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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伦奇案: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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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审讯开始,女警首先把白金龙幺女白三喜带进审讯室。

        出于职业本能,刑天再次拿起宗卷,仔细核对身份。档案材料上写着∶白三

        喜,女,汉族,农民,1958年5月15日生,未婚,身高170cm,文化

        程度高中,居址:内蒙古杭锦后旗、四支镇、沟门乡、大牛庄……

        刑天合上材料,一言不发看着白三喜,仔细观察她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以

        及身体的每一个姿势动作。

        他是一个有着三十年办案经验的老公安,从解放区时期到新中国成立,经他

        手办理的大案要案,不下千例。今天,他仍象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审视着嫌疑

        人,这是长年养成的习惯。他知道,这种沉默更能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对案件

        的侦破,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白三喜神情古怪,紧张中流露出一种不易被察觉的焦虑,象是等待着压抑的

        最终解脱。

        经过短暂的环境适应,白三喜紧张的情绪逐渐松弛下来,表情木纳的静坐饮

        泣。刑天走上前,递上一片面纸,白三喜用微微发抖的手接过,擦去腮边泪水。

        刑天重新坐下,按程序问了姓名、年龄、职业、住址等问题。白三喜很合作,

        一一作了回答。刑天慢条斯理,喝了口茶水,突然目光如电,直盯白三喜,单刀

        直入的问∶「你的悲伤已经告诉我,你知道白金龙的下落,他在哪里?是生是死?

        凶手是谁?你要老实交待,不得有丝毫隐瞒,我们国家的法律政策是「坦白

        从宽、抗拒从严」,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放过一个坏人。「

        白三喜低垂着头,身体剧烈颤抖,良久,抬起头来,泪眼模糊看着刑天,回

        答说∶「我爹是让妈和来喜弄死的。」

        刑天意想不到案情进展这样顺利,心中甚喜,脸上却不露半丝痕迹。白三喜

        擦去泪水,忐忑不安看着刑天,似是担心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直至刑天向她示

        意点头,才松口气。刑小红给白三喜倒上一杯开水,白三喜说声「谢谢」,接过

        握着却没有喝。

        刑天严肃的说∶「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不同儿戏,更不容许参杂个人恩怨,

        趁机污蔑陷害。事实真相怎样,你要考虑清楚才回答,如果证实你所说是谎报,

        你将会受到法律的严厉惩处。」

        白三喜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身体不住发抖,猛的站起来,象疯了似大声嘶

        叫∶「我没有冤枉他们,爹是他们弄死的,是他们弄死的呀!你们为什么不相信

        我,为什么不相信我啊,呜呜……」

        站在身后的女警冲上前,将白三喜摁回原位。刑天没有说话,只是平静注视

        着她。

        白三喜虚脱般瘫痪椅上,表情虽然痛苦,但泪水却已停止往下掉,就象河水

        忽变干涸。社会心理学家说过,人在极度悲伤的时侯是无声无泪的……,白三喜

        看似悲泣无泪,其实内心却在滴血。

        刑天等她安静下来才说∶「从个人感情上讲,我相信你的话,但作为一个执

        法人员,我更清楚,法律是公正无私的,法律讲求真凭实据,你既然知道是谁杀

        害你的父亲,就应该把实情说出来,你要相信我们国家、相信法律一定会给你作

        出,公平、公正的裁决。」

        白三喜情绪逐渐恢复平静。刑小红提起钢笔,开始记录她所说的每一句供词:

        「去年12月29号,来喜把一百块钱交给妈,说是农机站发的半年奖,妈

        很高兴,说一定要用这笔钱,过一个丰盛的新年。

        吃晚饭的时候,爹满身酒气,提着酒瓶,摇摇晃晃撞进屋来。妈看到爹这副

        模样,很生气,掷下碗筷大骂∶「你这老不死,不在那骚狐狸家呆着,死回来干

        什么?」爹摔破酒瓶,大声骂道∶「操你娘的臭逼,老子喜欢住哪就住哪,用不

        着你老骚货管,滚!别惹老子生气。」

        爹平常不会招惹妈,更不敢这样凶狠的骂。妈被爹臭骂一顿,搁不下面子,

        抓起饭碗向爹砸去∶「你这没卵旦的老狗,竟敢骂老娘,想造反吗?」爹被碗砸

        中,额上冒出鲜血,顿时大怒,冲上前扇了妈一个耳光∶「老子就是要造反,你

        能怎样?狗日的,老虎不发火当病猫。」

        妈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当即掀翻桌上饭莱,滚爬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

