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公司夜烤篇（上）

    作者：小淇

    (1)

    我很久没有看见小淇了。夏天的某天夜晚，自从小淇来我这边安慰我那天之后，

    我就再也没有看过小淇了。

    后来听别人说，小淇有刻意避着我。

    其实也是在意料之中，虽然小淇跟我还算亲近，

    认识那么多年了，也拍过很多大胆的照片，

    可是小淇内心还是一个害羞的女生。

    她一开始愿意拍比较露的照片，

    都是因为想跟别人比较。

    当然，以小淇的条件来说，

    她只要敢拍，一定可以拍得好。

    有这样好的模特儿在身边，我一直都相当珍惜。

    会不会想把小淇吃掉？

    当然会。

    可是小淇几乎不太可能有「空窗期」，

    而我也不可能一直这样等她下去。

    慢慢地从追求她，变成了她的好朋友。

    很多艺术人其实对于性抱持着比较开放的观点。

    传统只是一个框架而已，

    应该要追寻的是生活的意境。

    但是小淇严格说来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她自己对于出轨这种事非常在意。

    因此，自从那天之后，我一直都找不到她。

    直到公司昨天办的秋节烤肉。

    公司在澹水的某个农庄办了秋节烤肉。

    农庄就在澹水河边，在夕阳的照映下，风景相当怡人。

    烤肉之外还有举办团康，来参加的或许有上百人之多。

    我一向就讨厌团康，找了个理由自己走开，

    跑去河边看夕阳了。

    就在这时，听见了公司同事叫着她的名字：

    「相淇！」

    「哈囉！好久不见了！」

    「对呀！好久没看见妳了哟！」

    没错，这是小淇的声音。

    因为老婆怀孕七个月了，不太方便出来，

    所以今天她在家裡没有出现，

    也给了我可以单独跟小淇见面的机会。

    她穿着浅蓝色的t恤跟白色短裙，

    开心地跟女孩子们打招呼。

    不过认识快十年了，我对小淇了解得很。

    我知道她很讨厌社交，

    她一定不会参加团康活动的。

    果然。我太了解她了。

    她似乎没有看见我，就这样往河边走来。

    等到她看见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啊…小钧！」

    「嗨，妳好。」

    她似乎相当震惊，不过，既然都见面了，似乎也不好躲避。

    「妳最近还好吗？」

    「…嗯。」

    「一起参加团康如何？」故意这样问她。

    「才不要呢。」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夕阳洒在她身上的样子实在太美了。

    「不然，我带妳去走走吧。」

    「去哪裡？」

    「妳记得以前妳大二的时候，我曾经跟妳去澹水拍过照？」

    「记得，是xxx婚纱公司的宣传照嘛。」

    「想再去一次吗？」

    小淇喜欢马。

    那年她穿着婚纱公司的白色马甲、披着头纱和蕾丝长裙，

    在沙崙的海边策马飞奔。

    马，是跟附近马场租的，

    马场派了一个人来问小淇会不会骑？一定要他牵着才肯让小淇上马。

    当然，小淇那傢伙最讨厌有人看不起她，

    一跳上马就骑马逃跑了…

    小淇一直非常喜欢那张她跑马的照片，

    数年后旧地重游，小淇却是坐在我车上，沉默不语。

    她在想什么呢？

    她静静地看着窗外，直到我把车停在沙崙海水浴场的牆边。

    「到了。」我说。

    「…」

    「下车吧。」

    我帮她开了车门，来到以前她跑马的沙滩边。

    现在大门深锁，沙滩已经封闭多年，再也不能进去了。

    我看她盯着门外看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淇是个爱冒险的女孩，区区一个铁门是难不倒她的。

    「怎样？在想怎么翻牆吗？」

    「不是…」小淇蹲了下去：「这个锁…我应该可以打开。」

    她话还没说完，已经在拆人家的铁门锁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锁，就是铁丝绕几圈就算了。

