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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的子弹: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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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我们这帮子参与抓捕的军爷都知道个套路,能卸下关节或是用衣物之类的进行捆绑。

        可我们都不想说出那方法,更没有人去做!

        我想,这是我第一次在制服了对手之后,没有一点骄傲的感觉,更不会感觉到有丝毫的荣耀!

        就有人跪在地上轻声地哭泣起来。。。。。。

        多亏那胖乎乎的大婶帮忙,我和杨可在火车到达郑州后的半小时里就拿到了郑州到长沙的火车票。

        同时到手的还有一网兜有些青涩的冻苹果,是那胖乎乎的大婶硬要塞给我们的。

        我和杨可也就从那苹果里面咀嚼出了母亲思念儿子的那种味道。

        那是一种淡淡的、却充满了每一处感知器官的酸涩。

        我们就更想着能一步回到家门口了。

        所以在火车到达了长沙车站之后,杨可那家伙就朝着我一呲牙然后头也不回的就窜上了一辆计程车,那是再也等不到天亮后坐长途客车了。

        而我却是一个人背着个巨大的突击背包,看着火车站前面的一大片广场发呆。

        凌晨时分,火车站前的那片广场上并没有太多人,整个火车站虽然灯火通明,但却叫人无端端的产生了一种身处旷野的感觉。

        十几辆出租车停靠在站前,有的司机坐在车中假寐、而更多的司机则是两三人扎堆的聚在一起抽烟聊天,从他们中间不时爆发出来的笑声中,能够听出他们对昨夜的收获相当满意。

        必不可少的,几个端着旅馆广告牌子的托儿也在广场上无精打采的游荡。

        白天警察抓的紧,也就只好趁着凌晨的时候窜出来,希望着能蒙一个算一个了。

        还有空气中那种淡淡的油烟味道,那是车辆的尾气加上早餐摊子上的煤烟形成的味道,很能叫人感觉到凡人生活中的那种艰难的快乐。

        两年了,这个城市几乎没有改变太多!

        我回家了。。。。。。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不想我敲门的声音惊扰了家中父母的好梦。

        我紧了紧肩上的背包,大步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不过是十几华里的路程,这对我已经不算什么了。

        陆战靴走在水泥路面上的声音,轻轻的敲响了我回家的鼓点。

        走进大院,看门的老人显然是对我这个光头的造型比较的敏感,尤其是我身上那身雪地迷彩就更加的引人注意。

        显然,两年没在院子里路面。老人已经不记得当年那个趁他下棋的时候朝着他水烟袋里塞辣椒的混小子了。

        打过了招呼,在老人一迭声的说我长了个子壮了身形的夸奖声中,我站在了自己的家门口。

        却不敢敲门。

        离家的时候,老娘是狠狠的哭了一场的。而老爹也是平生第一次朝着我的行李里面塞进了几张钞票,再用那种少有的柔和口气对我说,穷家富路,多带几个钱也好。

        两年了,爹娘是不是见老了许多?

        足足在家门口站了十分钟的时间,直到我帖老爹起床时的咳嗽声,我这才轻轻的敲了敲门。

        门里面静默了片刻,显然是想不到会有什么人在凌晨五点半的时候造访?

        然后,就是老娘的声音。。。。。。

        是不是儿子回来了?

        那声音里,充满了疑问、希望。。。。。。

        还有很多我无法形容的东西。

        毕竟是母子连心啊。。。。。。

        都不用看一眼,甚至只听听敲门的声音,老娘就知道是儿子回家了!

        我就朝着门里面喊老娘,儿子回家了。

        我的声音在发抖!

        门开启的地方,我老娘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

        然后就一把抱住我哭了就说儿子你回家了啊。你怎么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啊?儿子啊你回家了啊。。。。。。

        老爹就站在客厅里,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归来而赶到惊讶,依旧是朝着茶杯中倒水,冲泡每天早上第一杯浓茶。

        而且还很带着点责怪的意味对老娘说哭什么?隔壁邻居都还在睡觉你哭什么?