        来喜从凳上跳起来,一把揪住爹衣领,恶狠狠的说∶「你这老猪狗,一定是

        吃饱撑闷没事干,竟敢打我妈?你那几斤老骨头一定很久没动,生锈了,好!老

        子今天就给你松松筋骨,免得时间久了走不动。」

        爹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杀猪尖刀,插在桌上,哈哈大笑∶「好畜生!来吧,

        给你老子松骨吧!如果老子皱一下眉头就不姓白。」

        来喜看到锋利的尖刀,面露怯意,嘴巴却硬∶「老猪狗,别以为你拿着刀子

        老子就怕你,你敢再撒野,我白来喜一样能杀你。」

        爹拉开衣襟∶「好,不愧是我白金龙的儿子,来吧!如果有种,就朝这里捅,

        老子如果后退一步就是龟孙子。」

        来喜被爹撩得兴起,双眼冒火∶「好!老子今天就剐了你。」说着拔起尖刀

        就要向爹刺去。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摁住来喜的手∶「来喜算了,别跟他一般

        见识,这只老狗喝醉了,在发酒疯,别理他。」

        爹哈哈大笑∶「想杀我?嫌我阻碍你们,想除掉我这块绊脚石?好啊!我就

        在这里,有种就把老子杀了,不然你们别想有好日子过,老子今天回来就没打算

        活着出去,在大喜家担惊,在这里受气,活得这样累,做人还有什么意思,老子

        早就不想活了,来吧,杀吧!你们不杀我,到时可不要后悔!终有一天,我要杀

        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爹说着哭了起来,随后又哈哈大笑,又哭又笑象疯了一样。来喜好几次要冲

        上前去揍爹都被妈摁住,但我发现,妈眼里射出一道恐怖的凶光。爹这时大叫∶

        「三喜,爹的好闺女,快拿酒来,爹要喝酒,快!爹要喝酒。」

        我早被吓破了胆,躲在墙角哆嗦,哪还敢答应。爹见我不答应,又催促几次。

        我还是不敢答应。妈忽然瞪着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把酒给爹,我不敢不

        听,从柜子里拿出一坛酒,递给爹,爹掀开盖子,牛饮一口,大赞好酒。

        一坛酒子下肚,爹醉得不醒人事。妈对我说∶「地下的饭莱不用收拾了,你

        先扶这只老狗上炕睡,记住别把他吵醒了。」说着把来喜拉过一边商议起来。

        来喜问∶「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揍那老狗?」

        妈说∶「你老子疯了,你怎跟他一起疯,你看不到那只老狗的凶样吗?一副

        拚老命的架势,刀子没眼,打起来误伤了你怎办?」

        来喜说∶「我倒不怕他,只是觉得奇怪,这只老狗,今天怎地这般神勇了,

        象不怕死的。」

        妈说∶「神勇个鬼,只不过是借酒壮胆罢了,酒气一过,还不是那副死熊样。

        我听人说,供销社好象出了大事,一定是建明要回来,那只老狗不能再呆在

        大喜家,所以才会喝酒搞成这个鬼样。「

        来喜晦气的说∶「有他在,这个新年又要白过,真他妈的扫兴!」

        妈恶狠狠的说∶「不能再让这只老狗疯下去,有他没我,有我就不能有他。」

        来喜问∶「妈说咋办?我听你的。」

        妈眼里闪着凶光∶「杀了他!」

        来喜吃惊的问∶「把他杀了?」

        妈说∶「你怕了?」

        来喜道∶「我怕什么,只是奇怪,妈这次怎肯下这个决心。」

        妈说∶「如果这只老狗不是太过份,我原本也不打算跟他计较,让他跟着大

        喜那骚货算了,想不到这狗杂种,给脸不要脸,刚才你也看到了,这只老狗竟然

        敢打我,老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不能再仁慈了,趁今晚搞定他,再过新

        年。」

        来喜问∶「杀他容易,但尸体怎样处理?弄不好,让人知道这可是杀头的事。」

        妈说∶「你不用担心,办法我已经想好,后山菜园有一口荒废枯井,到时我

        们就把尸体扔到井里,盖上石头,这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我听到他们商量杀人计划,吓得双腿筛糠,抖个不停。爹醉在梦中,不知死

