强承受。
那天操逼,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的体力实在没法支持
下去,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第二天,原本说好上午就走,爹却忍不住又操了我一次,说老实话,这是我
和爹操逼以来最辛苦的一次。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知
道,如果不是怕我支持不了,爹一定还可以操下去。
我忽然发现,爹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更多了,这时我才清楚,
爹昨晚玩命的操逼,是要加速消耗自己的体力。我的心很难过,哽咽说∶「爹,
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来日方长,干嘛要不休息的操呢?」爹没有回答,只是
低声的叹息。
吃过午饭,我带着儿子送爹出村口,分手时,大宝突然问∶「外公什么时候
再来?」爹怔怔的答不上话。小宝问∶「外公难道不想和我们一起玩吗?」爹抚
摸外孙的脑袋,伤感的说∶「乖孩子,好好听话,不要再惹娘生气,知道吗?」
我眼里充满热泪∶「爹要保重,我很快就会去接你的,放心好了。」
爹替我擦去眼角泪水,叹息说∶「外面风大,你还是带着孩子回去吧,不用
送爹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算你送得更运,迟早也是要分开的,不如就此离
别吧。」
我哭了∶「爹保重,我和大宝小宝,都会等着你回来的。」
爹向我们挥挥手∶「风大,回去吧,记住,我永远爱你们。」
爹走了,看着他单薄消瘦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萧瑟北风之中……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伤痛,放声大哭起来。大宝小宝奇怪的问∶「娘,你
哭什么?」我悲泣道∶「你外公一走,我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白大喜说到最后,已是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刑小红停止笔录,看着满纸文字,感觉非常压抑,她虽然痛恨白大喜的愚昧,
但却被她对父亲真挚的爱所感动。刑小红联想到父亲,自己的恋父情结,跟白大
喜是何等的相似啊。她偷看父亲,发现刑天正看着她,不觉脸一红,忙乱的把笔
录递送过去。刑天微微一笑,接过供词仔细看了起来。
「你和白二喜的关系怎样?」
白大喜的情绪己基本恢复平静,她擦去泪水,回答刑天的提问∶「说不上好,
但也不算坏。」
「这话怎讲?」
「二喜这人,自小就性格独立,说白点,就是有些反叛,所以爹和妈都不喜
欢她。我们两姊妹,小时候还能说上几句心里话,但各自结婚后,关系就疏远了。
我知道,二喜还在为爹强奸她一事怨恨我,但我不怪她,说到底都是我不好,
对不起她。「
「白金龙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
「详情我不想知道,爹也没说,起因却与我有关,事情是这样的∶二喜性格
孤僻,很早就有离家自立的想法。那时侯,同村有一个叫张有旺的小伙子,是二
喜的同班同学,样子斯文,很讨人喜欢,由于是青梅竹马,张有旺很早就看上二
喜,二喜对他的印象亦不错,两人很快就堕入爱河,并在海誓山盟中偷吃了禁果。
那时候,我和二喜比较交心,我跟爹的事没有瞒她,她也把自己的事告诉了
我,并说等高中毕业就结婚。那年,二喜刚好十五岁,读初中三年级。「
刑天吸一口烟问∶「白二喜高中毕业了吗?」
白大喜摇头说∶「没有,妈不让她读。」
刑天又问∶「你说白二喜被强奸与你有关,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回答∶
「有一次,爹跟我亲热,问起二喜近况,我一时口直心快,把二喜的事说了
出来。爹当时没有作声,表情却很古怪,我以为爹只是随便问问,所以,虽感觉
有些不妥,但也没怎么在意,想不到,爹竟然会起了坏心眼。唉…」
白大喜叹口气,继续说∶
「第二年,我结了婚,并真正成为爹的女人,我想,爹已经有了我,其它的
事自然不会再想,于是,对二喜的担心亦就淡了下来。
意想不到的是,结婚才几个月,建明跑差时让汽车撞断了腿,不能上班,只
能在家休养,一住就是半年。因为要照顾丈夫,跟爹的来往基本停止,我知道爹
这段日子过得很苦,但也不能因为这样把二喜毁了呀。事后,爹跟我说了这事,
还道了歉。
我难过的说∶「你伤害的是二喜,跟我道歉有什么用呢?」
爹说∶「不干亦干了,要我怎办?」
我知道二喜性子倔,既然认定是我和爹害她,那么,这个观点就一生不会改
变。的确如此,二喜虽然没说我什么,但关系明显冷淡,渐渐的,连话也不跟我
说了。
建明腿伤痊愈后半年,二喜就结婚了,没摆喜酒,甚至没有告诉爹妈。原来
二喜跟张有旺偷偷到镇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
爹知道后很生气,我劝他说∶「是你害二喜在前,又怎能再怪她呢?」
爹听我劝,但妈却气的不得了,大骂二喜是骚货贱货,平白无故送了身子给
男人玩,当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还跑到二喜家大吵大闹,二喜结了婚,就
象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回骂妈,还很不客气的把妈赶了出门,妈又气又恼,却是
无可奈何。
刑天把第四份供词详细看了一遍,然后递给白大喜∶「这是你刚才所说的详
实记录,看看里面有什么遗漏,如果没有,就在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
效吧。」
白大喜看着刑天,面露惊恐神色。刑天说∶「你放心,此案已基本查明,白
金龙的死与你没有直接关系,你不用害怕,这份记录只是法律的一道程序,看清
楚,有没有错漏,没有就签名吧。」
白大喜这才哆嗦着接过供词,逐字逐句的看,速度很慢。
刑小红用钢笔敲着桌子,一脸不耐烦∶「上面记录的,全是你的原话,怎么
还要一字一句的看?是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已?真麻烦。」
刑天看看白大喜,喝了口开水,润润苦涩的嗓子,笑着对女儿说∶「怎么?
不耐烦了?这可是我们工作的大忌哦。「刑小红心里嘀咕,嘴巴却不再言语。
白大喜终于看完供词,最后在供词上签下自已的名字,并按了指印。随后却
又不放心的重看一遍。
刑天看着她,神情凝重的问∶「我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考虑清楚才回答,如
果不愿意,亦可以不回答。」
白大喜抬头看着刑天,一脸疑惑。
刑天语气很慢,但字字清晰∶「大宝小宝,是你跟白金龙乱伦所生的孩子吗?」
白大喜神色大变,苍白的脸变得猪肝般胀红,身体不停颤栗,无力地颓坐椅
上,手中供词散落一地,但却再也没有回答任何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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