        我就抱着老娘说老娘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看看我一切都好着呢。

        我就进屋然后关门,顺手卸下了肩上的背囊。

        老爹进厨房准备早餐,老娘就端着老爹刚刚泡好的茶对我说先喝口水。

        我就端起被杯子喝茶。

        老爹一辈子没太多的嗜好,就是喜欢喝口浓茶而已。

        可今天这杯茶,老爹没放茶叶。。。。。。

        足足六个荷包蛋,外加一大碗昨天的剩饭和自己家腌制的酱菜把我撑了个肚皮滚圆。

        然后老娘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

        我家算是个比较老式的家庭了。

        父权那是绝对的第一!

        哪怕是我现在三十好几的人了,爹娘说什么我都要听着而且绝对的不能辩驳。

        哪怕爹娘说错了,那也要先听着!

        然后就是不许在家里玩牌更不许在长辈面前叼个烟卷吞云吐雾。

        老爹极端痛恨赌博,连带着就防微杜渐的不许我们家人碰麻将扑克之类的玩意。

        同样的,烟酒也在禁止之列。

        至少是不许在家中当着长辈的面抽烟喝酒!

        平时也就是过年的时候,老爹能让我和弟弟喝几口啤酒红酒之类的,而且也是拳一过,立刻就率先放下杯子了。

        于是我和弟弟也就赶紧的把杯子收拾起来。

        今天这纯粹就是在外面习惯了,我可就真有点子忘了家里的忌讳。。。。。。

        我就看看老爹的脸色。

        老爹就看看老娘再看看我手里的那支烟然后就转头上阳台上收衣服去了。

        我就掏出个打火机然后把那支烟点上然后就很有架势的抽了一口。

        我知道,老爹老娘这就是承认,我已经了。

        沐浴更衣,然后倒头就睡。

        火车上颠簸了这么久,再加上在部队的时候似乎就从来没睡过懒觉了,我的脑袋刚刚挨上枕头就呼呼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觉着我身边有人说话而且还有人坐在我身边?

        我差点子就出了本能反应我差点就窜起来先一个就地翻滚然后就是抓枪出枪!

        幸好,滴落在我胳膊上的一滴泪水止住了我的冲动。

        还有老娘那带着哭腔的数落。。。。。。

        看看儿子身上这疤哟。。。。。。这两年,儿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哟。

        这里是磨损的伤口,也不知道清创是不是清干净了?

        儿子是瘢痕体质,这留下的疤痕以后可要影响儿子的活动啊。。。。。。

        这肩膀上怎么这么厚的茧哟。。。。。。儿子这是背什么重的东西磨出来的啊?

        看看这手,这都是挤压伤啊。。。。。。挤压伤,那是最痛苦的啊。。。。。。

        然后,就是老爹那始终如一的威严嗓音。

        哭什么?

        没回来你哭,回来了也哭。去买菜去,买点苦瓜来,儿子喜欢吃红烧苦瓜的!

        我就赶紧的翻身裹紧了被子,不再让老娘看见我满身的伤疤。。。。。。

        老娘看见我身上的伤疤,心疼!

        看见老娘有了白发了,我心里也疼!

        老娘包的饺子、老爹炒的苦瓜、腊肉。。。。。。

        我梦里都想吃的那些个好东西在三天时间里好好的充实了一把我的肠胃,直吃的我做梦的时候都能笑出来。

        家常饭的滋味、尤其是爹娘作出来的那些家常菜,绝对胰国宴上的饭菜养人。

        至少,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然后就是陪着老爹老娘聊天。

        不该说的自然是不说,专门就选些好玩的好笑的事情说给老爹老娘解闷。

        老娘就笑,有时候真就是笑得直抹眼泪。

        老爹也笑,只是依旧含蓄,而且就连那笑里面都蕴涵着父亲的威严。

        而弟弟则是一脸的不相干,每每听到了我的那些笑话,也就是一脸的姑妄听之的模样。

        就这么过了三天,我就想去看看以往的那些朋友了。

        乐队的哥们都两年没见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那么缺德的拿着新歌手当幌子去蒙消夜吃?

        歌厅的模样,也应该改进了不少吧?