        神己经逼近,捉住我的手,不停呓语∶「三喜别焦急,慢慢找,会找到好单位的,

        爹己叫大喜托建明帮手,你放心,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

        来喜听到爹说话,吓了一跳,看到是爹说梦话才放下心来,对妈说∶「妈,

        我看这事不能再拖,以免夜长梦多,现在就动手吧。」

        妈说∶「先别着急,天还没黑透,只怕有人看见,等今晚鸡叫三遍再动手吧。」

        来喜看着我,眼里充满杀气,问妈∶「三喜咋办,我怕她乱说,不如把她也

        杀了。」

        我听到要杀我,吓得哭了起来。妈打了我一耳光,目露凶光的说∶「你敢吵

        醒那老狗,老娘真的杀了你。」说着抓起一只破鞋塞进我嘴里,让我叫不出声来。

        来喜说∶「就这样放过三喜?只怕她会坏事。」

        妈看着浑身筛糠的我说∶「算了,你看这骚货,一听到杀字就吓个半死,这

        种怕死的人说不出什么来,不用担心。再说,同时失踪两个活人亦难说得过去,

        那只老狗是村里出名的酒鬼,还可以编说喝醉酒,掉进山谷摔死。三喜年青力壮,

        怎样编造?总不能说她被野狗叼去吧。算哪,就放过她这一回吧,等过了风头再

        说,如果这骚货真敢乱说,到时再杀她亦不迟。」

        妈拿出另一坛酒塞进我手里∶「你把这坛酒,给我全灌进那老狗嘴里,敢说

        个不字就宰了你。」

        看着酣睡梦中的爹,我心如刀割,爹是一个好父亲,在梦中还牵挂着女儿的

        工作,但我不但不能救活他,相反要帮凶害他,这跟畜生有何两样。我悲痛欲绝,

        但又不敢不听妈的话,不然她会把我杀掉,求生本能让我忘掉一切,甚至父女亲

        情。

        我双手颤抖,把酒送到爹的嘴边,爹本能的张开嘴喝进肚里。人说酒醉三分

        醒,爹这时竟然睁开眼,醉眼朦胧的说∶「三喜真是好闺女,给爹喝这样好的酒。」

        我暗自高兴∶「爹醒来哪!爹!爹!快醒醒,快醒醒,有危险。」然而爹头

        一歪,又睡死了,无论我内心怎样叫喊,都没有再醒过来。我的心在哭诉∶「爹,

        今晚你就要走了,三喜无能,救不活你,爹别见怪,你的养育之恩,三喜只有来

        世再报答了。爹,你再多喝几碗,今晚上路时就不会感觉痛苦了。」

        我心神恍惚,一合上眼就看到爹鲜血淋漓的惨状,我不敢入睡,这是爹在人

        世间最后一晚,我想陪他静静度过……

        鸡叫三遍,妈和来喜动手杀人,我吓得小便失禁,尿了裤子。妈嫌我碍事,

        踢我一脚说∶「滚到外面把风去。」我哆嗦滚下炕,回过头望了爹最后一眼,看

        到他已被妈用绳索套住脖子……我不敢看下去,连滚带爬逃出屋外。

        天很黑,起风了,很冷!然而我的心更冷,我很想放声大哭,但又不敢惊动

        邻里。这时屋里隐约传来打斗声,听到妈在尖叫∶「来喜快来帮手,妈就要支持

        不住了,快拿刀子戳他,怎么搞的,不是叫你准备好的吗?算哪!用镰刀劈吧,

        快点劈,别等他回过气来。」

        随后传来爹绝望的惨叫声∶「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就在这时,一

        阵狂风卷起,吹得飞沙走石,把所有的声音全遮盖住。风沙过去,屋里己听不到

        任何声响,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包括爹的生命……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心

