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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寝室: 第二章 鬼铃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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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舒屏住呼吸握着手机的右手微微颤动眼睛慌乱地到处张望。幸好日光灯是开着的灯光虽然看上去显得有些阴森森的惨白却总比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要让人安心得多。

        吃过晚饭女生们回到了寝室。立秋了地处亚热带地区的南江市依然持续高温女生寝室仿佛一个蒸笼似的到处冒着热气被阳光照射过的桌椅和床被如火一般烫手。女生们打开吊扇和电风扇使劲地吹可吹来的风还是热气腾腾的。跑了一天女生们都出了一身的汗争先恐后地去洗冷水澡。

        苏舒是最后一个洗澡的出来时寝室里已经空无一人。星星肯定是被她的男朋友秦渔约走了小妖自然也不愁没男生找她。最奇怪的是沈嘉月本来也和苏舒一样在医学院是孤家寡人现在不知跑哪去了。

        苏舒没地方可去闲得无聊到星星的桌上寻了一本《宋词三百首》慵懒地躺在床上随手翻看。偶然看到李清照的词“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内心深处某个柔软的地方被深深震撼苏舒心里一阵酸楚一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她真的很羡慕别人可以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地生活有人爱有人疼。可自己形单影孤落寞一生。别人的世界绚丽多彩笑声不断;自己的世界却是一部无声的黑白电影机械而冷漠。

        有人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可她却感受不到;有人说父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可她还是感受不到。如果没有外婆她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爱这种情感。外婆走了把对她的爱带走了把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也带走了。从此她陷入了孤独的万丈深渊中。她憎恨孤独却已经习惯和孤独相伴。

        苏舒缓缓地闭上眼睛仿佛空屋里关上了最后一道门眼前一片黑暗。这样很好她喜欢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让别人无法窥视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耳边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铃声清脆响亮充满了大自然中森林的清新气息仿佛一个跳跃的灵魂欢快地歌唱。苏舒的思绪随着铃声轻轻飘浮尽情地感受音乐的魅力。宛如荡漾在温暖的大海中轻盈的身体随着海水微微波动。

        可是铃声渐渐地变了时而粗犷时而尖锐节奏杂乱无章音量虽然不大却是苏舒听到的最难听的噪声。脑袋突然开始沉重起来耳边仿佛有炸雷在轰鸣不止整个世界都摇摇晃晃。苏舒掩住了耳朵想要阻止可怕的声波撞击她的耳膜。但那没用。铃声在左铃声在右铃声在上铃声在下铃声在前前后后、四面八方甚至就在她的耳朵里响亮。她所能听到的除了铃声还是铃声。

        苏舒开始疯狂奔跑但无论她跑到哪里铃声不依不饶地跟着她。她想呼救可喊出来的声音也是铃声。她跺脚、拍手所发出的声音依然是铃声。

        苏舒绝望了。她仿佛听到铃声在笑着说“你逃不了的。”是的她逃不了。无论她逃到哪里恐怖的铃声都阴魂不散般缠着她、折磨着她。

        怎么办?如果一直生活在恐怖的铃声中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苏舒的思维开始紊乱苏舒的身体开始抽搐苏舒的精神开始崩溃。她听到另一个声音在喊救命!——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救命!”苏舒被噩梦惊醒猛然坐直了身体。

        寝室里空荡荡的日光灯的镇流器不时发出“吱吱”的电流声。刚才自己看书看得睡着了?