    不一会儿，小淇已经把铁门打开了。

    「进来吧。」她对我露出满意的笑容，并且脱下了她的鞋子。

    我们在紫色天空下海滩散步。

    「兔兔还好吗？」

    「她很好。」

    「嗯，我看到她的fb，肚子很大了呢。」

    「七个月了。这下妳不用跟她比身材了。」

    「哼。我的腰本来就比她细…」

    她笑了。

    我们在海边抓螃蟹，趁天光尚在时玩沙，

    小淇跟小孩子一样，光着脚跑来跑去，弄得髒髒的。

    不知不觉就九点了…

    「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男友在等我。」

    「妳这样满身是沙也想上我的车？」

    「那，我会拍乾淨的嘛！」

    她在车子旁边拍来拍去，

    可是沙子沾在她身上根本就拍不完。

    她跑去旁边的铁柱子上磨蹭，

    忽然感觉…她好像在跳钢管舞一样。

    想到这裡感觉就上来了，

    谁看见像小淇那样的大美女跳钢管都会想要来一发的。

    「喂…帮我拍嘛。」

    「喔。」

    我拿起了手机，拍下了小淇「跳钢管」的样子。

    「不是拍照啦！是帮我拍沙子！」

    我把手机收了起来，走向小淇。

    「那…妳不要动，让我来拍啊！」

    「喔。」

    她双手抓着铁柱，俯身往前，把屁股跷得高高的，

    「帮我拍后面，我拍不到。」

    「好。」

    美国的a片好像很喜欢打屁股，

    不知道外国人是有什么怪癖，

    打屁股有什么好性感的？

    我虽然没有打小淇的屁股，

    不过双手可以「合法地」在她屁股上游走，

    我已经很开心了。

    尤其是老婆有孕在身，

    好几个月以来她都为了孩子拒绝跟我做，

    小淇跷着屁股，根本就是在引诱我犯罪。

    我毫不客气地拉起小淇的裙子，

    「拍拍她屁股上的沙」，

    顺便往她股间挤成一条线的内裤挖下去…

    「喂…你不要趁机吃豆腐喔。」她转头看着我。

    如果是你，你会停吗？

    「喂…叫你拍沙子，你怎么拉人家裤裤…」

    我早就胀得难以忍受了，

    她跟我之间只隔着那细细的一条线，

    半个阴唇露在我面前，

    你要我怎么停下来？

    2)