        里不断祷告∶「爹,永别了,你一路走好,以后每年清明,我都会多烧纸钱给你

        的。」

        过了不久,妈和来喜抬着爹的尸体走了出来,爹满头是血,双眼圆睁,样子

        十分恐怖,我把手塞进嘴里,不让自己哭出来。妈浑身是血,满眼凶光,恶狠狠

        的说∶「骚婊子,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进去把血迹擦干净,如果我回来时你还

        没清洁干净,把你也杀了。」说着瞪我一眼,和来喜一起抬着尸体向后山走去。

        我跑进屋里,看到满地是血,可以想象刚才打斗的激烈,我一边哭,一边擦

        洗四处飞溅的血迹。心里充满懊悔,我恨自已软弱,害了爹的性命。

        半小时之后,妈和来喜气喘喘走进屋来,来喜埋怨说∶「为什么不让我多扔

        几块石头,要是那老狗还未死怎办?」

        妈擦着脸上血迹∶「你听不到没声音了吗,还扔什么石头?我们还有很多事

        要做呢。」

        来喜问∶「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妈说∶「先梳洗一下,然后换过衣服,再去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爹失踪

        了,要她们帮手分头去找。」

        来喜担心的说∶「只怕她们不肯相信。」

        妈说∶「事到如今,我们已没有退路,只能这样做了。」

        妈和来喜洗过澡,连夜赶到大姊、二姊家去,临行前,妈把沾满血迹的血衣

        掷给我,阴沉沉的说∶「把它烧了,如果你胆敢捣鬼,小心你的狗命。」

        白三喜叙述着父亲被害的经过,眼里仍不时流露出惊恐神色。

        刑天问∶「张玉兰跟白来喜是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刑天心想,这个女人神情痴呆,一定是被父亲的惨死吓疯了。他耐着性子说:

        「你听清楚,我是问张玉兰跟白来喜,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白三喜终于明白刑天的意思。她说:「妈和来喜经常做灰事。」

        「母子乱伦?」

        「是的。」

        刑天没有再问,他经手办理的案件无数,其中涉及人伦的也不少,但都只是

        些表兄妹、堂姐弟、继父母之类的案件。有着真正血缘关系的乱伦案很少,「母

        子乱伦」,今天是首例,而因奸谋杀亲夫(父)的母子乱伦案,更是前所未闻,

        他想∶这到底是一件怎样的奇案?

        刑小红停止笔录,心里有着父亲同样的疑问。对「母子乱伦」这个犯罪名词,

        她只是在刑法教材上看过,虽然也知道在外国不乏这样的记录案例,但她不相信,

        在中国这个观念封闭的国度里,会有这种颠倒人伦的奇特现象出现。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父女恋」已是乱伦的最高极限,「母子乱伦」只是一

        种想象,一种满足幻想的意淫,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如今竟然让她碰上,感

        觉就象探险家,意外发现宝藏一样令人兴奋,她很想知道,案中的母子到底是怎

        样的乱伦。

        她偷看父亲一眼,脸额一阵发烫,她想起十年前发生的事,那一晚的行为,

        算不算是乱伦?当然,可以换个文雅的说法,说是「父爱」。但无论怎样解释,

        都不可否定,她和父亲真实乱伦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曾查阅所有

        可以查阅的资料,寻求「乱伦」词义的解释,说真的,她并不反感乱伦,甚至爱

        上乱伦,因为这样可以让她联想到对父亲的爱。

        刑天不知道女儿在胡思乱想,当然也无暇细想这些。他问白三喜∶「张玉兰

        跟白来喜乱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三喜摇摇头∶「不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去年夏天。」

        「怎样发现?」

        「去年夏天,确切日期我已记不起来。那晚天气很热,半夜醒来,再亦不能

        入睡,正当我辗转难眠的时候,忽然听到来喜跟妈说话。

        来喜问∶「妈,你睡了吗?」

        妈笑道∶「傻瓜,妈睡着还怎跟你说话,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

        来喜说∶「天太热,睡不着,想跟妈操逼。」

        妈说∶「睡觉前才操过几轮,怎么现在还要,你不累吗?」

        来喜说∶「闷得慌,没事干,就想操妈的逼。」

        妈笑骂道∶「你真是一只馋猫。」

        来喜很高兴∶「妈你同意了?」

        妈说∶「对着你这个大吊王,妈能不同意吗?」

        来喜说∶「我过你炕好吗。」

        妈说∶「三喜睡在旁边不方便,还是我到你炕上去吧。」

        妈说着轻轻走下炕,摸黑来到来喜炕头,然后开始脱衣服。那晚月色很好,

        透过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我清楚看到妈的裸体,妈的奶子很大,只是有些下垂,

        象两包莜麦挂在胸前,很不好看,我不明白来喜为什么会喜欢,趁着妈转身的机

        会,我看到她的下体,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黑黑一大片,我知道那些全是妈的阴

        毛,那东西乱乱一大团,很难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妈把脱好的衣服轻轻放在来喜炕前,转过身朝我看