        摇了摇头一切正常。只是一个梦而已!苏舒抹了把额上的冷汗伸了伸腰。刚才那个梦未免太可怕了。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来。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关上爱别人的门/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他说最爱我的唇……”

        苏舒侧着脑袋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机。那个叫胡杨林的女歌手用她最温柔最甜美的声音来倾诉一个最伤感最凄美的爱情故事这是怎样的心痛和柔情?苏舒曾经一度深深地痴迷于这首流行歌曲中。虽然她从来没有爱过也从来没有被爱过但她仿佛从这首流行歌曲中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苏舒掀起手机翻盖看了看号码38×××7724一个有些眼熟的陌生号码。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聆听。

        手机里传来一阵“哗哗”的流水声却没有人说话。

        “喂?”苏舒叫了一声。

        手机里还是没人说话倒是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人低沉的哼歌声。

        苏舒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听得很清楚——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

        苏舒虽然很少唱歌但这首歌她常会在洗澡时情不自禁地哼上几句。每当她心情烦躁时她总会在没人的地方低声哼起这首歌谣。这首从小就陪伴着她成长的歌谣成为她心灵深处的一片净土。不管现实中有多么忧伤只要哼起这首歌谣她的心境总能回到童年时的欢乐与纯真仿佛被净化了一般变得一片澄清。

        可是手机里怎么会传来自己哼歌的声音?

        这怎么可能?

        是谁打来的电话?

        苏舒再次看了看来电显示的号码38×××7724。她想起来了在昨晚她似乎做了个噩梦噩梦中接到的电话就是这个号码!

        是做梦?还是……

        苏舒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明显地感到一阵疼痛。不是做梦那是真的!

        “你究竟是谁?”苏舒颤抖着嗓音叫了起来。

        手机里没有人回答她。“哗哗”的流水声和低沉的哼歌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似乎走到了床边上床睡觉。手机里沉静了一会接着传来大门“吱呀呀”地被推开的声音一个人走了进来似乎也走到了床边冷笑了几声仿佛一只捕食猎物的夜枭的怪叫声笑得苏舒毛骨悚然全身直冒冷汗。

        7

        只要稍微有点判断能力的人都能听出来那个人的笑声太不正常充满了恶意。这时的苏舒已经把手机里那个哼歌的女人当成了自己不知不觉中深深地陷入其中。

        冷笑过后那个人突然说了一句话“真让人流口水啊。”

        声音是陌生的像公鸭嗓一样沙哑依稀能听出是个女人。苏舒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她所认识的人当中并没有这种声音的。也就是说这个公鸭嗓的女人和她素昧平生怎么会突然闯进女生寝室对她有什么不轨的图谋呢?

        真让人流口水啊……

        如果这样的话是出自一个男人口中还可以从性方面去猜测。但是出于一个女人之口这样的话就诡异莫测了。

        不知怎的苏舒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吃。她的脑海里甚至浮现一个可怕的场景一个面容奇丑状若疯子的女人提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兴味盎然地盯着熟睡中的自己口水从嘴角中放肆地垂落贪婪的眼睛中凶光毕露正思索着从哪里开始下手。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可怕的联想。吃是人类最原始、最底层的**古今中外的历史中关于人吃人的事件屡见不鲜。但是在现代文明中这种令人发指的丑陋恶习早就已经销声匿迹怎么可能在女生寝室里再度出现?

        苏舒屏住呼吸握着手机的右手微微颤动眼睛慌乱地到处张望。幸好日光灯是开着的灯光虽然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惨白却总比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要让人安心得多。

        公鸭嗓的女人说完那句话后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沉默半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手机里再度传来声音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苏舒稍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脚步声再次传来这次是渐行渐近很快就走回床边。

        苏舒心里紧张得要命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为手机中那个睡着的女人担心。然后她听到一个无比温柔的声音“苏舒苏舒睡着了?”

        苏舒心头陡然一震她听得十分真切这个声音并不是刚才那个公鸭嗓竟然是和她同寝室的沈嘉月!

        沈嘉月怎么会是她?

        刚才那个公鸭嗓去哪了?手机里传来的脚步声从消失到再度响起的时间间隔是那么短不可能那么巧合地错过了。除非——除非公鸭嗓和沈嘉月就是同一个人!