    等我到的时候已经有点小迟到了。公司烤肉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很重要的活动，

    但是这样的活动还是需要稍微打扮一下。

    虽然很多同事都说烤肉会薰得髒髒的，随便穿就好，

    可是叫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不打扮一下真的不行。

    选了天蓝色的上衣跟白色短裙，

    裡面搭的是蓝白线条的比基尼。

    今天就走可爱路线吧？

    法律行政小组是在客服部门之下，

    整个客服部门有70个女孩子，还有5个男生。

    我没有跟其他女生一起捷运过去，

    而是自己骑车去澹水，

    毕竟我不太喜欢跟大家待在一起。

    骑车去澹水真的很远，骑了一小时才到；

    去厕所整理完又花了20分钟，

    大家都已经烤完开始吃了。

    急急忙忙跑过去的时候，

    很顺地用手护着上下晃动的胸部。

    除了害羞之外，主要是晃来晃去满难受的…

    虽然说很多男人觉得女孩子有巨乳是好事，

    可是麻烦的事不只这一项呢。

    「啊，小淇，妳胸口不舒服吗？」一个热心的同事问。

    「呃…没什么。」

    我该说什么呢？总不能说「抱歉喔，本小姐胸部太大」吧！

    等我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吃到一半了。

    虽然说本来就没有打算吃很多（最近胖了一公斤，减肥中），

    可是难免还是觉得失望吧？

    烤完肉之后是团康游戏，

    对于那种东西一向很没有兴趣，

    所以就说「因为家裡有门禁必须先走」，

    借机跑去河边走走。

    澹水风景不错。

    不过却碰见了一个人…小钧。

    也不是说不熟，我们认识这么久了…

    只是上次去他们家安慰他之后，

    我们的关係变得不再单纯。

    他是我的专属摄影师。

    认识这么多年，愿意让他拍许多性感的镜头、

    敢在他面前大胆诱惑，

    都是因为他从来都很尊重我。

    但是…那天晚上却考验了对他的信任。

    「嗨，小淇。」

    我也不好就这样继续躲着他，

    就只好跟他打招呼了。

    我们去沙滩边玩，

    让我想起许多以前跟小钧在一起的事情。

    一直到我去安慰他的那天为止，

    我跟小钧认识那么多年，

    我们一直都非常相信对方。

    当然，或许有人会说，

    都让别人看见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了，

    那样还能算是单纯的朋友吗？

    但那是工作…我是模特儿而他是摄影师。

    或许是因为我们并没有太过深入的交往，

    一直都只是工作上的关係，所以才能够维持下去吧？

    但是那天我却安慰了他。

    安慰多少是一种感情上的交流。

    我不知道他说暗恋我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不过的确是令人感动了呢。

    我们去了沙崙的海边，

    以前我们曾经在这裡拍过许多照，

    有帮中正纪念堂旁边某婚纱店拍的，

    有帮某拍卖场拍的，

    也有拿去比赛的。小淇的照片曾经获奖，

    也曾经在有名的杂志裡出现。

    那是属于我们的回忆，

    可是现在却变了…

    「我该回去了。」我跟他说：「老公在等我。」

    「至少把妳身上的沙子拍乾淨吧？这样也想上我的车？」

    小钧指着我一身的沙子。

    我走到铁栅栏前，

    伸手去拍掉自己身上的沙子，

    可是怎么拍也拍不乾淨，

    试着用身体去磨蹭铁杆也没办法，

    只好请小钧帮忙拍了。虽然说是请他帮忙拍沙子，

    可是却注意到他们家小朋友却慢慢长大了…

    「小钧！你…在想什么？」

    「小淇。」

    他突然从后面袭击我，

    抓住了我的腰，紧抱着我，

    他温热的xx顶在我身后。

    「小钧！」

    「对不起，小淇，我一直都在想妳！」

    「小钧，我们是朋友…」

    「再给我一次吧…」

    「你放开…小钧，我还是很相信你的，请不要这样！」

    但是他并没有放手…反而把手伸向我的内裤。

    「小淇…我真的好想要妳！」

    「你要当爸爸了！兔兔怎么办？」

    听见自己老婆的名字，他停了下来。

    「…小淇…为什么妳不嫁给我？」

    「你又没跟我求婚！」我大叫着。

    他紧紧地抱着我，哭了。我也依在他的怀裡。

    「小钧，好好照顾兔兔吧。再过不久就要生了呢。」

    「嗯。」他点点头。

    他把我送回公司烤肉的地方，

    让老公接我回家。

    不过被小钧点起的慾火却暗暗地燃烧起来了…

    3)