        来,我吓得紧闭双眼,一动不敢动,妈以为我睡着,放心地替来喜脱裤子,她的

        呼吸很急促,似乎有点迫不及待。

        来喜的裤头被妈解开,裤子一下子掉到脚跟,我看到来喜胯间很多毛,乱蓬

        蓬长满四周,那根坏东西很大、很粗壮,长长的竖立起来,象一根舂麦大木棍。

        妈看见一下子忘了形,抓住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塞。来喜则双手揉着妈两只

        松软肥大的奶房。「

        刑天黑沉着脸,打断白三喜的叙述∶「这些肮脏下流的情节,不用说得那么

        详细,你只要说以后发生什么事就可以,记住,粗俗下流的词语不能再说。」

        白三喜呆住了,脑子一时转不过弯,竟然不知怎样回答。刑天显得有点不耐

        烦,最终打破沉默,无奈的说∶「你继续地说吧,有什么说什么。」白三喜如释

        重荷,松一口气。

        「妈爬上来喜的炕头,岔开两条大腿躺着,来喜趴在妈的肚皮上,用手握住

        黄瓜般粗的坏根,塞入妈下身肉缝里……」

        刑天皱着眉头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羞红面额,她虽己为人妇,并曾和父亲

        乱伦,感情上也接受这种行为,但听了白三喜的表述,还是感觉非常失望。在她

        心目中,「乱伦」是爱的化身,是神圣不可侮辱的……然而,白来喜母子畜生般

        的发泄,打破她对母子乱伦的美好幻想。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追求完美的个性,使她对粗俗的东西有一种本能的