        苏舒突然想起了昨晚的噩梦。直到现在她都不能肯定那究竟是一场噩梦还是现实中真实发生的事情。如果以逻辑思维来推断那肯定是一场噩梦。但如果以她的亲身感受来推断那肯定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难道沈嘉月真的被“鬼上身”了?想到那个两眼惨白、缝住嘴唇的恐怖头颅苏舒不由四肢发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

        然而恐怖不仅仅于此。苏舒几乎可以肯定那个睡着的女子就是她自己。而沈嘉月不是上了沈嘉月身的那个恐怖头颅正在伺机生吞活剥她。至少在手机里面传达的信息就是这样的。

        手机里面沈嘉月再叫了两声看苏舒还是没有反应冷笑了几声——果然这几声冷笑暴露了她的原形是那个公鸭嗓的冷笑声。

        紧接着听到沈嘉月“啊”的一声尖叫仿佛运足了力气提着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向睡着的女子。手机里传来钝器砸在人头上和女子惨叫的混合杂音。女子的惨叫里中充满了痛苦撕心裂肺、肝胆俱裂般仿佛千万个冤魂聚集在一起恐怖到了极点!

        对苏舒来说惨叫声的震撼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她情不自禁地也惨叫了一声。这时她才发现她叫出来的声音竟然和手机里传来的惨叫声极为相似!

        手机的声音还在继续。沈嘉月没理女子的惨叫声依然有条不紊地拿着钝器一下一下很有耐心地砸。

        “好痛啊!”床上的女子发出了她人生中最后的声音。之后就再也没有发出声音了。手机里传来钝器与骨头相撞击后发出的沉闷的声响。偶尔还能听到骨头破碎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嘉月才停止了疯狂的破坏。手机里死一样的寂静只听到沈嘉月粗粗的喘气声。

        此时的苏舒被手机里传来的声响吓得全身瘫软动都不敢动一下。短暂的沉静后手机里再度传来细微却清晰的声音。

        她听到有人在吮吸的声音。

        她听到有人在撕咬的声音。

        她听到有人在咀嚼的声音。

        然后苏舒的肠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吐了起来秽物直接吐在了床上臭气熏天。

        也许是这种臭气刺激了苏舒。一向有洁癖的她竟然鼓起了勇气从床上爬起缓缓地挪动身体。

        她挪到星星的床头边仿佛虚脱了般仰面躺倒。

        手机自然不敢再握在手里在挪动时就故意松了手任它摔在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电话?

        是恶作剧吗?是的话打电话的人又是谁?能把她和沈嘉月的声音模仿得那么逼真只能是身边的熟人。究竟是谁呢?

        怕就怕这不是恶作剧。不是的话那这电话又预示着什么?

        苏舒想不通。她只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太莫名其妙了也太可怕了很可能会有什么的噩运降临在自己身上。

        但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苏舒为人行事一向内敛低调与世无争却还是惹来了这么恐怖的无妄之灾。

        一阵倦意袭来苏舒头昏脑涨缓缓闭上眼睛。

        就在她闭上眼睛没多久大厅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响起了脚步声。

        苏舒心里一紧大气都不敢出。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脚步声她闻到一股熟悉的清新的橘子香水味——那是沈嘉月常用的安娜苏香水。真的是沈嘉月!

        她听到沈嘉月轻轻推了推她身子问“苏舒苏舒睡着了?”

        这场景就和刚才手机中一模一样!

        难道刚才那个手机电话并不是恶作剧而是未来将发生的事情的提前演示?

        苏舒头皮一阵发麻一股凉气从脚底直透脑门。现在的她哪里还敢发出半点声响只能勉强保持着那个姿势装睡。

        沈嘉月叫了几声没叫醒苏舒站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笑。

        是那种不怀好意的恶毒的冷笑!

        她的笑声果然是公鸭嗓的笑声!