        至少是要赶上我在新疆看见的那些个歌厅的了。

        还有我那几个女饭丝。。。。。。

        我好像是一回家就开始流氓了吧?

        这说起来,穿着军装是禁止上歌舞厅之类的场合的。

        可架不住我那小小的虚荣心一个劲的晃悠,所以我也就趁着月黑风高,穿着我那身雪地迷彩就窜进了曾经混迹的歌舞厅里。

        好像是当兵养成的习惯问题吧?

        歌舞厅最早八点才开门,我居然就成了第一个准时光顾的顾客。

        自然,我也就能很自来熟的朝着还在舞台上调音的乐手们走了过去。

        两年的时间,乐队似乎换了不少人。除了那喜欢拿着我当幌子换消夜吃的海鹰哥还在,也就剩下个贝斯手是我认识的了。

        我就过去一拍海鹰哥的肩膀说你是叫海鹰是吧?你良家妇女的事情犯了,你老婆叫我来把你缉拿归案!

        我看见海鹰哥的肩膀明显的抖动了一下。

        然后就是转过头看看我,猛地就朝着那些正在调音的乐手说你们先练着我离开一会!

        然后就拉着我只朝着后台化妆间窜而且一进了化妆间就把门给反锁了然后就朝着我说你小子居然还活着?他们不是说你死在新疆了么?

        我那一下子差点就背过气去!

        我死新疆了?

        那我现在这是诈尸呢还是夜半还魂了?

        我就朝着海鹰哥一呲牙说你看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死人么?

        而且你当年不是看着我跟一个穿军装的离开的只是当时走的着急忘了和你们打招呼而已。

        海鹰哥就有点子将信将疑的样子说对啊!当时就是看着你被那穿军装的带走了后来打电话去你家你家说的你去了新疆。

        那不就是送你去新疆劳改啊?

        然后就是那谁谁谁跑了一趟新疆回来就说看见你了你这家伙在某个地方抽大烟后来就抽死在新疆了。

        我当时那个气啊。。。。。。

        我这才出去了两年啊,这就有人编排我抽大烟抽死在新疆了?

        那我要是再出去晃悠几年,我是不是就成了什么金三角大毒枭之类的人物了?

        我说你们怎么就不指望我出点子好事呢?

        我就朝着海鹰哥说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抽大烟的形体样貌么?要是抽大烟能抽成我这德行那估计大烟就能在全世界敞开供应了。。。。。。

        海鹰哥就看看我身上那雪地迷彩马甲再看看我裸露出来的巴掌,也就有点子相信了就说那你这是干嘛了?说当兵吧可你这身衣服我还没见过?说是警察可看你也不像。。。。。。

        得了,咱们就不说了你好好的玩一个晚上等散场了我们出去喝酒去!

        我就坐在了一个比较不起眼的角落中。

        那个位置可以看见所有从舞厅门口走进来的人,但是因为光线的原因别人却是不容易发现我。我身后就是一条应急通道虽然门是锁着的可我只要一个撞击就能撞开了那扇并不厚实的门。

        音乐声中,逐渐的就有人开始在舞池中搂在一块跳舞。也有不少的人就那么在霓虹灯的昏暗光线下腻在了一起,彼此伸脖子噘嘴的啃了个不亦乐乎。。。。。。

        我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依旧舞厅里面那种带着空气清洁剂味道的怪异芳香,依旧是那些叫人能在昏暗中为所欲为的暧昧感觉。

        两年前,我就是日夜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这样的空气里,我甚至觉得这就是我喜欢的生活。