    一开始小淇并不想跟大家公开我们的恋情，

    其实我们很早就在一起了，

    但是却过了两三个月地下情人的生活。

    我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小淇不肯公开我们在一起的事实。

    既然都交往了，难道有这么见不得光吗？

    好，没关係，换个角度想，

    不告诉别人对我来说也不算是坏事。

    小淇是我的女友这件事只有我知道。

    这代表我可以毫无顾忌跟别的女人出去、

    高调说自己是单身，爱跟谁搞暧昧就跟谁，

    无拘无束，这样不是很好吗？

    虽然这样自我说服，

    但就身处热恋期的自己，

    始终无法让自己好好释怀。

    小淇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许我根本就不是她男朋友！

    也许我早就被戴上了不堪的绿帽！

    也许我同时根本就是另一个人的表兄弟！

    干！越想越糟，越想越是鑽到死胡同裡去。

    平常我接她下班之后，

    我们一起吃晚饭、去旅馆休息，

    然后我送她回家，

    可是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去她的房间裡。

    小淇跟奶奶一起住，

    去她们家的确不太方便。

    所以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大约就在中秋节前吧？

    有次奶奶出门了，让我终于有机会一探闺房。

    她的房间让我对女孩子房间的印象有些落差。

    小小的房间裡，床头放满了许多书，

    是杂志…

    原来是那些杂志裡面都有小淇的照片，

    衣服的居多，甚至还有赛车的、军事的。

    真难想像她以前曾经那么红。

    说不定也上过男人帮之类的杂志吧？

    小淇说她「以前很敢露」，

    所以出名得很快。

    现在她退隐了、变很居家了。

    虽然她是这么说，不过她平常打扮还是比一般女生大胆。

    不过这些都比不上另一个东西，

    因为一进房间的门，它就深深地吸引了我的目光。

    难道是小淇等身大海报吗？

    还是挂在大衣柜裡各式各样的衣服呢？

    还是她桌上的「一骑当千」人偶呢？

    还是粗心没有收好的按摩棒跟跳蛋呢？

    都不是！

    只有一个东西一开始就抓住了我的眼睛：

    电脑。

    通常说男生的房间乱，电脑整齐；

    女生的房间整齐、电脑乱。

    小淇的电脑就是典型「女生的电脑」。

    一打开桌面，我的天哪，

    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桌面呢？

    小淇说：「这样比较好找东西啊！」

    才怪！开什么玩笑！一看见头就昏了吧？

    倒是她另一个理由说服了我，

    「这样在一大堆东西裡面放不可以给别人看的东西，

    「就不会被发现了啊！」

    不过这又引出了另一个疑问：

    小淇有什么东西是不可告人的呢？

    「什么不可以给别人看？给我看看吧。」

    「不要…」

    「反正妳都跟我做过了，有什么不可以看？」

    「不行啦…反正，不可以看就是了。」

    「该不会是bl本之类的…」

    「那种东西…你会想看吗？」

    「难道是hga吗？」

    「喂…我才没有那种东西呢。」

    「是小淇自拍的裸照吧？」

    「那种照…我为什么要自拍啊？」

    嗯。听起来就是裸照了。

    可是我又没有拍过她的裸照，

    会是前男友拍的吗？

    她让我用她的电脑，

    真是奇慢无比！

    感觉像是滑鼠点下去后20年它才有反应。

    实在无法想像小淇怎么能够忍受这么慢的电脑！

    「妳的电脑太夸张了啦，什么时候买的啊？」

    「很久了…国中吧？」

    哇塞！

    国中的时候郭怡廷还坐在她旁边的时候，