        苏舒心跳一阵狂乱疯狂悸动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脖子使她透不过气来。

        8

        沈嘉月笑完后并没有直接攻击苏舒而是转身走向寝室大厅“嗒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和手机里的情节一模一样!苏舒相信沈嘉月再次回来时手上肯定会多了一件钝器多件一个谋杀她的凶器。

        刻不容缓机会稍纵即逝!苏舒不再迟疑强撑着疲软的身体缓缓从床上爬起来一只手捂住因为呕吐得厉害而痉挛的胃一只手扶住床头摇摇摆摆地从卧室中走出来。她要抓住这点空隙迅速逃离这个让她魂飞魄散的女生寝室!

        弱不禁风的苏舒颤巍巍地走出卧室迈着有些变形的脚步总算穿过了大厅走到了门口。纤细苍白的手指颤抖着触摸到大门好不容易才把门推开。

        门开了闪烁不定的各种光线随着大门的转动纷纷穿梭出去湮没在门外沉沉的黑暗世界里。

        门外伫立着一个人影直勾勾地望着苏舒。即使没有卧室里透出来的黯淡光亮苏舒凭感觉也知道门外的人影就是沈嘉月。

        沈嘉月直挺挺地站在苏舒面前面无表情两眼发直看得苏舒心里直发冷。

        苏舒沉不住气颤抖着声音说“是你啊怎么站在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吓了我一跳。”

        “是吗?”沈嘉月依然一脸肃穆仿佛在审问犯人般“刚才我还看到你睡得正熟怎么就醒了?”

        “是啊……有点冷……胃痛……就醒了……”苏舒的舌头变得迟钝起来。

        “哦那多注意点身体重要。”沈嘉月低头瞧了瞧手上拿着的东西似乎也有些不安。

        苏舒这时才注意到沈嘉月的手上拿把个大号的铁锤散发着乌黑的金属光泽在明暗不定的光线下尤为显眼。

        苏舒大脑一阵晕厥莫名的对那个铁锤心生畏惧之心。是的手机里撞击头骨的钝器就是这把铁锤无疑了。

        一切的一切是那么雷同绝非虚构。

        “你怎么了?”沈嘉月冷冷地问全然没有半点热情。

        “我……我头有些晕。”苏舒揉着太阳穴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拿着这么大的铁锤做什么?”

        沈嘉月似乎没想到苏舒会直接问她愣住了茫然地看着手上的铁锤沉默了一会缓缓地说“我发现我的床铺有些松动了借了个铁锤想把那些钉子钉牢些。”

        沈嘉月说完似乎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好马上转移话题“你——这么晚了还准备出去?”

        苏舒看了一眼悬挂在大厅的石英钟指针指向了十一点说“原来这么晚了……”

        “是啊这么晚出去做什么?”沈嘉月一句就堵住了苏舒的嘴“你就这样站着不让我进去?”

        苏舒如梦方醒退后了两步“哦快进来快进来。你看我这脑子竟然让你一直站在门外。”

        进来后沈嘉月随手把门关上慢慢地走进卧室。

        苏舒站在那里呆呆地站了一会咬了咬牙正打算打开门溜走沈嘉月在身后叫“苏舒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想出去?”

        苏舒回过身看到沈嘉月站在卧室门口直勾勾地望着她。心中一寒脚步改变了方向身不由己般走进了卧室。

        沈嘉月走到床铺边看到苏舒床上呕吐出来的秽物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提起铁锤对着床铺一阵猛砸。

        苏舒站在一边呆若木鸡地望着沈嘉月进退两难。

        沉闷的铁锤击打声在寝室里回响一声声仿佛击打在苏舒得心坎上听得她心惊肉跳。

        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铃声是从苏舒手里掉在地上的那个手机发出来的闪烁着淡淡的蓝色荧光。