        可现在,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无法适应夜市上那喧哗的声音和熙熙攘攘的环境。

        简单的说,那就是我犯了职业病了。

        面前走过来一个人,自然而然的就看着对方的身形样貌走路的步态然后心里很自然的就出来个状态评估,时刻防备着猝然遭受攻击时应该怎么防御或是反击。

        身边那些拉着嗓子吆五喝六的猜拳行令中,我耳朵里却全都是那些比较容易引起我警觉的声音,甚至连身上的肌肉也会因为那些声音做出相对应的反应。

        所以一瓶啤酒没喝完,我已经神经过敏的来了三四次猛然回头,外带着差点就把从背后拍我肩膀的一个哥们扔出去。。。。。。

        海鹰哥看着我的眼神就有点子异样了,而我也实在无法找到一个合适大家谈论的话题。

        离开歌厅两年了,歌厅里面早已经是新人辈出。那些个曾经在歌厅里面的很是红火了一阵的歌手已经渐渐的淡出了舞台,成为了新人口中的前辈、或是被人遗忘的失败者。

        而像是海鹰哥这样的老乐手虽说还能勉强在舞厅里立足,甚至还能拉起自己的一支乐队,但生存的环境和状况也就每况愈下。

        于是在喝了几杯之后,一些我从来没听说过的名字和一些我想都没想到过的事情就在我耳边不断的回响,而海鹰哥对这些人名和事情的关心程度也远远的超过了刚回家就来探望朋友的我。

        蓦然之间,我心中就有个声音在渐渐的响起,而且越来越清晰。

        我不再属于我曾经赖以生存的环境了,我甚至都不能跟上朋友的思维。

        我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太久的时间,这个城市已经忘记了我,甚至我的朋友们都已经忘记了我。

        我坐在闹市中,却是独自一人饮酒。

        寡酒无趣,大家也看出了我的烦闷,自然就是早早的散了。

        连续几天,见了好些朋友。

        这种孤单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烈了。

        年龄都大了,也就都有了自己的家庭、自然也就有了各自的生活圈子。对于我的骤然出现,许多的朋友首先表现出来的是惊讶,然后便是好奇。

        但最终,却是相对着沉默。

        往昔的日子,那些曾经在一起的日子,都已经成为了年少轻狂的回忆。

        或者尘封,或是遗忘。

        努力的想起后再提起来,反倒像是刻意要给朋友一个交代罢了。

        我也就懒得出门,就一个人在家中呆着。每天不是陪着老娘上街转转买点家常小菜,就是呆坐在阳台上看着那片天空。

        我刚刚离开部队才几天,我就开始想念我的部队了。

        我没法子睡懒觉,虽然没有起床号、但每天清晨我都会早早的醒来,然后手脚飞快地穿戴整齐,顺手就把家中的被子折叠成了个方块的形状。

        不用人督促,我总是在清晨的薄雾中奔跑,让我的脚步声伴随着整个城市慢慢苏醒。

        夜晚来临的时候,每一丝不同寻常的动静都会叫我在熟睡中醒来,而一双手却是早已经悄悄地伸到了枕头下面。

        习惯中,我的枕头下应该是有一把匕首的。。。。。。

        写到了这里,就想对写《狼群》的刺血那小子说一声。。。。。。

        刺血,你个死胖子,稿费要是不分给我一半,我跟你丫丫的没完!

        就这么过了十来天,我觉得我自己快忆傻了?

        我怎么就不会偷懒了?

        我怎么就要在这难得的假期里折腾自己?

        就在这闲的无聊的状态下,我想起了江宽那巨孙子的家伙对我的嘱托。

        就起了个大早,慢悠悠的朝着江宽说的那个学校走去。

        长沙的某些学校,当年可算是美女如云。

        就算这长相是天生的吧,可在文化或是艺术的熏陶下,就算是丑小鸭也能飞快的有了天鹅的操行,自然也就很吸引人的目光。

        这里就说句闲话吧?

        我觉着那文化艺术的熏陶,有时候是能叫人变得有气质,可有时候还真就是能叫人变得有点子儒雅的过头!

        我还没走到那学校里面,我就已经看见了好几个长得极为俊俏的爷们一步三摇捏着兰花指的从我对面走了过来,活活的就叫我好好恶心了一把!

        不可否认,这些个爷们要是扮上古装、手拿洒金折扇头戴双翅小帽,那还真就是浊世翩翩佳公子的味道。

        可我实在是架不住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爷们巧笑倩兮的迎面翩翩而来。。。。。。。

        我就赶紧的低头然后加快脚步朝着那某某学院里面窜。

        要说在当时的环境下,那某某学院还是管的挺严实的一般人经过门卫的时候那看门的老爷子多少要盘问个几句。

        至少不会像是现在这样,每个周末一到那就是宝马奔驰停了一门口,然后就是看着香车配美人白发拥娇娃的现象成为一道糜烂的风景。

        可当时我就是那么直眉瞪眼的闯进去了,而且那看门的老爷子还挺友善的朝着摆手说快着点子吧,那边可都等着急了!