        抗拒。当警察多年,经她亲手记录的大案不少,但却从未遇到象今天这样辣手的

        问题,这算是什么供词?如果按白三喜所说完整记录,都快变成淫秽小说了。

        她手拿钢笔,看着记录用的便笺,不知如何落笔。刑天看着左右为难的女儿,

        笑问∶「怎么?不知道如何下笔?」

        刑小红尴尬地点点头,刑天严肃的说∶「事实是怎样就怎样记录,只要做到

        这点就行,既于内容,没什么好顾忌的,就象医生面对病人不会难为情一样,这

        是我们的工作,明白吗?」

        父亲一番话令刑小红茅塞顿开,顾忌全消,只见她提起钢笔,龙飞风舞,快

        速补上写漏的词句。刑天微微一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着,深

        深抽吸一口,吹出一连串烟圈,继续听白三喜的讲述。

        「来喜把他的坏根塞入妈那地方后,好长时间都没说话,妈也没有说话,两

        人只是搂在一起呼呼喘气,来喜屁股一翘一翘,拚命在妈的肚皮上来回动弹,过

        了很久才停止下来。

        妈喘着粗气问∶「怎么停了?」

        来喜说∶「刚才实在忍不住泄了,要等一会儿才能再硬起来。」

        妈又问∶「你都尿在里面啦?」来喜点点头。

        妈有点不高兴∶「说了多少次,要你尿在外面,你就是不听。」

        来喜笑嘻嘻的说∶「尿在里面跟尿在外面有什么分别?妈也50多岁的人了,

        难道还会把肚皮弄大不成?再说,刚才你那样狂热,一刻喘息功夫也不给我,我

        又怎能支持长久?」

        白三喜说到这停下来,喝了口开水,继续说∶

        妈听了来喜的话,忍不住打他一下,笑骂道∶「难道你就不狂热?你的吊又

        大又硬,只差一点没把妈捅死,现在倒会说便宜话。」来喜听了只是嘿嘿的笑。

        妈说∶「你就好好歇息吧,不过,等一会儿可不许这么早泄,你爹那老不死,

        赖在家里,一个多月不出门,我都快要饿死了,来喜今天如果不喂饱妈,妈可要

        咬人了。」

        来喜问∶「妈要吃多少次才饱?」

        妈回答∶「最少也得四次才行。」

        来喜嘻嘻笑道∶「妈真能吃,怪不得你的逼会松垮垮的。」

        妈生气的说∶「我的逼还不是你插松的?还好意思说。」说完伸手要打来喜,

        来喜趁机搂住妈亲嘴亲奶子,妈让来喜亲得很兴奋,唔唔啊啊叫个不停。

        大概过了十分钟,来喜忽然放开妈说∶「我的吊吊又硬了,妈躺好别动,我

        来了。」

        妈听了很高兴∶「真的?呵呵,来喜你真来劲,这一回可要好好干,只是一

        定要记住,千万不能再尿在里面,万一有个差池闪失,妈的老脸就没地方搁了,

        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来喜只是唔了一下不说话,接着就传来来喜急促的喘息和妈沉重的呻吟,我