    这台电脑就已经出生了！

    我看了一下她的c：

    哇塞！怎么能够塞到只剩下10b的？

    是10b耶！放2张照片就没了！

    「我实在受不了…小淇，我帮妳把电脑拿去升级吧。」

    「唔？那…我不就没有电脑了？」

    「没关係，妳用我的笔电吧。几天就好了。」

    「好喔～你要赶快修好喔。」

    于是我就把她的电脑抬回家了。

    当然，「重灌」件事就是要「备份」吧？

    我花了几个小时把她的硬碟全部複製下来。

    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我很快就把电脑还给她了，

    但是我有很多时间可以一个个资料夹慢慢翻。

    她有一个很大的资料夹，

    裡面放满了各种的照片。

    最令人苦恼的是，

    资料夹的名称都是「新资料夹(7)」之类的名字，

    很快就迷失在可怕的资料夹堆裡了。

    真不知道小淇到底怎么用她的电脑的？

    反正这是备份，我决定帮她的资料夹一个一个重新命名。

    慢慢发现，小淇的资料夹原来都是别人传给她的照片，

    每一个资料夹就是「某人某次」帮她拍的照片。

    靠…难怪。

    她当模特儿好几年，拍过的照片少说也有几千张了，

    她的「新资料夹」都多到满出来了吧？

    有一些是她跟前男友出去玩的照片，

    偶尔可以发现一两张裸照，

    甚至还有她被绑在床上蒙眼拍的照片…

    也玩太大了吧？

    我按照日期把资料夹全部重新命名，

    看来这裡保存了她从国中一直到现在所有的照片。

    有摄影师拍的、前男友拍的，也有自拍的。

    小淇有换过几个男友，

    但是却发现某一个人的身影一直出现，

    从她高一开始就一直跟她在一起，

    最后一次合照还是不久前的事！

    这男人是谁？！

    难道是她的男友吗？

    不可能，照片的日期涵盖了小淇两任男朋友的时间。

    我仔细整理了一下这个人拍的照片，

    把它们通通放在一个档桉夹裡。

    发现这个人好像是一个摄影师，

    常常帮小淇拍一些艺术照、或是小淇代言的商品。

    …等一下，那张绑在床上蒙眼的照片，

    怎么也出现在这个资料夹裡？

    小淇怎么会在一个男人面前拍这种近乎全裸的照片？

    难道他跟小淇不只是摄影师跟模特儿的关係吗？

    也许小淇跟他并非一班的朋友关係？

    也许我才是小淇的地下情人？

    小淇早就被他上了？！

    看到小淇这样的姿势不扑过去的男人才有鬼！

    所以每次拍下这些照片的背后小淇都跟他激情的做过了？！

    到底是我被戴绿帽还是我才是小淇的第三者？！

    小淇清纯的外表下其实根本就是个淫荡的骚货？！

    我算甚么？！我到底算甚么？！！！

    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老公，可以来接我吗？」

    「小淇，妳在哪裡？」

    「我在澹水…公司的烤肉活动结束了。

    「我跟一个朋友在一起，但是我想要你来接我。」

    「喔，好，等我30分钟好吗？」

    「好喔！」

    挂着「那个男人是谁」的疑问，

    跳上机车骑往澹水去在小淇，

    可是当我见到小淇的时候，整个人大惊！

    天哪！站在她旁边的，不就是那个帮她拍裸照的摄影师吗？

    「小钧，那我先回家囉。」

    「晚安，小淇。」他挥挥手，并且对我点头微笑。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刚刚对我的小淇做了什么？

    还是…我的女友根本就是个色女友，

    其实他们哪是去烤肉，根本就做了一整个晚上的爱？

    骑车的时候，这样的想法一直困扰着我。

    妈的，那个男人叫小钧吧…

    我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才行！

    4)