        就在铃声响起后苏舒的头脑一阵眩晕。苏舒使劲地晃了晃脑袋用力睁开眼睛。

        还是在她的寝室里还是在八月的深夜里还是只有铁锤击打声和手机铃声。

        然而一切都不同了。

        站在那里挥动铁锤的人并不是沈嘉月而是那个反复在她面前出现的恐怖鬼头。一样惨白没有瞳孔的眼睛一样枯黄散乱的长发一样没有鼻子的扁平的脸唯一不同的是原本被缝住的两片嘴唇不见了沿着针孔剪掉了露出一张血淋淋的大嘴尖锐的黄牙直往外翻。

        这个鬼头根本就没有看铁锤的落处而是一直幽幽地盯着苏舒。

        床铺上脸朝下趴着一个女子的身体而铁锤的落处正是那个女子的后脑。苏舒虽然看不清女子的面容但凭着体形、服饰她还是能肯定那个女子才是真正的沈嘉月身体正随着铁锤的击打慢慢融入床板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舒退后了几步软绵绵地靠在星星的床铺上目瞪口呆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手机的铃声还在继续“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他说最爱我的唇……”

        听到“唇”字时鬼头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没有嘴唇的嘴角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愤怒手上的铁锤猛地加力差点把床板打断。

        响了一会儿铃声终于停止了。

        随着铃声的结束那个鬼头的影像渐渐淡化、褪色取而代之的是沈嘉月的容颜。

        苏舒惊恐地望着这一切揉了揉眼睛果然还是沈嘉月。只是沈嘉月怎么会变得如此古怪?

        苏舒不敢再想下去连滚带爬地跑出寝室直往外冲。

        刚出卧室苏舒差点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却是小妖。

        只是这个小妖怎么……怎么浑身是血?

        小妖面无表情两眼僵直直勾勾地望着苏舒。这神情就和沈嘉月一模一样。

        小妖口里正在咀嚼着什么几缕鲜红的液体从她嘴角流淌下来。

        苏舒怪叫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推了小妖一把直奔大门冲过去。

        拉开大门门口一个人影挡住了苏舒正是温柔娇气的星星。苏舒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一下子就抱住了星星。

        “星星沈嘉月和小妖她们两个……”

        还没等话说完苏舒就感觉到不对劲。星星的身体怎么如此的冷?似乎抱着一块冰山般冷得苏舒直打哆嗦。而且星星的个头怎么会比平常要高出一些?

        苏舒猛然松开退后一步惊惶失措地望着星星。星星站在阴影中正巧挡住了苏舒的去路。她的脸上同样的面无表情同样的两眼僵直。

        最重要的是星星的脚——星星的脚竟然是悬浮的根本就没有踩在实地上怪不得感觉个头要比平常高出许多。

        苏舒吓得魂飞魄散感到彻底的绝望。

        没有退路了。

        沈嘉月、小妖、星星三个鬼魅似的幽灵分三个方向一步步逼近了苏舒。

        苏舒被逼到了阳台上对着三人大喊“不要过来!”

        三个幽灵却仿佛没听到她的喊声般一个个恶毒地冷笑继续逼近。

        “不要过来……”苏舒哭了起来两只脚跨到了栏杆上。

        这里是三楼离地面足有六七米而地面又是坚硬的水泥地跳下去的结果可想而知。不到万不得已苏舒并不想跳下去。但此时她已无路可选。

        幽灵们站住了聚在一起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苏舒心中冒出一丝希望也许她们能放过自己。或者自己的喊声能使其他的女生们过来。

        她似乎听到其他女生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正急匆匆地赶来。

        然而铃声再度响起。三个幽灵似乎受了铃声的刺激一个个仿佛加了油的赛车风驰电掣般突然冲锋。

        苏舒想也没想两腿本能地用力一蹬整个身体跃出了阳台跌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中。

        很快黑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还有柔软的**与坚硬的水泥重重撞击的沉闷声响。

        9

        200年8月9日深夜米罗花园小区。

        苏雅从睡梦中被惊醒冷汗淋淋浑身直打哆嗦。

        似乎是一刹那的事苏雅的心脏仿佛被突然插入了一把尖刀锋利的刀尖一直刺到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疼得她直冒冷汗。

        是心痛?可是苏雅却从来都没有心痛的病史。而且这种痛很奇怪似乎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就消失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雅惘然地望着窗外被流光溢彩的霓虹点缀得繁花似锦的南江夜色心里隐隐升腾出许多不安。睡也不是坐也不是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种感觉很微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难以描述令人提心吊胆惴惴不安神思恍惚。

        难道和那块血玉有关?