        嗯?

        这算是怎么个意思?

        我正一边朝着那某某学院里面走一边琢磨呢,就看见个留着板寸挺有个性的女人朝着我招手说赶紧的赶紧的,那解放军甲你赶紧的过来!

        解放军甲?

        我就纳闷我们军爷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称呼了?

        我就三窜两跳的跑那女人身边想要问个究竟。

        可还没等我开口,那留着板寸的女人劈手就塞给我一支木枪然后说赶紧上,这一场试拍一定要把那种气势给拍出来尤其是你们这些个解放军甲乙丙丁,那更是要卖力表演千万别忽悠!

        估计是为了加重语气,那留着板寸的女人就一边朝着摄影机走一边很有气势的说了一句——胶片可是要钱的啊。。。。。。

        我捏着手里的木枪我再看看周围那些个穿军装穿了个五花八门的俊俏爷们我算是明白了。

        闹了半天是在这儿试拍电影而且就是把我当成了那某某学院里面专门配戏的戏虫子了是吧?

        我就捏着那木枪正想走过去跟那女人说我不是戏虫子我是来找人的,那边已经是一嗓子吆喝然后开始试拍了。

        我就看着我对面一个俊俏到了点子上的爷们一声明显底气不足的吆喝,穿着一身小鬼子的军装就朝着冲过来了,那手里的木枪和橡皮刺刀晃晃悠悠的我看着那架势就是扎不着我还能自己摔个跟头的操行。

        我凭着良心说啊。。。。。。

        我真的不是臭显摆我纯粹的就是个习惯动作。

        一声喊杀外加一个标准的防上刺,然后就觉着手里头的木枪撞了点子什么东西,然后就看着那俊俏到了点子上的爷们一声惨叫,整个人横着就飞出去了。

        所有人都愣了!

        估计是真没见过有人用木枪能把人捅飞出去的,更没见过寻常人能喊出那么凌厉的声音,所有配戏的戏虫子还有那某某学院的俊俏爷们都停下了手里的瞎比划,就那么傻愣愣的看着我。

        好半天,那留着个板寸的女人猛地就从摄像机后面跳起来了。

        我该怎么形容那女人呢?

        那就是峨眉山上的大马猴被马蜂蛰了的德行,整个人一窜老高手舞足蹈还使劲吆喝。

        好啊。。。。。。就是要这个气势,就是要这个味道!

        那女人就压根没理会那摔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俊俏爷们了,直接就冲我面前说实拍的时候就这么演,你是跟哪个穴头的我马上找你们穴头我这部短剧就要你拍群众演员的大动作了!

        然后就是看我那身军装说怎么你穿着这个?这可是抗日战争题材的片子,怎么你穿了个现代军装?赶紧的扒了换上八路军的大褂我说那剧务。。。。。。。

        我赶紧趁着那女人回头找剧务的时候说姐姐你别着急,你弄错了我不是戏虫子我是来找人的。那孟丝妮你认识么?

        听我这么一说,那板寸姐姐也就转过头来看看我,然后就说我说看着你怎么不像戏虫子呢?你真是军人是吧?你找的孟丝妮就在我的班里面,你教教这几个解放军甲乙丙丁动作弄好了我帮着你去找孟丝妮过来。

        得了!

        我算是叫人给抓了壮丁咯。。。。。。

        而且看着那几个极端俊俏的爷们,我就想着这现在的爷们怎么都有点子雌性化了?就这个德行,我教他们玩刺杀还要玩出个像样的水准?

        估计至少要两年的时间才能看到点子效果!

        也没法子,我就只能是凑合着比划了几个套路算是交差,可我听着那几个爷们喊杀的声音怎么就那么别扭。。。。。。

        好容易凑合着叫那几个爷们学会了几下瞎比划,一转头,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妹妹就站我面前就说你找我?