        知道他们又干上了。

        事后,妈和来喜对我说∶「那晚你在偷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知道就知道,

        我们也不隐瞒你,只是,如果你胆敢向外人透露半点风声,把这事张扬出去,我

        们可不放过你。」

        来喜还抽出一把尖刀,在我面前不住晃动,吓得我连气都不敢喘。我这才知

        道,那晚装睡偷看的事被妈识破了,怕我守不住秘密,说漏嘴对他们不利,所以

        才连同来喜恫吓我。最终,妈还是不相信我,就在这件事发生一个月后的某天晚

        上,妈和来喜再做灰事时把我也毁了。

        白三喜说到这里,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停,情绪却出奇平静,只是偶尔

        传出几声轻轻抽泣。她擦去泪水,继续说∶

        「从那天起,妈跟来喜的灰事变得公开,就算在我面前也毫无忌旦,只要爹

        不在,他们就干,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门还没关上便脱得一丝不挂搂抱一起,有

        时连炕也懒得上,滚倒地上就干,后来只要有机会,他们便不顾一切的乱伦,好

        象两条发情的疯狗。

        有一回田里翻地,来喜回家帮手。妈己半个多月没见来喜,看到来喜,比拾

        到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还高兴。我知道,来喜回来翻地是假,找机会跟妈鬼混才

        是真的。

        果然不出所料,来喜下田还干不上十分钟便扔掉铁锹喊累,妈心疼得不得了,

        掏出毛巾替他擦汗,来喜趁机搂往妈的腰,见妈没有反对,干脆解开妈的衣扣,

        伸手入怀,摸玩妈的乳房。

        妈见来喜越来越过份,这才紧张的说∶「大白天,让人看见就麻烦了,妈答

        应你回家再干,好不好?」

        来喜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强行扒开妈的裤头。妈不敢拒绝,又不敢光天化日

        下剥光衣服,最后只好穿着上衣,下体赤裸。同时,还把我赶到一边把风放哨。

        来喜象一头发情烧红眼的公狗,不等妈垫好屁股,迫不及侍爬上妈的肚皮,

        屁股一翘一翘,干起那乱伦丑事。妈既紧张又兴奋,忍不住呻吟起来,不过却没

        忘记催促来喜快点完事。但来喜却象吃错了药,老是不泄。妈急得浑身大汗,又

        怕来喜不高兴,所以也不敢过份催促,来喜假装不知,尽情地翘他的屁股。

        我看到妈身上的汗水越冒越多,最后变成刚从水中捞上来似的。来喜翘动的

        屁股忽地停了下来。妈问∶「尿了?」来喜趴在妈肚皮上无力地点头,妈如释重

        负笑了起来。

        来喜自从地里搞了妈,似是尝到甜头,上了瘾,以后有事没事,总爱拉上妈

        到田边地里打上一两回野战,用他的话说,这才有味来劲。

        来喜跟妈,就这样不分日夜的干,也不知他哪来的好精力,有好几回,玩了

        妈之后还说不顶瘾,不畅爽,妈已让来喜搞得精疲力尽,实在应付不了,为了脱

        身,便叫那畜生来搞我。我死活不肯,他们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直打到我不敢

        反抗为止。我被来喜那畜生强奸,每一次,妈都在旁边笑着看,有时还帮那畜生

        整我。

        去年11月份中旬一个周末,来喜休息,刚从农机站回家,还没坐热屁股便

        缠着妈干那灰事。当时妈正在灶头煮饭,被来喜抓乳捏逼一番搅弄,顿时煮不成

        饭。妈怕饭煮糊了,便劝来喜多忍耐一阵子,等灶头熄火再满足他,来喜淫兴大

        发,说什么也不答应,妈让来喜缠得没有办法,看到我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就象

        见到了救星。

        妈要我顶替她,先满足来喜的淫欲,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应。妈发起火

        来,放下灶头的活帮来喜整我,他们剥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来喜的阴茎怎

        样也插不进我的身体,妈看到来喜急得满头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几

        巴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妈用力按住我双手,要来喜趁机强奸我。

        正当来喜那畜生,发狂糟蹋着我的时侯,爹从地头回来,见此情景,气得跟

        来喜撕打起来。爹不是来喜对手,被来喜打了几拳,揍出一鼻子血,一怒之下跑

        到大姐家去了,爹走后,妈饭也不煮,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几次,还把

        我打得昏死过去。

        白三喜擦去眼角泪水,抽泣道∶

        「来喜和妈不停的淫乱,并不时强奸我。来喜这畜生,有个特别嗜好,喜欢

        女人帮他舔卵吮吊。妈每次都会很顺从,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来喜这人不讲

        究个人卫生,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那东西又腥又臭,让人恶心呕吐。妈

        不嫌脏,我却不可以,每次闻到那股臭味,我都会感觉难受得要死。

        我不肯吮舔,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

        应。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后来,只要来喜需要,我便帮他吮舔,虽然他的阴茎很

        脏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反正已经麻木了。

        去年12月28号,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妈和来喜又在干灰事,搞了大

        半夜才歇息,睡觉前,妈对来喜说∶

        「今天大喜又回来了,还劝说我和你的事,鬼整的,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闲

        事吗,当时我把那骚货臭骂一顿,还赶了回去。到现在,我想起心里还有气,大

        喜那骚货知道什么,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我说来喜呀!我们真要想个法子

        才行,不然让你老子一张鸟鸦嘴到处乱说,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

        来喜说∶「想让那老狗不开口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

        了。」

        妈说∶「这件事我亦想过,但总下不了决心,杀人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妈还

        不想死,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

        来喜问∶「那我们咋办?」

        妈叹气说∶「见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跟他斗

        了几十年,妈也累了,妈已没有什么奢望,只要来喜不嫌弃妈,妈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那只老狗,就让他跟着大喜吧……」

        12月29号,爹从大姊家回来,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最后悲剧还是发生

        了。「

        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问了一句∶「张玉兰跟白来喜的乱伦奸情,白金龙

        知道吗?」白三喜点点头。

        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刑天仔细看了一篇,然后站起来,走到白三喜

        面前,把记录递给她∶「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白三喜双手发抖,接过记录,逐字逐句从头看了一遍,摇摇头示意没有意见。

        刑天双手插在裤袋里,在审讯室内度着碎步∶「如果记录没有遗漏,你就在

        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

        白三喜没有异议,一一照办,女警最后把白三喜带了出来。刑小红看着那份

        由自己亲手记录的供词,心里极不是滋味,刑天笑问∶「怎么?感觉很尴尬是吗?」

        刑小红俏脸微红,啐道∶「这女人脑子一定有问题,爸爸你看,她说的都是

        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还要我如实记录,感觉就象写淫秽小说,如果不是爸爸

        提审,换转跟别的男同事拍挡,那真是尴尬死了。」

        「嗯?跟别的男同事拍挡就尴尬,跟爸爸拍挡就不尴尬?呵呵,这是什么道

        理?」刑天笑咪咪的看着女儿。

        父亲的明知故问令刑小红更加羞困,轻轻捶打父背,撒娇道∶「爸爸就是喜

        欢捉弄人,如果再这样,我就不理睬你了。」

        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女儿撒娇够了才说∶「这么一点点内容就感觉尴尬?

        真是傻闺女,精彩的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就等着看吧。「

        好戏还在后头?这算什么好戏。刑小红心想∶「这种猪狗一样的媾合,简直

        令人恶心,还说是精彩,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样想的。」她看着父亲不再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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