    男友到澹水接我时已经快要十点了。

    虽然男友没有车，不过不管多远他都会来接我。

    我知道有很多女生不喜欢坐机车，

    可能是怕皮肤吹坏，

    也有人讨厌每次骑完车之后在身上厚厚的一层灰。

    不过我一直都不太介意那些，

    如果真的说害怕的话，大概就是走光吧。

    身上穿着浅蓝色的t恤，下面穿的是白色短裙，

    坐在后座如果不用手压住裙子的话，

    大概就会让我的美腿曝露在外了。

    不过我裡面穿的是蓝白条纹的内搭比基尼，

    如果真的被看见的话也不会太丑。

    不过男友在晚上常常骑得很快，

    我只能在抱他跟压裙子之间选一个了…

    我们在往台北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很久的红灯，

    男友很自然地把他的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抚摸。

    周末晚上进城的人相当多，

    我们塞在车阵中，

    四周许多机车骑士都盯着我看；

    可是男友好像没有看见一样，

    就这样来回抚摸着我的大腿，

    或许是炫耀吧…后面坐着美丽又性感的女友。

    我害羞地紧抱着男友：

    「亲爱的…大家都在看…」

    「有什么关係，只有我玩得到嘛。」

    他用手把我的裙子往上拨，

    大腿根部也露了出来。

    我紧贴着他的背，用眼角偷看旁边的中年伯伯。

    旁边的中年伯伯就这样免费欣赏模特儿级的美腿，

    看得裤子都鼓起来了！

    男友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不但游走在我的腿上，

    还慢慢掀开了我的裙子，

    把手背在他背后，

    隔着内裤骚弄我的阴核。

    在车阵中被公然曝露，

    这样的刺激也太强烈了。

    虽然裡面穿着的是比基尼不怕被看，

    可是穿比基尼的美女公开被玩弄又是一回事了。

    男友的手指来回挑逗着我的阴核，

    让我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轻轻咬着嘴唇不叫出来。

    抬头一看红灯还有70秒，

    天哪…太害羞了啦…

    可是男友好像没有发现我已经被停在旁边的伯伯看见了，

    竟然用手指把我的裤裤拨开，

    直接伸入人家的蜜门。

    「不…不要在这种地方…」

    男友没有听见我的抗议，继续玩弄着我。

    在视觉、心理跟身体的刺激下，

    小淇哪裡忍得住嘛！

    在左边的男生好像也发现了，

    一直盯着我看，

    总觉得离这么近他一定抓得到我…

    可是左边的男生看的不是小淇的腿，

    看的是小淇的胸部？

    现在才发现原来小淇穿的t恤袖子比较短，

    我抱着男友的姿势刚好手臂举起来，

    原来他是从我的袖口看进衣服裡面！

    从那个角度的话，

    刚好可以从侧面看见小淇大半个胸部。

    比基尼本来布就很少，

    从侧面看几乎就像是没有穿一样。

    胸部大的女生会比较困扰，

    因为衣服被撑开的关係，

    只要一举手就容易走光。

    小淇白皙的美乳都被看光了，

    还被男友公然掀裙子玩穴穴，

    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妳怎么这么溼？该不会是别人的精液吧…」

    「都是你害的啦…」

    「等下我们去社子岛那边吧。」

    幸好绿灯了，男友这才放过我，

    让我鬆了一口气。

    我们沿着延平北路往南走，

    到了河堤边上，

    来到小淇陌生的地方。

    旁边有很多看起来像是坏人的人，

    坐在路边的摊子喝酒。

    结果竟然又红灯了，

    天哪…他该不会想在这种地方曝露小淇吧…

    (5)

    一路上，小淇好像很害怕在路上被曝露，

    突然我心裡想出一个点子。

    或许这样可以証明小淇跟小钧之间的关係，

    又可以好好地教训小钧。

    想到这裡我不禁露出了微笑。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照常跟小淇聊着天。

    「亲爱的，我好希望在妳年轻的时候多留下一些照片喔。」

    「我有很多照片啊，我是模特儿耶。」

    「但是，我想要的是妳身体的照片。

    「这样等妳老了之后，我还可以看见年轻的妳。」

    小淇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过来，

    「你…该不会是想要拍我的裸照吧。」

    「是啊，妳不是说以前很敢露吗？」

    「…是没错，可是我都没有露点的喔。」

    以前我听她说没有露点，

    我想像的都是比基尼之类的照。

    但是翻过她的电脑之后，

    才发现她说的没有露点也包含几乎全裸的。

    只用手遮住乳头，这样也没有露点；

    穿着鱼网装也不算全裸；

    被人家蒙眼绑在废弃工厂，

    只有一小块布刚好挂在胸部上一样不算。

    完全就犯规了吧？

    我就不信摄影师忍得住。

    「是啊，没有要妳露点。

    「但是这次我想跟妳合拍。」我说。

    「咦？」小淇很惊讶的样子。

    「妳的照片裡都没有我啊？我想要有我们的合照。」

    「嗯…好喔。」小淇幸福地窝进了我的怀裡。

    我们讨论了许多拍照要用的姿势，大多是全裸入镜的。

    例如她坐在我前面，我用双手抱住她的双乳；

    或是让她跪在床上，深深地含着我的肉棒，让我爱抚她的美乳。

    看来小淇对这样的企划也非常感兴趣，

    提出了很多我都没有想过的姿势，

    果然是一个天生淫乱的女孩子。

    我们约好到澎湖的去外拍，

    拍完之后就在夜晚无人的沙滩上做爱。

    小淇开心地答应了，

    完全不知道我将带给她一份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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