        我就佩服江宽那孙子的眼神了。

        长得不错的丫头我是看了不少,可眼前这个还真就是有点子国色天香的味道,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微微的一个转动,那就能说出不少话来。

        我就说是啊我是江宽的战友他叫我来看看你。叫你保重身体好好等他回来。

        那丫头就笑了而且我一看那笑容就知道要坏事。

        那是一种冷冷的、带着点子鄙夷和不屑的笑容。

        那丫头就说江宽还记得我?这两年几乎就是渺无音讯而且来信就是那么简单的几句话,现在倒是想起来叫人来看看我?

        你就回去跟江宽说,我们该结束了!

        说完那丫头转身就走。

        我可就有点子吃不住劲头了!

        这叫怎么回事?

        能叫江宽那孙子在心里头惦记了两年的女人,居然在听到了江宽的问候之后就来了这么个回答?

        那我怎么给江宽回话?

        我就赶紧绕那丫头面前说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了我也好给江宽个答复。

        那丫头就看着我身上那军装冷笑然后说我今年十九岁,人生中也只有一个十九岁。

        我年轻漂亮我还曾经是那什么什么地方的喇叭花小姐,追求我的人那是车载斗量而且个个都能给我美好的未来。

        我必须要趁着年轻漂亮的时候为自己找到个比较好的归宿至少是要享受一下子美好人生。

        可江宽能给我什么?

        当兵一个月赚几块钱我就不说了,甚至连陪在我身边也不能做到,我凭什么要用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几年时间去等一个看不到前途的男人?去为一段看不见未来的感情买单?

        你要是不懂我说的是什么,那我更直接的告诉你!

        我要的是美好生活带来的享受,而不是清教徒般的苦熬苦等!告诉江宽,我们完了,早就完了,在他去当兵的那个晚上就完了!

        我就站在那里看着那孟丝妮扭着小腰风姿卓越的走了。而且我看出来那丫头生活过的不错,别的我不认识,可那丫头脚上一双高跟鞋我在百货公司见过。

        那是一千九一双的名牌鞋子。。。。。。。

        我几乎就傻在了原地!

        这就是江宽那孙子想了两年的女人?

        这就是江宽那孙子玩命操练拿命死掐换来的答案?

        江宽今年也才二十岁,江宽一辈子也只有一个二十岁啊。。。。。。

        那我们苦练苦熬是为了什么?

        我们不知道操练辛苦不如睡懒觉舒服?

        我们不知道一个月津贴就那么三瓜俩枣的还不如回家卖茶叶蛋赚的多?

        我们能练出这一身本事来我们甚至还能学会点子高精尖武器的使用,那就是说我们不是傻b啊?

        难道那孟丝妮是傻b?

        也不像啊。。。。。。

        我脑子就整个的乱了。。。。。。

        后来,我还真就是琢磨不透这个问题我就把这个问题揣在心里带回了部队,而且找了个合适的时间场合去问了问指导员。

        指导员当时正端着个杯子喝酒,旁边是刚刚来探亲的嫂子在忙乎着再弄几个小菜招待我们这帮子上门蹭饭吃的饿鬼。

        指导员就很有气派的把杯子里的小酒一饮而尽,然后就说光头你仔细回想一下那丫头说的话,尤其是想想她是用什么身份说的这些话?

        然后你再想想你琢磨的这些个道道,你是用的什么身份这么思维的?

        然后你个毛就能有答案了!

        我就琢磨,然后真就是豁然间想通了。

        孟丝妮那丫头说话的第一个词是——我。

        而我考虑问题的第一个词是——我们。

        这就是区别了而且这一区别就成了两条完全不同的思路。

        我说过我这人嘴贱,所以大家也别把我下面说的这话当成了傻老爷们骂大街,我就是想表示这么个意思。

        按照孟丝妮的那个思路,那就是只要我吃饱喝足玩痛快了,其他的人其他的事情就关我个鸟事了。

        再说的直接点子,那就是谁能给我舒适的生活我就跟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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