        以前方媛是一朵素雅的雪莲虽然骨子里冷冰冰的但外表至少还保持着芬芳清丽的假象。自从她得到那块血玉后彻头彻尾地撕去了那些伪装一天到晚都缄默不语若有所思经常一个人坐在蘑菇亭发呆。

        两个月后苏雅找了个借口离开44女生寝室。本质上方媛和苏雅一样都是那种内心骄傲、有着强烈自尊心的女孩。所不同的是苏雅自小家境殷实用不着看别人眼色为人行事我行我素特立独行根本就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而方媛出身贫寒尽管心高气傲在现实生活面前不得不有所收敛用虚假的笑容和虚伪的言辞来掩饰和保护自己。

        那晚苏雅睡着了方媛被神秘人小古引诱到附属医院的地下室。这个地下室有着当年抗战时期为了保护伤员修建的机关。不知怎的被小古发现了稍稍改装后用来囚禁掉入陷阱的方媛和何剑辉。何剑辉注射事先准备好的剧毒药水激发出自身潜力打开囚笼放走了方媛。而他自己却因为毒性发作嗜血成性和来历不明的神秘人小古浴血肉搏想必也是凶多吉少。

        奇怪的是萧强带着刑警们找到方媛所说的地下室时却只看到一地的血迹还有一些被撕咬下来的人肉碎片并没有找到何剑辉与小古的尸体。何剑辉和小古的下落成了一个无人能解的谜。如果不是秦月在一旁证实方媛所说非虚压根就没人会相信方媛所说的话。确实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就算是方媛自己要不是亲身经历的话也无法相信。(详见《女生寝室2》)

        当苏雅听到方媛说徐天就是高智商罪犯何剑辉时当场就惊愕得说不出话来。有人说人性本善;有人说人性本恶。何剑辉这个人却是至善与极恶的综合体实在令人费解。他可以为了兴趣毫不在意拿别人的生命做试验他也可以为了单相思的情感而全心全意投入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对他来说这个尘世的功名利禄不过是一阵浮云。他所苦苦寻觅的是内心世界的纯洁宫殿。

        得知何剑辉为了救方媛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在那一刻苏雅竟然有些怜悯何剑辉。她似乎能理解何剑辉这个在精神世界中被所有人遗弃的孤儿其实是一无所有终其一生不过是想找个值得深爱的人一起携手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

        苏雅叹了口气揉了揉心脏的部位。一切感觉良好刚才那种绞痛似乎只是昙花一现。但她的心绪却怎么也沉静不下来。刚才那种绞痛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以至于她有种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切割而去的感觉。

        站起来蹦了蹦活动下筋骨一切正常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既然不是身体的原因那是什么原因?

        苏雅想起了一个很古老的传说。传说中有些人无论隔得多远都能穿越空间的距离感受到至亲去世的痛苦。这种传说和西方流传的心灵感应有些相似。

        难道有哪个亲人刚才过世了?仿佛是验证她的想法般苏雅的心脏一阵紧缩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父亲出事了?苏雅有些紧张头脑微微眩晕。这些年来她一直仇恨父亲一直幻想把父亲从她脑海的记忆中彻底抹去。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父亲都不愿见到父亲。可一有事她第一个想到的还是父亲。

        怎么样各位大哥,我的章节字数还可以吧我的一章顶他们的三章!我那边还有书要写呢!我可怜啊!

        请大家多多我的另外一本书lt;lt;无敌公子gt;gt;!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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